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劫:妾媚君心 > 第一五五章 致命的缠绵

第一五五章 致命的缠绵


  淳于邯低头浅笑,轻轻将手抽了出来,自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轻抬素手,替两个空杯子注满酒,自己先端起一杯道:“殿下,合衾酒。[燃^文^书库][www].[774][buy].[com]”

  见夏侯湛愣着不动,她亲手将杯子递到他的手中,两人缓缓将手交错,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抬头,饮下了一半,然后两相交换,各自再饮对方杯中的另一半。

  然而,等夏侯湛接过淳于邯手中的杯子时,发现杯中已空,正当他疑惑地望向她时,却见她正灼灼地盯着自己,红唇便印了上来,她的丁香小舌灵活地顶开他轻闭的唇,一口酒便被她渡了过来。

  醇厚绵长,说的是酒,也说的是她那主动的一吻。未曾想过,今日的淳于邯竟会这般热烈,她的柔荑很快缠上了夏侯湛的脖子,那红唇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辗转啃噬,弄得他发疼,心里却无比欢喜。

  “邯儿……”夏侯湛轻轻推开她,目光认真地看着她,当他在她眼中发现一丝泪意时,他心疼地道:“若是不愿,我不会强求。”

  淳于邯再次扑上去封住了他的唇,哽咽的一声“夏侯湛,我爱你”顿时点燃了一腔熊熊烈火,夏侯湛终于不再忍耐,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热烈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他的舌长驱直入,抢夺着她口腔中的氧气,热烈得似乎想将彼此化为灰烬。

  终于,她感觉脑袋晕晕沉沉,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抱起,轻轻地放到他那张宽大柔软的榻上,他高大的虎躯随即覆了上来,两只温热的大掌捧起她的脸颊,却久久没有动静。淳于邯睁眼看来,却见他眉间凝着伤,情深脉脉地注视着她,目光如笔,细细地描摹着她的五官,似乎要将她的样子刻到心里去。

  淳于邯心中一跳,心想,莫不是他发现了什么?

  然而,此时,夏侯湛的吻又落了下来,从她的额头一路到唇,再由唇到耳后,脖子,每一寸都用心地亲吻,流连不去。从未想过,他那双薄唇竟也能这么柔软,这么温情,泪毫无挣扎地从眼眶滚落了下来,淳于邯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轻声道:“湛……给我。”

  夏侯湛虎躯一震,垂眸,爱怜地打量着她,大手轻轻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然后缓缓下移,轻轻地拉开了她的衣带,而就在衣带的结快要解开之时,她却猛地用手按住,咬唇,默默垂泪。片刻之后,她轻轻松开,小手颤抖着去解他的衣衫,匆忙而毫无章法,却只是将他的衣衫弄乱,一直未曾解开。

  “小傻瓜。”只听从他喉间溢出一丝轻笑,接着一只大手便握住了她的小手,带着她去解开腰带,然后轻轻地拉开外袍,然后是中衣,直到露出健硕却伤痕累累的胸膛。

  淳于邯泪眼朦胧地瞧着他,双手流连在他胸膛的伤口上,指尖轻柔地抚触着,然后,渐渐用力。新伤未愈,夏侯湛疼得轻哼一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然后低下头,轻咬她的耳垂,温暖的气息呵在她的脸庞,他声音喑哑地道:“接下来,该你了。”

  淳于邯轻轻别过头去,握住他的大掌将自己的衣带一一解开,当自己全身清凉地躺着时,她终于敢转眼去看他眼中的神色。

  惊艳、疼惜、欢喜,这些她想象过的神色都有,但是为何多了一抹她看不懂的复杂?不管怎样,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便没想过回头,抬手抽掉发上的簪子,一头青丝铺散开来,她缓缓坐起,樱唇再次覆上了他的薄唇,接着,便是一个缠棉至极的深吻,她像是将所有柔情都用在了这个吻上一般,久久不愿放开他,而他亦然。

  所以,当彼此分开时,唇上都是一抹艳红的色泽。

  彼此深望,两人的眼里都只有对方,可神情却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祭奠。

  衣衫落尽,他搂紧她娇小园润的身子,缓缓推进,当彼此都那么清晰深刻地感受到对方时,两人都未看见,在黑暗中,一滴晶亮从各自眼眶中划出。

  痛并快乐着,淳于邯想,此刻她便是如此,虽然是第一次,但这一世的他却是那么温柔,情意到了,灵/肉的结/合便不再是一方对一方的索取或者虐掠,而是双方相互奉献、相互感受、彼此交托的一件乐事。

