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仆与战利品
Aprilius(4月)3区和Junius（6月）7一样风景秀丽，总面积几乎占到了双头沙漏底盘区域百分之六十的大型人工湖从高空看无时无刻不是波光粼粼的蔚蓝色。良好的绿化和成片的二层别墅样式住宅区，使得3区的这座卫星成为了以天文学、天体物理学、宇宙惑星学等宇宙学科为主体研究项目的4月市中，最适合居住的卫星之一。
当然地价也是最昂贵的。
上午8点30分，位于奈莉娅大街24号的一间叫做‘丽莎’的咖啡厅，今天依旧像往常一样在这个时间点开门营业，为陆陆续续出行的人们提供精心烤制的奶油面包和各类培根早餐。
咖啡厅的地理位置相当不错，是靠近人工湖畔的商业繁华地带。但和在这条大街上的其他路段少许不同之处在于。
靠近这一带道路两旁种植绿化的不是银杏而是经过6月那些‘不务正业’的农业学者基因改良的樱花树。在把这批作物费大力气移植过来的那天，一群眼高手低的白大褂们还向围观人群振振有词地宣称——他们的研究成果是集合了大叶早樱、山樱花和日本樱花的优良基因改造于一体的全新品种！花色艳丽且绽放期长，非常适合用来衬托女仆咖啡厅的整体环境。
至于始作俑者是谁？不言而喻，不过怎么说呢…对于大部分人都看不懂樱花的情况来看，这也完全可以和资源浪费画上等号了。
但是一提到女仆咖啡厅，‘丽莎’当之无愧是这一行的领军餐饮店。相当宽敞的店面和半个篮球场大的露天区，这种合理搭配环境与人工湖的氛围相当搭调。从创业开始起那位受到顾客爱戴的美丽女店主就采用了‘萌’——这个历史悠久却不失风味的元素为主题装饰了这间小屋，更是让人对这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温馨感。
普通人只要来过一次，就会对被些头戴猫耳装饰、身材标志，一口一个‘主人大人’的年轻女仆们那清纯可爱的笑容和甜美嗓音所俘虏，心甘情愿地掏出腰包。这也是为什么‘丽莎’的营业额在同行中排行首位，并且把第二和第三捆一块儿都甩上几条大街差距的原因了。
印象当中我记得在‘欧西安娜’也有那么一家咖啡厅走的是这样的萌系营销路线，名字好像也叫‘丽莎’。
“啊啊，如果你指的是‘欧西安娜’那家店的话，是我姐姐开的哦。”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店主听到我无意间嘀咕的话语之后笑着回答道。从面前的镜子中看这位年轻美丽的女士笑的很开心，弯成月牙形的眼睛和恰到好处的笑脸颇有头牌看板娘的潜质，但是在我眼中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恶意。
原来是亲姐妹开的连锁店啊？
等一下！我突然注意到一个被忽略的因素。
以前去过在海洋城的那家咖啡厅，在记忆当中也只是‘不久前’才发生的事情。现在我依旧很清楚地记得那位女店主的长相和声音，都和身边这位何其的相像。而且在闲聊中她自己也说过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双胞胎妹妹，可问题是…
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
而眼前这位正为我打扮的怎么看都不过20岁不到啊！！好吧，我承认世界上还有一位明明已经50多了但是看上去依旧是一副高中生不足国中生有余的家伙。
以及…像我这样违逆自然的存在。
“你今年多大了？哎呦！”
想也不想说出的问题换来的是脑袋上一记十足暴栗，镜子中的女人吊着眉毛嘴角一副不快的表情看着我，手中的动作也完全不复之前的轻柔。
好痛！
“问女士年龄可是非常失礼的行为呢，敢把我今年33岁的秘密说出去的话就杀了你哦！”这点我是认同的啦，但问题是…
你这不是等于自己说出来了嘛！
这个时候她才突然恍然大悟，像天然呆的女生那样轻捂住嘴巴，“哎呀，一不小心说走嘴了，要不要灭口呢…”
“……”
“嘻嘻，开玩笑的啦，OK！完成了，看！很完美不是吗？”打了一个响指，老板娘对自己的手艺和眼光都非常完美。
可是…
我快被她弄得完全没脾气了。
“请不要把我打扮成这样还沾沾自喜好嘛？”镜子中的那个银发少女是谁？肯定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怎么可能是我！？
“呵呵，抱歉的说，但是实在忍不住嘛，现在一看才发现真的是块上好的原石呢，你说呢西尔维娅？”
在她的旁边，一身便装的金发少女，啊不…女王像鸡啄米一样使劲点头。似乎现在的西尔维娅正处在女王状态，只是丝毫不复昨天那副疯癫可怕会吃人的样子就是了。
