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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怪招险胜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换气。

  只见貂蝉身子忽然一翻,上身后仰,脚背挺直,在一刹那间便已踢出了九脚,这九脚踢不到诸葛亮,但却踢出了一连串水泡,每个水泡中都带着一股强劲的真气,铁弹般击向诸葛亮。

  诸葛亮要闪避本不困难,但他只要往后一送,貂蝉的身子就会藉着这踢水的力量冲出水面。

  水泡一连串击出,她的人已如火箭般向上升起。

  眼见诸葛亮已无法将她挡阻,他情急之下,竟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

  貂蝉怎么也想到诸葛亮会使出如此冒险,如此无赖的招式,急切间也不知该如何解救,身子已被诸葛亮拖了下去。

  惊又怒,一掌拍向诸葛亮的头顶。

  诸葛亮双手抱住她的腿,既不能招架,也不敢放开,因为只要他的手一松,貂蝉的腿就会踢中他的要害。

  他只有用头在貂蝉的肚子上一顶,貂蝉的身子被顶得向后一倒,这一掌也就拍不下去了。

  这种招式用得更荒唐,貂蝉只觉全身都已气得发麻。

  貂蝉她平生不会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搂抱过,也不知是否因为气已将竭,她全身已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气力来。

  诸葛亮自己又何尝不觉得这种招式用得未免有些见不得人,但一个人在挣扎求生时,何曾还顾得了那么多。

  他乘着貂蝉身子向后一仰的时候,已窜了上去将她的双手连人一齐紧紧抱住,又用两条腿盘住了她的腿。

  他就像个八爪鱼似的,将貂蝉缠得连动都动不了。

  只见貂蝉眼睛已渐渐翻白,嘴角已在往外冒气泡,用不了过多久,她就难免要窒息而死。

  诸葛亮眼见又将战胜了,这一次胜利虽然并不十分光彩,但胜利毕竟是胜利,无论怎么胜利,至少都比失败好得多了。

  谁知道就在这时,诸葛亮忽然觉得一股强劲的力量自身子下冲上来,将他们两个人都冲得向上升起来。

  原来他们不知不觉间,已到了湖心那石板上站立的水下通道口,红珠一按枢钮,湖心的机关又次启动就又箭一般向上冲起。

  刹那之间,诸葛亮和貂蝉都已被冲上了水面。

  诸葛亮知道只要让貂蝉喘一口气,他就再也抱不住她了,但这时他的手可万万不能放。

  只见眼前一亮,他们已冲出了湖水。

  诸葛亮再也顾不得别的,忽然将头凑了上去,用嘴紧紧盖住了貂蝉的嘴,用鼻子紧紧压住了貂蝉的鼻子。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貂蝉呼吸。

  无昼宫的弟子本是分散在各处的,有的在树下,有的在湖畔,但现在她们已渐渐聚在一齐。

  这些孤独的宫女们,只有在惊惧的时候,才会觉得需要别人,恐惧原本就比快乐更能令人合群。

  这只怕也就是人类大多都觉得不快乐的原因。

  她们发现湖水已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就又在不知不觉间渐渐散开了,有的人已在暗中庆幸,危险已过去。

  谁知就在这时,湖心的水柱忽又冲天而起。

  这喷泉水柱是妖妃貂蝉现身时才会出现的,她们也想不到这次水柱上竟有两个人。

  除了貂蝉外,竟还有个男人。

  这男人竟和貂蝉紧紧拥抱在一齐,而且在“忘情”地接吻。

  无昼宫的弟子全都惊讶得呆住了,就算天崩地裂,山河变色,也绝不能令她们如此吃惊。

  对男人深痛恶绝,一向神圣不可侵犯的“貂蝉”,怎会和男人如此亲蜜?

  这男人是谁呢?

  但在几十只眼睛之下接吻,就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了,何况这一吻中根本就没有丝毫甜蜜之意。

  这一吻是生死之吻。

  若非身历其境的人,谁也领略不出这其中的痛苦滋味,但亿万人中,又有几人能身历其境?

  诸葛亮本是为了挣扎求生才这么做的,但此刻,也不知怎地,他心里竟起了一种无法描叙的异样感觉。

  水势在他身子下冲激着,就像是火焰。

  貂蝉的身子已渐渐软了下去。

  她的脸本已涨得通红,此刻又渐渐苍白。

  诸葛亮不敢闭起眼睛,她身上每一块肌内的颤动,诸葛亮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心每一次跳动,诸葛亮也都可听得清清楚楚。

  诸葛亮本觉得她是个坚强、决断,能自制的女人。

  但现在,他和她距离得这么近,他忽然觉得她已变得十分软弱而可怜,和别的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无论多伟大的女人,在男人怀抱中都会变得渺小的。

  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也是件很有趣的事,若非如此,这世界也许就不会由男人来统治了。

