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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越女


  杨易心想,“这个伯噽太坏了,跟李儒绝对有得一拼。为了这点事情就要杀人灭口。不过他倒是个心灵之人,居然知道我要把这些乐器藏进山洞之中……”他点点头,说,“可不能放进上次的山洞,那个山洞太小了……嗯!你另外再找几个山洞,把这些乐器分头存放。你知道我的要求的,不必我再给你讲述一遍了吧!另外,人就不必灭口了,你另想办法不要让他们把秘密泄露出去就是了。”

  “知道!知道……”伯噽恭敬地回答。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杨易就开始找各种山洞准备藏宝,可是姑苏附近实在是没什么山,有个虎丘,可那根本就不能称作为山,最多是个小土包而已。至于姑苏附近的那些城市,什么镇江、南通、南京,徐州,也都有山,但基本上也都是些小土包,最多也不过是些小丘陵,根本就找不到理想的山洞……无奈之下,只好舍近求远,把这些乐器运到远离吴国的地方了……什么越国境内的雁荡山、普陀山等处,找山洞藏好了……好在现在吴国是当时的霸主,势力不小,再加上运送的又是乐器,运送途中倒也平安。

  杨易把那些乐器都运进了山洞中藏好的时候,夫差的病也基本好了。杨易也不知道究竟他是自己好的,还是那些“三素”真的起了什么作用。反正夫差是好了,就是身体让激素催的虚胖。期间运送乐器路过越国境内的时候,也与西施见了几面。西施在宫廷礼仪师的调教下,已经逐渐地改掉了从前在山野中生活时的一些习惯,举手投足间变得十分有品位。这让杨易愈发地觉得西施更加迷人了……但西施似乎是情归范蠡,对杨易虽客气有加,却都是一些面子上的功夫,这未免让杨易觉得索而无味。他虽发誓要把西施搞到手中,但却缺乏创意性的想象,那就是怎么才能让西施心甘情愿地跟了他……

  这天一早,杨易找来甲大和乙二,先对他们的技击水平进行了一下检验……才不过数月之间,这二人仿若就脱胎换骨了一般,他们从前就颇有根底,加上这段时间的刻苦学习,居然练就了一身好功夫,无论拳法还是剑法,使将起来都有模有样。虽说不能达到高来高去,飞檐走壁的水平,但要是打起架来,十个八个还真不是这两人的对手。

  想来这二人的功夫如此精进的原因,是因为古人没有网络、电视、夜店,或是任何其他可以消磨时间的娱乐活动,因而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可以用在专研一件事上!因此更容易在专项上取得成就。

  杨易觉得是时候可以让他们为自己做事了,对他们说,“本真人要带你们去一个美好的地方,在那里,你们不愁吃!不愁穿,会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但你们要记住两点:第一是要忠心,无论我让你们干什么,必须毫不犹豫地去执行;第二就是要保守秘密,谁若是敢把你们看到的泄露出去,那……”他掏出王八盒子,对准十步外一个硕大的陶罐开了一枪,“喀拉”!陶罐爆裂,“哼!看到了吧!我到时候也不把你们再送回囚牢,我直接就处决了你们!”

  这一幕,只把甲大、乙二看的是心胆俱裂,连忙称“诺!”表示严守秘密,今生绝不敢背叛。

  杨易对他们也并不能完全相信!任何人在苦难的时候,都可以用一点小恩惠予以收买。但“人心不足蛇吞象”、“得陇望蜀”却是人与生俱来的本性。如果诱惑足够大,如果欲望无止境,没有任何人会是忠心耿耿的。因此杨易觉得自己在给他们施恩的同事,还要用点“威”。“恩威并济”才是帝王之术……他又说,“当然,今后,我也会定期给你们放假,让你们回来看看父母。嗯!另外你们跟了我之后,不但你们自己,还包括你们的全家,从今之后也都不缺白米吃!这点你们以后就知道了……”

  杨易带着甲大、乙二上了路,他决定再去越国看看西施。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只有经常联系,才会促进加深。这个时候范蠡还陪着勾践在吴国做人质,正是西施感情空虚的时候,如果此时不趁虚而入,等到范蠡回了越国,可就更难下手了。

  越王宫前,像是如临大敌般的戒备森严。武士们都身着铠甲,手持长弋,围在一起,不知观看什么。而越国的留守大夫文种,更是面沉入水,站在一处高台之上,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人群中看着什么!

