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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女人似筹码


  第三十四章女人似筹码

  望穿的不是秋水,是贼拉疼的眼珠子。

  肖夏----中国贤淑女性的代表,永远是傻老婆在等苶汉子。

  罗雨就像一列高速奔驰的火车,肖夏就是那高速车不会停靠的小站,成了沿途的风景。做风景也罢,也有让人欣赏的余地,可罗雨这列车车速太快,以至于风景变成模糊的陪衬。

  今日,罗雨不期而至,肖夏甚至怀疑铁路调度喝醉了酒,才使得这列车不得已而进站停靠。她调侃罗大忙人真是稀客,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没成想罗雨干脆没理她那套,直接问周凌雯在不在。肖夏仿佛掉进醋缸,一脸酸相的说真是自作多情,敢情不是来看她的。罗雨知道她又犯嫉妒病,赶紧说找周凌雯是让她看店,你好腾出手和他出去办事。肖夏这才美滋滋的打电话。

  猛哥杜军喝酒也猛,猛过劲的时候开始唠叨和老胡打架的事。

  今日老胡以酒作幌子假意舒缓关系,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杜军早被他灌醉带进沟里,不用催眠让他说啥就说啥。在老胡循循善诱之下,杜军像人临死前,清肠一样掏空肺腑,该说的不该说的,竹筒倒豆子抖落的这个干脆利落。老胡窃喜,罗雨交给的任务指日可待。

  难得和罗雨出门,肖夏幸福的靠在罗雨肩上,赵明一劲儿从反光镜里向后座看,结果被罗雨训个狗血喷头。半路接上崔璨,肖夏不明罗雨用意,脸上立刻乌云密布,礼节性和干姐妹说句话,然后一路无语。罗雨也不做解释,微闭起眼睛像在禅定。此时,肖夏才注意到罗雨手腕上戴着佛珠。

  初来贫困县,肖夏却没看出贫困样,具体贫困在哪里,只有领导知道。

  车子七拧八拐进了山区,一派郁郁葱葱风景如画,在美不胜收的群山环抱中,几座小洋楼额外扎眼,犹如世外桃源。久居城市的人,都会对这里的景色如醉如痴。

  张驰涵笑迎贵客,像吃了蜂蜜甜到心里。

  如果说男人不好色,纯是身体有毛病,自打众人进屋,张驰涵的色眼像拍X光片,上中左右下在崔璨身上打转,假如兼具透视功能,他的眼球会变成伽马刀直取病处,一刻钟都不会挪开。

  “张总的府邸好漂亮啊!”

  受到美女赞美,张驰涵方寸微乱,带着激动的小颤音儿回答:“美女如喜欢,我....欢迎常来做客。”那句“我送给你”差点顺棉裤腰似的口中溜出来。

  罗雨四下里看看,毫不吝啬的给出两个字----气派。张弛涵这没啥墨水的人,还附庸风雅,满墙的字画像是在办画展。他还咧着自豪的嘴在那笑,说罗总过奖,茅屋草房肯定比不上罗总的府上花园。罗雨赶忙说我那儿还是不去的好,和你张总比,只能称之为住房,你这是豪宅,如果我那儿是豪宅,那你这就是皇宫,差别就这么大。

  张驰涵认为罗雨开玩笑,两人就是吃细粮的富有,还是吃粗粮的有钱探讨了一番。崔璨接过话茬,说你们这些当总的,一遇到这样的话题就一个比一个穷,整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说得再穷还能有人来救济像你们这样的人啊!假谦虚有意思吗?该咋回事就咋回事,怕啥呀!又没人抢你的。

  场面上,通常说实话的都会被冠以“虎B”头衔,敢一针见血拳拳到肉的讥讽,一般都是美女。崔璨像NBA大牌球星被教练赋予无限开火权,随时都可以出手投篮。一顿抢白过后,罗张二人当即哑火,女人面前不能争个里表,全当自己受到善意提醒,保住面子就像女人保住贞操那般重要。张弛涵回应几声干笑,罗雨竖起拇指,男人在女人面前总觉得多了那么一点东西,却偏偏短了一截。