她用赞许的眼光直勾勾盯着我，看地我内心一阵发毛后略带饥渴的说道，“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是真的女孩子就更好了。”
“你们已经把我弄成这副德行了，就给我留点男人的尊严吧。”
“你的脸蛋长成这副模样难道就有男人的尊严了吗？”
“！！！”
那真是谢谢啊，没好气瞪了她一眼。可恶啊！为什么这女孩儿有那么可爱的外表和我喜欢的发色，结果却是和拉克丝不相上下的大绅士呢？我可以报警吗？
“我说啊，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情？”
“你不觉得这样很萌吗？”
“因为你输给我了，所以今天你是我的战利品，任我处置。”
两人给出了截然不同的回答，不过就这样傻傻地以为彼此完全没有任何关联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再说了这他喵的又不是在打仗！哪来的战利品？而且要不是因为关键时候那突然降临的，犹如黑白电影胶片一样的即视感和镇痛，我才不会输给你呢！
可恶啊！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就不应该去给帕特里克帮忙的。
“好了好了，现在后悔你也来不及了，就算像后悔我们也不会让你逃掉的，总之你这位头牌看板娘也是时候登台亮相了，要赚的多一点哦。”完全无视这边的感受，口吐危险句子不由分说地两人将我拖去了前台。
眼看悲剧降临这种时候就算被人说是造作也必须发扬出死缠烂打的精神啊。
“能不当女仆么？”
“不行！”
果然…被拖出化妆间。
“可是我不会啊…”
“我不是教过你了么？忘记没关系到时候身体会自己告诉你怎么做的。”
怎么听着都是色色的样子？…被拖至前台大门口。
“不行的，我演技很差绝对会露陷了。”
想溜？没门！两个女人直接将某个企图耍身手跑掉的某只商品摁翻。
“没事，相信姐姐的包装能力。”就是因为你所以才不能相信。
“要是那些人提的要求太过分…”我决定了，敢做出格的立马枪毙！大腿上边正好有个环状绑腿适合收纳手枪。
“迪拉尔记住了，女仆的存在就是极大可能满足顾客的需求。”她两眼放光，表情认真地说道。
“但是…”话锋一转，她米奇一直眼睛，手指在我眼前晃动起来，“必要的底线还是要保留的哦，引人遐想才是勾引的最高境界。”
“……”你怎么不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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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钟的时候，原本清净的大街逐渐热闹起来了。
时值周末的关系，人流密度远比工作日上班高峰要来的少，但也比同等规模的地球城市要高上许多。除了仅仅只是在假期出门放松休息的居民外，更多的还是那些乐忠于工作研究的加班狂人。这也是为什么在某些人类学者笔下的调整者生性冷漠，对事业的关心远高于家庭的原因了。此等说法并非没有根据，只是有些夸大就是了。
‘丽莎’的门口不知从什么时候就聚集了一大群人，人群一个劲地向往里涌且数量直线上升。见过这种场面的居民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点不同。
延绵几十米，身穿女仆装头戴猫耳装饰的可爱女仆小姐们一边用甜美的笑容招呼着顾客为他们讲解今天的活动，一边还得充当起临时交警的工作。那细不可查的微苦面容在某些人眼中也别有一番风味。
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一旁的樱花树上大约10米见高的位置，挂着一块今天早上才放上去。2米高、3到4米宽，用各种花边装饰的广告牌。那精致的装饰和作为背景的粉红色樱花到也相映成趣，而在读懂了那块板子上所写的内容后，就能够理解这群人疯狂的缘由了。那确实是一段带着让人无法抗拒魔力的句子…
——活动！日消费额第一者，可获得与激萌女仆共进烛光晚餐的特权哦…
以下省略…
此时的‘丽莎’咖啡屋门口已经形成了井然有序的一条长龙，在队伍的最末尾出现了一支姗姗来迟的四人队伍，看外貌都不过是16岁左右的高中生。为首的一位满头白发少年和其他人一样双手扶在膝盖上喘着粗气，一副刚刚跑完两公里越野跑的挫样。
他率先开口道，“我上次说的就是这家店，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这里的妹（顿了顿）…服务态度绝对没得说。”
“哈…哈…伊扎克，我怎么觉得你本来是想说妹子的？”在他后面皮肤有些黝黑，一头金发全梳到脑后的少年，开口就是轻佻的言语，让那个叫伊扎克的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