  直到杨易喊了两声“文种大夫”后,文种才看到杨易,连忙约杨易攀上高台,一起观看……

  “这是干什么呢?”杨易见人群中有两名红衣剑士,正围着一名青衣女子打斗,那女子手持长剑,身姿婀娜,看着有些弱不禁风,哪知却在打斗中丝毫不落下风。

  “哦!”是这样,文种解释说,“我越国现在虽已掌握了铸剑之术,却没有好的剑客,将来在对吴国肉搏的时候难免吃亏。”他指着人群中的青衣女子说,“这女子剑法惊人,因此被聘来教我越国剑士习剑。”

  听他这么一说,杨易明白了,这训练士卒,原本也是“灭吴九术”之一。他又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这样的记载:这个故事载于《吴越春秋》中,意思是说勾践问相国范蠡,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士卒的剑术变得更好一些。范蠡说,臣听说越国有一个女子,家住南林,国人都说她剑术高强,我愿意替您把她请来,传授给我国武士剑术……于是范蠡就把女子请来了。勾践问女子剑术是跟谁学的,女子说经常跟一只白猿用竹棍比试,时间长了,就学会了。勾践就让女子演练,女子就演练一番,果真是剑术超人。勾践就赐此女名为“越女”,让她教士兵习剑……

  杨易想,“这个女子,应该就是越女了……”

  不大工夫,比赛的胜负已定。所有下场跟越女比武的越国剑术高手,全都败在了越女的剑下。

  文种从高台上下来,对越女予以嘉奖,正式聘请越女为越国的剑术总教头,指导士卒习剑。杨易见这越女身穿麻衣,身材高挑修长,皮肤细嫩、白皙,模样十分大器。虽然没有西施那样让人震惊的美丽,但似乎更符合后世的审美观点,尤其是她那消瘦的瓜子脸,更是后世美女的范本。而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露出甜美的酒窝,美丽的眼睛黑白分明,样子看起来是非常迷人的。

  杨易当下琢磨,“如此奇女子,只给勾践那家伙做个武术总教头,岂不是可惜?”但这个念头也只能在心里想一下了,此时越女已经被文种聘为了剑术教官,自己想下手挖墙脚,却已经是晚了!

  见到西施,杨易觉得就这样同西施告别,怎么都觉得心有不甘。自己认识西施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却连她的手都没有碰上一下,但一想古人的拉手等同于上床,与其费了半天劲儿去琢磨怎么拉手,还不如琢磨怎么上床,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于是他说,“西施姑娘,我就要走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下次来看你的时候给你带上……”她本以为西施会一口拒绝,说不需要什么。哪想西施却懦懦着不知想说什么。

  杨易有点不解,“莫非西施是想跟我打听范蠡的消息?唉!算了,也别等她问了,我告诉她好了。”他正要说,“你是想问范蠡吧……范蠡他……”西施开口了,她很不好意思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送我的那个东西,我还想……那个……”

  杨易想,“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溪边,我是送给她不少见面礼……可是我随后就改写了第一次见面。所以第一次见面对她来说是不存在的。那我送他什么了?”他想起来了,是大米。于是他说,“哦!西施姑娘,你是说你还想吃我送给你的白米,这个简单,我下次给你多带点儿……”

  “不是的!”西施的脸有点红。

  “难道西施感冒了,想吃药?”杨易又说,“你是说我的那些药品吧!这个也没问题……”他见西施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觉得还不是,“难道她想吃肉鸡了?”这似乎也不像……“那还有什么呢!”

  西施也不敢看杨易,像是自己对自己说,“你当时说,那个东西是留给你自己用的,结果你送给了我!”

  “留给我自己用?又送给了你!”杨易突然想起来了,是手纸。原来西施说的是手纸。他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很快就会再来的。”

  “还有!你是不是能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西施脸更红了!

  “这个可不能还!”杨易摸了一下上次在西施的牛车上跟她讨要来的她的贴身衣服,心想,“这上面有你的残留信息,没有它,我每次想见你,都要从你家走着来找你!”他笑了一下又说,“不但这件不能还你!你还必须要再给我一件……嗯!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帮你脱!”说着话,杨易佯作向西施的身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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