  貂蝉蹙住的一口气若是突然发散,那力量的强大,就绝不是诸葛亮所能抵御的,他恐怕立刻就要被震得四分五裂。

  他们的生与死之间,几乎已没有距离。

  貂蝉也在瞪着诸葛亮。

  她目中本来充满了愤怒和怨毒之意,但死亡的感觉已渐渐将她征服,她连“恨”都无力再恨了。

  她眼睛里已不由自主流露出一种悲哀乞怜之意。诸葛亮忽然发现一滴晶莹的泪珠,自她眼睛里流了出来。

  泪珠浮游在她苍白的面庞上滚动着。

  死亡,是公平的,在死亡面前,最伟大的人也会变得很平凡。

  诸葛亮的手渐渐松了。

  他此刻本来已可以重手法杀死她,或者至少先点住她的穴道,因为貂蝉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但他并没有这样做,他实在无法伤害一个正在流泪的女子,他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诸葛亮并不是一个像传说中那么冷漠无情的人,也并不像传说中那么聪明,有时甚至会做出一些愚蠢的事。

  但就在这时,托住他们的水柱忽然消失了。诸葛亮和貂蝉立刻平空落了下去,“噗通”落在水中。

  他似已完全忘记了自己置身何处,完全没有防备,几乎被震得晕了过去,怀中的貂蝉也被震飞。

  她只觉一只手自水下伸出,点住了他的穴道。在这一刹那间,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他已忘记是谁说的,但每个字他都说得清楚。

  “对敌人的宽容,永远就是对付自己的残忍。”

  诸葛亮张开眼睛时,红珠正望着他冷笑,貂蝉也盘膝坐在他对面,她脸上绝没有任何表情,似已恢复了她的冷酷与坚强。她正拿着刀一步一步靠近诸葛亮。但是诸葛亮发现自己的全身穴位都给封住了,一点都动弹不了。

  红珠冷冷道:“我早就说过,早晚会让你好看的,现在你还不是乖乖受死。”

  她瞪着诸葛亮,一字字接着道:“现在,你已承认自己战败了么?”

  诸葛亮叹了口气,道:“看来我已非承认不可。”

  红珠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诸葛亮苦笑道:“我已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红珠傲然一笑,转望着貂蝉,道:“你说,我们应该如何治他?”

  貂蝉默然半晌,缓缓道:“这人被你所俘,应该由你作主。”

  红珠目中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道:“也好,就将他交给我吧!”

  她刚走到诸葛亮面前,貂蝉忽然又道:“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红珠没有回答,诸葛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握刀的手指渐渐发抖,又渐渐捏紧,指节都已捏得发白。

  她手指突又伸直,刀一般向诸葛亮劈下。

  “我命休矣!”诸葛亮心里大喊,索性闭上眼睛。

  但这只手未触及诸葛亮咽喉,她的人已飞了出去,貂蝉不知何时已跃起,面上仍然木无表情。

  红珠“砰”的撞上石壁,再滑到地上,吃惊的瞪着貂蝉,目中充满了惊疑不信之色,颤声道:“你......你?”

  貂蝉道:“我......”

  红珠目中忽然流下泪来,道:“你怎么......忍心对我下手?”

  貂蝉道:“你怎会忍心对他下手?”

  红珠嗄声道:“他?谁?是诸葛亮?只是一个你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陌生男子……”

  貂蝉叹了口气,道:“我知道。”

  红珠道:“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还要......”

  貂蝉叹了口气,道:“可是我刚才差他一条命。我这个人是不喜欢欠人家的东西的,况且是命!”

  红珠还是不甘心地问:“那么你也没有必要杀我……”

  貂蝉嗄声道:“因为你已经对他动了杀机。而且你不是说过,你的命早就是我的了,你可以为我做一切,哪怕是牺牲自己性命。我差诸葛亮一条命,刚才在电光火石间,我只好出此下策。我没有欠你的,现在我已经用我最爱的人的命去赔我欠他的,所以现在我已经不欠他的了。”

  红珠沉默了半晌,默然道:“你的意思,我已经懂了。”说完,红珠头一歪死去了。

  这意思其实并不难懂,正如一个孩子做了坏事,父母固然要打他罚他,但别人若打了他,做父母的非但心痛,说不定还会去找那个人拼命,这就是“爱”,永远令人不可捉摸,但谁都不能否认它的存在。

  貂蝉叹息着道:“你懂了最好,我也希望你能懂。我也知道你救了我,但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会好好安葬你的。”

  貂蝉一声娇笑,发出比银铃还好听的清脆声音,轻声道:“诸葛亮!现在你可以走了!”

