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调教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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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转眼又是一个月半，自从那一次跟宋成博的对话后，北斗苦修团全面停止了所有任务，转而进入了蛰伏期，从此地面上再也听不到任何关于北斗苦修团的情报。
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偌大的北斗苦修团就跟人间蒸发了似得，再也不见踪影。任凭赫赫有名的大唐君臣如何努力，结果还是毫无线索。
对大唐而言唯一的收获就是，关中被打劫了不少粮食，另外还跟猴似得被耍了一通。说来这事跟左牧倒是大有关系，他故意把程咬金这只混世魔王放回去，损兵折将的事自然瞒不了李二，虽然老混蛋哭的声泪俱下，但是仍然无法掩盖真相，那就是唐军被耍了。
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左牧那支人马看似不少，但是从各地的回报来看，那根本就是北斗苦修团的九牛一毛而已，而且就算是这队人马也是能够随时撤离，可他们却故意赖着不走，目的显然只有一个，那就是吸引唐军的注意，好让其它队伍有序地撤退。
说白了就是故意摆出一枚棋子，把唐军的注意力转移，从计谋的角度来说这叫声东击西，但是却并非用于进攻，反而用在了撤退上。
可笑的是唐军居然没人看出来，愣是大肆调兵遣将，准备把山寨围起来，结果所有人都知道，唐军不但损失了近四千兵将，脸面更是丢尽了。
听说为了这事，李二气的牙痒痒，在朝会上大发雷霆。
平日里那些个自视甚高的文臣武将，在这一日却集体失声，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能灭了北斗大寇，可谓诡异到了极点。
在那种节骨眼上，最后大唐军神李靖说了实话，他的话很简单，总结起来只有四个字，‘求战不得’，这四字正好印证了唐军的尴尬之处。
求战二字很简单，这些大唐猛将谁都想战，谁都想割下北斗大寇的头颅，好在金殿上请功，但是北斗大寇却根本不需要迎战，因为唐军连北斗大寇的营寨何在都不得而知，又凭什么去求战？
这种情形下，哪怕换了大唐军神亲自上阵也是毫无办法，因为压根连攻击的目标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克敌制胜？
后来这事究竟如何左牧不得而知，他打听到的消息反正就这么多，而且就这还是费尽心机从老混蛋程咬金府里打听到的，市井之中根本听不到任何有关的消息。
为何市井之中听不到消息？显然答案只有一个，李二不愿意声张这种丑事，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国丑乎？
总的来说左牧似乎做了一件挺厉害的事，若是传出去肯定能名扬天下，可惜，左牧对扬名没什么兴趣，他还是喜欢暗地里拍黑砖的感觉，比如现在，这货就在干着坏事。
……
高阳公主最终回到了长安，而且毫发无损，唯一的磨难就是受了点罪，不过相对于死来说这已经相当不错，毕竟至少保住了性命。
为了补偿高阳在贼窝里受的委屈，李二这回倒是大方，不仅为高阳接风洗尘，甚至为了弥补她所受的委屈，把封地提前给了高阳不说，还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在高阳公主的封地蓝田县盖起了一座公主府，实可谓恩宠有加。
不过李二万万不会想到，他的宝贝女儿的不但变了心，还被某个王八蛋给盯上了，他苦心为安抚女儿的举动，无形中反而帮了某个小贼。
早就想着拍李二黑砖的左牧得知高阳不但有了封地，甚至还在蓝田有了座公主府，立即屁颠屁颠地从天上跑了下来，有预谋的来了一次偶遇，而偶遇的地点恰恰就是李二准备的公主府。
