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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予取予夺


  窦夫人脸色转白,失声道:“什么?”诸葛亮严肃道:“我诸葛亮可对天向天发毒誓,假如有半句假话,教我不得善终。”心想三国时期的人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人,绝不情愿随便向天发毒誓,眼下他正好叨了这种风气的玄妙效用。窦夫人果然没有猜疑他的说话,眼珠转动了好一会后,软弱地道:“真的有地公将军张宝在内吗?”

  诸葛亮这时已可彻底肯定地公将军张宝真是刘虞对头的人,而窦夫人恰好是晓得这秘密,才更相信他的话。肆意妄为地坐到她右前侧,将大嘴靠近到她小耳边,几乎是揩着她的耳轮道:“情报是由刘表家在幽州内的内线传给我知的。还说幕后的人极可能是刘虞对头本人。”

  窦夫人愁云密布道:“你能不能坐开一点说话?”诸葛亮见她固然蹙起黛眉,然而粉面微红,呼吸急促,知她是欲拒还迎,心里面困惑。不由得暗暗偷笑,更兴起以牙还牙的称心快意。心忖你可对我不惜所有代价,我怎能不有点回报,轻吻了她圆润的耳垂一下。

  窦夫人诱人的胴体猛颤,正要怒责,诸葛亮退回原处,眼中射出摄人心神的奇光,深深地望着她。使她立马心如鹿撞,到了唇边的责骂竟吐不出口来。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这人刚伤了她儿子,又对她冒犯,怎么会自己依然发作不出来?想到此处,整块脸烧了起来,叹了口气低下头去,轻轻道:“好吧!我们随你出发好了。”

  诸葛亮回到了自己那边的人整装待发的队伍时,马超的一百子弟兵,加进了行列里,使他的实力大增。这百名兵丁体形虎背熊腰,精神抖擞,一看就知是精锐好手。一直诚惶诚恐的雷铜像吞了定心丸般,笑脸灿烂多了。诸葛亮昨天晚上先知先觉似的布局破了渭阳侯窦机的诡计,使亲信将士对他更加是钦敬得五体投地。趁着窦夫人也拔营起寨,他和马超、雷铜和马超到了一个山头处,打开画在帛上的地势图,研究往蓟县去的路线。

  马超对魏地十分了解,道:“由此处到荡阴,有大路可走,往日幽州军在道上设有关防和驻军,在高处又设有烽火台。然而据侦骑回报,现时路上不仅没有关防,连找个幽州军看看都找不到。”诸葛亮心想若魏王真要命人施袭他,肯定最好不要走京都太远,那就可推得一干二净,说匪徒是越过京都截杀而来的。特别地公将军张宝本身和诸葛亮有仇,更可塞董卓的人之口,也可教襄贲侯刘虞有苦难言,无处发作。

  唉!三国时期当权者真无一非奸狡之人。不过回心里面说想二十一世纪的政客,也就觉得不够为怪了。雷铜指着横亘在荡阴上游,由黄河分叉出来的支流引河道:“渡过引河,别有一条大路东行一直到黄河旁另一大城‘黄城’,假若我们改道而去,不就是可教黄巾党猜没想到吗?”

  诸葛亮沉声道:“若我是黄巾党,定会趁你们渡河时发动进攻。我是胸有成竹,兵员数目又比我们多,优胜劣败,不言可知。”三人听得吃惊不已起来,所有人都晓得渡江需时,在河面上更加是惊慌失措,舟楫彻底暴露在对手的矢石之下,恰好是黄巾党要暗算的良机。

  诸葛亮乃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思忖了一会后,斩钉截铁道:“不管我们找那一条大路走,总落入对手算中,对手是以逸待劳,而我们则是强弩之末。仅有方法是改变这明显优劣之势,使对手变成劳累之师,我们才有以少胜多之。”顿了顿充溢着自信地道:“眼下我们依然沿大路南下,到了引河时却不渡江,反沿引河东行,直抵热江,这既可使对手大出料外,还打算渡江追来,而我们则随时可信任水结营,稳守待敌,大增把握。”

  马超道:“可是那段路并不易走”马超截断他道:“一旦能保命,怎么难走也能够克服的。”雷铜认可道:“就那么决定吧!我们加添侦察兵的数目,在前后和两侧遥距注视,宁可走得慢一点,也不堕进圈套去。”

  决定了后,大队人马接着启程。诸葛亮亲身选拔了一批士兵作侦察兵,前后左右各两组,总共八组,以旗号向主队传讯,务策安全。到傍晚时,离开引河只有一天路程,才找了一处易守难攻的高地立营生火。

  诸葛亮昨天晚上一夜未眠,趁机躲入蒙古包,蒙头大睡。醒来时四面黑漆一片,被内软玉温香,点灯一看,原来偎在他旁边的是和衣而睡的貂蝉。貂蝉受灯光触动,醒了过来,责怪道:“你这人哩!睡得好像死猪般,有对手来暗算就糟了。”

