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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章节112 大闹会场


  [第7章  外传我的团长我的团]

  第496节  新章节112大闹会场

  烦啦看着身后那群人渣被迅速抛离,郝兽医突然想起什么,挥着一个急救包追着车大叫。但这破车的噪音大得车上的人根本听不清。郝兽医的老胳膊老腿虽然急匆匆的,却赶不上死啦死啦。

  迅速拉远距离的烦啦再顾不了人渣们,麦师傅指责国军对物资报废性使用确实对的,他们的车的躁音大得死啦死啦和烦啦在车上说话都要嚷嚷,而且死啦死啦他们一路都呛着黑烟。

  烦啦叫嚷:“郝老头刚才一定在心里边说你们俩会死在路上——这么急干什么?”

  死啦死啦严肃的说:“师部会议,林督导瞒着我拉走了麦师傅和影子。幸好影子留了个心眼,可是,还是拖延了一段时间。你说他们是去干什么?——不要装傻!”

  烦啦已经无心装傻,死去活来,因为现在,他甚至觉得以前的装傻卖楞是一件多无聊的事。

  于是,沉声道:“是作战会议吧。这种大事阿译没种瞒你,你就往好里想吧,是虞大少爱惜你身体。”

  死啦死啦一脸漠然地侧过身体,死死盯着后座上的烦啦,可烦啦还是在继续:“可实在是——虞大少再也听不得你的丧气话了。他们去了也说不了什么,无外乎就是表示虞师三团到齐以全公务罢了。”

  死啦死啦现在很愤怒,比刚爬起来时更加愤怒:“这是拿全师的性命孤注一掷!怎么能不告诉我?!——怎么能不告诉我呢?!”

  烦啦被死啦死啦的咆哮冲的身体后仰,但是,依然开口:“他对你已失敬重。你在他心里边还不如一个惟命是从之人。”

  死啦死啦脸上露出嘲讽的笑:“他,他是理不直气不壮!明知故错,就怕旁边有个明白的人看着!”

  烦啦撇开脸,对着其他地方:“你也应该知道虞大少心虚的时候会干些什么。枪在他腰上别着,掏得特别利索,打的特别准。被他手下背着的那把刀,能把一头活猪生劈为两半——诶,你不是恰巧属猪的吧?”

  死啦死啦瞪着他:“我让你使出吃奶的劲就是说这种话吗?就不该和影子拖你回来,死在那算了。”

  烦啦只好郁郁:“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你也一样。对了,影子伤的重吗?”

  死啦死啦没好气的回答:“不知他的肉是怎么长的,就蹭破点皮,三两天下来,啥事都没有了。”

  他们的车驰的很快,进失去祭旗坡遮护地路段,通常灌木和林荫会把他们遮护。过了许久,突然听见隔江的南天门“通”地一声闷响,然后是一个指向极明确的呼啸声迅速靠近,七五山炮。

  爆炸在烦啦他们身后开启,五六发炮弹落下,在路边炸出一个个深坑,但没烦啦他们什么事。可坐在车上的三人都心惊不已,因为,刚才若是速度慢一点处在之前的炮击点上,他们就危险了。

  这辆冒着黑烟的车并不顺当地把停在师部外边的空地上,司机把车停下,两个人赶忙从上面下来。

  几个岗哨向两个残废样的伤员跑过来,但死啦死啦和烦啦把他们吓坏了,死啦死啦脸倒是擦干净了,但就身上仍象是刚在屠宰场呆过,烦啦则索性不穿自己那件血糊糊的外衣了。但一个胸背各长一根竹签的人无论如何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死啦死啦对着前来的岗哨大叫:“我是川军团团长龙文章!虞师座特召我来,有紧急军情报告!”

  那些岗哨虽然端着卡宾枪,却真的后退了,没有上前阻止,死啦死啦成功地把人吓到。

  烦啦在他身后,抓起后座上的背包,跟前面的人直冲师部。两人来势汹汹,但跟在死啦死啦身后的烦啦看得出来,前面那家伙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师部今天戒备森严,但死啦死啦和烦啦两人的鬼相,加上压低了声的一声“紧急军情”让二人居然畅通无阻。不用问路,往戒备最森严的地方撞就是啦。

  接着,他们就看见那道门,和别的地方比,它设的岗哨是双倍。

  死啦死啦:“川军团团长!虞师座特召,有紧急军情!”

