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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


  金殿前比武廷芳封御鹰

  客厅内审宝富弼看俗物

  却说崔廷芳和那高京差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等人在皇宫右掖门外久久等候,直到京城内外晨烟散尽,秋阳灿烂,已是早饭时分,还不见有退朝的官员出来。

  廷芳心中焦急,他问京差高仪道:“都这般时辰了,包大人他们怎还不退朝出来?”高仪道:“请再耐心等等,不要着急。”正在这时,只见一位年轻的小个子公公跑了出来,他喊道:“皇上有旨,宣护国员外府崔廷芳进宫面圣!”高仪听了应道:“公公,崔廷芳在这里,公公快带他进去吧!”“哦,好好好,崔廷芳,快快随咱家进去。皇上要见你哩。”那公公拉起崔廷芳便走。

  崔廷芳被那公公一直拉进宫来,在丹墀之下,那公公道:“崔廷芳,你大胆上去,进殿跪拜皇上去吧!”廷芳心中挂念文瑞,也顾不得胆怯和惶恐,他急忙登上玉阶,进殿去了。

  有诗为证:

  山村小伙登金陛,不惧皇王不怕官;

  恶少楼头丧胆日,也曾豪气震云乾。

  “温阳县护国员外府布衣随从崔廷芳奉旨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廷芳进殿后看了看文瑞和包大人,跪下拜道。

  “哦,崔廷芳,果然是一位青年英雄,卿之大名,朕早已如雷贯耳,请平身,朕还有话讲。”仁宗皇上道。

  “谢万岁!”廷芳说着叩了一头,随即站了起来。

  “廷芳,朕问你:明日,朕要用护国员外带来的护国宝米宴请几个蛮横无理的番邦使臣,届时,在宴席上爱卿可不可以趁机给朕好好治治他们目中无人的野性?”仁宗道。

  “回禀万岁,完全可以,廷芳有的是治人的手段!”廷芳作揖道。“那就好,朕先封你为六品带刀护卫,就在温阳县护国员外府供职。明日,爱卿随护国员外一起赴宴。”仁宗道。

  “谢皇上!”廷芳作揖道。

  “慢!万岁,一个布衣小子,初登宝殿,不但寸功未建,连最普通的拳脚功夫也未给我君臣显示,如何就封他六品护卫?”那大将军高力高太尉说道。

  “依高爱卿之见,又该如何?”仁宗显然有些不太高兴道。

  “微臣以为应该先让他到殿外露上两手看看,如果真有手段,皇上再封不迟!”那高太尉躬身奏道。

  “好吧,众位卿家,有谁愿和崔廷芳阶下比武?”仁宗道。

  众文武哑然。

  那些武臣觉得和一个六品护卫比武有失于身份,都露出不屑的神情。那高太尉道:“启奏万岁,常言道‘杀鸡焉用牛刀’依微臣看来,用不着大臣出手,就让丹墀下那些护卫先和他比上一比便可!”

  “好吧,廷芳,卿就随朕出去,丹墀下露上两手,让朕和众卿家看看!”仁宗皇上说着走下了御座。

  “廷芳遵旨!”廷芳作揖道。

  仁宗皇上拉着廷芳走出了金殿。

  包大人、文瑞、文彦博、富弼、韩琦、庞籍、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颂、吕公著、高力等众文武也都跟了出去。

  只见那殿头太监站在廷芳和仁宗皇上身边喊道:“御阶之下众卫士听旨,这位英雄是皇上刚刚御封的六品护卫崔廷芳,原是河东护国员外府布衣随从,有谁能出手胜过这位青年英雄,皇上重重有赏!”

  “启奏圣上,李胜愿意试上一试!”

  “启奏圣上,张嬴也愿意试上一试!”

  “启奏圣上,王凯也愿意试上一试!”

  “启奏圣上,常捷也愿意试上一试!”

  “启奏圣上,我们都愿意试上一试!”

  顷刻之间,丹墀之下先继跪下了不少年轻雄健的护卫,他们有的是六品,有的是五品,那王凯、常捷二人最为厉害,都是四品带刀护卫。但是,也有许多五品带刀护卫站立原地,面无表情,好像皇上的话与他们无关。原来,他们都是和包大人去过温阳县的,他们知道崔廷芳的工夫厉害,完全用不着去试。

  “好啊!”仁宗皇帝低下头来,对那些跪地应命的护卫们说道“你们都是好样的,抖起精神来,给朕一个一个比,如果谁能赢了这位青年英雄,朕重重有赏!”

