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舞会之后
“很抱歉，小姐。”亚利在警惕地四下张望之后，慢慢地把匕首重新放到西装背心的一个特质口袋中，“您可以把手放下来了。”
女人停止了小声抽噎，瘫倒了，她接过亚利递过来的手帕，在这个时候，亚利还躲在石柱后面的阴影里。
“工作习惯而已，我很遗憾发生了这种事。”亚利表示出了他的歉意并走出了阴影。
“皇储殿下！”见到亚利容貌的女人马上下跪，“请原谅我的无礼，大公殿下。”
“是我无礼才是，请原谅。”亚利走近那个女人，将她扶起，但这个女人仍然跪在那里，亚利不得不把自己的右手伸向她。
女人扶起亚利的手，对着亚利吻了上去。
“我们见过面么？”亚利很困惑，在帝俄的贵族阶层，见过亚利的人并不多。本应该被宫廷舞会宴会介绍给帝俄社交界的成人礼，亚利都是在一群比他年长许多的总参学院举办的。一个女人在正值舞会的高X潮部分却躲藏在阳台，就表示她对舞会不感兴趣——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应当不那么世俗化，在乎亚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皇储殿下，我是皇后陛下的宫廷命妇。”女人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亚利挺着胸走到她跟前，仔细地回忆着马斯切夫斯基亲王的家族成员，但他竟然无法除了这个家族亲王本人之外的家族成员——亲王在很年轻的时候，便成为了鳏夫，带着故去妻子留下的一双子女，女儿刚好18岁。
“请原谅我刚才的行为。”亚利欠了欠身，“看到你这样的漂亮女人，实在令我太意外了。”
“打工殿下过誉了。”女人一直向亚利低着头，像是在掩饰自己的长相，“是我唐突了殿下，请殿下赎罪。”
“如果您不介意，我希望找个时间，请‘夫人’你去看圣彼得堡歌剧院的歌剧，请‘夫人’你一定赏光。”亚利向女人走进了两步，调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他放佛回到了他与前世女友认识之处的时候，“如果夫人不愿意，就算了。”
女人立刻心领神会，“如果能与亲王一同欣赏歌剧，是我的荣幸。”
“我可以知道夫人何时在我母亲处值班么？”亚利问道，他很少去皇后陛下经常居住的沙皇庄园，对那里的仆役值班等一无所知，如果他要去看望皇后陛下，需要提前12个小时进行通知。
“大公殿下，我一般在周三的下午在皇后陛下的寝宫辅助皇后陛下。”亚利似乎在女人的言语中听出了一种兴奋，“除了周二和周三晚上，我随时听候殿下的召唤。”
“那么，天色已经很晚了。夫人，请再一次原谅我的无礼，因为各种责任，我需要提前离开，此外——”亚利开始向阳台门口蹭过去，在经过距离女人最近的地方时深深地闻了闻女人身上散发出的薰衣草花露水的香气，“如果我寄信，我会差人送到马斯切夫斯基亲王府的；倘若夫人要回信，请派你的仆人送到丰坦卡河的阿尼契科夫宫，我的仆人会传给我的。”
“一言为定，大公殿下。”女人刚刚还在垂泪的面庞现在充盈着欢乐，“您的时间弥足珍贵，俄罗斯不允许我这样一个女人耽误大公的时间。”
亚利颔首，随即下楼，在跟巴格拉季昂亲王和他两个女儿告别之后，离开了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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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亚利返回帝俄的这一年半时间内，亚利无论回到皇帝的冬宫还是自己的阿尼奇科夫都会工作到很晚，不过一定在当天24时之前完成晚祷告并进入梦乡，但是今天，他返回工作的时候实在是无法按捺自己的喜悦，以至于效率低下。他的秘书，尤里－波尔奇诺夫斯基发现了亲王的反常，尝试着平静亚利的兴奋劲。
“大公殿下，现在已经很晚了。”尤里说的是法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您这样兴奋？”
“我见到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亚利冲着尤里大喊，“我们约定相互寄信！”
“难道您开窍了？”尤里是一个成家已久的男人，他很轻松地就看出来了亚利眼中无法掩盖的**，“这不是我应该议论的问题，作为一个已经是三个孩子父亲的男人，我有一些意见，想听听么？”
“但说无妨。”
“我想知道您这次是认真的还是就想感受一下女子的风韵。”尤里严肃地问道。
“我不知道！”亚利回答道，“我还没有做更多的接触，不过萍水相交，如何能让我在没有更多的因素去判断，去决定？”
“所以，您想先跟她相处试试？”尤里嘲讽道，“我记得皇帝陛下已经答应了尼古拉大公的临终要求，要您娶丹麦国王的女儿吧。”
“记得没有错，但是兄终弟及这件事...我只能说，我接受不能！”两X性X关系这方面十分注重的亚利自己是“守身如玉“的，自然也要求“凯撒的妻子不应被质疑”【注1】。尼古拉在圣彼得堡有两段时常挂在他嘴边的罗曼史，这让亚利对自己的未来妻子有些反胃：两人情投意合，谁知道尼古拉在滞留哥本哈根期间发生了什么。
“您接受了大公的职位了吧。”尤里开导道，“那么，尝试着去接受一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呢，这就好比做交易的双方。”亚利自有他的一套歪理，他拿起他他办公桌上放的橘子，“橘子换梨，梨已经被虫子蛀出洞来了，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换梨不可？不能去换葡萄，苹果或者桃子？”
“因为您只有梨可换。”尤里说道，“无论是葡萄，苹果还是桃子，都种在您的花园里。——————————————————————————————注1：凯撒用这句话解释自己为什么离婚，他认为他的女人应该只忠诚于他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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