  但这回不灵了。值班的是李冰,他只瞧两人一眼就摇了摇头,几支枪口立即对着二人,同时又分出两个上前挡住死啦死啦他们,“机密会议。与会者提前半小时到场,逾时免入。”

  烦啦试图拉住仍匆匆往上撞的死啦死啦。但可惜,那是徒劳。他刚把死啦死啦往回拽了一下。他已经扯足了嗓子大叫,“不就是强攻渡江嘛!还机密个屁呀?!看看我。日本人已经打过江来啦!”

  本来死寂的院子立刻哄然了一下,他那鬼样子就算说日军打到门外了怕也有人信。幸好今天的兵全是师特务营地,见过阵仗,没给吓散。

  紧锁着的那道门戛然打开了,露出张立宪一张冰寒彻骨的脸,“师座有令,进。”

  台阶下的烦啦屏息凝气,跟在剑拔弩张的死啦死啦身后。他小声地提醒着这个从出世开始见过的天下第一惹事的家伙:“进门就道歉。就说忧思过虑,与会心切。”

  死啦死啦没说话,烦啦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道歉。而张立宪在他们两人进门后瞪了李冰一眼,换来一个笔挺地立正,张立宪立刻把门关上。

  两个人站在屋里,张立宪从他们身边走开,此刻,烦啦很后悔来这里,因为眼前所见的一切——整屋子的大部分面积被一个精致的沙盘占据,这样一个沙盘定是日久之功,但恐怕除了张立宪一类的亲信,绝大部分人大概是首次见到。

  它被怒江一分为二,禅达与和顺、南天门、横澜山、祭旗坡巨细无遗,全部在望,作为炮灰团的一员,烦啦没法不注意到别地阵地上作战单位精确到了连建制,部分最精锐地部队甚至精确到排建制,而他们的祭旗坡上边地建制符号只有一个:川军团——这大概就是川军团在虞啸卿心中的地位,相当一个排。

  而那些围着沙盘,冷冷看着他们两个的人们:虞啸卿、唐基、特务营营长张立宪、警卫连连长何书光、战车连主官余治、炮兵营主官、工兵营主官、辎重营主官、搜索连主官、通信连主官、输送连主官、美军顾问团、英军顾问,二十多双眼睛瞪着他们俩,其中最友善的一双来自缩在墙角,估计从来了就没吭过气的阿译,因为那很怯怯,最责难的一双来自顶在沙盘前,但恐怕说什么也没用的麦克鲁汉;最平淡的同样是没有开过口的残影,一副气定神闲,有什么事情过来老子一拳头搞定的气势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除却那三位和唐基。所有的眼睛里都杀气腾腾——烦啦见识过虞啸卿地鼓动功夫,那不奇怪,而杀气最重的一双来自虞啸卿本人,他在沙盘那头盯着这头,盯着刚进来的两个人。

  进门就知道来晚了。虞啸卿,闻鸡起舞卧薪尝胆,以他的高傲,甚至学会了隐忍和求全。现在他等来了物资,等来了武器,等来了加强的炮兵和强渡器材。他等来了美国人的激赏和合作,谙熟了怒江的水文。竹内连山闹过的笑话再也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现在这辆战车再也煞不住了。这里所有的人将会陪他粉身碎骨。

  虞啸卿,一反他平日有话就说的爽快,刻意把进来的两个人晾着,让死啦死啦和烦啦被所有人瞪着,刻意延长这种酷刑的时间。

  虞啸卿背着手,开口问:“日本人打过江了?”

  烦啦在旁边等待着死啦死啦地道歉,但从那家伙嘴里蹦出来的却是:“是。打过江了!”

  虞啸卿依旧是刚才那副表情:“击破了谁地阵地?”

  死啦死啦此刻不知是焦躁还是别的,神色强作,只有烦啦知道,死啦死啦早就体空力乏:“击破了您的阵地。”

  这个时候,哪怕是戳在虞啸卿背后,拿着沙盘道具的何书光都能看到虞啸卿紧缩了的两个眸子。

  虞啸卿不咸不淡地开口:“现在打到哪儿了?”

  死啦死啦激动地回答道:“打到这儿。攻下了虞师的会场,站在沙盘面前。”然后他用一根染血的绷带系着额头,扮作日本人的模样开始大叫:“我是日军联队,日军联队的队长——竹内连山,前来特地歼灭你的虞师!”

