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噩梦
“呼～呼～呼～！！”
“咚！”地一声，我从床上弹了起来，急促与似乎有点接不上气的呼吸不断从我鼻孔中，口中进进出出。头上的汗珠一直在往下掉……十几秒钟过去后，我稍微平静了下来，再次把身体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看着头顶上还在不断旋转的掉扇，心里的波涛汹涌渐渐变平息了……
“好象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但内容，已经模糊不清了……好象并不只是噩梦，仿佛带着快乐，痛苦，悲伤，以及……好疼，一想去努力回想头就很疼。到底我做了个什么梦啊！”
就这样，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终于床头柜上的闹钟开始实行它的“职责”了。“铃～～～～”，把我吓了一跳，赶紧伸手让它住了嘴……
“小华！闹钟已经对你敲了警钟了，你又睡过去了吗？给·我·起·来！！！”老妈那杀猪般的声音每到这个时候都会准时地传过来，作用就是延续闹钟的效果……
“啊啊啊……妈，我起来了！”我赶紧跳下床，折起了毛毯，刚一折完老妈就推开我的门，双眼定了一下，然后笑道：“哟，自己自动起来，这种情况并不多见哦……”
我把毛毯放好后转过去白了老妈一眼，道：“唉，昨天晚上不知道做了个什么梦。到了早上就睡不着了……”
老妈一听，似乎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一下，带着坏坏的笑道：“哦，儿子，没想到你现在终于做‘那些’梦了吗？也对啊，我儿子都１８岁了，想那方面也正常……好，老妈要看到媳妇了，呵呵呵呵……”
“你……”我瞪了她一眼，“谁做那些奇怪的梦啊，老妈你还不去做早饭，我快要迟到了！”
“好好好！”老妈最后看了我一眼，满脸还是那种笑容，最后走了出去。
我回头再朝床上看了一眼，仿佛有一种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东西一样的感觉，而且整间房间现在看起来怎么好象很久没见到了似的。好象我一觉就过了几年光阴似的，太奇怪了……还有那个奇怪的“梦”，奇怪的是我竟然连一点梦的内容都想不起来，难道是最近马上要高三模拟考了，压力太大，以至于让自己产生了幻觉？对，一定是这样……我暂时把这个奇怪现象做了个解释，走出了房间！
“啊啦啦啦啦！呸……”我对着镜子刷牙，然后洗了一把脸。抬起头后望着镜中的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感觉又出来了，怎么镜子里那张脸看似熟悉但最近觉得很陌生呢？我再一次仔细地看了看自己的脸，而且还凑了过去，用手摸了摸，当摸到脸颊的时候，好象少了一道什么东西……好象是……好象是……
“喂，我们已经长大了的小华，还不来吃早饭的话就准备挨饿吧！”老妈的声音把我从奇怪的疑惑中拉了回来，我急忙用毛巾擦了擦脸，走了出去……
上学的途中……
“喂，哥！今天你有点奇怪啊……”我身边一个长得还算比较漂亮，身材也算不错的女孩子在我身边看了我许久后道。
“哦，小霞……你说我奇怪，有什么奇怪啊？”我抬起了头，把目光停在了我妹妹的脸上。
（哦，到了现在孤独我还没介绍林天华的妹妹——林霞。因为她在以后的故事中也有很重要的角色，假如先前介绍的话各位读者到现在就已经忘记了，所以现在才……）
林霞看了看我，然后把头扭到一边，双手背了起来，道：“整个一学期，人家跟你一起上学的次数用一只手上的指头就可以算出来。今天你不但起了个大早，而且到现在神情一直跟以前那副掉儿锒铛的模样简直不对口。而且整个人给我的感觉都有点陌生了……”
“是吗？”我胡乱说了一句，把头转了回去，依然是那副表情看着前方。林霞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转头又看了看我，不知怎么的小脸上慢慢露出一丝红润……
“那个，哥！”
“怎么？”
“听老妈说昨天晚上你做了‘那样’的梦，是不是哦……想不到死读书的老哥你都还会……呵呵！”
我一下子慌了神，表情也变成了以前林霞熟悉的那个样子，道：“胡说胡说！我怎么会做那些梦，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很长但我一点也不记的梦而已……”
“不记得……是不是怕羞不敢说出来啊，哥你现在也学会不老实了哦！”林霞看到了我那“熟悉”的表情，脸上的笑渐渐朝“邪恶”方向发展。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我哼了一声打算转过头不去理她了。
