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选择
“呵呵……原来，原来你就是……父亲送给我……我的生日礼物吧……小姐，快……来扶本少爷一把……”贝里向眼前模糊的倩影招了招手，用含糊不清的话道。
纱尔莉头也没回，冷冷地道：“贝里，请你出去！”
贝里此刻只感觉到身体中有一股欲火在焚烧着他的意志，在这种影响下，他已经分辨不出眼前是谁在说话，只完完全全地把对方当做了一个女人……
谁都不知道，托里撒在贝里的酒倍放了一种强力催情剂，为的是让贝里对公主霸王硬上弓……事成之后，他就可以昭告天下说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而贝里也就加入了皇室家族，可以“明正言顺”地当上国王，而兰斯帝国的名字也可以改为贝里帝国……
纱尔莉发觉贝里并没有离开，慢慢地把头转了过来，看到贝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满脸已经已经挂满了迷蒙之色，呼吸也很急促。于是纱尔莉皱了皱眉头：“你喝醉了走错了房间吗？请你出去……”
贝里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思想完全在催情剂的控制之下，慢慢向纱尔莉走去。
纱尔莉并不知道贝里会对她干什么，直到贝里伸出手在她那张俏美的脸蛋上摸了一下，惊讶之中听到了贝里的怪笑声：“小……美人，皮肤还挺滑的啊……待会儿哥哥会好好疼爱你的！”
一股羞涩之意涌上纱尔莉的心头，她一下子拍开贝里那只恶心的手，大叫道：“你……你干什么！”
少女羞涩的声音与闻到空气中的少女体香，贝里再也压抑不住yu望了。他一个饿虎扑羊把纱尔茜按在了床上，就用嘴朝她亲了过去。纱尔莉这才意识到贝里要干什么了，忙不断挣扎起来，一边推开他的脸一边叫道：“住手……你这是干什么！”
贝里哪儿还听得进去，手一用力，把纱尔莉的一只袖子扯了下来，露出了一根光滑肌肤的手臂，更加刺激了心中的yu望，禽兽动作也越来越强烈……
“不要！”纱尔莉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贝里，滚下了床，退到床边，用手护着自己的身体，对贝里吼道：“贝里……你这个混蛋……快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我要你！”贝里又朝纱尔莉扑了过去。
“不要！”纱尔莉惊恐与绝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皇宫，守在门外的两个士兵自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但处于托里撒的警告之下他们就当没有听到一样。
“嘶……”纱尔莉身上的睡裙又被撕掉了一块，贝里见状也加快了追逐纱尔莉的动作。纱尔莉由于身体很虚弱，只能尽力地躲着贝里，但身体里面的力气告诉她，这样下去自己很有可能……
终于，纱尔莉被逼到了窗边，见无路可退，最后用劲力气对喘着粗气的贝里道：“你再过来……我就从窗口跳下去……”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打开紧锁住的窗户，只希望唤醒对方的理智。不过一切对于贝里来说是那么地无济于事。贝里呵呵笑了几声再一次朝纱尔莉扑去。
纱尔莉吓得急忙转过身，欲用头撞破玻璃自杀，可是窗外原本的夜色忽然便得一片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挡在外面……是一件披风和一双人脚。纱尔莉把头慢慢抬起，看到了一双冷酷而又熟悉的眼睛。
“哐啷……”窗外的人右手一拳击碎了玻璃，同时也击中了纱尔莉背后欲扑过来的贝里，顿时他的身体犹如断线风筝一样撞到了后面墙壁上，晕了过去。
看着四处纷飞的玻璃碎渣，纱尔莉毫无躲避的意思，直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强有力的胸膛抱住时，一股熟悉的味道和感觉顿时涌了上来。她顿时抱住了对方，几滴泪从脸上划过，小嘴中吐出两个字：“天华……”
我轻轻在房间里面着落，紧紧抱住怀中的可人儿，感觉到了她的身体由于害怕还是由于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一股强烈的感情从我心中涌了上来，柔声道：“莉莉，是我……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天华……”纱尔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我把披风脱了下来，裹在衣衫不整的纱尔莉身上，转眼用带有杀气的目光望着躺在对面的贝里。纱尔莉急忙抓住了我的手，道：“天华，不要杀他……他肯定是中了别人的奸计才……在以前，他对我是很尊重的……”不过她还是再一次从正面抱紧了我，害怕我的出现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门外的两个守卫听到了贝里撞墙时的猛烈声音，两人互相对眼望了一下，害怕里面真的出了什么人命，刚想冲进来时，传来“嘣”的一声，整个门飞了出去，把他们俩一下子撞飞开来。