  满场哗然与诧然中,视虞啸卿如神祗的那几个家伙已经要把自己砸了过来,而在虞啸卿一声轻咳嗽中戛然而止。

  残影和阿译还有麦克鲁汉静静听着,虽然习惯了这人的不着调,除却有准备的残影,没人会想他在这里也敢如此说。

  虞啸卿走上前几步,盯着死啦死啦:“我知道你从哪来,有些感动。可此一仗是必胜之仗,也必是血战,非匹夫一人之功。收起你画的地图。我记你一功。”

  死啦死啦双手握在身前,像拿着一柄日本军刀,如日军军曹正要用刀砍掉面前之人的脑袋一样:“没地图。特来歼灭你的虞师!”

  虞啸卿瞳孔缩紧,低下头,接着以一种让人胆寒的冷静开口:“何书光!”

  “有,”何书光伸手就掏枪,几步走到死啦死啦身边,将拉开枪栓的卡宾枪枪口顶在死啦死啦太阳穴上,于是又被大喝了一声:“过来!”

  何书光愣神,然后知道自己师长要自己过去干什么,走到虞啸卿身边,转身——他背上背着砍刀。

  虞啸卿拔刀时,刀刃与刀鞘磨擦得让人牙酸——那是气的。

  接着,他的手飞扬了一下,那把刀旋转着猛钉在沙盘上——正好在南天门之前。不偏不倚。

  虞啸卿抬头看着死啦死啦,他很冷静,盛怒之下的冷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寂静一样:“好!竹内先生,我来攻打南天门,如果攻下来,我砍你的头!”

  他的话让会场又一次哗然。

  唐基迅急地在虞啸卿耳边说,更多的是劝解:“啸卿啊,这样不太合适。还是拉出……”

  话没说完就被虞啸卿立刻喝了回去,“去他的什么枪毙!他要做鬼子。我就砍了这鬼子的头!”

  烦啦、残影、阿译、麦克鲁汉,他们呆呆地看着这事态急转。说什么也没用了,唐基都不可能挽回的事情其他人更不可能挽回。而死啦死啦低着头,气势上弱到不行,但是片刻后又抬起头来。

  死啦死啦的气势微微有了变化,可人们还是能看出他的虚弱:“好。我来守南天门,守不下砍我的头。”

  虞啸卿狠狠瞪着:“好。”

  死啦死啦转头看着沙盘,对虞啸卿他们道:“我得把南天门阵地改动一下。我看了回来地。”

  虞啸卿非常干脆:“可。”

  死啦死啦又接着说:“我不是一个人,我和我的副官。你们做一边。南天门守不下不关他事,砍我的头。”

  虞啸卿挺着冷峻地表情,说:“未及战先言败?”

  死啦死啦就苦笑:“我是您手下最好的百败之将。”

  虞啸卿只片刻就回答:“行。我对那颗草包脑袋没兴趣。”

  “我要想想。最要命的东西沙盘做不出来。”死啦死啦敲敲自己脑袋,“在这里头。”

  虞啸卿挥出手臂,对死啦死啦说了个字:“请。”

  接下去的就是死寂,这间屋子里地空气如同冰冻,被风霜寒雨浇淋。

  死啦死啦闭上眼睛,他被几十双眼睛瞪着,然后睁开,趴在沙盘前,有时思考,有时会动手。

  他在南天门阵地上做出一些改动,比如加上诸种侦察方式难以发现的地道,比如说在那块半山巨石的反斜面后加上几个暗堡,比如说为那两道纯属多余的反斜面防线加上一些点缀,一边这样做的时候他还得讲解,“……南天门上没有的东西,我不能胡来。这是自江边第一防线延伸到半山的第二防线地地道,”他身体动了下,被血腥味吸引过来的苍蝇在他额头旋转,然后他开始继续,“竹内联队把整座南天门挖空了。”

  死啦死啦注意到周围的窃窃私语和虞啸卿地不为所动。几个翻译官正在给美国顾问和英军顾问进行现场翻译,“硬胶土,火山石,我们都觉得挖不动——他们也挖不动,可人家决定做鼹鼠。只挖一个小孔,把汽油桶打通,连上,埋上,再串贯土中,工程量锐减,那就挖得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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