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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5 坏戒指、小妖精、那把匕首


  在玛蒂尔德手中的古怪匕首刺向心口的那一刻,远在多特蒙德威斯坦丁,怔然的望向自己的左手尾指。

  尾指上有一枚造型有着怪异美感的戒指,戒指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整体形状是一个人身蛇尾的,正在露出迷人微笑的女人。女人伸出臂膀,捂住裸露上半身的胸部,她那条长长的蛇尾构成了戒指的环形,在绕了一个圈后,蛇尾的末梢又恰如其分的转回来掩盖了女性雕塑的腹脐。

  这是一枚无论从雕刻风格、戒指材质、人像造型,都称得上是极为古怪的戒指。不过任见到这枚戒指的人,都不会吝啬于对枚美丽的小东西,给与最好的赞美和叹赏。

  事实上黑暗议会的不少人都知道这枚戒指,不过真正见过这枚戒指的人并不多。戒指的现任拥有者威斯坦丁,并不是很喜欢把戒指带出来满足好奇者的眼睛。更多的时候,这枚美丽的戒指会被威斯坦丁,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上品魔能晶石雕刻出来的小盒子里,把这个盒子在放在贴身的口袋中保管。

  戒指的名字是厄喀德娜之戒,能够考证到的最早的来源,是曾经煊赫显耀了无数个世代雷帝家族的宝藏中的收藏之一。

  尽管大部分人并不知道这枚曾经属于雷帝家族的美丽戒指,是怎么到了威斯坦丁的手中,但是对昔日的一些隐晦传闻和重大事件了解得较多的有心人,会多少猜到这枚戒指的来路,和那个在黑暗议会中如今成为禁忌的名字有关。

  托莉雅.留利克.雷帝.罗曼诺夫,禁忌的名字。

  雷帝家族及罗曼诺夫家族最后的掌权者,唯一血脉,曾经显赫的留利克女伯爵,一个已经死掉的血族美人。

  威斯坦丁如今在黑暗议会中的权势及实力,足够让他不想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东西。托莉雅.留利克.雷帝.罗曼诺夫,就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之一。

  所以当威斯坦丁怔然的看着尾指上的那枚戒指的时,虽然正在和他商谈的一些贵宾,对他的走神很不满,也对那枚戒指的来源有着各自心中非议,但是威斯坦丁并没有受到任何莽撞的打扰。

  没有使用“恶魔微笑”的威斯坦丁,此刻他展露给他的贵宾们的是他那原本的面容,有着刀削斧割般凌厉气势的中年人面容。他挺拔如同诺曼帝国直剑的鼻梁轻轻松动了一下,湛蓝锋锐的眼睛紧紧盯着尾指的左手戒指,连右手碰倒了桌子上红酒杯后,身上洁白如雪的长袍,被染满了惊心动魄的血色酒渍都没发现。

  戒指上有着迷人微笑的蛇尾女人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纹,突然出现的断裂痕迹将人身蛇尾的女人自左肩到右腰残忍的切割为两部分。

  在威斯坦丁掩饰不住的惊异目光注视下,裂纹正在逐渐的分散扩大。但是很快这种正在破坏美丽戒指的丑陋裂纹就爬满了整个戒指,最终在轻轻的一声脆响之后,戒指变成了细碎的光沙,流淌消弭在空中。

  自威斯坦丁陷入沉默后就一直关注着他的贵宾们,同样发现了威斯坦丁尾指上的惊人变化。他们忍不住窃窃私语着,其中对这枚戒指的传说有着更多了解的人,更是控制不住低语时的有些惊讶,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

  这种没有礼貌的行为,明显是对威斯坦丁这位真实身份为康斯坦丁血族大公爵的实权显贵,缺乏足够敬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冒犯。不过威斯坦丁显然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或者说他即使是注意到了,现在也没有计较这些的耐心。