  赵明坐在小花园里,用很低的声音,问老胡那边什么情况?老胡让他转告罗雨一切顺利,晚上就会有结果。赵明还嘱咐他千万别整突撸扣,把动静闹大点儿。老胡嫌他啰嗦,说你哥我办事准准的。

  听完老胡肯定回答,赵明翘起二郎腿,眼里的湖光山色顿时美了许多,望进屋内看似几人谈的开心,随点上烟在亭阆中起身向前漫步溜达。烟没抽两口脚没迈两步,门口连续进来四辆车,万捷下来时,赵明嘴里的烟掉到了地上。

  万捷意想不到的进屋,使气氛突发变化。罗雨立即看出张弛涵在有意假惺惺做掩饰。什么万总驾到蓬荜生辉,今天真是好日子,一定不醉不归。罗雨问万捷是不是有啥大动作,带那么多人。万捷称有罗总在谁敢有动作,要是有也不是他,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张驰涵面带得意,他知道这是自己地面,随便喊两嗓子就能地震。此时,门外又开进来几辆车,从车上下来的人,顷刻间就把这个别墅围个水泄不通。罗雨看了眼有些紧张的肖夏,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说:“张总,到开饭时间了吧?这咋还要我们亲自动手啊!”

  老胡心情格外的爽,杜军像鲶鱼钻豆腐般入了圈套,在自己亲自授意下,把金属锡料在无人盯防的情况下装车运出。

  望着远去的货车,老胡分分钟都美,每个环节步骤,整个细节过程都被监拍下来成了铁证,这是明晃晃的盗窃价格不菲的稀有金属,张驰涵就是幕后最大主谋者,这次弄不死也扒他一层皮。

  人逢喜事精神爽,老胡哼着小调走到僻静处,刚要把这振奋人心的消息电告罗雨,猛抬头,杜军像鬼魅一样站在面前。这大白天遇见鬼的事,让心惊肉跳的老胡往后跌出一大步,头脑里还在想着,十几分钟前杜军是在自己注视下上了货车,怎么就突然冒了出来,还在惊魂未定时,几个大汉将他反背起双手弄上车。此时老胡才反应过来,射鹰的被鹰啄瞎了眼,中了人家的计中计。

  崔璨的沉稳超出罗雨想象,在此等严峻形势里,仿佛东方不败附体,令一干人等又敬又怕。

  “张总,这杯酒和你单喝。你一定要问为什么?不用你问我就告诉你。第一是对你今天的盛情款待,二一个,我虽然是局外人,但希望你和罗雨的合作能顺利发展下去,不要因为一点小事或者某人狭隘的愚蠢的个人想法,而毁了本该属于你们大家的大好事业。其三,要识得大体,懂得社会的生存法则,想要结果还是要间接发泄,我想张总能三思而酌情。”

  张驰涵端着杯傻了半天。这番说教绝不亚于当年老爸的上政治课,这套辩证攻心含而不露的小词儿,像弹指绣花针刺透胸腹,一根细线还抻得你思维冒出血筋儿。张驰涵不想做被刺瞎双眼的“任我行”,观万捷脸色似乎还算安静,余光扫过罗雨也没啥异常,一向唯我独尊的他,不得不用敬佩的语调来表明内心的宽阔。

  “呵呵,崔总,不愧为女中豪杰,我得为你这番话连干三杯。因为我张某人服的人不多,特别是女人。虽然我文化程度不高,但还是懂道理的,你刚才所说我无条件接受。看好喽我干了。”

  真正场面上混的人,就像行走在刀刃上,稍有大意刀锋会毫不留情划破脚心甚至断足。这群不但行走于社会还叱咤江湖的人,都明白赌气不如争气,在一阵掌声陪伴下,张驰涵三杯连起,算是暂时缓解了紧张空气。

  喝酒要有话题,万捷率先打开话道,都说酒桌上不谈生意,但目前为止他还没发现谁能版得住。张驰涵问他那你啥意思?万捷整整衣领,其实他就是想谈谈生意上的事,给自己找个借口。