“不是本来，是你根本就是像那样说的好不？”一旁看上去非常柔弱的绿发少年也黑着脸低声无奈道。
“闭嘴提亚哥！还有你尼科尔，我像那种人吗？”雄赳赳气昂昂的表情。
结果此话一出口旁边提亚哥立马翻了个白眼，耸肩表示不发表态度。
被点到名叫尼科尔的那位，也只是呵呵地干笑起来，然后对眼前朋友的表里不一感到有些脱力。而跟在队伍最后面的那位有着一头深蓝色短发，俊秀的面孔。
他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才抚着下巴故作镇定的丢出一句。
“咳咳，其实坦白自己是来看漂亮女孩子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对于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们来说再正常不过了。”平地响起一声雷。
“……”
“……”
“我就说嘛，果然还是阿斯兰最理解我了，哈哈哈…”伊扎克大笑着走上前去拍着阿斯兰的肩膀，那诡异的笑声让旁边两人看地一愣一愣的。换成别人也许还好，唯独这两人的组合是那么的具有违和感。
第一次，这两个凡是都一向来不对盘的家伙居然有了共同语言？
尼科尔纤细的神经不由得抽搐了一下，发现了这一新大陆后他不禁也对阿斯兰的真实面目和个人兴趣有了一个更全新的认知。
“不过好奇怪哦，平时应该没那么多人啊？我特意选了周末…难道‘丽莎’又有了新的活动？”
对前排队伍之长感到纳闷的伊扎克很不爽地站在长龙的末尾。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一口气直接把前面的人群全部拍飞！可是现在碍事的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就是因为周末所以这种商业餐饮才人多啊，你平时都在学些什么？”提亚哥吐槽道。
“说了闭嘴！我正看着呢，哦有了…”
转过头，他看到了挂在不远处的牌子。在读了两遍上面的内容后，整个人先是好像被谁用狙击步枪打中额头一般，直愣愣地呆在原地几秒。然后突然哦哦哦地发出怪叫，那大起大落的表情和动作在旁边三个人眼里莫名其妙的心惊，生怕他是不是早上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或者干脆头脑发热做出越轨的事情来。
紧接着伊扎克两眼发光大吼道…
“所有人跟我向前冲把一切挡道的杂碎都切了！”
“喂，伊扎克我们是守法的P.L.A.N.T公民，不能当街动粗…算了，我不管了。”提亚哥还没来得及拉住自己的同伴，那一头已经开始了全武行。这家伙总是这样，但也不能让自己人吃亏。
况且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打无把握之仗——这是军人辈出的玖尔家族的家训，用眼前的状况来形容这位少当家那就是要么别打架，要打就一定要打赢。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一位猫耳女仆看着窗外烟尘滚滚的街道问道。
“大概又是顾客发生争执了吧？别管那些臭男人了，这种事情让交警去处理就够了。”
两人目视窗外愈演愈烈的斗殴，其实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而在这时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丽莎’老板娘终于出现在广大早已按耐不住心情和双手的顾客们面前。她和所有女仆们一样，也是一身标准的连衣围裙式的女仆装束，但是细心人依旧不难看出那是一针一线都纯手工缝制的高档品。服装的款式并非市面上流通的那种，很显然是老板娘自行设计制作的。
她的出现立刻引来人所有人的关注，喧哗但不失氛围的咖啡厅很快安静了下来。以往的经验和直觉告诉他们，当这个女人以这幅打扮出现的时候，一定不会让所有人失望。已经挤到店面内找到位置或者站在角落空间的顾客很有成就感，还在外面排队的则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但似乎谁都明白这个周末绝对不会是无聊的一天。
摆了摆以蕾丝作为花边的裙摆。
“嘿咻…”黑发女子高吟一声从后台高高跃起。在众人的惊呼和紧盯着她修长双腿的欲望视线中，她做出了一个漂亮的前滚动作翻稳稳地落在人群中央，微微小跳两步卸掉坠落时产生的动能后，平衡身体用的双手向两侧伸展。身姿犹如从天而降捕食的猛禽。
站定之后，她朝着全场露出了所有年龄段都通杀的可爱笑容开心地说道，“Yooho，你们最喜爱的丽莎姐姐又回来了哦，各位想我了吗？”
