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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89 受伤,做人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73节  新章节89受伤,做人

  死啦死啦和虞啸卿到阵地的时候,残影正将已经有缺口的日本军刀从一个日军的喉管拔出——缺口是被子弹打出来的。

  气管被捅破发出的噗呲声让听到的人牙酸,同时,敌人还会做些挣扎,但是,相比其他几个致命部位,对这里攻击是最轻松的——不是说力量,而是面对数位日军时,对他们展开攻击,需要费的心思不多。

  “呼哧……呼哧……”残影看着肩胛上淡淡的伤痕,他手上了,被一颗重机枪子弹击中,幸好跌倒沟壑的时候进入宏隔空间。

  虽然保住性命,并用宏隔空间的物质治好了伤口,却让他吓出一身冷汗。

  他的特点在于暗杀,和敌人正面对抗,永远不是拿手强项。

  同时,幸好日军不晓得他的异能,否则不计成本,对他所在的地区进行覆盖射击,覆盖的时间只需不到两个小时,就算实力再厉害,他也得玩完。

  这些事残影心里早有思量,所以,当知道小头目他们离开后,拼了命的牵制一会儿,他就隐藏起来。对日军进行报复性的暗杀。

  林林总总,天慢慢暗下来的时候,死在他手里的日军已经有六百多人。不过他身上的子弹已经没了,狙击步枪已经成了烧火棍,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每次杀人,他都要受到损伤。就像现在:发现他攻击的日军三挺机枪扫过来,同时还有五六个手榴弹和几支掷弹筒。

  虽然避的快,可弹片还是削掉了脑袋上的一块皮——钢盔早没了。

  宏隔空间,残影摸着脑袋上不断流出来的血,一般吃着宏隔空间仿佛大便一样的食物,一边将它们按在伤口上。“不行了不行了,虽然有恢复,可今天失血过多,再下去,反应还会继续变慢,得离开,是时候离开了。”

  休息四五天时间,等脑袋上的伤完好,但失血的情况不是短短几天能好的,而且宏隔空间一天两个小时的最多使用时间也快到了,残影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需要它的时候。至少今夜凌晨,他必须减少继续使用宏隔空间的可能——以防万一。

  半个小时,残影偷偷跑出来,看着半小时前还茂密的莽林如今成为月球表面的场地,心里发凉。“幸好日军没发现我的这个特点,不然,就算再厉害也玩不起呀!”

  周围有日军,残影是知道的,他在对方眼皮子底下,一下一下的磨蹭,退到莽林边缘。

  就在这时,一名日军对着他这个方向开了一枪。

  “砰!”

  (日语)“你在干什么?”

  (日语)“我在对可疑目标地点射击。”

  (日语)“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蠢事,这里已经是对岸火炮覆盖范围,你想引来他们的炮群攻击吗?”

  (日语)“是。”

  什么阿拉瓦、什么嗨之类的,残影一概不听,因为刚才那颗子弹打在他身边的石头上,然后变成一颗跳弹,变成跳弹就变成跳弹吧,可这颗子弹却偏偏朝自己射来,打进锁骨的位置。

  他忍着痛——其实刚才那一下几乎要晕了,趁他们说话间隙爬进了莽林,然后进入宏隔空间。

  “啊……”一进入宏隔空间,残影就嚎叫起来——真的太痛了,他连眼泪都想流出来。

  “老……老子,想休假!!”子弹怎么取出来?残影没办法,动手?他不知道啊,宏隔空间对这样的伤有没有用。要是现在用宏隔空间的物质治好了,将来取子弹时才发现,它已经和肉连在一起,那该怎么办?

  “我要回家!!”心里这样想着,草草止血,残影用身上的衣服把伤口绑好,带着狰狞的几乎歪掉的面孔,在黑夜中朝怒江跌跌撞撞的跑去。

  虞啸卿看着死啦死啦,死啦死啦用贱兮兮却还带着肯定的表情。然后虞啸卿用筷子夹起盐水泡的芭蕉树根,大口大口的吃着。

  接着虞啸卿把碗摔了,将嘴里的东西一口气吐出来——他实在咽不下去。这样的举动害泥蛋只好眼光光地看着自己的晚饭发呆。虞啸卿将旁边的芭蕉树皮捏在手里,放在唐基面前,“副师座?!!”

  唐基开始亡羊补牢,他是那种永远会说亡羊补牢尤未晚矣的家伙。

  唐基:“我去给师里拨个电话,叫他们送些吃穿。”

  死啦死啦:“祭旗坡没电话,凡事一双腿子。”

  虞啸卿:“副师长,这也……太不成话了。”

  唐基点着头,单从表面看,能瞧见脸上出现的痛心疾首,他就这种能在谎言中把自己也迷失的人:“不成话了,太不成话了。下边做事的太不成话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刷刷地写着字条,写完了把不远处的阿译叫来:“林副团长。”

  林译:“到。”

  唐基:“来来来,你呢,拿这个条子到横澜山去,叫师部马上送一车吃的过来,还有,军装褥具,库里里又不是没有。”

  阿译:“是!”