  说到这,酒桌上常见的事发生了。

  一个想继续往下说,其他人都在唠小嗑,真是畅所欲言。啥圈里的圈外的,还能听到张驰涵和崔璨调笑,说愿为你当挡箭牌,宁可命不要,也博红颜一笑。没等万捷生意经出口,杂七杂八的就偏离轨道,如按这种思维顺延下去,这是无休止的话题,其结果,会直接导致想说话的人,把良苦酝酿的套路,忘得一干二净。

  “哎哎,我维持一下秩序,人家酒杯端着整了半截话,大家该听万总讲话,都注意听着点。”罗雨掐准时机的说。

  “我要说啥来着?”万捷问。

  “你要说利益。”张驰涵说。

  “张总说得不对,万总要讲讲怎么做生意。”崔璨说。

  “崔总说的也不对,应该是酒桌上不谈生意。”罗雨有意说。

  越这么整万捷脑袋越大,刚滤清点眉目,这会儿又好比盲人凭着拐棍走路,纵有再好的记忆力和感觉,也有撞到电线杆子上的时候。

  “咱还是喝酒吧,实在想不起来,不说了。”万捷做出个无奈的动作。

  “别不说呀,要不你再想一会儿,我们先唠我们的。”

  万捷瞪一眼张驰涵,恨不得骂他傻狗不知臭的货,都TM事先商量好的玩意儿,让他几杯猫尿下肚弄的到处腥臊。不过没办法,档次高的人也会犯错误,一旦犯在这些人身上,那就不能叫素质不行,而称作失误。

  “咱说到哪儿了?接着整。”如果不是西式的长形桌,张驰涵一定会坐到崔璨身边献媚。

  杜军得意中带着兴奋,像中了五百万大奖,老胡就是那张花两块钱买来的彩票。

  以小博大,以假迷糊对付真清醒。这是张驰涵交代他的。那天老胡请喝酒,杜军按此套路,用他给人有勇无谋的外表,把自以为江湖老到的老胡绕了进来。几桩张驰涵的隐私秘密变成鱼饵,诱使老胡流露出意图,接下来杜军一切都顺着老胡的意思走,所谓兵不厌诈就在于此。而真正能做到麻痹人的人,也正是那些有着忠厚脸孔却表里不一的人。

  车在颠簸中行进,搁平常,老胡早被颠出睡意,但此一时彼一时,瞌睡虫变作水蛭,在老胡整个血液里钻来钻去。看着坐在前排的杜军,想说话又没理由,即使有理由也像是在祈求,那种败军之将的感受,伴随着车外的风速刷刷的掠过。前方,是终点还是驿站,只有天知道。或许,罗雨也知道。

  但愿一切还不至于那么糟糕,老胡在心里默默祈祷。

  赵明的处境目前和老胡有相同之处,也是被人看着。不同的是他没被捆绑还能自由伸展四肢。

  赵明毕竟是赵明,脑海里想着其他人境况,心里却在琢磨如何脱身。一心不能二用的教条理论,在他身上找不到可以解释的论据。一心多用的过程当中,很多灵光一现的念头都被现实否定,在做困斗兽的最后时刻,终于想出唯一英明策略----学红军北上,向罗雨靠拢以免被围而歼之。

  别墅内是向往的井冈山,这段距离犹如两万五那样艰难。大声喊里面人听不到,做动作还被限制,打电话更不可能。人急生智,赵明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瞅瞅围在身边的几人,个个虎背熊腰膀大三粗,他说口渴要瓶水喝,没人理他。他又说被太阳晒这么长时间虚脱了,容易中暑。说着话人就瘫软下去,往地上出溜的时候,赵明还没忘死死抓住一个人的短裤,这哥们儿瞬间就剩一小裤衩。

  由于戏演的过于逼真,手臂和膝盖都蹭破了皮,从在外面时的面无表情到屋里的痛苦嘴脸,赵明与罗雨英勇会师。这时,他真的需要饮用水,顾不上还在冒血的伤口,咕咚咕咚声中便瓶底朝天。