“嗷嗷嗷嗷——”广大雄性生物的回答是异口同声，掷地毫不含糊的嚎叫。
欢呼声和吹口哨声四起之余，各种被顾客们所关心问题也接连不断地朝这个主办人身上丢去，“今天有新的女生了吗？快让我们看看啊！”
“消费第一真的可以打包带走吗？”
“谁都别跟我抢，最萌妹子是我的！”
“你给我滚粗！”
“嘻嘻，今天丽莎请来了一位非常特别的女生，但是呢因为一些原因她只能来打为期只有一天的短工，所以错过了今天恐怕各位以后都不能再看到她了。”
开心、兴奋、失望…依次变换的表情在那几经转折的言语之下，表现出堪称完美的配合。她很好地把握住了节奏，抓住顾客最想要的东西，满足他们的欲望。同时也将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导致的遗憾点在众人的心目中最小化。和店名一样拥有丽莎这个名字的老板娘最擅长的就是心理诱导。
“是和大姐你一样的美少女吗？”坐在靠窗位置的高中生傻傻的问道。
“啊啦，你这么说我会害羞的哦。”丽莎开心地用双手捧住脸蛋，这么看那陶醉的表情都是很高兴的样子，虽然问题的中心并不是她。“不过我可以保证是货真价实的美少女哦。”
“哦哦哦哦！”被她那么一说，一开始的微微失落感也就一扫而空了。
“但为什么只有一天啊。”
丽莎摆手道，“因为她很快就要离开P.L.A.N.T远赴地球了，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说完丽莎抬起头，面露出名为‘伤感’的表情，真实的样子感染了人群。
去地球？为什么要去地球啊，难道P.L.A.N.T不是我们调整者的家吗？几乎是所有人的共同想法。
不过下一秒丽莎又元气满满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不过不过啊，她希望在临走前留给大家一个最美丽的背影，然后谈一次轰轰烈烈的恋爱！所以！”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做出胜利的姿势。
“今天优胜的顾客，可以获得只属于两个人的烛光晚会哦！！让我们欢迎最美丽的凯特琳娜小姐！”（大雾…）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了大量人体倒地的声、呐喊声和喊打声，烟尘滚滚似乎又什么东西要冲进来。声音越来越近，紧接着在一个满头白发少年带领下的四人组突兀地杀进了咖啡厅，而他们身后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群人。
在将最后两个挡道的成年男子撞倒之后，那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妹子是我的！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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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卷起的银色长发瀑布般挂下泛着晃人狗眼的光泽，精巧地像工艺品一样的面孔非常好看，深邃透明的绿色眼眸（变色隐形眼镜）一眨一眨，红润的嘴唇饱含了水分。虽然个子矮了点但在在一件暴露了锁骨、肩膀手臂的女仆服打扮下让‘她’多了几分妖娆的气息。加上匀称的身材和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的大腿更是吸引人的眼球。
当然评定一个女孩是不是大家闺秀的标准更在于言行举止而不只在于外貌，眼前这位就属于典型的正面教材。是哪里的大家闺秀啊？
从后台的挂链式门洞里走出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目光席卷而来。发自众多狗眼的强烈视线真让我突然有一种想找挺机枪扫上一通的冲动。
而正门的地方几位放才走进来的顾客前脚刚踏上地毯，门两侧两位日式女仆打扮的少女恭敬地递上了‘欢迎回来，主人Sama’的亲切问候。
该死的，我这种贵族级别的任务明明是应该被问候的而不是去问候别人！算了，长痛不如短痛吧，只要熬到今天打烊就行了。当时我是如此天真的以为。
……
14号桌在哪里？哦找到了！这高跟鞋穿着真不舒服。无视众多雄性生物投来的视线，尽可能让自己保持优雅端着盘子走近了一张有人的餐桌。
“这是您点的卡布奇诺套餐外加抹茶蛋糕，今天早上刚刚制作的。”极为不习惯的女音说话让我有种含羞切腹之感，表面上挂着所向无敌的笑脸，内心其实早就已经把两个始作俑者砍杀了几十遍不止。
末了再加上略带服从口吻的一句，“请您慢用，主人Sa——”戛然而止…