两士兵挣扎着站起来，看到一位抱着一少女的黑衣少年出现在门后，那少年全身上下发出一股巨大的气势，吓得他们不敢动弹，只是反射性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是从地狱回来的人！”我杀气顿时从眼睛中射出，冲了出来飞起一脚踢飞了一个士兵，剩下的一个士兵反应过来，大声叫道：“有刺客……”
但很快我便让他住了嘴，刚收回姿势，走廊上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四下一看，几十个士兵拿着刀剑把我包围了起来。
“你们这群托里撒的走狗！”我从背上抽出水晶剑，走廊上顿时闪过几丝红光。所有的士兵的身体仿佛定住了一般，几秒钟一过，黄色的血液四处飞溅开来……
“不……不要！”一直紧紧在我怀中缩成一团的纱尔莉似乎闻到了血腥味，抓着我衣领的小手在微微发抖。在告诉我她不愿意看到我杀人。
刚才看到贝里欲强暴纱尔莉的场面已经我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但纱尔莉这句话顿时让我冷静下来，看着脚下已经被鲜血染黄的地毯。我把水晶剑重新背上，轻轻在怀中的可人儿头上吻了一下。道：“好的，莉莉我答应你……纱尔茜在哪个房间！”
听到对方的回答我紧紧抱起她往前冲去，一路上又是几股士兵冲了过来，我几乎是一脚一个，只踢断了他们的骨头让他们失去攻击能力，再也没有杀一人。
我踢开了一扇门。房间里面的床上坐着另一个娇小的身躯。就是纱尔茜，她一看到我，不相信似的揉了揉眼睛，接着双眸中溢满了泪水，大叫一声：“天华哥哥，然后朝我扑了过来。”我把纱尔莉轻轻放下，接受了纱尔茜的拥抱，摸着这小丫头的头，在这半年中她长高了不少，只不过似乎瘦了许多。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小声道：“好了，我真的回来了，纱尔茜，来……”说完我轻轻推开她，挤破一根手指，放在她面前。
谁知纱尔茜一下子推开我的手，又扑进了我的怀中，哭道：“人家不要……人家只要天华哥哥，除了你，世界上我什么东西都不要！”
半年后的重逢场面使我们在场的三人心里都无比的激动与兴奋，到是纱尔莉最先反应过来：“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走吧……”
“你们的父亲……兰斯在哪儿！”我忽然问道。
纱尔莉脸色一沉：“在监狱里面……难道天华你要……”
我向她投去一个微笑，然后一手抱起一个女孩，从房间窗户上跳了出去……
监狱最里层的一个牢房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静静地坐在地面上，双眼一直盯着上面的天窗。我们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颓唐的老头竟然是以前纵横沙场，凭自己的力量建立属于自己国家的兰斯……他现在已经再也不是当年威风凛凛的那个统治者，半年来的牢狱之苦让他仿佛老了很多。不只是身体上受的苦，还有心里所受的煎熬。从他那眼神中已经流露出了悔过的神色，现在他的心早已经死了，早就在“那天”晚上就永远的死了。现在他还支撑自己没有死去，就是等着有一天，真神会来原谅他所做的一切……
忽然，背后的墙壁裂开了，随着一声巨响墙壁顿时倒塌了。兰斯慢慢回头一看，苍老的眼睛顿时惊呆了。不只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还看到了一个以为再也无法看到的人。
我用冷冷的目光看着兰斯，道：“兰斯陛下……请允许我再一次这么叫你……我们又见面了！”
见我说话他便知道了这不是幻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干涸的喉咙中发出几声声音：“林……林天华，你没死……呵呵，我知道你很恨我……动手吧。”看着我身边的两个女儿都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兰斯那苍老的心上顿时仿佛又裂开了一道口子。
我问道：“动手什么？”
兰斯叹了一口气：“你不是想报仇吗？那就来杀了我吧！”
