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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盗洞试掘


  这种扰乱军心的话当然不能讲明。马丙笃脑子一边乱想一边跟着走。十几分后就找到了武官村吴培宝的本家二哥吴培文家。

  吴培文和堂弟吴培宝长相颇为相似。只不过勤快劲儿明显少些。而狡黠的程度更多。初从破烂的窗户看到堂弟带了十几个当兵进院。以为是盗掘事发有兵來捉自己。失心之下顾不得什么。直接踩着桌子从小小的后窗钻出去。行动十分灵活。但这种动作小道士是不会放在眼里的。踩着院中的石碾子腾身上了房顶。两步起落转眼间就截住了吴培文。吴培文还仗着地熟。左右闪躲着想逃跑。小道士为了不误时间。欺近后直接出指点在腰间。吴培文当时酸软躺倒。被小道士提回了院中。其他跟随“保护”的士兵都看楞了眼。直到小道士回來有的兵连步枪都沒有从背后解下。大部分正在拉栓上弹。嘴里喝着“站住。”“不许跑。”这种废话。乱吵吵闹成一片。

  马丙笃也看得直摇头。就凭这种反应不要说对上日军。就连土匪都吓不住。估计商震的精锐已经全在安阳以北的漳河南岸。安阳城已经沒有什么象样的防守力量了。所以自己的装箱速度还得加快。

  吴培文瘫在地上嘴里忙求饶:“老总。老总。俺可沒做啥坏事儿啊。”

  马丙笃问道:“那你跑什么。”

  吴培文看了一眼吴培宝。发现堂弟不象被逮捕的样子。心眼一转就说:“俺还以为是遭了匪呢。这日本鬼子快來了。村里天天闹匪。不太平啊。”

  马丙笃加大气声问道:“你瞎了不成。沒看我们穿着**军衣。”

  吴培文陪着小心:“老总恁不知道。有勒土匪穿的比**还要**。进村儿就抢啊。”

  马丙笃心想可能是溃兵扰掠。也不往这个话題多说。直接问道:“你堂弟说以前你们挖过东西。就是有铜盘子的那一次。带我们去看看出土的地方。先不追究你什么责任。”

  吴培宝也凑上來说:“二哥。这些老总不是逮人勒。就是帮着先生找那个地方看看。”

  吴培文却十分生气:“地方恁也知道。要带人恁咋不直接带去。你这鳖孙儿肯定是说挖东西是俺挑勒头儿。把俺这好一顿吓。”

  赵如琢打断了二人的嘴皮架。直接问道:“那地方现在什么样了。你们回填了沒有。”

  吴培文迟疑了一阵答道:“还么有填。当是挖了几件铜家伙人就散了。”

  吴培宝却听出不对:“二哥。恁当时说坑里头么啥东西了。俺怕官面儿上发现当时就要填。恁当时说自己第二天填上。这都一个多月了还放着。看來东西还么出完。恁这人呀。为了点儿玩意儿真好意思骗自家人。”

  吴培文被戳破老脸一红。解释道:“不是俺骗自家人。第二天俺真去填土了。么想到又碰住东西。这不是打仗了东西也不值钱。俺就谁也么说。连俺爹也么说。”

  马丙笃喝止二人。问道:“你新发现了什么。”

  事已至此。吴培文想掩饰也掩饰不住。只能老实交待说:“俺也么看清全样儿。反正东西老大。比俺那个碾盘子还大。是个铜家伙。俺弄不出來就用浮土盖上了。”

  当下不必再问。马丙笃让吴培文找铁锹锄头。沒想到打开吴培文院里的杂物间后。士兵们从中取出在一大堆掘土工具。锄头就有十几把。看得人心惊。

  迷糊问道:“你家有多少地。用得着这么多锄头。”

  吴培文装了个憨笑样:“老总。这都是晚上找东西用勒。都是俺爹那辈儿留下來勒。”

  赵如琢拎起几根白蜡杆和一条细铁筒。惊讶道:“洛阳铲。

  吴培文更加小心否认:“这个铲子可不是俺家勒。十年前有个姓卫的考古先生。在俺这儿用这铲子找过东西。那时候俺也跟着干活挣工才学下用的。取土可带劲了。那个卫先生说是在洛阳见过有人专门拿这种铲子偷坟。才学着人家造下的。恁说叫啥名。洛阳铲。看來恁也是洛阳偷坟的……不不不……也是个考古先生。”

  赵如琢不理会这胡说八道的家伙。向着马丙笃解释道:“这种铲子是考古前辈卫聚贤先生在洛阳发现的。现在也是我们考古行的必备之物。辨别土质最是简单。俗话说‘学考古。挖铲土’就是说的这个。”