“是吗？”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跟妹妹说真话。
我的天啊，即使真的做了那样的梦有人会跟妹妹说的吗？不过我这妹妹啊，是个好奇心十分旺盛的人（那个女孩不是这样？），以前见我不“老实招供”的时候，就会对我大刑伺候！什么“大刑”，以前我不是说了吗？她会女子防身术呢，拳脚功夫按照她以前上的那个实习班里面来说可以达到一级水平的。以前要是我惹到了她，无疑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打完后还要堆起笑脸对她说自己不痛，不然的话……呵呵……
我倒从来不会对此事产生任何讨厌她的情绪，毕竟现在她都１７岁了，正处于青春活泼的年纪，容易冲动也是正常的事（书上看到的），我这个作哥哥只有做她的“出气筒”了。胸妹之间，打打闹闹也没什么啊，虽然一直被打的是我……
可是，在上学路上她要对我大刑伺候这可是第一次，（当然了，原因前文有说明：根本没怎么一起上学啊！）要是满身伤痕地去上课，不被我那些死党们笑死才怪，连妹妹都打不赢，身为一个男人与哥哥不敢到羞愧吗？谁叫我是个书呆子身材呢。此刻我脸露恐惧神色，不断地后退，林霞也不断地逼近，一边走一边还邪邪地笑道：“怎样，老哥，你现在就坦白的话人家就考虑该不该放过你！”
当我的后背贴上墙壁的时候，林霞见我还是处于沉默状态，挥手就是一拳打来。但是，半空中一只手稳稳地接住了它。那是我的手……
林霞一愣。然后道：“哥，还真少见呢。竟然接得住我一拳……呵呵，有进步，看来常年在高手的‘教导’下还是有进步的。可是还不够，教导接着开始……”说完又是两拳挥了过来。
“扑扑～”两拳还是仿佛击中了棉花般地被我轻巧接下。我也纳闷起来，一是林霞对我挥拳的动作怎么像是电影里面的慢镜头啊，而且自己没去想，手就自然地挡住她的攻击，这是怎么回事。
可是现实容不得我多想。林霞吃惊之余开始以为我背地里偷练了什么功夫，于是打算用上全力了。双脚开始舞动起来，手脚配合攻击一起朝我袭来……我似乎没有任何考虑地都一一躲过或者是接下了她的每一招，几十招过去后，她的拳脚连我的衣角都没粘到一点，情景让我们两人都开始惊讶起来……
“啪……”我再一次接住了林霞飞踢过来的脚，抓住脚腕后道：“别闹了……”
林霞继续停留着踢腿的姿势，下面裙子下面的春guang微微跑了出来，我无意之中看了一眼，放下了她的脚。只听见她愣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啊，太奇怪的！”
由于我的脑袋里正在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美景”，思路根本没朝林霞的话语方面发展。只能模仿般地回答：“是啊，小霞你也变了太多了，以前那么喜欢穿卡通图案内裤的里今天怎么穿了件蕾丝花边的……”
林霞一听，两个小脸蛋顿时菲红起来，大叫一声：“讨厌！”随手就是把手中的小书包朝我脸上砸来，我当然躲不过这一击了，看来以前的“后遗症”并没有完全失效。当我脸上出现红印的时候林霞那羞涩的话继续传来：“哥哥变色了，也变态了。竟然偷看人家的内裤……讨厌！”
我倒不觉得什么不好意思，笑道：“你还说我，明明自己一个暴力女，自己的房间里面还放这么多卡哇伊布偶娃娃。明明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小丫头，谁稀罕偷看你啊，谁叫你穿着短裙子在我面前乱踢腿，明明是你的不对……”
林霞见我丝毫不道歉，反而敢回敬她，怒气一下子上来了，道：“过分，女孩子喜欢娃娃有什么不对。哥哥你才是，今天整个人都变了一般，而且对人家做了坏事还说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话出来。人家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道歉总行了吧！”对于妹妹我还说什么好呢，当然是让着她了。
“哼！”林霞的怒气似乎小了点，用粉拳轻轻打了我一下，然后我俩有说有笑地继续朝学校进发！
到了学校还没在教师座位上坐稳，旁边的几个死党兼好友就偷偷地过来，双手背着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看他们带着有点诡异的笑容，表情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道：“有什么事？”