  诸葛亮笑道:“你是对手吗?”只感到精神奕奕,然而肚子却饿得要命,才想起压根还不曾吃晚饭。貂蝉听到他肚子咕咕作响,笑着爬起来道:“我专程将煮好的饭拿来给你,唉!眼下都冷了。”

  诸葛亮心境大佳,任由这一个只有其他人服侍她的美女,尽心服侍自己进膳,到填饱彼此的肚子时,已是次日清晨。随即接着赶路,沿大路南下引河,四面全是起伏延绵的丘峦和林野,景色动人。窦夫人改采携手合作的立场,载着她和伤痛难起的渭阳侯窦机那辆车舆,紧跟着慕容香的凤驾,而二百兵丁则随在最终方。

  自那天早上交谈过后,诸葛亮再没有与这毒比蛇的女人说过半句话。真不知她脑内又会转什么坏念头。当他经过慕容香的车旁时,这动人的大汉郡主掀开了窗帘,嗲声唤道:“诸葛亮!”离开洛阳至今,她还是第一次亲自和他说话。

  诸葛亮大惊。放缓马辔,与车舆同速并进,望着她明媚的两眼道:“郡主有什么交待!”慕容香勇敢地和他对视一会儿后,低着头道:“诸葛亮!我很感激你,然而也恨你。”说完垂下窗帘,隔断了他直接而带着沉醉的眼神。

  诸葛亮感慨万千。他乃情场杀手,肯定明白她话里的念意。她直呼他为诸葛亮,明示已当他是个配得上她这金枝玉叶的男子。感激的是他保存了她的清白恨的是他要将她送给幽州军。固然那是难违的王命,可是她依然禁不住对他生出怨之心。黯然伤神下,诸葛亮只好将心神放在沿途峰路转,变化不穷的风光里。

  在这一千八百多年前的世道中,城市外的天地依然保存着诡秘动人的原始面貌。假如不是初冬时份,定可见到一群群的动物,在原野里漫步徜徉。

  这条大路取的多是地势较低矮的小山丘,又或平原旷地,因此远处固然是崇山峻岭、叠翠层峦。他们走的却是清幽可爱的小路。

  这时转过一座小山,左旁突然间出现像一方明镜的小湖,湖水澄碧无波,青山连线,翠竹苍松,蔚然清秀。诸葛亮私下里扼腕叹息,假如是偕美旅行,定要在此盘桓个两三天。一直到远离小湖,他心里面依然深存着那美好的感受。不过他很快又被路过的一个山谷吸引了。

  谷中奇峰秀出,森林茂密,时有珍禽异兽出没其间。如此美景让人有宠辱皆忘的感觉,诸葛亮心境稍觉宽畅,傍晚前最终来到引河的北岸。入目的景色,更加是令诸葛亮这时空来客为之倾倒。只有他才明白到,一千八百多年后地球受到的破坏是怎样难以令人接受。引河宽约二十余丈,在巨石的两岸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河水给浓绿的水草映成黛色,丹石绿水形成使人心颤神摇的强烈对比,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上流处险峰罗列,悬崖耸峙,置身之处地势趋平,流水潺,林木青翠,再往下去则是茫茫荒野,一直到极目远处,才又见起伏的山峦。

  诸葛亮看得心予神授,直到雷铜提点他,才懂发出背水结营的吩咐。马超等不用他交待,命人爬上最高的巨岭顶,了观察远近动静。在平常人眼中看去,一切和平安逸,间有鸟兽来到河旁喝水,甚至与他们的骡马混在一起,享受着引河甜美的仙流。

  这一趟帅营和众女及窦夫人的营幕居中,余下人等布于中军周围,外围依然联车结阵,马骡则围在靠河的大本营处。一切妥当后,天色渐暗,各营起灶生火,炊烟处处。诸葛亮和马超、雷铜两人爬上了一块大石上,遥察对岸的动静。

  蓦地对岸林内传来鸟兽惊飞走动的声音。三人相视一笑,暗叫好险。雷铜道:“我们会找人装作伐木造筏,教匪徒以为我们明早渡河。”接着无可奈何道:“今天晚上可能是最后一夜的平静了。”马超道:“匪徒必然也在这边埋有埋伏,明天我们改变路线沿河东行,他们情急之下或会忘乎所以截杀我们。”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马超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谁个正伏在对岸窥察我们?”

  马超想也不想道:“肯定是地公将军张宝,黄巾党中只有他们最够实力在日间进攻我们,即管是颜良,他在幽州也一定不会声势浩大的策动上千人马来个强攻突袭,故他顶多只能够采取夜袭或火攻的战术。”诸葛亮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大兵法家老孙的公理明言,我们怎么能够浪费这时机,不让他栽个大筋斗。”马超和雷铜四只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诸葛亮续道:“更何况我们尚有一项优势,就是地公将军张宝不清楚我们多了四百精锐部队,只凭这点,我们就能够教地公将军张宝吃得一鼻子灰。”接着小声,说出了他的计划。马超和雷铜两人听得击节称赏。