我又冷笑几声：“恨，怒……那有什么？我从来没有去恨过任何人，没有怒过任何人。我只怪自己以前做事太卤莽，从来不考虑后果，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兰斯陛下，我在这半年内已经彻底地想通了你的做法，要是换了身份，我也很有可能像你一样做出这个决定的。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现在来这里见你是给你两个选择的？”
“选择？”兰斯的老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神色。
“选择之一就是：我现在帮你夺回王位，你再一次做你的国王，还是像以前一样好好治理国家，这个国家不能落到托里撒的手中。选择之二就是：我什么也不管，你自生自灭吧！”
兰斯听了半晌都没动静，最后他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对！”
“哈哈哈哈哈哈……”兰斯狂笑起来，但没笑出几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我身边的两个公主再也忍不住了，父亲再怎么错，那毕竟也是养育自己这么多年的父亲啊。两女孩朝兰斯扑了过去，轻轻扶住了快要倒下的兰斯的身体。
兰斯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女儿，回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开始变得坚定起来：“林天华……今日老夫听了你这些真心话后，我也要说两句真心话……其实在大半年以前，那个兰斯早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等着一个我想对他道歉的人……那个人就是你，本来我是想来地狱才跟你说的。林天华，现在我就对你说了吧，对不起……”
兰斯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你给我的两个选择我已经考虑过了……什么王国，什么陛下，什么江山。我已经不感兴趣了……早想了无牵挂后去见你。不过我就放心不下我的两个女儿……”说着他再一次看了看身边两个女孩的哭脸，用长满皱纹的手为她们一一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她们的母亲死得早……所以，林天华……你……”
我看着这个可怜的老人，浑浊的老泪中发射出他最后的意愿，他在等我的回答。但我的喉咙仿佛哽住了一般，不过我还是要说：“兰斯陛下……你放心，两位公主就交给我吧……我会在有生之年一直好好照顾她们的。”
“真的……真的？”兰斯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说完这句话，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女儿，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父亲……”一声痛哭在整个牢房中回荡，传到了很远，很远……
“天华（哥哥）”两女收拾好心情，站了起来，望着我。
“你们的选择呢？”
“我……”纱尔莉道，“我永远不再和你分开了……”
纱尔茜也道：“天华哥哥……天华哥哥，人家要永远陪着你……”说完两个女孩同时扑进了我的怀中。我的手也不知不觉中加大了力道，紧紧抱住了他们。
闻讯赶来的黑月帮我轻轻扶着两女走了出去，皇宫内一路上到处躺满了晕过去的士兵，想必一定是黑月干的。我护送她们到了皇宫门口，转过身走了几步，抽出水晶剑，道：“托里撒你给我听着，我知道你在里面像只缩头乌龟地躲着。现在你给我好好的听着，本来今天晚上我是要你碎尸万段的，不过看在你照顾了两位公主这么久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以后你如果敢利用你手中的权力做出什么恶事出来的话……”说完我的剑在土地上划了一下，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这个墓穴就是你最终安身的地方……”说完，我把水晶剑往背上一背，带着三女走出了皇宫……
天空中的星星很亮，一闪一闪的，它们渐渐拨开了云雾，把自身柔和的光线静静洒在了大地上……
（由于本书没有通过三江以及出版，心灰意冷字数也写得少了，唉该是考虑是否挥刀自宫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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