  唐基:“赶快地回来。还有话和你说。”

  阿译又兴奋得脸发红:“是!”

  他掉头就跑,没跑两步堂堂一副团长就绊在锄头上摔了个狗吃屎,头也不敢回,爬起来就在战壕里拐了弯。

  虞啸卿都没心情看他,其他人也没心情看他,大家看着虞啸卿继续在战壕里挑剔,伴之以小声的骂骂咧咧,幸好这回针对的不是人渣们,而是让人渣们成了这样的人。

  阎王好躲,小鬼难缠。阎王觉得太不成话,小鬼不知道什么叫不成话。阎王有了态度,小鬼便忙做小鞋。虞啸卿翻了脸子,炮灰就得成渣滓。

  死啦死啦跑到身后的烦啦那儿捅着对方和他附耳,此刻,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又恢复了精神:“赶紧想一想,咱们最缺什么,过了这时候啥也要不着了。”

  另一边,在阵地上转了一圈的虞啸卿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总也是他的部队,如此的寒碜也就是寒碜了他自己,便对了唐基附耳:“副师座,你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急缺的,该给得就给……他娘的这也叫个团?”

  唐基苦笑:“我跟你说过不要到这儿来,到这儿是要交税的。”

  他没再说什么便去了,可是他没走远,转身看了看,然后回到虞啸卿身边。

  虞啸卿:“副师座,怎么了?”

  唐基脸上出现疑惑,事实上他从来都不会疑惑,只是发现了问题需要一个有决断的人起个头。“师座,你……刚才瞧见影营长没有,我好像一直都没瞧见。”

  话头一起,虞啸卿也想起了那个他有些佩服的家伙,当然,他佩服的是对方杀鬼子的英雄无畏,打仗不是街头游斗,没有大局观,没有带领部队打下一个又一个胜利的人,不管本人如何他都不会瞧得起。

  虞啸卿于是转身,对和烦啦叽叽咕咕的死啦死啦喊道:“影营长去哪里了?”

  死啦死啦停下手里的动作,他支支吾吾,然后抬头说:“断后。”

  虞啸卿诧异:“断后!!死了?”

  死啦死啦苦笑:“不知道。他是我唯一看不透的人,不过,他既然能在缅甸和一千多个日军游斗,要杀死他可要费些功夫。那家伙的近身格斗能力很强,只要日军不是用炮火或者机枪覆盖,他是很难死掉的。”

  虞啸卿不认为世上有这样的人,他冷着脸:“我不是要听演绎故事……和你们交火的日军有多少?”

  死啦死啦沉默了下,他一直想着残影会活下来,可理智告诉他,那种情况活下来的可能如天方夜谭。“……一个大队。”

  虞啸卿:“面对一个大队日军,给你们断后。然后活下来?!”

  死啦死啦还是苦笑:“听着不可能,但他以前就这么干过,而且对岸莽林是天然的遮掩地点,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好,我等着。”不知道他是在等死啦死啦所说的传奇破灭,还是说残影真的能活着回到这里。

  此时,一直在战壕中走着的虞啸卿终于来到川军团最好的地方了,也就是死啦死啦和烦啦住的防炮洞。整个祭旗坡上最宽敞,应该也是最危险的一个地方,危险不是因为日军,而是因为住在这里边的人。

  虞啸卿进来扫了眼便又开始发呆,看看洞顶上的那个天窗,又看看天窗下的那个坑——他从洞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又伸了手,似乎想够到星空。

  死啦死啦拥在虞啸卿旁边,现在说他小人都不够,像个小偷。

  死啦死啦:“吃和穿不是最急的。最要命的是武器。我团全部重火力就三挺重机枪,轻机枪和掷弹筒加一块刚过十个数。中正式是好枪,可我只能给老兵。其它都是些汉阳造、快利、辽十三这种老爷爷货,我想师座的特务营里随便挑个连,火力都强过我的整个团。”

  虞啸卿心不在焉,倒是像前些天烦啦一样从洞里看看星星出神。大概人都喜欢换个角度看熟悉不过的东西。

  虞啸卿:“你还有门炮啊,战防炮,和整个炮群对轰的家伙。”

  死啦死啦便装作很抱歉的样子,“卑职心里一直想着抗击日寇。隔岸相安无事,这样下去我军极易松懈。”

  虞啸卿:“卑什么鬼职,你不卑得很。禅达能成为怒江最坚固的防线,才会有源源不断的物资运进来。能如此,我、唐副师、你,功劳各居三分之一,只是你那份最见不得人,否则我让你活到今天?”