  威斯坦丁立刻站起来,身形只是一闪就离开了房间。他离开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贵宾们几乎只能看到他的残影。这种暴露出心中不安的举动让贵宾们的私语进行的更热烈了,个别对康斯坦丁这个姓氏抱有不友好的态度的贵宾,干脆直接发出了几声低笑。

  离开房间的威斯坦丁,仍然保持着极快的速度在走廊和楼梯中穿行着。他的身后是他最信任的几个心腹侍从,在一路勉力追赶着自己的主人时,他们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惊讶和迷惑。他们从未见过威斯坦丁有如此失态莽撞的时候,这种和威斯坦丁一点也不相称的焦躁态度,让心腹侍从们感觉到一丝恐慌。

  当看到自己的主人走进了他的卧室,并将房门随手关上后,心腹侍从们在门外停住了脚步。他们彼此相望,用目光互相征询着,但发现得到的答案都是迷茫之后,只得守在房门外面耐心的等待。

  走进自己卧室的威斯坦丁,径直走向了房间正中那张华丽舒适的大床。在按下床头雕花中的一处不起眼的图案后,华丽舒适的大床向右侧平移开,路露出了造价高昂的平整无暇的黑胡桃木地板。

  威斯坦丁伸出隐约闪烁红光的右手,当他的手接触到黑胡桃木那手感极佳的表面时,地板就像是被撕碎了的幻象,转瞬消失不见,一个一码半左右的通往地下的密室的隐秘入口暴露在威斯坦丁的眼前。

  跳入漆黑密室的威斯坦丁没有点亮任何照明的灯具,他紧张的走向密室中闪闪发光的一个匣子。他的手触摸到木匣子时有一刻犹豫,但立即又将匣子打开。

  匣子除了天鹅绒的衬垫,其它什么都没有。

  威斯坦丁瞳孔紧缩,他的右手爆发出刺目的红光,从虚空中抓扯出一个小东西出来。

  “怎么回事?”威斯坦丁语气森然的询问手中比一只兔子大不了多少的小东西。

  小东西只有五分之一码高,有着背后却有翼展超过一码的纱翼。除了那对闪闪发光的醒目纱翼,小东西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被缩小了美丽人类女性,只是在她的额头上有着两只柔软带着可爱绒毛的触须。

  这是一只很罕见的小妖精,这只传说中生物,是替威斯坦丁看守这个密室的小守卫。

  “康斯坦丁大人,您弄疼我了……”小妖精被威斯坦丁突如其来的愤怒吓坏了,她的声音就像那些受到委屈的小女孩,让任何听到的人都会产生怜悯及同情。

  不过威斯坦丁并不在会产生怜悯和同情的人中,他反而加重了手中的力量,让漂亮的小妖精发出了疼痛哀叫。

  “喀迈拉之牙,那把匕首!到哪里去了?”威斯坦丁用充满寒意的声音发问。

  “康斯坦丁大人……好疼啊……求求您了……”小妖精觉得自己的腰马上就要折断了,她哀恳着自己的主人能够将手松一点。

  “我的戒指碎了,你明白吗?不回答我,那你就永远不会感觉到疼痛了。”威斯坦丁的话让小妖精的漂亮的金色眼睛充满了恐惧。

  “康斯坦丁大人……一个守卫怎么能窥视自己守护的宝物呢……我只关心那个匣子的安全,里面的东西从来没敢看……”小妖精向自己的主人解释,但腰间的疼痛让她的话断断续续。

  威斯坦丁略微松开了一点手,他语气仍然是那么冷漠:“那里面的东西为什么会不见了?不要试图用谎言激怒我,否则我不介意撕毁契约后再吞噬掉你的灵魂。”

  “康斯坦丁大人,您知道我是不会对您撒谎的,……我真的不知道匣子里面的东西怎么了。”受到不荣誉质疑的小妖精,委屈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她用闪烁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主人,目光无比的真诚。

  “我上次离开这里时东西还在,在我来之前也不可能有任何人来到这里。”威斯坦丁扔开了小妖精,他接着说道,“那么作为守卫者,你是不是应该有什么要向我说明的?”