  罗雨亦想到赵明用意,天生的演员无需专业培训,骨子里有的东西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在张驰涵和万捷百般不解的眼神中,罗雨做出一个看似简单的决定-----摊牌。

  “张总、万总,明人不说暗话,今天我明明白白告诉二位,事是我做的。”

  惊恐、愤怒、不理解,在两人身上不停转换。万捷首先发难,质问罗雨用意何在。张驰涵紧随其后,摆出地头蛇之嘴脸。就差摔杯为号后,小弟们一拥而上,把罗雨置于死地。

  “我咋想的,你们不知道,说穿了,我都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可能你们听着很不舒服,以为我在撒谎,其实不然。自从有这个稀有矿,我无时不刻的绞尽脑汁,希望我们哥们儿能有好的效益,但,事与愿违,这其中参杂了诸多因素,你们也是混社会的人,如果再看不明白,我啥也不说了。”

  模棱两可的话,别说讲话的人自己都不甚懂何况别人。张驰涵大发雷霆之怒,混到今天没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罗雨一个小孩崽子竟然公开挑衅,对他而言绝无仅有。他让罗雨立马作出合理解释。

  “解释只是另外一种敷衍,如果你想听,我会一如既往的说假话,如若不然,你们就听我的。有句话是这样说的,人无完人金无足金,三只手划船,只有两只浆怎么办?这又作何解释。咱们说空话大话的时候太多了,难免让人产生猜忌,不过还好,我们是逆舟行船之人,有方向就有抵达彼岸的可能。”

  崔璨率先鼓掌,说:“何为君子?罗雨也。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罗总心怀坦荡勇于担当,不是君子是什么?真正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这点上罗总做的不好吗?张总应该深有体会。”

  万捷说做出这种事也能称君子,简直是笑话,张驰涵也推脱自己没那么高文化,就这件事来说,他认为罗雨做得不妥。

  “呵呵,张总,没有事作比较哪来的君子。君子乃博闻强识而让,敦善行而不怠,厚德载物刚毅坚卓,群而不争矜而不党。但现在的人那?太过于功利,结党营私同而不和。哼哼,你愿意和这样的人合作吗?”

  “崔总说得太文,我也听不懂,你就说这事咋处理吧。”

  “张总,至于咋处理我可没权利决定,那要看罗总的意思,同时还要看你们二位的态度。”

  “士而怀居不足为士。”罗雨说。

  “你整的更文绉绉,现在不是比学问。告诉你罗总,你的老胡已在我手里,事实胜于雄辩,今天必须要有说法。我这个人眼里不揉沙子,只看结果。”张驰涵说。

  “我只能和张总、万总说这样一句话,一个人如果总是在想着自己而忽略别人,混了一辈子还不懂取舍,失的是人间大道。”

  “罗总,我们只懂得赚钱取利,其他一概不管。如果谁动了我的利益,背后整事下黑手,哼哼,我绝不会坐以待毙。”万捷狠叨叨的说。

  事已至此,其实罗雨心里也没了底。在没见着老胡的情况下,决不能武断做事。罗雨想:看来这关要难过,事先估计不足把对手看轻了,才处于这样被动局面,怎么能扭转过来呢?

  肖夏见罗雨为难到这种程度,心疼但又帮不上忙,急的眼泪在眼圈里直打转。她不时的用女人特有的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着崔璨,一瞬间,她真的希望崔璨能帮罗雨一把,只要过了这关,哪怕把罗雨拱手相让,她都会毫不犹豫。

  崔璨同样交织着复杂的心情,能和罗雨同来,其实不需要罗雨说什么她也懂,在大是大非面前,崔璨不能犹豫,她也要摊牌,现在只有她能解罗雨之围,在人最危难的时候出手相帮是一种美德,何况罗雨....