  他温柔地呵护着她,却用尽全心全力地律动着,似乎要将他满心的爱意通过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当她的感觉由疼痛转化为欢乐时,她紧紧地攀附着他,如藤蔓一般纠、缠在他健硕的身子上,轻吟出声,只喃喃着一个字:湛。

  他也像是怎样都听不够一般,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应答着,当两人都一起攀上那晴欲的高峰,两人的身子都被汗水浸湿,却依旧彼此紧紧相拥,谁都不愿先放开。

  安福在门外站了许久,脸上带着欣慰却又焦急不已,当里面终于云歇雨息之后,他抓住机会轻声道:“启禀殿下,六王的军队突然趁夜弯弓搭箭,已在承天门内准备就绪,我们不能再耽搁了。”

  不多久,殿门缓缓打开,夏侯湛已经穿戴整齐,只是墨发还披散着,而寝殿之内,淳于邯静静立着,手里还握着他绾发的墨玉簪子。

  “若是可以,可否让妾身替殿下绾一次发。”

  “太子妃,来不及了。”安福焦急不已,而夏侯湛却轻声吩咐,“安福,你先去承天门吧,本宫待会儿就到。”言罢,转身回到榻边坐下。

  安福只得匆匆离去,而淳于邯拿过骨梳静静地替夏侯湛梳着发,一缕一缕,梳得极其仔细认真,当她将他的一头墨发绾成一个髻并戴上墨玉冠时,已是一刻钟后。

  “殿下,去吧,妾身等你回来。”她盈盈笑着,静静注视着他。

  夏侯湛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去。

  终于,在他踏出门的那一刻,淳于邯跌坐在地上,嘴角流出一丝乌黑的血迹,而门外,夏侯湛顿住脚步,抬手擦去唇角的一丝乌黑,面色不变地望向承天门的方向,然后,快速离去。

  淳于邯手里握着那把骨梳,手指细细地摩挲着,然后恋恋不舍地将其捧到胸前,喃喃道:“夏侯湛,对不起,爹娘的仇我不得不报,但是我又无法停止爱你,所以,有我陪着你,你到了哪里都不会寂寞的。”

  还记得上次她便向陶悠然承诺过,若是有一日她再用师傅手札上的毒药杀人,那么她绝不会苟活。这一次,她用了师傅研究的绝无解药的“合情散”,这毒药便如其名,刚喝下去并没有毒,却会在男女动情之后发作得愈发地快,之后的结局,便是双双死亡。

  合情,散。

  若是这一世她不能和夏侯湛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而她的家人也都死了,这是她想了几日来唯一的破解之法。

  因为,就在前几日,她收到让吉祥花钱去江南堂买的消息,终于在离骆驼岭不远的一座山坡上找到两座相邻的墓碑,上面刻着的正是爹娘的名字,而立碑的人,落款是“胥”。

  是夏侯湛亲手葬了爹娘,而他,却始终不肯对她说出真相。其实李磐告知她真相那晚,她便信了,但是她仍不愿相信夏侯湛会为了一纸遗诏那般残忍地将爹娘杀害,所以她跟着他回来,她在等,等着他主动向她坦白的那一天,可是他依旧回避着这个问题,而她的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平静下一点一点变凉。

  终于,这里的一切都要结束了,她可以安心地去陪爹娘了。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淳于邯赶紧抬手擦掉唇角的鲜血,缓缓站了起来。

  吉祥匆匆地跑了进来,焦急道:“太子妃,周箬涵带人包围了太子府,如今已经和太子府的护卫打了起来,奴婢带您先离开吧!”

  淳于邯静立不动,轻声道:“既然你都知太子府已被包围,我又能往哪里去?”

  吉祥突然从袖中拿出一块令牌递到她的面前道:“太子殿下走之前留下了一批暗卫来保护你,他将这块令牌交给奴婢,便是希望若是遇到危险,由奴婢保护您离开。”

  闻言,淳于邯浑身一颤,胸口一阵猝痛。他……到了如此艰难的时刻还将暗卫留给了自己,她知道,以他的敏锐,早在刚才床帏之间便知道她对他下了毒,只是他没有想到,她同样也对自己下了毒,终究,他还是将她想成了一个狠心的女人。

  淳于邯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她冷声命令道:“吉祥,我以你的小姐的身份命令你,你立刻拿着这块令牌带领暗卫去承天门帮助太子殿下。”

  吉祥大惊,焦急道:“小姐!那你呢!”

  “我会以太子妃的身份留下,主持太子府大局,他走了,他的家……我要帮他守住。”

  “小姐,吉祥不去,既然太子殿下将暗卫留给你,吉祥说什么也不会带人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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