  被威斯坦丁扔得在空中打滚的小妖精竭尽全力控制了自己的身体,她拍打着纱翼飞回到威斯坦丁的眼前,歪着小脑袋很疑惑的看着威斯坦丁。

  “康斯坦丁大人,您说的不对,”小妖精皱着可爱的小鼻子,气鼓鼓的说,“您离开到回来这段时间里,有人在您的命令下来到这里了。”

  “我的命令?”威斯坦丁伸出手将可怜的小妖精抓到手里,他的语气有着恼怒,“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命令?怎么回事?来的是谁?为什么不向我报告?说!”

  “康斯坦丁大人,是您的女儿……”小妖精的样子可怜又怯懦,她意识到可能自己做错什么了,小声的解释说,“您让我见过您的女儿呢,她说是您的命令……”

  威斯坦丁在听到是玛蒂尔德来过这里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当他想起那枚破碎消失的厄喀德娜之戒后,他明白发生了什么,立刻冲出了密室。

  “玛蒂尔德现在在哪里?搜寻的人手找到她了没?”走出卧室的威斯坦丁向侍从们询问。

  曾经接受到相关命令的一个侍从对自己主人的问题不太明白,不过他还是回答说:“大人,按照计划是抵达埃森堡十日后,那些人手才会沿着道路去寻找小姐……”

  “该死的,那么说你们不知道……”威斯坦丁很少见的面对着侍从们失态了,他的语气充满了焦躁了恼怒。

  “她现在大概会在什么地方?”威斯坦丁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向自己的侍从继续询问。

  “山丘矮人王国的温泉关到中央盆地之间,这段路程最有可能。”侍从思索了一下,给出了自己能判断出的最精确范围。

  “很好,你去打发那些还在等待的家伙,我现在要离开这里。”威斯坦丁点点头,对回答他的侍从下达命令,“另外和埃森堡我们的人马上联系,让他们立刻开始搜索。”

  “遵命,大人。”侍从微微弯腰行礼,不过他也提出一个问题,“大人,那些等待您的贵宾,都是一些大人物……不知道您是否有需要向他们说的?”

  “告诉他们,我讨厌讨价还价。”威斯坦丁一脚踢碎了离他最近的一扇窗户,展开蝠翼飞到窗外,在飞走前他说,“还告诉他们,我们能给的就是那些,如果他们不满意,尽管去找去找那个该死的议长好了。”

  威斯坦丁飞走了,但急速飞往北方的威斯坦丁并不知道他口中的“该死的议长”,那位令无数人想起都会做噩梦的老人,那位远在斯拉夫王国的老人,此刻也在念叨着他。

  “康斯坦丁啊,你是说那个淘气的小家伙吗?”全身隐藏在普通黑色长袍之下的老人对着他的老朋友,黑暗议会的术士联席会议主席尼可拉斯无所谓的说,“别担心,我的朋友。那个淘气的小康斯坦丁喜欢做什么,就让他去做好了。”

  “马克米希连,我的老朋友,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黑暗议会的术士联席会议主席尼可拉斯,轻轻的叫着老朋友的名字,这个名字只有他在私下才会称呼对方,“你得明白,血族的一些老怪物似乎也在背后推动着什么……”

  “那又有什么问题呢?”议长马克米希连打趣的看着自己的老朋友,“几百年来他们不是一直想推动什么,但最后又推动了什么呢?”