  十几个人扛着枪。把锄锹和绳筐一应工具扛着向村外走來。村民看到也在猜测。。啥时候**也挖明着挖东西了。但猜测归猜测。沒有人敢來围观跟随。毕竟枪是真家伙。这种事情还是少见为妙。

  走到几株杨树不远时。吴培文蹲下身。把地上看似自然落下的枯干树叶刨开。下面露出一张木板。揭开木板后黄土地上出现了一个三尺见方的圆坑。圆坑深约两丈。潮湿的土腥味从中泛出不太好闻。

  小道士掏出电筒系上绳子就要下去查看。赵如琢赶快拦住。把半盒火柴递给小道士。说道:“坑底下空气不新鲜。你下去先划火柴。要是火灭了就赶快上來。”

  迷糊把绳子系在杨树上。比划了个沒有问題的手势。小道士打开电筒向下慢慢坠落。坑壁上还掏有脚窝。所以下行十分顺利。马丙笃和赵如琢在坑口观察着。小道士下到洞底后划亮了两根火柴都是自然烧尽。就抬头喊了声:“有气能呼吸。还有两个侧洞我先进去看看。”

  听了这话。马丙笃就让迷糊在上面看守接应。自己和赵如琢还有吴培文一同下去。三人依次下到井底。看到侧壁的确有一东一西两个三尺大小的侧洞。分别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延伸。东边侧洞内还能看到小道士弯腰行进的灯影。而西边的一片幽暗。象是张着大嘴的饕餮在等着众人的进入。

  马丙笃怎么看这工程也不象少数人人能完成的。于是问吴培文:“这个洞你挖了多久。我们打仗挖战壕这么多土方也要费些时间。你们用了几个晚上就能挖成。”

  吴培文解释着:“这也不是俺兄弟四个挖勒。俺是打那个啥。啥洛阳铲的时候才发现土底下有老长一截子全是空勒。俺估摸着是前边儿人留下的老洞。俺们四个只是挖了这个竖坑。刚好打在这个横的老洞上。那个小老总进的东边儿垮了走不通。俺们找着的铜家伙都在西头儿这个洞里头。”

  赵如琢也仔细看了看坑壁和侧洞掘痕。说道:“这个横洞的确早些。不过也沒多早。干燥程度不超过50年。挖掘的断面上都是大家伙的印迹。横洞的直径太大。也不是一般盗墓贼所为。说是盗洞还为时过早。”

  不大一会儿小道士钻了回來。摇头说前面坍塌不能走。马丙笃就让吴培文带路。四个人走进西侧洞内。每走十几步赵如琢都让小道士划火柴试探空气。火柴都是正常燃烧沒有发现任何不对。直通通的一条土洞约有十几丈长。偶尔有大树的根须从洞顶伸下。枉费力量吸收着已经不存在的养份。

  洞的尽头是间空室。说是空室是因为这里依稀有高约一丈的空间。每边长约有三四丈。地上的黄土左一堆右一堆。应该是吴培文和吴培宝兄弟四人的杰作。

  吴培文下來时带着两个锯短了木把儿的锄头和圆锹。专门为了狭小空间挖掘所用。现在吴培文拣起圆锹在一处角落轻轻刨动。十几下后听到“噌”的金属相击声。赵如琢本能的喊道:“小心。别再挖了。”

  看吴培文还有些呆楞。赵如琢抢到跟前蹲下來。小心的用手将浮土拨开。摸到一个冷冷硬硬的器物。器物表面非常平整。手指间能清晰感觉到雕刻过的纹理。甚至纹理的棱角还有些落手。这种簇新的手感不象是长眠地下3000多年的古物。如同刚刚铸成掩埋一样。再用手扒开土向器物四周摸索。展开双臂这冷冰冰的手感都沒有到头。看來这个东西体型过于硕大。赵如琢激动的有些颤抖。

  马丙笃伸手摸了摸。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大。”

  赵如琢失去往日的稳重应声道:“不知道。三哥。我从來沒有听说过有这么大的青铜器。”

  马丙笃又反复摸了几下:“哎。这感觉怎么扎手。怕是新东西吧。”

  赵如琢摇头否认:“三哥。虽然我还不能看出是什么东西。但绝对是千年以上的青铜器无疑。感觉扎手是因为浇铸脱模后沒有仔细打磨。可能是时间太紧的原因。相反的。如果是现代做旧的手艺。一定会把青铜器的棱角毛刺全都磨掉。反而不如这种真了。”

  旁边吴培文听的仔细。心中暗忖:“原來不打磨的才是老东西。这下长见识了。地下的铜家伙总有挖完的一天。以后找人仿着做。就要这种扎手的才行。”

  赵如琢这时站起來。让吴培文和小道士继续用手清理浮土。却把马丙笃扯在一边小声说:“三哥。先不要声张。这东西恐怕举国未见。如果我们运不出去还得藏在这儿。绝不能让土匪或日本人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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