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一百零二章陈自明的决断
不论怎么说，在宋朝这个大环境中，读书人是社会地位最高的一个群体，但是因为思想的自由，在社会各个疆域也涌现出不少的天才，不管是沈括还是苏颂，不管是毕升还是李诫，都是这一时代涌现出来的天才人物。
可就是这么一个朝代，指南针却是不知道谁发明的，火药的也不知是谁开发利用的，唯一有名姓记载的就是毕升，可他的活字印刷术也是经历了上千年，也没能替代雕版印刷。
无数杰出的工匠，医者，航海家，先驱者，他们的名姓都没有被历史记录下来，但是两宋期间所有的十一万赶考的举人进士都被记录了下来，这不知是国人的可悲，还是可叹。
我们敬仰这些先烈，我们尊重军人，尊敬科学家们，我们尊重历史，但是我们无法想象这些先人是在怎么的一种情形下去发明，去创造，去改变这个世界，他们没有名誉，也得不到尊重，甚至苦心钻研一生的成果也被称为“奇淫巧计。”
可就是这些“奇淫巧计”，才是我们这些后世者能为之骄傲的东西，也正是这些“奇淫巧计”推动了世界的发展进程，我们可以骄傲的告诉世界我们某样东西领先世界多少年，但是也羞于启齿这些人在当时处于什么地位。
但是这些人仍然是幸运的，他们穷极一生的研究和钻研，终究会被后世记得，可又有多少人的心血和努力被湮灭在历史长河中，不是因为战争，不是因为传承，仅仅而是因为他们的成果得不到重视。
“秦老弟，你这可以什么隐秘的地方么我最近想做些研究。”陈自明开口打断了秦武的思考。
秦武自然知道陈自明要做什么，他当然也要鼎力支持，沉吟了半天，这才说道：“我倒有一处隐秘的地方，倒是适合陈兄做研究。”
说着把当时剿灭“一阵风”的三角山大致行况说了一遍。
这三角山的海匪虽然被清剿，但是因为夜袭的关系，附近村民并不知晓，仍然是不敢上山查探，再加上秦武刻意隐瞒了这个地方，所以这座隐秘的山寨至今还没人知道。
“好，就这个地方吧，我想做什么秦老弟应该也知道，还望秦老弟不吝支持。”陈自明对着秦武行礼道。
秦武急忙起身扶起陈自明，朗声道：“陈兄的大义，我自然是佩服，这些杂事还请陈兄放心，自有我来安排。”
说着二人就三角山一事商量了很多细节，很多手术用具都需要重新打造，三角山的山寨也需要清扫整理，所以即使是陈自明心中急切，也不得不暂时压下念头。
如果这时代的人听到两人在商量什么，恐怕会吓的跳起来，解剖之事更是会让这个时代的人们遭受多大的冲击。
但是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或者拜占庭，或者罗马，都有这样一群的先驱者，他们不顾个人利益，冲破枷锁，给世人带来真正的光明和希望。
两人直接谈到了傍晚时分，秦武才告别陈自明回家。
蝶衣却是笑靥如花的在家里等着自己，见到秦武回来，马上柔声道：“夫君，却是累了吧，妾身今日让人专门做了你爱吃的烂蒸羔羊，我这就让人端上来。”
秦武有些不适应的看着蝶衣，虽然平时也是如此，可今日蝶衣却是明显有些太热情了，只得带了疑问去洗手洗面，这才坐到桌前。
只见桌上摆的除了刚才说的羊肉之外，还有花炊鹌子，鳝鱼炒鲎，煨牡蛎、牡蛎炸肚、酒醋白腰子，爆炒红腰子，唯一的素材还是嫩韭炒鹌蛋，还有一盆冒着药味雀儿药粥摆在中间。
秦武看到这一桌的菜色，才算是明白今日为何家中这般怪异了，看着蝶衣那一脸羞涩的神情，秦武也不禁的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日是无法善了了。
“夫君，快吃罢，这都是特意给你做的。”蝶衣一边温言劝道，一边乖巧的给秦武倒上一杯酒。
这哪里是酒，鲜红粘稠的模样，冒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分明就是新鲜的鹿血。
秦武苦着脸看着忙活着布菜的蝶衣说道：“蝶衣，陈医生不是说了，我们都没有问题，顺其自然就会有孩子的。”
蝶衣闻言却是在也忍不住，小脸一撇，“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秦武看蝶衣这个样子，连忙把蝶衣拢在怀里，好言安慰。
直至过了一刻钟，蝶衣才收了哭声，一句句的跟秦武解释起来。
原来今日秦武和陈自明走了之后，广州府的老丈母娘派人来信，言语间提及蝶衣生孕之事，虽然只是隐晦的提了几句，但此刻却是像在蝶衣心上插了一把刀。
老丈母娘又提及别人送了什么食材，送来让外子好好补补身体云云，更是附了厚厚一本菜谱，甚至还捎来俩张家的厨子。
秦武一遍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蝶衣，一边暗骂着万恶的旧社会。
其实蝶衣还是好些，上没有公婆诘问，仆人们经历上次的事情在也不敢多嘴去议论，如果平民小户家当新妇一直不孕，不但在夫家没有任何地位可言，更不知要遭受多少闲言碎语。
蝶衣现在主要是自责，这个时代认为不孕都是女子的事，而现在蝶衣成婚已经有一年之久，肚子却不见任何动静，不免也着急起来。
可看着蝶衣一脸委屈的模样，秦武还是没能没能忍住，低声道：“蝶衣，其实这跟你没关系，都是我的原因。”
蝶衣一脸惊奇的看着秦武，却是马上又大哭起来。
秦武见蝶衣不信，这才把今日和陈自明谈的事情老实说了，又把自己平时一些措施讲给蝶衣听了。
蝶衣闻言也渐渐止住哭声，知道秦武也是为了照顾自己，才故意如此，只是听了这些闺房之事，有些羞骚，才赖在秦武怀里不肯出来。
好一会，蝶衣才松开秦武，带着泪眸，说道：“多谢夫君为妾身着想，也多谢夫君为天下女子着想，蝶衣此生最幸运的就是遇到夫君了。”
秦武见蝶衣好了，这才松了口气道，调笑道：“蝶衣，能遇到你也是我的幸运，不过，蝶衣你想要怎么感谢我呢”
蝶衣看秦武这个样子，却又忍不住想起秦武瞒着自己的事，忍不住又要捉弄秦武一下，香唇轻轻往秦武嘴上一触，便马上离开，这才魅惑道：
“夫君，这一桌子还没吃呢，都是特意给夫君准备的，等夫君吃完在报答夫君好吗，夫君要怎么样都好噢”
秦武见蝶衣这个样子，哪里还能忍得住，一边坏笑，一边朝着蝶衣捉去，：“蝶衣，还是先吃你吧。”
这时秦武却忽然停了下来，只见蝶衣轻轻拉一点下肩膀上的薄衫，轻笑着站在面前，仿佛秦武在接近一步，又会如往日般故技重施了。
秦武这才一脸沉闷的坐下，哀声道：“蝶衣，能不能不来这一招了，算我错了好吧。”
蝶衣这才一脸傲娇的收了神通，娇声说道：“只要夫君老实把这顿饭吃了，妾身自然听从老爷安排。”
一桌子补肾壮阳的神物，最后还是被秦武消灭了大半，就连鹿血，也被蝶衣强行灌下去了两大杯。
后果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什么风花雪月，什么巫山云雨，什么一直梨花压海棠。
这些什么都没有，唯一有的，就是秦武流了一晚上的鼻血，还有连续三天的便秘，另外还奉送了上火大礼包，痔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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