  “我们不要猜谜了,”尼可拉斯不满的瞪了老朋友一眼,他说,“你知道我指的那件事情。”

  “那就更不必要担心了。”议长马克米希连摇摇头,他亲昵的拍了拍老朋友的肩膀,“事情完全在我们的控制中,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我觉得你太过自信了。”尼可拉斯抱怨道,“马克米希连老朋友,你一直是这个样子,我最讨厌的也是你这个样子。”

  “放心,我心中明白着呢。”议长马克米希连摆摆手,“你要是觉得不安,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过我建议你除了那几个老怪物,不要去搭理那些闹腾的小孩子,他们和我们要的不是同样的东西。”

  “但是联席会议的几个老伙计意见很大,你知道的……”尼可拉斯不太赞成老朋友的建议,那些联席会议的老伙计们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找他的麻烦。

  “他们糊涂,”议长马克米希连冷漠的说,“你要明白,术士们自以为是太久了,让血族的刀子教育教育他们不是坏事。”

  “我再想想吧。”尼可拉斯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

  “你慢慢想,我要去见那孩子了。”议长马克米希连不再理会自己的老朋友,径自走向一扇不起眼的门。

  拉开门后是一道只能一个人通行的旋梯,议长马克米希连慢腾腾的沿着陡峭的旋梯向上攀爬。

  旋梯所在的地方是斯拉夫王国黑暗议会总部的一座塔楼,和总部庞大的建筑群一样,这座众多塔楼中的一座一样外表是那种灰扑扑的难看颜色。不过在塔楼和塔楼之间,在凌空二十码的高度上,连接塔楼的是奇迹般的空中走廊。那些看起来就像是漂浮在塔楼之间的通道,让每一个第一次见到这种奇迹的人都心怀敬畏,他们对这种术士们宣称是魔神庇佑的建筑奇迹,总是会从心底滋生对魔神的敬仰甚至崇拜。

  旋梯的台阶很多,向上攀爬的路很长,在花费了很多时间后,议长马克米希连终于看到了右侧的墙壁上出现了走廊的入口。一如既往的,那个有着三个脑袋的褐色笨狗傻乎乎的趴在走廊入口,等着每天这个时间出现的他。

  “刻尔柏洛斯,你这个蠢东西又在偷吃了,”议长马克米希连踢了有着三个脑袋的笨狗左侧的脑袋一下,那个脑袋的口中正叼着一只烤地金黄的猪腿。

  “看来我得建议那些厨子再小心一点了,”议长马克米希连伸出手摸了摸有着三个脑袋的笨狗中间的那个脑袋,“你又从厨房偷东西了?”

  被称为“刻尔柏洛斯”的笨狗,它中间的那个脑袋露出一个有些人性化的犹豫表情,最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你在这么偷吃下去,穆若拉会因为你太肥,就把你扔掉的。”议长马克米希连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吓唬眼前三个脑袋的笨狗,“你得知道,你那个主人可是一直嚷嚷着想养猫的。”

  三头狗刻尔柏洛斯听到议长马克米希连的话后,中间的那个脑袋更加犹豫了。中间的脑袋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用力碰撞了左侧的脑袋两下。左侧那个一直紧紧咬住猪腿不放的脑袋,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口中的美味。

  但是一直没动的右侧脑袋随即又把猪腿叼了起来,还发出高兴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议长马克米希连忍不住哈哈大笑,每天逗弄这个有着三个脑袋的笨狗,都会给这位老人带来十分难得,发自内心深处的纯真快乐。

  在空中走廊的尽头有一扇普通的橡木门,在老人快乐的笑声中,那扇木门打开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像个瓷娃娃的小姑娘,从木门后探出她绑着满头栗发小辫子的脑袋。

  “老师,您来了?”打开木门的小姑娘说,但当她发现正叼着猪腿偷偷的往老人本后躲藏的三头笨狗后,她马上转移了说话的对象,“刻尔柏洛斯!你叼着什么?你给我过来!”