这一夜月黑风高，高阳正在公主府后花园里勤学苦练，左牧就来了，在侍卫们毫无察觉的情形下，他从容不迫地进入了公主府，蹲在花园的假山后，笑嘻嘻地看着小萝莉地‘苦练’。
额，好吧，与其说是苦练，说白了应该是瞎练。
蹲在假山后，左牧一眼就看了出来，高阳小萝莉练的应该正在设法解放卡片的威力，也就是程咬金曾经用过的招数，只不过程咬金不需要借助卡片。
二人的差距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左牧真正关心的却不是差距，而是高阳的根基，不得不说实在是惨不忍睹，左牧完全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提醒。
“喂，小鬼，这么练不对，难道没人教过你真正的练法吗？”
左牧从假山后面无语地走了出来。
“是你！”高阳一转身骤然色变。
“不好意思，就是我，公主殿下，我们又见面了！”
“哈，我该叫人抓你吗？”
“恩，好啊，你可以试试！”左牧微笑着环抱双手。
切！高阳小嘴微微撅起，毫不客气地一记白眼丢过去，心知左牧已经到了这里，叫再多的人也没用，高阳压根懒得浪费那个时间。
“说吧，你来干什么？”高阳单刀直入。
“恩，这吗，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问问，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们李家应该有一部镇国武典才对，你既然选择了练武怎么没学？”左牧不答反问。
“……你说什么？”高阳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盯着左牧。
“咦，你居然不知道？”左牧吃惊。
“你到底说什么？什么镇国武典？我怎么完全听不明白？”高阳有点不耐烦。
“不可能，你怎么会听不明白，你们李家的镇国武典可是名声显赫，你叔叔李元霸天赋异禀，神体举世无双，从小学此武典，又得紫阳真人传授，从此无敌于天下。你姑姑平阳公主虽没有得到高人指点，学成此武典后却也巾帼不让须眉。你的父皇当今陛下，当年在沙场上冲锋陷阵，亲率玄甲军纵横驰骋，靠的也是这镇国武典从小打下的根基。另外据我所知，此镇国武典应该是李氏族人的家学，昔日隐太子以及齐王都会，你的族叔李孝恭等人同样皆习得此武典，也没有什么传男不传女的规矩，你怎么可能不会？”
“……”初闻这些秘辛，高阳小萝莉嘴巴张成O型。
左牧见状乐了，他总算明白高阳为何这么弱，原来李家的家学压根没传给她，李家的人居然不会李家的镇国武典……额，不，应该连镇国武典的名字都不知道，果真好笑啊，左牧忍不住抿嘴暗笑。
高阳顿时不乐意了，脱口道：“哎，你笑什么！”
“没什么，言归正传吧！”左牧赶紧止住笑，“你不是问我来做什么，很简单，我改主意了，决定收下你这个徒弟，今晚特意前来是为了收你为徒！”
“……”高阳脑袋瞬间当机。
“怎嘛，不高兴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你脑子不正常！”
“呸，乱说什么，你脑子才不正常，快叫师傅！”
“你确定？”
“废话！快叫声师傅来听听！”左牧内心深处的某种恶趣味忽然发作，声音格外的猥琐。
呃呃呃！高阳小萝莉瞬间一阵恶寒，下意识地远离了某人。
左牧哈哈大笑：“好了，不逗你玩了！入正题吧，我来的确是不怀好意地准备收你为徒，而且就算你不学，我也有办法让你学……”
“等等，我为什么不学？”
“我不怀好意啊，我说过的！”
“呸，那算什么，你只要敢教我，我就敢学，学会了你的本事本公主第一个弄死你！”高阳小萝莉恶狠狠地道。
“哈哈哈！好志气，我喜欢！”左牧开怀大笑。
“怎么，你还敢教我？”高阳眯起眼睛。
“有何不敢？”左牧反问。
“难道你不怕我学了你的本事弄死你？”高阳下意识地问。
“你说呢，如果怕我还会来吗？”左牧傲然回应。
“好，你这个便宜师傅本公主认了！请受徒儿一拜！”高阳小萝莉一点都不犹豫，当即跪了下来，准备行拜师礼。