“哈哈哈，你这二十一世纪最没女人缘的家伙，看这个吧！”几个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同时把手伸了过来，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本写真集出来，上面的美女们各个摆着性感无比的姿势，而且还有几张是“现场真人秀”。我望了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
“咦？”几个人见我毫无反应，顿时变觉得奇怪了，以前我那脸红有时候还流鼻血的模样跑哪儿去了？怎么今天。但他们仍然不死心，其中一个冲我道：“喂，你看了这么多东西，不感觉到有点冲动吗？”
“什么？”我这才想起以前我这个时候的反应，怎么现在却一点都没有了呢？我摇了摇头，看着他们那奇怪的脸，道，“没什么冲动，赶快收起来吧，被老师看见了的话……”
“那老头子一直要等到上课才能来，你这家伙不在上课前给我们露一点洋相出来让我们提提神，我们会在课堂上打瞌睡然后被撵出去的……你快看啊，快看啊……”说完几个把手中的书朝我“压”了过来……
“哦，原来你们几个最近上课不打瞌睡的原因就是这个啊，很抱歉我有时候在上课前几分钟就到教室了。没想到还看到了一点不应该看到的秘密……”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几个人全身一定，回头一看，同时叫道：“王……王，老师！”
王老师脸上带着那种“平常”的笑（平常看到这种笑的人下场都很惨，只不过我们这群人见得多所以以为“平常”了）随手就把那几本写真集收了起来，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把用在这上面的心思花一点到学习上的话……统统到我的办公室来……”
几个死党吐了吐舌头，纷纷低着头出去了。王老师见我没走，朝我叫道：“林天华，你怎么不去啊？”
“我没做什么坏事啊！”
“你没做？”
“是啊，他们只不过拿几本书给我看我就算做了坏事。老师你的理由也太牵强了一点吧！”我作了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
王老头的神经自然是断了一根，脸上的笑褪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哪个学生敢跟他这样顶嘴过，语气也开始重了起来：“这就是做了坏事，你最好马上给我乖乖地到办公室去，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你会怎样？王·老·师？不就是由于我们看了几张Ａ书图片就至于这样吗？我们都是青少年，谁没有那个方面的幻想。看看有什么不正常……即使这样都有错的话，请问你现在你的孙子有十岁了吧！”
“是啊，这跟这个问题有什么联系……”
“联系可大了，你看看你，今年才４６岁，就有个十岁的孙子了，４６年减去１０年等于３６年，除去平均数是十八年，这么说你应该是在十七岁左右结的婚，你女儿由于要达到法定结婚年龄才能结婚所以最低也要２０岁，因为你那个年代结婚比较早……那我就问你，你十七岁结的婚然后生下你的女儿，这种‘犯了错误’的事情你已经做到头了，而且比我们还小一岁，我们也只不过看了几张照片而已……相比之下，谁犯的错误大一些，谁更应该站在办公室去反省反省……”
“你……”王老头被我的话说得过哑口无言，最后为了让自己下台粗红着脖子对我叫道：“好你个林天华，以后我再来找你……”说完快速地走出了教室。
我到现在还不明白怎么那么一大串话从我嘴里这么“自由”地说出，简直像是以前经过精心设计了的一样。看来我的语言功夫大有长进啊，哈哈哈……今天第一节课是那王老头的，看来他是不会来上课了，最多安排自习。唉，课程几乎都通过了，怎么打发时间了。我把同桌死党的书桌翻了翻，找出一个ＭＰ３，戴上耳塞，静静地听了起来……
忽然，当听到林俊杰唱的那首《一千年以后》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定住了一般，连呼吸几乎都停住了，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开始涌向了全身……
（各位读者大大们，过了三四天孤独我才更新，是由于搬家的缘故，昨天我才到学校，安排好一切后才接上网，累了一天刚刚码完字，新鲜出炉的这一章希望大家好好看……以后更新速度会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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