  “好了,穆若拉,让可怜的刻尔柏洛斯享受它的小点心吧。”老人拍了拍正躲在他身后发出委屈呜咽声的三头狗,向小姑娘走过去。

  当走进小姑娘的房间后,议长马克米希连被房间内蒸腾滚动的怪味熏得直皱眉头。小姑娘的房间占据了整个塔楼的顶层,这让这个直径超过二十码的巨型房间本来可以显得很大,但是房间内乱七八糟的东西却神奇的让巨大的房间在视觉上感受到乱糟糟的同时,还把空间弄得看起来很小了。

  让议长马克米希连熏得直皱眉头的怪味并不是因为房间主人邋遢造成的,而是因为占据了圆形房间一多半面积的,数不清的奇怪装置。那些被小姑娘穆若拉用来制造千奇百怪小东西的装置,此刻正散发着混杂着各种原材料的怪味。

  “穆若拉,你又做什么新东西了吗?”适应了房间内难闻味道的老人在房间内另一小半还算干净的地方,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老师,您没发现吗?”小姑娘穆若拉的声音透着一股小孩子的得意和狡黠。

  “老师是个老头子,老头子的眼睛都不好啊。”议长马克米希连扮出一幅很感慨的样子,“议会有些人还偷偷叫老师该死的糟老头呢,一个快死的糟老头眼睛都花啦。”

  穆若拉走到老师面前,牵起议长马克米希连的手,有些伤心的低声说:“老师不会死的,穆若拉和她都会努力的。”

  “不要这个样子,穆若拉。”议长马克米希连捏了捏穆若拉粉嫩的小脸蛋,“你做了什么东西了?”

  “给刻尔柏洛斯做的项圈,还没做好。”穆若拉的情绪还是不高,随手指了指正在门口偷偷摸摸探头探脑三头狗,“给它先戴上了,等完成了再告诉老师好了。”

  “穆若拉,高兴一点。”议长马克米希连笑着说,“你不是说了么,你会努力。只要你努力了,老师就不会死的,不要担心什么了。”

  “老师……朋友死掉,是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穆若拉看着议长马克米希连的眼睛忽然问。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议长马克米希连揉了揉穆若拉满是栗发小辫的头发,“还在担心老师吗?”

  “不完全是……老师,您进来之前,穆若拉的一个朋友可能死掉了。”穆若拉的表情很奇怪,混杂着担心、悲伤还有兴奋。

  “哦?是谁呢?谁告诉你的?”议长马克米希连好奇的问。

  “是玛蒂尔德可能死掉了,”穆若拉指指自己的脑袋,“是她告诉我的。”

  议长马克米希连眯起了眼睛,他没有立刻说什么,在穆若拉期盼的目光中他沉默着。

  “穆若拉……”议长马克米希连叹了一口气,他说,“让她和我说话吧。”

  “好的,老师。”穆若拉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儿之后,穆若拉的眼睛又睁开了,不过那种孩子般纯洁的眼神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凌厉深邃的褐色瞳孔。

  “死老头,你想干嘛?”穆若拉口中的“她”说,“和你说过没事不要找我,我需要休眠来恢复。”

  议长马克米希连看着这个穆若拉身体中的“她”,目光变得玩味而又戏谑。

  “玛蒂尔德是你杀掉的?”议长马克米希连问。

  “和我有关系,但是不能说我杀掉了她。”穆若拉身体中的“她”并没有完全否认,“事实上应该是那个愚蠢而又卑微的人类,自己把自己杀掉的。我只是为了满足穆若拉心中潜藏的愿望,顺便做了一些小小的引导。”

  “是吗?你怎么确定就是穆若拉想要的,而不是你想灭口?”议长马克米希连淡淡说。

  “死老头,从来是穆若拉和那个玛蒂尔德说话,做什么朋友。我可是一次也没有在玛蒂尔德面前出现过,为什么要灭口?不要用你那个还残留着人类思维的愚蠢脑袋,来随便揣测我的想法。”

  “你是怎么做的?”

  “很简单,告诉那个玛蒂尔德有一把匕首怎么用……有点令我意外的是,那个玛蒂尔德像是刚才使用了那把匕首。”

  “什么匕首?”

  “喀迈拉之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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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K5,昨天和今天。

  迷糊一会儿,写一点,迷糊一会儿,又写一点……痛苦啊。

  身体不舒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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