阿阿阿阿斯兰！！！？？眼前的熟人差点吓得我失手打翻了盛有冰激凌、咖啡和蛋糕的盘子，还好在他旁边一位绿色头发的少年手脚麻利帮我扶住。
丢人啊，第一次出场就嗅成这样，我还真是失败。
微微地道了个歉，结果发现不止是阿斯兰，其他几个我不认识的少年都看着我。唯一有印象的是尤利.阿玛菲的儿子，也就是刚才绿色头发那位。注意到他那略带关心的问候和天真的表情让我突然有一种错觉，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条真理似乎在他身上是不适用的。
此时的阿斯兰正用一副很不可置信却又疑惑的表情盯着我，上下打量起来。
我现在这个样子他应该认不出来吧？头发样式和瞳孔的颜色完全不一样。
呃…几率应该还是蛮大的说。
不过万一不小心被他认出来了那我也只能杀人灭口了，到时候可别怪我啊阿斯兰君。
收起盘子低头看了一眼接下去的号码，今天不知为何点餐的人很多而且越是价格昂贵的点心越是受人欢迎。端着空掉的盘子刚想离开阿斯兰他们所在的座位，胳膊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稳稳抓住。
唔哎....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油然而生。
“小姐，你长得真是太可爱了。”说话的是一个白毛小子，那模样和粗矿的声线应该是那种易冲动的性格，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有着不符合他个性的风格。
我说你到底…
“哎呀，看到小姐第一刻起我就感觉我们之间很有缘分…”
青筋！有缘分你个大头鬼，给我放手！
“我们都有着一头完美的银发，不觉得这是上帝的安排吗？”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你这头顶的茅膏菜明显是未老先衰的表现。还有你这眼神完全不像是在钓马子，根本就是黑社会老大在强逼民女…
是从哪个笨蛋哪里学来现学现卖的吗？
可恶！还不放手！？
“主人Sama，您这样子会让我很苦恼的…”干笑着抽回手，却突然被一把环腰抱住结果我直接倒在了这丫的怀里！
面对这一突发情况阿斯兰是一脸惊愕，尼科尔则是的震惊，不知名的黄毛在那里吹口哨，而我的大脑当机停止运转。甚至没听到周围人群发起的如同激起众怒的吼声。直到僵硬的视线瞥到躲在后台偷笑，多少应该负责说着悄悄话的两人。
“激发男性的欲望倒是干地挺不赖的嘛，那丫头…”角落里西尔维娅笑着对丽莎说道。
“那只是基本功而已，这里的所有女孩子都能做到。不过对于一个男孩子而言第一次就能发挥出这样的水平是很不错了，前提是不露馅。不说这个了，你想好等下该怎么收场了吗？万一被别人买去我也没办法了哦。”
“那是当然的啦，我去准备一下。”
“呵呵，你这个变态女人，不过我们都好不到哪里去吧？”
另一边，那个叫伊扎克的少年正抱着大腿痛苦在地上打滚。而完全不理他，踩了两脚冷哼了一声甩袖而去的凯特琳娜反倒获得了掌声和‘萌爆了’的赞美。
结果还是忍不住动手了啊…
※※※※※※※最终分割线※※※※※※※
忙活了将近三个钟头后我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但疲劳丝毫没有柜台前面那群人身上体现。现在我多少是体会到服务行业从业者的艰辛了。而且这女仆的工作还真是不好干呢。
因为有一个现在右腿还隐隐作痛的白痴这个前车之鉴，那群笨蛋们想要用肢体语言交谈前也得问问自己有几斤几两。高更鞋和短裙不便于运动，但要踹飞几人还是没有问题的，如果脚后跟能装刀片的话就更好了！
“凯特琳娜姐姐，44号VIP餐桌点名请你过去…”
额，恩？不明所以的，这里还能这样？
“客人就是主人…”（顾客就是上帝？）
这个女人，搬名言来压我吗？没办法只好跟她过去，但作为最少的抗议，我把剩余的工作都推给了对方。
44号吗？有了…
走到指定餐桌，双脚合拢手掌交叉在腹部同时低头，“请问您有什么吩咐？”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毕竟是服务生的基本礼节，这点我还是懂的。
“主…”
人，正要说的时候，我瞪大了眼睛，眼前的是一位军人装束的女士，为什么是女性？因为有胸啊，不像我现在用的假货，那红色的精英军服在落地窗和藤木制的回廊中间是那么地扎眼。
目光略微上移，入眼的却是一头灿烂的金发。
“我等你好久了哦凯特琳娜小姐…”西尔维娅开心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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