  诸葛亮又随口问道:“怎么会我们走了几天路,连一条幽州军的村落都见不到,如入无人之境?”雷铜答道:“这是魏王的吩咐,大路五十里的范围内都不允许有人居住,怕的是对手沿大路来时,能够掳掠粮食和妇女壮丁。”诸葛亮这时才疑虑尽释,又反覆研究了行动的细节,才回到大本营去。

  那天夜晚他到了貂蝉的包内用膳,敏儿众女眉开眼笑服侍他们,又服侍诸葛亮沭浴更衣,使他享尽艳福,劳累一扫而空。当他抱住貂蝉卧在宴会上时,她抚着他宽壮的胸膛道:“我真不理解怎么你可预先晓得渭阳侯窦时机前来暗算慕容香,更不理解他们怎么会要这样做?”诸葛亮盘算一会儿后,下了决定,将偷听到窦夫人他们二人的对话交待出来。

  貂蝉听得粉面煞白,第一句就道:“好个襄贲侯刘虞,使我还以为他真是挂念着我,原来是有心害我。”诸葛亮叹道:“你不能够说他不是挂念着你,假设魏王真被我解决,你还不是他的人吗?”貂蝉手忙脚乱,紧抱住他道:“眼下我们怎办才好呢?”诸葛亮道:“有我在此处,你怕什么呢?哼!”

  诸葛亮这时道:“换而言之这是叫作随机应变。一旦幽州军不情愿撕破脸皮,我就有自信保命回国。”貂蝉道:“怎么会窦夫人猛然间又听起你的话来,是不是??”诸葛亮惩戒地打了她一记粉臀,道:“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动之以利害吧了。”貂蝉媚眼如丝,娇笑道:“我肯定相信你,窦夫人固然伎俩毒辣,然而在男女关系上却十分自律。只不知你能不能令她破戒?莫忘记连刘凝都逃不出你的魔掌哩!”诸葛亮坦然道:“我的确对她用了点撩拨伎俩,为了求生,在这一大原则下,我什么事都能够做得到。”

  话还不曾说完,敏儿进来道:“窦夫人有请孔明!”窦夫人独坐包内,头结凌云高髻,身穿罗衣长褂,脸上轻敷脂粉,艳光四射。诸葛亮也不由心里面暗赞,这女人真懂得打扮,主因是她乃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漂亮。她年轻时定是可迷死人的佳人,可惜是她竟会那么心狠手辣。

  见到诸葛亮来,窦夫人若无其事地道:“都尉大人请坐!”诸葛亮最爱挑引别具韵味的女人,而且她看起来还是如此年轻,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坐在那里都能够呢?”窦夫人横他一眼道:“都尉大人,你对我越来越肆意妄为了。”再凶巴巴地瞪他一眼,像在责怪他那天潆了她耳垂一口。诸葛亮见她的神色,晓得她正要将计就计,想改采怀柔伎俩来巴结自己。

  可是他却淡然不迫,男女间的事犹如玩火,一不留神就会作茧自缚,最终窦夫人会不会对他动了真情,尚是不晓得之数。诸葛亮也不愿迫她太甚,来到她身旁,躺了下去,挨在软垫上,写意地伸了个腰,还称心快意地仰天长叹。窦夫人别过头来,往卧在她坐处旁边的诸葛亮,语气冰冷地道:“诸葛亮!不要玩花招了,你到底想怎么?”

  诸葛亮特意大力呼吸了两口,道:“夫人真香!”窦夫人拿他没法,强忍着挥拳怒打他的冲动,道:“快答我!”

  诸葛亮大感新奇,插科打诨道:“我眼下只想要一个人,夫人应晓得那个人是谁吧?”

  窦夫人镇定下来,点头道:“好吧!你答我一个问题,若我认为称心的话,我就给你猜猜你想要的那人是谁吧。”

  以她显赫的身份,这样说就相当于肯将身子交给对手了。

  诸葛亮曾偷听过她与儿子的对话,自然晓得此妇口蜜腹刀,微笑道:“男女之事又不是买卖,怎么能够先列下条件,而且我答得是不是称心是任由你说,对不起,恕卑职不能接受了。”窦夫人凤目闪起恨意,盯着他道:“诸葛亮你是不是心里面有鬼,因此连一个问题都不情愿答?”诸葛亮心道你才是心里面有鬼,哂道:“谁不心里面有鬼?没有的早已要去见阎皇了。”窦夫人长于王侯之家,一生地位仰慕,哪里受过那么闲气,然而偏又感到无与伦比的过瘾。

  长久以来,她都奉行实际无情的惟利是图。对男女之情十分冷淡。当年嫁给闻喜侯,着眼点全在于看中了对手有取代汉帝的条件。

  婚姻对她来说只是一场买卖。因此她向来不容忍别的男性对她作任何撩拨。这一趟碰到这年轻英伟的诸葛亮,固然说有点被他的丰神外貌所吸引然而更感动她芳心的却是诸葛亮凌霸勇猛的手段和鹤立鸡群的气质风度。使她生出要对强者举手投降的耐人寻味心境。

  竟愿欲拒还迎地被他步步进迫。眼下她是既感吃不消,然而又大觉过瘾。那种困惑心境使她不知怎样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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