“不用！”左牧新手一挥，一股气流忽然窜动，高阳怎么也跪不下去，“跟我不用这些虚礼，况且你年纪还小，不能长时间在这公主府，时间紧迫，我先说一些基本要领，再传你本门练法，回宫之后你且自行练习，下次我寻你时再行考校，练不好，小心你的屁股。”左牧说着不怀好意地一笑。
高阳闻言立即狂翻白眼！
“好了，闲话到此为止，先说要领吧，听好了，现在传世的练法有两大基本纲要，第一即炼体，第二则是练法，炼体顾名思义，就是打熬气力，经过练皮、锻骨、易筋、洗髓、化神五道程序，将身体练至不可思议的强度，从而让身体达到可以适应法则强度。接着就是你刚才做的，也就是第二步练法，通过卡片承载法则，使身体逐渐适应某种法则的同时，以力推动法则……”
“等等，什么是法则？”高阳忽然问。
“法则当然就是妙术！”
“原来如此！”高阳顿时豁然开朗，为什么她完全用不出妙术，原来是身体的强度不足力气不够，说穿了就是根基不足，这才是关键。
假如按照正常的程序，修行的第一步应该就是炼体，使得身体能够承受适应卡片法则，这就好比建房子需要打地基，没有地基，房子终究建的不稳，而在修行路上根基更重要，第一步做不好，接下来才是练法肯定是不成的。
见高阳已经明白自己错在何处，左牧也不废话，继续讲解：“闲话少说，再说炼体吧，根据现今的炼体之法，大概可分为练皮、锻骨、易筋、洗髓、化神五大阶段，这个相信你是知道的，但是要把这五个阶段全部按部就班修完，资质最高者也需要至少三十年之功。”
“啊，这么久？”高阳瞪大了眼睛。
“没错，就是这么久，所以你的程伯伯这辈子估计没什么希望达到那一步！”左牧笑道。
“那等我练成岂不是早已人老珠黄！”高阳怕怕地说。
“是的，按常理来说是这样，不过谁说这五大阶段非得一步一步练呢？”左牧坏坏地眨了眨眼。
“……你说什么？”
“哈，我说为什么要一步一步练，为什么就不能五者同时练？”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呢，你看看，练皮、锻骨、易筋、洗髓、化神，顾名思义，练皮是锻炼皮表，锻骨则是锻炼骨骼，以此类推，分别就是锻炼表皮、骨骼、筋脉、骨髓最后是大脑，这五个阶段的目标根本就是分散的，压根就不需要按部就班。”左牧笑着解说。
“也就是说同样的时间，别人只走了一步，你却比别人多走了四步？”高阳大惊。
“错了，不止四步，而是多了五步，五加一是六，三十除以六则是五，再算资质高下，所以别人为炼体虚耗三十年苦工，我初步创造此法门用了十年，再用三年修改适应最终练至大成，而你来练就不需要创造，以我估计五年多一点便可功行圆满。”
“那时我便可以练法了吗？”高阳迫不及待地问。
“谁说的，谁说练法需要在炼体之后的？”
“难道不是？”
“自然不用，我说过多了五步，这最后多的一步就是练法！”
“什么，练法也在其中？”高阳大吃一惊。
“当然，看好了！”
说话间左牧忽然气势微变，双手捏不动明王印，忽然一股绝强的气流自他周身环绕。
轰隆！
公主府二三里外，空中突然一声巨响，一道水柱冲天而起，足足有百十丈之高，三丈之粗，直冲霄汉，威势惊天动地。
高阳公主顿时莫名骇然，“你，你跟程伯伯打的时候根本没尽全力？”
“当然，他不同样没尽全力吗？再说我一不想杀他，二不想暴露实力，自然也没有尽全力，这是理所当然的啦！”左牧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高阳不解。
“喂，你的问题这么多，到底还想不想学呢，不学我走了！”
“哎，别啊，亲，我当然学，快教我吗！师傅！”
高阳甜甜地叫了声师傅，再也顾不得问问东问西，立即拉住左牧，生怕他跑了似得。
本就是为了收徒而来的左牧呵呵一笑，也不含糊，说教便教，毫不犹豫就把自己苦心孤诣十多年创造出的锻炼法门传给了小萝莉，从此开始了他不怀好意的暴走萝莉调教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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