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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09 惊叹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93节  新章节109惊叹

  三人在离日军阵地才几十米的地方停下,为了防潮没有更靠近江边,它像是祭旗坡的很多阵地一样是明沟,上覆以植物遮掩的圆木,某些露出段便是进出口。在一夜后的爬行后,三人从装具里掏出自己的什物。

  用指北针校正方位,在地图上量取方位角,残影对这些事没有印象,干干的在旁边看着死啦死啦和烦啦干活。

  死啦死啦使用的是一个便携式的炮兵镜观察,烦啦熟练的绘图,很多时候,他们经常要互相再核实一下。那很艰难,因为两人都是自下而上看,对许多地方只能在漫长的观察后——观察诸如某处不自然的突起、某处挖掘过的土痕、为了射界而砍伐掉的树木,才能得出一个结果。

  死啦死啦自然瞧见无所事事的残影,然后小声的告诉他一些注意的地方,给这个多余的人物分配些工作。

  残影学起来很快,但是,想要细致的观察却不是简单就能学会的。无论是死啦死啦或者是烦啦,确定一个日军的暗堡什么的东西,即使再麻烦都能在短时间内察觉到,可是残影,左右看过去,就是没瞧出一事态来。

  烦啦瞥见残影郁闷地模样,心里开心,不过残影那样照顾自己家人,也确实不该奚落,就对他说:“影子,你还是回去吧!在这里什么事也做不了,我们还得在这里趴两天呢。”

  残影看着他,说:“我的直觉很灵。我能预感到你们这些天可能出现的危险,所以才跟过来的,否则,你以为我喜欢学习这些东西呀!要按我的意思,反正日军也不清楚我在这里。现在就冲上去,给他们来几下,送他们去见天照大神。”

  若是以前,残影一定会说“天照大婶”,可是,宇智波写轮眼释放的天照火焰确实是他希望拥有的。对这种绝技的惊叹,使残影保持严肃,和对它的尊敬。

  死啦死啦转头对两人说:“嘘。别说话啦,影子,你也多学学,以你的能力,只要努力,就算师长也有机会上去。别荒废了一身才学。”

  他看人是非常准的,以前就想带着残影,可是,残影一直以来都表现着对单兵战斗的喜爱。这让死啦死啦非常为难,甚至不惜耗费牺牲,把残影留在自己身边。

  自从上一次事件,死啦死啦可谓彻底放弃对残影的培养,不过呢,残影现在既然和自己一起,能教一些就教一些,能学到多少,就是残影的事儿了。

  残影没死啦死啦想的这么多,从火影世界过来,他真不习惯指挥大规模的兵团交战。

  虽然有准备,可衣服湿漉漉的,还是让残影不好受——特别是还要费劲的用一个姿势仰着头查看南天门。

  江边的寒气对人来说依然太冷,可大家都在忍受,包括日本人。这里水流虽急,却远离隆隆作响的激流。哗啦啦的涓涓声听起来就像乡间小道走过小桥时,听到的溪水山涧。

  南天门,一座压在所有人身上的大山,残影听着前面暗堡里日军的交谈,总是兴起一股冲到里面将他们悄无声息击杀的想法。

  可是,他不能这样。一旦日军有所警觉,将对未来攻打南天门造成极大的障碍。

  虽然残影有信心在十几条枪口上跳舞,却不能不考虑到虞师的战略意图。有些东西一个小人物,很难改变,一句国家大义,一句民族大义压下来,一个人的生命、三个人的性命,甚至一两百人都能用轻飘飘的一句话去粉饰。

  死啦死啦举着那个观察镜,三人几乎听得见堑壕里日本人的鼾声。他们从仪器里搜索着那些蛛丝马迹,眼睛都快酸了。

  死啦死啦:“第一防线。231到297度。九二枪巢,六个。t型阵地,全部连通,半环防御,临江射界,三人和两人阵地数不出来,轻机枪和掷弹筒可以机动……”

  听到这些的残影没觉得什么,但是,足以让烦啦这样听得懂的人吓一跳,“一定是预备阵地。这点射界放六挺重机枪?”

  死啦死啦只是把观察镜递给了烦啦,至于残影,他不觉得这小子能这么快听懂这些东西:“那疯子把整座山都挖成蚂蚁窝,怎就放不得六挺重机枪?”

