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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猜测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由得冷笑了,越说越偏离轨迹,还有点渗得慌。我说他们就不能说点阳光的,他们就说这里本来就没有灿烂的东西,只有手电光,问我要不要,于是能叹气的都叹气了。

  只有赵九州还在专心致志地寻找其中奥秘,我刚想问他大约想找个什么样的,我帮着找,他好像笑了下,指着对面。

  他从一些乱七八糟的身影中找到了一个特别的,一开始我还没看出来,同样是背对着我们的,似乎半蹲着环抱着一个什么东西,东西被他的身体挡住,我们看不见。我问他这幅图有什么特别,他用匕首分别在两边画了下,我拿着手电仔细照,我发现了他想跟我说什么。

  “两只手?”

  他点点头。

  我又大概在四周寻找了一遍,只有这一幅上面的人明显能看出是两只手完全伸展开的。

  “这两幅画其中一幅是提示,另一幅是结果。”赵九州道。

  徐飞在另一边摸索独臂的那一幅画的局部位置,“你的意思是墙里有东西?”

  “有,是好是坏,是生是死,我说不清。”虽然发现了一点玄机,但是下一步又陷入了困局,赵九州说他也没有任何把握能够完全理解。

  “我们都试试?”我道。

  刚说完就被他们三个立即打断了,“这里的东西都不能乱来,万一有个闪失不但回不了头,说不定还人命关天。”

  “那、那我们怎么决定?”

  豆子警惕地退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你们说墙里真能有东西?要是真有的话能有什么?我们用不用重新理一下思绪?”

  豆子这个提议不错,我确实有点糊涂。

  首先徐飞说这幅壁画是烧出来的,赵九州说天坑是活的,墙是移动过来的,哪怕这一点我们可以忽略不考虑,这幅画的人具体又在干什么呢?好吧,从种种推测中,假设藏东西最靠谱,那么他在藏什么?我们看不见画中有任何特别的东西,除了手,假设我们都豁出去了,大胆地想象,以此断定他藏的真的是手!

  那么这个有点扯淡,有点后现代主意,有点不符合地球人正常思维逻辑的事情展开了。大体可以整理成这个样子,我们发现了一幅壁画,前提是别管怎么来的,画里有一个人在找东西,前提是别管为什么找,这个东西是他的一只手,前提是别管有没有逻辑。

  我的解释一说出口就换来他们的笑声,明显不是赞叹而是嘲笑,徐飞也提出了一个观点,“你前边的先打住,那你们说这个人找的是自己的手吗?他到底是双手健全啊,还是真的残疾?”

  重点又明确地回到了这个人本身上,徐飞一句话把问题揪的很离奇,我们一下变成残联的了。

  “他到底残不残疾对我们很重要吗?”

  “你问我干什么,你们先把话题扯到这上面,我还觉得他在找东西这件事本身就扯犊子,破地方有什么可找的。”徐飞道。

  赵九州的匕首在墙上划出了一道很犀利的声音,随着我们的谈话戛然而止,我们面面相觑,同时紧张起来,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了。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两眼旁边的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赶紧撤?

  但是事实上是没有任何反应,人也没有,壁画也没有,原来只是虚惊一场,我长舒一口气,立马问赵九州干什么呢?

  “手抖。”

  我噎了一下,然而让我更噎的是他竟让我们把刚才的分析重新说一遍,他的样子很认真,一点也不含糊。

  我看了远处的徐飞一眼,被他这么一弄,突然忘了话题从哪开的头了,徐飞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话,绕来绕去又绕回了他自己的观点。

  这个人到底是残疾还是不残疾!

  我连连附和,点了半天头看见赵九州严肃的表情,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人家严肃思考,我们竟然扯闲淡,我想把这个话题扭过来,说点有用的。

  赵九州分别观察双手环抱和独臂的两幅画面,眉头紧锁转回来又用匕首敲了敲有两只手臂的那一幅。

  我愣了一下,他是打算行动了?

  “你确定是那块没问题?”我紧张的顿时出了一身汗,“你根据什么?”

  令我紧张的是我怕他只根据我们那些近乎于玩笑话的只言片语,我要说实际上墙里藏着个火箭,我们坐着火箭就能出去,这也能信吗?!

  “这两幅图,一个是真像,另一个是假象,我们要找到他的真身。”赵九州道。

  “真像假象?”我分析他话里的话。

  豆子道,“你要分析画这幅画的人?”

  赵九州点头,匕首在墙上似有似无地划着。“这么多人,只有一个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影子。而且我认为画里的人正是作画者本人。”

  “你是说如果东西真的藏着墙里,就一定会是藏在他的真身下面?”我问道,突然灵光一闪,“我们用排除法......”

  话还没说完就被赵九州打断了,“已经排除了,那些背对着我们无法辨别主旨的全是影子。”

  “看来我们之前的思路就是对的,这么说来只剩下两个了,误打误撞?”

  我一下开窍了,终于明白赵九州为什么这么关心我们的谈话,这两幅画中,必定有一个画像是这个人的真实写照,然而作画的人很狡猾,他刻意画了一系列在藏东西的画面,然后让我们发觉他少了一只手臂,之后我们就会顺理成章地认为所隐藏起来的是这只手臂,在寻找的过程中忽略了他本身。

  我莫名地觉得这是一场心理游戏,前者用一幅零碎的壁画在跟我们打哑巴谜,而我们也很乖巧地钻进了这个谜题里。

  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我们能知道画中人是谁,如果可以了解他,事情是不是就能简单点?

  然而这个想法刚蹦出来就被我自己打消,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如果我们能知道他是谁,还不如幻想自己就是这个人来得实际。

  豆子道,“不然这样吧,我们想一个办法,既能躲得远一点,又能把石砖起下来。”

  徐飞道,“你这个想法挺人性化,牺牲一个护全大家。”

  “这你就理解错了,”豆子叹了口气,“办法还得再周全一点,牺牲谁当然都不能够,我们能不能想点智能化的办法,科学取代人力?”

  “你小子做梦呢?”

  他们从杠杆原理讨论到平衡定律,以前还不知道他们有这么多花花肠子,刚开始我还想跟着深入了解一下,后来越听越扯淡,干脆放弃,就一个人在一边想问题。

  我担心地提醒他们,这东西到底敢不敢乱碰,万一弄巧成拙了怎么办,再说了,管他藏的是手是脚跟我们好像没有太大关系吧。可是他们显然反驳我的观点,他们说在这种稀奇古怪的地方,不可能有任何一样东西是凭空出现的,我们每放弃一个线索就等于放弃一次机会。

  我无法预计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反正我是想快点离开这倒霉地方,我仔细端详着这幅壁画,竟有点不舒服。然而其他人呢,徐飞坚持要找到大虾,虽然他没有告诉我那个在大虾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至于赵九州,我总觉得他还有自己的事儿没办完,但他这种人想必也不会说。而种种的原因,种种的理由,又和这面高深莫测的壁画有多少关系?

  要说豆子和徐飞有的时候会不着调干些天灵盖长反的事,可是印象里的赵九州不会,如此说来,他执意要在壁画上下功夫不是穷途末路,而是某种原因促使他必须这么做。

  “哎?我怎么感觉地震了?”豆子警觉地踢了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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