  诸葛亮微微一笑,以最飘逸的姿态坐下,却没有说话。

  貂蝉不高兴道:“我从未见过像你般胆大妄为的眼神,难道是你还不清楚知道我这么多秘密还在我手中死里逃生已经很幸运了吗?你快走,趁我现在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

  诸葛亮淡然一笑,说不出的自信自负,道:“在下哪会不知自己死里逃生的万幸,然而你要是有心杀我的话,刚才你就一千次机会将我杀死,不用等到现在。古语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以男子看女人的眼神来欣赏夫人,正显示了宫主的魅力大得足以使在下忘记了生死挑战。”

  貂蝉愣了一下,坐直诱人的胴体。

  诸葛亮的眼神不由落到她高耸的豪乳上,这一回是绝非做作的。

  貂蝉怒道:“大胆!你在看什么?”

  诸葛亮晓得应适可而止,表情忽变得既严肃又恭顺,严肃道:“夫人既不喜孔明的流露真情,请随便责罚。”

  貂蝉给他灼灼的眼神,迫人的气度,一步不让的言词,此起彼伏的进攻弄得芳心大乱,使她更加是艳采照人。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悠然地说:“如果你刚才真的灰不溜秋地走了,没准我还真的觉得自己看错人,可能会真的要杀了你。但是现在看来,你也是一个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本身就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来人呀,你们都给我备好上等酒肴。”

  诸葛亮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又赌对了貂蝉喜怒无常的性格,又一次从鬼门关何曾走回来。而且,这次还极有可能顺带征服这个在外人看来如此不可一世的妖妃。

  太阳最终一线余晖终消失在洛阳城外西方的地平下。

  小厅昏沉起来,将这对男女溶入了诡秘的环境里。

  貂蝉将美酒送到诸葛亮唇边,粉面泛着迷人的笑意,道:“这是第一杯酒,孔明我们一人饮一半好吗?”

  诸葛亮暗暗偷笑不管她出身怎样高贵,地位怎样高不可攀,始终还是个需要男子爱护怜惜的女人,自己就凭这点,可使她无法抗拒自己。

  征服她仅有的方法就是将她当作一个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觉得做女人比做宫主好。

  他很有自信做到这点。

  仅有的关键是伏惊云在她心内拥有多重要的位置,那是由于他也是个十分吸引女性的男子。

  貂蝉可说是他和伏惊云的另一个战场。

  他就在貂蝉手中喝了半杯酒,接着吻在她嘴上,慢慢地将美酒度入她香唇里。

  貂蝉伊唔发话,又无力推开他,只好听话地喝了他口内那半杯酒,粉面升起两朵红晕,连两个迷人的小酒涡都被波及了。

  诸葛亮离开她的香唇,轻轻取过她手上的杯盏,在她有空抗议前,灌进她急促喘着气的香唇里,轻声道:“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进你动人的小肚子去。”

  貂蝉娇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给对手封着,口内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

  两人分了开来,貂蝉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春潮泛滥,娇吟一声倒入了他怀里。

  诸葛亮依然不想如此快拥有这身份显赫的美女,逗起她的粉面,热吻雨点般洒到她的秀发、粉面、耳朵和玉项处。

  貂蝉终撤掉了所有矜持与防御,娇喘,不能自己。

  诸葛亮的手滑入她的罗裳里,恣意爱抚着里面那腻滑丰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撩拨着她充溢着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深情地道:“你眼下有没有给男子玩弄的感觉。”

  貂蝉大道:“你真的半点颜脸都不留给我吗?”随即又接着娇吟。

  诸葛亮的手停了下来,却没有抽出罗裳之外,低下头看着这钗横鬓乱、衣衫不整,一对玉腿和半边豪乳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美女,嘴角飘出一丝笑意,道:“我能够细看夫人的身体吗?”

  貂蝉失声道:“都不懂得给你摸了多少遍了,还打算问我?”

  诸葛亮仰天一声长啸,那种英雄气概,看得貂蝉芳心立马软化,垂下眼神柔顺地道:“看吧!我任你看了。”

  诸葛亮晓得逐渐接近实现的阶段,要不然她不会假装得如此浪荡形骸驯服。

  身手立马由深情转为狂猛,还带少许无法无天,开始对她展开正式的进攻和真正的侵犯。

  夜就是如此过去。

  她再不是妖妃,不再是无昼宫的武功高强的宫主,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

  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愉快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貂蝉,三魂不见了七魄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子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手爆炸性的实力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以往她和男子欢好后,总是马上将对手赶走,留下自己一人独睡,伏惊云也不能例外,可是今天晚上却绝不想有一刻离开这男子的怀中。

  然而只是今天晚上。

  明天所有的眼前的所有都会不同了,没有男子能使她缴械投诚的。

  她只想俘虏男子,却不想自己却成为了俘虏,那是由于那确实是太悲伤了。

  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晌午时分。

  诸葛亮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刚从花园摘来的郁金香。

  貂蝉紧握着花干,粉面逸出了一个迷人惬意的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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