  烦啦看了一会,还给他。再没说什么,而是画自己的图。

  死啦死啦继续说:“半圆形翼护壕。227、273、296各一,九二步炮……怎么不说话?”

  烦啦开口:“你想能有说服虞啸卿的东西。竹内的阵地是发了疯啦,可咱们虞师座也发了疯啦,我不知道你怎么才能说服他。”

  死啦死啦:“301,帮我确定下,像暗堡,又像假目标。”

  残影拿起仪器观察,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烦啦方向,因为他无法确定对死啦死啦来说,301确切的角度是多少。

  烦啦观察了后确定:“没数的。机枪步炮都进得去,是机动堡。312也是,互为倚助,双子堡。”

  死啦死啦:“手抖什么?怕劲还没过去?”

  烦啦撇着嘴:“过去啦。我只是在想虞啸卿的精锐们这回倒血霉啦。”

  残影终于看到了两个人说的位置,并为此而兴奋,因为这是没有经过两人指点自己找到的。虽然在死啦死啦和烦啦看来并没什么。

  死啦死啦:“你真那么恨他们吗?”

  烦啦勉强干巴巴地笑了笑:“小太爷不恨,小太爷只是烦了,烦了。”

  可是,他依然无法控制住自己发抖的手。

  因为就刚才得知的一切而言,烦啦无法不看见张立宪、何书光这帮子精锐,在发了狂的火力,在包括他在内的人还从未见识过的密集射界中抽搐,摔倒,南天门的每一个火力点都以每分钟数百发的速度喷吐着弹丸,年青人洒尽自己的血,但甚至无缘踏上西岸的土地。

  残影倒没觉察出来,还是老样子,自己一个人悄悄摸上去,一个个把日军抹脖子,然后在危险带来时在一个地方躲藏好,进入宏隔空间。有时候,作弊也是一种能力,特别是以自己生命为赌注的情况下,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

  死啦死啦从观察镜里观察着半山腰上的那块巨石,石头边有两人这个角度无法看见的半身壕,有日军的身影在那里一闪而没,但快得难以辩认。

  烦啦决定从那漫长的观察测绘——观察测绘中抽出了手休息一会,翻过早已僵硬的身子,太阳正在升起,他看着太阳慢慢从身后祭旗坡上升起,残影也看见了,虽然不想承认,但那真是很夺目的美丽。

  于是烦啦从指缝里偷看着太阳:“太阳出来啦。”

  死啦死啦:“它晒着我的屁股和你们俩的脸了,我们来做什么的?想一想你就该不好意思,改掉那个三心二意的毛病。残影没说你,因为你就算一心一意,也顶不上烦啦三心二意。”

  被这样的奚落残影没办法发作,曾今有很多机会可以学习,他却连瞥一眼的兴趣都没。只能闷头生气。

  如果只说自己,烦啦不会不好意思,说真的他对自己现在很满意,这些是很惬意地小小牢骚。不过与残影拉扯上关系,而且是对方的正面对比,令他觉得很尴尬。

  烦啦扯着话题:“天亮啦,以前虞啸卿也跟我们说,天亮啦,可黑得很,我们人均一条裤衩满林子乱蹿。来了个你,天亮都不说,*着我们走夜路。”

  死啦死啦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看到的虞啸卿也看得到,悲观点想就是竹内那鬼头子存心让咱们看到。那块石头他可以炸掉它的,留着做什么?阻碍自己射界?你听见哨声没有?机枪巢也有动静,他们要吃饭了。”

  烦啦翻身看向那边,羡慕的说:“他们吃三顿,比我们多一顿。”

  死啦死啦则没理会这些,只是诧异着:“啥动静也没看到,就是突然开始吃饭了。饭从哪里来的?你们看见炊烟了吗?”