  想到这儿,崔璨不觉脸红。人都有私心,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像娘胎里的胎儿在蠢蠢欲动。

  双方就这么僵持到这,不再有人说话,像楚河汉界那样划分清晰,都没有轻举妄动,谁要先挪动一兵一卒,很可能会输得惨烈。斗心,是一种境界,在比较烦躁的时段里,沉淀心态至关重要。罗雨从手腕上褪下佛珠,在手里一粒一粒的轻捻,脑中浮现出禅意禅语。

  佛曰:想世上之事,不是别人错了,而是我错了。什么叫现实,是在你还没看清的情况下,旁人感悟了。有些事切莫刻意的寻求,做人做事,重在修心合意,而不是外在的。

  罗雨像明白了人在尘中不是尘,尘在心中化灰尘的道理。如果人不执著世间的一切物质名利,就不会被物质名利所控制,正因为人追求这些感官之物,才会觉得累不快乐。

  佛珠在手中不停的滚动,也许在这一刻,人心是平和向善的。心非心,物非物,心高于物。心是心,物是物,心物合一。

  老胡被押来的时候脸挂羞愧,和杜军的洋洋得意形成鲜明反差。张驰涵嘿嘿笑了几声,那意思是,罗雨,这回你还有啥说的。万捷情绪激动,像只烦躁的猴子蹭的跳了起来。

  万捷手点罗雨鼻尖,在地上来回踱步,口说以为罗雨是正人君子,没想到奸诈到这种程度。问罗雨这么做到底要咋样,想把他们哥们儿踢出去直说。他恐吓罗雨,没有他们,还TM稀有矿,屁!通通完蛋。

  罗雨相信万捷做得出来,他要重新洗牌,俩人密谋联合收购罗雨所有股份,直到逼罗雨退出。只要达到这种目的,以前的事他会既往不咎,罗雨不答应都不好使。他扬言把稀有矿变成一座废矿死矿,叫罗雨掂量着办。

  张驰涵打断万捷的咆哮,心里说,你瞎叫唤有啥用,费嘴费嗓子又费唾沫的,一个大活人在这摆着,老胡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他可是被抓了现行的,现在需要的是他开口,才能逼迫罗雨就范。

  老胡还算宝刀未老,久经风雨的他见给自己说话机会,为扭转颓势没理也要辩上三分。当下,振振有词的狡辩起来。

  “各位老总,既然叫我说,我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说清楚,你们说罗总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纯属无稽之谈。整个起因全在杜军身上,不信问他,我可以和他当面对质。”

  杜军见老胡倒打一耙,把矛头指向自己准备瞒天过海,恨的牙根直痒。冲口骂去你妈的,对质就对质,怕你呀?

  老胡让杜军先别叫唤,自己开始编故事,说杜军私自找他多少次,让他配合把毛料整出去,然后找人加工提炼成品,还说什么守着金山要饭不值。告诉老胡这件事很容易做,主要是张驰涵信任杜军,这边罗雨放心他,多好的发财机会,再抓不住等于白活。

  杜军气的一跳多老高,这些话明明是老胡和他说的,现在全倒过来说,真是血口喷人。

  老胡又一脸悔过的转对罗雨,说他因为一时贪念没控制住,所以才和杜军勾搭连环做出对不起罗雨的事,看在这么多年感情,希望罗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给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去,你TM还是人吗?张总,他说的话确实存在,不过都是他老胡和我说的原话。”

  崔璨看罗雨锁了一下眉头,想此时自己再不出头恐怕事情要坏,一听老胡就是在瞎白活,时间一长就露馅,那时罗雨更不好收场。崔璨想罢,用手捅万捷一下,叫他出来一趟,有话和他单独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众人不约而同选择合适角度,看着外面略显神秘的崔璨和万捷。

  等人的滋味儿像看一场稀烂的足球赛,从刚开始的激动期盼,逐步随着沉闷的场面变成煎熬,此刻最想听到的,就是主裁那一声终场哨音。

  两人从新回到屋内,万捷像刚整完容瞬间变了一个人,对这件事的态度发生根本性转变。他告诉张驰涵,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大误会,原来罗雨的所作所为其实是为大家好,事情是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的,他先带着他的人撤,改天坐在一起详谈。

  张驰涵彻底懵了,罗雨同样懵的彻底。

  崔璨----真是一枚值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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