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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六章 一个人的战争 二


  这时候,越军班副与另一名越军大大咧咧地跨进屋内。//一秒记住本站百度搜23文学网即可找到本站www.fs23.com//

  严松回头望了他们一眼,惶悚地道:”副班长,会不会出事了?怎么班长和他弟弟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遭了那中国兵的毒手?”

  越军班副班副摇头道:”不可能,他女儿还在哭,可能是去追那个中国兵去了。”

  另一名越军道:”应该不会,如果班长去追那个中国兵的话,嫂子应该还在,可现在连一点儿回应都没有。”

  严松脸色刷地变白,惶恐地道:”那个中国兵会不会杀死班长全家后逃走了?”  越军班副哆嗦了一下,嗔道:”别胡说,他们的女儿还在哭。”

  “我们先上去再说。”另一名越军在楼梯边侧身,右手持枪,准备拾梯上楼。

  “好,你先上去,我和严松掩护。”越军班副说完和严松在楼梯两旁跪姿据枪,两支枪一左一右,枪口遥指二楼楼梯口。

  倏然之间,一个像是传自于地狱的冰冷声音道:”去地狱见你们班长吧。”

  越军们心头狂骇,侧目一瞧,暗角里飙出一条瘦削人影。

  越军们心知死神驾临,一愣之后,急忙调转枪口指向。

  殊不知,他们的食指压在扳机上尚不及加力。那条人影便旋风也似的刮近前来。  砰砰两声脆亮枪响,喀嚓一声骨骼碎响,几乎同时响起,常人根本难以分出先后。

  但见一支ak-47冲锋枪飞撞到墙壁上,接着落到地面上,枪把上还连带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掌。

  伴随着连声扑腾,三个越军颓然倒地。

  越军班副班副在地上翻腾打滚,发出杀猪似的惨嚎。

  严松和另一名越军四仰八叉地躺在楼梯边上,眉心尽皆血洞大开,脑浆夹着血液涂染得一地花不棱登。

  诚然,前来向他们索魂夺命的人影就是魔鬼刺客。

  邓安国眼神凶悍,面色寒峭,全身散发出**蚀骨的寒气。

  他右手擎着枪口冒烟的柯尔特手枪,左手提着军用大砍刀,刀刃上滚滴着血珠子。宛若地狱使者的模样,颇令人望而起栗。

  越军班副满地打滚,鲜血溅到地上沾湿尘土,随着他身子翻滚敷得他上身的迷彩短袖,下身的草绿色军裤殷红斑斑。

  只见他脸色惨白,五官抽缩,左手手掌捂着右手手腕,鲜血不断挤出五指指缝。

  邓安国甩掉沾附在砍刀上的血珠,插回刀鞘,而后提着手枪,欺至越军班副跟前,蹲下身子,冷然道:”村子里驻有多少士兵?附近有没有军火仓库?”

  越军班副强忍剧痛,停止挣扎,双眼暴瞪,怒视着邓安国,嘴唇翕动两下,恶狠狠地道:”中国杂种,去你妈的,你不得好死。”

  居然是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邓安国怦然心惊,纳罕道:”你他妈的怎么会说中国话?而且说得这么流利,你是不是去过中国?你是不是中国人?”

  越军班副蜷曲着身子,双眼紧闭,嘴里一个劲儿地呻吟着,对邓安国不予理采,态度甚是强硬。  邓安国怒声喝问:”你是不是中国人?”

  越军班副恍若未闻。

  邓安国不禁怒火上冲,站起身来,狠狠地赏了越军班副一脚,怒目切齿地骂道:”少他妈给老子装哑巴,信不信老子割下你的烂舌头让你成真哑巴。”

  越军班副睁开双眼,眼珠隐现血丝,仍然对邓安国怒目而视,默不作声。

  邓安国插回手枪,抽出刺刀,在越军班副面前晃了两晃,寒声道:”你究竟是不是中国人?”

  锋利刀尖衬着邓安国的酷寒眼神,无情地逼迫着越军班副的豪胆。越军班副不禁哆嗦两下,额头上扑簌簌地滚着冷汗珠子。

  愕愣一下,越军班副色厉内荏地道:”是的,我是出生在中国,那又怎么样?”

  寒气逼人的刀尖往越军班副咽喉处一送,邓安国冷厉地道:”老子问你,你是不是中国人?”

  越军班副激灵了一下,面色怒毒,暴躁地道:”老子是在中国出生并长大,但不是你们中国人。”

  邓安国缩回刺刀,冷笑道:”幸亏你不是中国人,否则老子马上就将你当汉奸处置,把你剜心挖腑。”

  习惯地抿了抿嘴唇,邓安国厉声喝问道:”村里究竟有多少士兵和民兵?有多少枪支弹药?“

  越军班副怒瞪着邓安国,嘴鼻呼吸急促,缄口不语。

  “老子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邓安国又用刺刀在他面前晃了晃。

  越军班副呼吸非常急促,发指眦裂地道:”中国杂种,你杀了我们班长的全家,你不得好死。”

  “那是他们自己找死,怨不得老子。”邓安国不以为然地道:”老子本来不想多杀人,但是你们这些贱骨头却苦苦相逼,咎由自取。”

  越军班副两眼变得血红,抗声道:”中国杂种,有种你就开枪吧!老子不怕你。”

  “中国杂种。”这四个字有如一把刺刀狠狠削剐着邓安国的民族自尊心,凌辱着他的爱国情操。

  邓安国怒火上冒,目眦欲裂道:”**,你别逼老子对你痛施辣手。”

  “有种你就杀了我,你这禽兽不如的中国杂种。”

  “你以为我不敢。”

  “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我们的军队是不会放过你的,你死定了,中国杂种。”

  此时,村子里静得出奇,除了几条瘦不拉叽的家狗外,不见一个人影。

  邓安国蓦然一怔,感觉到很不对劲,暗忖:怎么只有三个越军来搜索自己?刚才那些民兵都到那里去了?

  照样说自己形单影只,他们人多势众,这会儿应该包围这栋竹木搂才对。为何他们都消失不见了?是在适才的激战中深受自己和弟兄们的威慑而躲起来了吗?

  四到八处,万簌无声,此种异乎寻常的冷寂偏生令人邓安国心头不安。

  直觉告知邓安国,更大的血战即将爆发。

  此刻,越军班副几乎把邓安国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

  邓安国急敛心神,目光带煞地迫视着越军班副,狠厉地道:”你他妈的真想找死。”

  自打双手沾上血腥的那一天起,邓安国就性情巨变,不再像军校生时代那样温文尔雅,代之以狂躁和暴烈。虽然在西欧留学多年,象牙塔生活让他返朴归真,但只要外界因素一刺激,狂暴性情便即复原。此番,他更被既臭又硬的越军班副激得勃然大怒,右手一抡,刺刀斜砍越军班副的颈左侧。

  越军班副自知性命休矣,索性坐起上身,挺胸昂首,双眼紧锁,俨然一副从容就义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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