  残影和烦啦拿起望远镜瞄着,纷纷摇头,有屁个炊烟。

  死啦死啦确信道:“它是在很远的地方做好,送过来的。饭能送到,人、武器、弹药也能送过来,那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都不一定准确,这里现在是六个机枪巢,也许转眼就变成十六个,怎么要咱们命怎么变,可以变的。”

  十六个机枪巢,残影估算了下,这样冲上去真的有点危险。接着他忽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按照死啦死啦他们想法进行了。长久以来只按照自己考虑,让他丧失了最基本的战术思考能力。

  虞啸卿为了对自己属*力有了解,吃的和他们一样的东西,以确保考虑问题时,不会做出太过大的偏离计划。

  烦啦倒有心情用虞啸卿来开涮死啦死啦:“你只当我是虞啸卿喔。”接着,他仰着身体看天,并做出很臭屁的样子:“在下虞某人,有america武器,有不怕死的精锐,以及怕死也得去死的炮灰,远远的给我滚蛋,你怎么变,我怎么整死你,别扰老子豪情。”

  死啦死啦一脸尴尬,拿着眼睛瞪他,旁边的残影倒觉得烦啦说的挺有意思的,笑得身体微微颤抖。

  烦啦侧着身体对死啦死啦说:“虞啸卿肯定会这么说的,搞不好还能给你一五指山呢。”

  死啦死啦翻着眼睛看烦啦,能让丫生气真好,无论烦啦还是残影,都很乐意瞧见这个——但是死啦死啦很快不生气了,而专注于他的观察镜。烦啦也不敢再泄他的气了,也使用着自己的望远镜,接着瞧见了东西,他推给死啦死啦看半山腰上的一个小点。

  几个日军在石头边的半身壕一闪而没,速度快得他刚来得及用观察镜捕捉到他们的身影,刚影影绰绰能看清他们手上提的炊具。

  死啦死啦观察了会儿,开口说:“是送饭的。他们有地道,连着每一个机枪巢。”

  残影和烦啦都用望远镜观察,烦啦疑惑:“不能够啊!!”

  死啦死啦放下望远镜,催着烦啦:“把地图给我。”

  拿过地图时,死啦死啦有一种大事不好的语气:“他们真挖通了整座山。”

  烦啦不相信,一脸质疑:“硬胶土,火山石,他们怎么挖得动啊?”

  死啦死啦没管烦啦的质疑,拿了地图,为了目标小点,刚才烦啦一直是把地图折叠成块的,现在为了找到那个送饭家伙出没的两个点,死啦死啦得把地图打开一部分,翻开了叠着的两个折面——那条可能的地道延伸了这么远。

  死啦死啦把头从地图上抬起来,看着那个方向,以一种不可置信的口吻:“他们真挖通了整座山。”

  硬胶土、火山石,残影就在上面打过洞,很累,那种记忆依然在残影的脑中。但是像死啦死啦说的,将整座山挖通,他没有想过。从死啦死啦和烦啦的脸上,残影就能看出事实对他们的打击是如何的深。

  后来大家都不再说话了,现在没功夫去讨论这事有多严重,大家只能继续观察。

  之前被烦啦赞叹过的太阳由东向西,它悬于怒江之上时三人便在石头地上被烫着,残影只能弄一些水,小心地浇在三人身上。

  观察,绘图,校正,再观察,绘图,校正。漫长的正午。

  太阳终于被南天门遮没,从三人这个角度看南天门淹没在金色里,满江滚着金,暮色来临。外圈昏黄光晕带着迷蒙的色彩,像是在叫人安然入睡。

  观察,绘图,校正,再观察,绘图,校正。漫长的傍晚。

  后来夜色降临。

  天上刚现身的月亮,露出了它出世时的皎洁,可是,这里的仨人已无暇赞叹了。

  南天门再度沉入黑暗。

  从占领西岸,日本人就像蚂蚁一样从不休息,如其说他们有多高明的战术,不如说他们从不休息。三层原木、一层铁皮、半米厚的土、再三层原木、一层铁皮、半米厚的土,他们机械地修筑这样的工事,简单枯燥,但是有效,横澜山上最大的一百零五毫米炮最多啃掉一些地表——南天门发了疯,磨尖了牙,等着啃碎先天不足的虞师。

  能预想到这些场景的烦啦不得不又一次看着他们那厢阵地,眼中带着无奈和悲惨,然后,他听着日军阵地上传过来的鼾声。

  祭旗坡阵地之上最后的黑夜和最初的黎明在做对抗,仍然很美,但望着它的烦啦,此刻的心情已经全然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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