  死啦死啦打蛇随棍上。“既然不卑得很,一个团只有一门小炮是不是少的很?”

  虞啸卿压根没理他,跳了跳,想够天窗外地土层——他在我们这倒是放松得很。

  旁边的烦啦忙捅着死啦死啦和他附耳。

  死啦死啦这才想起来,就说:“对啦,最主要的。主力团的营一级、特务营连一级都派了美军人员去教授指导,美国武器是好使,可是不是拉火就完的。我们团也需要有人教授指导?”

  虞啸卿转身走到瞭望对岸的窗口,“你讨债的?”

  死啦死啦:“我要饭的。”

  虞啸卿今天心情真是不错,仍是铁面皮下冰冻一个笑意——但他把话题转到那个天窗上。

  虞啸卿:“你先告诉我,这个洞……是重炮榴弹砸的吧?”

  死啦死啦:“对。”

  虞啸卿:“没炸?”

  死啦死啦:“没炸。”

  虞啸卿:“没死人?”

  死啦死啦:“没死人,疯了一个。”

  虞啸卿:“这么个玩意掉下来,吓疯一个倒也不奇怪。”

  死啦死啦:“是,疯了又好啦。师座,就是此人。”

  烦啦只好很冷酷地向虞啸卿敬礼。

  虞啸卿瞄了瞄他,然后瞪着死啦死啦一句一字的说:“这家伙做过逃兵。”

  死啦死啦:“做过,疯了做逃兵不奇怪。”

  虞啸卿对烦啦的兴趣还不如对那个洞。“怎么不填上?”

  死啦死啦:“不碍事。日本人现在越耗越穷,没钱把两发炮弹打进同一个洞里。虞师是越来越阔。听说师座现在都有坦克和一零五炮啦,六零炮多得事,二零小炮闲置着。可川军团只有一门炮,一个手指头拦不住脸啊。”

  虞啸卿看起来就像又要给死啦死啦一个大嘴巴,“你说你的傲气去哪儿了?嗯?怎么就这么贱?嗡嗡嗡,嗡嗡嗡的……”

  死啦死啦:“像苍蝇。”

  虞啸卿:“中饱私囊的军需。”

  死啦死啦:“饿的。师座。”

  虞啸卿看着他,绕在死啦死啦身边转了半圈:“我给过你吃饱的机会,不对,是吃好的机会。”

  死啦死啦:“傲气。师座。”

  虞啸卿瞪了他一会,对着他的脸虚击了一拳,但他还是绷紧的面皮实在让烦啦忍不住想替他笑笑。

  虞啸卿:“做人就做成这样。有人做得是左右都是人,你就做得左右不是人。”

  死啦死啦:“师座是哪种呢?”

  虞啸卿倒有些自嘲起来:“我是取必有舍,得必有失。左是人,右就不是人。右是人,左就不是人。”

  死啦死啦:“师座好看得开。”

  虞啸卿心情真是好得要死,连这样的缺德口气也只是让他瞪了瞪眼,然后老实不客气地找张最舒服的床坐下。

  虞啸卿看着死啦死啦:“要不要我教你个升官妙诀呀?等我战死了,换个师长来问你,怎么不填上?你就说,开个天窗心里亮堂。抬起头就看见鬼子造的孽,好记得马革裹尸,卧薪尝胆。”

  静默片刻,虞啸卿忽然冷哼了声:“屁话自有屁人听。我被重用,是听了唐副师的,拒掉一个屁用没有的虚衔,说什么不克南天门不受将衔。会打仗自然会打,不会打的,受什么衔照样不会打。”他有些忿忿起来:“人啊,走的太远,都忘了自己为什么出发。老得搞点动静给别人看,搞得自己连真假都不知道。真踏嘛的。”

  死啦死啦:“师座节哀。”

  虞啸卿慢慢转头瞪着他,走到死啦死啦侧面:“再损我割了你的舌头。你跟我作对,我跟上峰某些不思进取的庸人作对,各念一本经——可自己心里要亮堂。”

  死啦死啦声音有些低沉:“可是我心里不亮堂。”

  虞啸卿:“我知道的。我一直在整你,还是存心的。人生在世。怎么可能像裁缝铺里做衣服,处处都按照你的身材?你觉得我这儿矮了,你就站直了,捅个窟窿下来。这才是你,逆潮而动,这才是独拒日军于南天门之上的妖孽。妖者,诡变之妖,孽者,你的骨头,逆潮的勇气。”

  死啦死啦:“不是的。师座为人的分明。是乱世中我心里难得的亮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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