  “启奏万岁,我等身为大内护卫,殿前比武,一定不辱圣视;如若不胜,我等愿意自裁谢罪!”那王凯、常捷二人道。

  “万岁,如若不胜,我等愿意自裁谢罪!”那跪在丹墀之下的所有带刀护卫们都一起附和道。

  “唉——自裁就免了,岂不闻‘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更有强中手’吗?今日比武,非比对敌,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输了无罪,谁敢自裁就是抗旨不忠!听清楚了吗?”仁宗皇上道。

  “臣等遵旨!”众卫士道。

  “好,让高大人和庞老爱卿负责监判,赐给英雄宝剑,立即开始!”仁宗皇上又道。

  “微臣遵旨!”高太尉和“庞太师”二人躬身领旨道。

  这时,早有一位内侍太监给廷芳递过一口雪亮的丹墀护卫宝剑来。

  “英雄请吧!”高太尉对刚刚接剑在手的崔廷芳说道。

  “启奏万谁,廷芳武学来自仙传,阶下这些护卫根本无法匹敌,只是为了给各位大人见识见识,廷芳不得不遵旨献丑,还是让所有护卫一起来吧!”廷芳躬身作揖对仁宗皇上道。

  “这……”仁宗皇帝话还未说完,那“庞太师”道:“英雄不必着急,还是先一个一个来,如果你胜了那四品护卫王凯、常捷二人,就让他们一起上如何?”

  “也好,就按庞老爱卿说的来吧。”仁宗皇上道。

  “请吧!”那高太尉又对崔廷芳说道。

  廷芳看看皇上,不再说话,只见他手持宝剑,脚下发力,猛然一个凌空飞旋,在文武大臣和众卫士的一片惊呼声中,他早立于丹墀之下。

  廷芳面对丹墀之上的高太尉和庞太师带刀抱拳道:“请二位大人下令开始吧!”

  高太尉道:“王凯何在?比武开始!”

  “王凯得令!”那四品带刀护卫王凯咣啷啷拔出自己的佩刀,对着廷芳一抱拳道:“这位英雄,四品带刀护卫王凯只好得罪了!”话音刚落,他便猛虎一般跳将过来,举刀向廷芳劈来!廷芳举剑相迎,顷刻之间,只听丹墀之下叮叮当当,只见飞龙阶前刀光闪闪。

  那“庞太师”和高太尉一边看着,一边走下丹墀玉阶来。

  有诗为证:

  丹墀之下双雄斗,冷气凌风花一团。

  护卫四周齐喝彩,龙台文武也惊叹。

  二人斗了几十个回合难分胜负,只见那王凯忽然跳过一边收刀跪在庞太师和高太尉面前说道:“启禀太尉、国公:这位英雄武艺超过卑职百倍,卑职看来根本无法取胜,王凯愧对四品皇封,实在是罪该万死!”

  “你说什么?超过你百倍?老夫看见你刚才打的不是很精彩么?”那“庞太师”说道。

  “回禀国公,看似三十多个回合,可那英雄竟然没出一招。”四品护卫王凯道。

  “哦!他没出一招,你如何知道他胜你百倍?”那“庞太师”道。“那英雄剑法飞快无比,胜过电光石火,他用剑法瞬间就将全身封闭,如穿戴钢盔铁甲一般,三十多个回合,他没向卑职出过一剑,如果他要出剑,就是我们所有的护卫全都上去,怕也在顷刻之间就云散烟消了啊!”那王凯道。

  “竟有这般厉害?老夫从未见过!你莫不是耸人听闻吧?”“庞太师”道。

  “我来看看!”不等有谁下令,只见那常捷跳了起来挥刀向廷芳扑了过去!

  当当当当!一串声响,那常捷的刀法也是令人眼花缭乱的。

  “还跪着干什么?快去助阵!”高太尉对那王捷说道。

  “好吧!”说着,那王捷也跳起来,又向崔廷芳挥刀杀了过去。

  只见:刀光乱秋阳,皇宫气浪卷;倆护卫如虎,一英雄如螭;刀光乱秋阳,日晷针影断;皇宫气浪卷,金殿龙旗翻;倆护卫如虎,吓呆了文武大臣;一英雄如螭,惊诧了仁宗皇上。

  那高太尉见二人不能取胜,便将脸一沉喝道:“都上!”“得令!”所有护卫便纷纷拔刀围了上去。

  刀光乱纷纷,响声如急雨,丹墀之下打成了一片!

  “万岁快看,廷芳在对面城楼顶上坐着哩!”是崔文瑞的声音。

  仁宗皇上和众文武大臣一惊,他们抬起头来,顺着崔文瑞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崔廷芳却早在宣佑门城楼顶上坐着悠闲地向他们笑呢!

  “停下,别打了,都给我停下!”那高太尉道,他仿佛有些气急败坏。众卫士哪里停得下来,因为那崔廷芳的宝剑,还在中间如光似电一般自己飞舞着,与那众多卫士杀得正欢哩。

  “哈哈哈,了不起,真是了不起,这是一种什么神奇的功夫,朕算是开了眼了,快快请廷芳下来吧!”仁宗皇上道。

  “廷芳,快下来,快下来,万岁让你下来!”那崔文瑞挥着手,用那当年打柴时抒发郁闷的嗓子,喊山一般大声喊道。

  只见那崔廷芳听到文瑞喊声,于那宣佑门城楼顶上站起身来,将手一招,那被众多卫士拼命劈砍的宝剑便当当当……发出一串声响,将众护卫手中的钢刀击落,从众护卫的头顶“嗖——”一声,飞到他的手中。众护卫受惊,在那凌冽的剑气中,呐喊一声,都直身不住,仰首坐在了地上。只见那崔廷芳猛一低头,平着身子从宣佑门城楼顶上飞了起来,他在宫苑飞了一圈,一个翻身,轻轻地,直直地降落于丹墀玉阶之下。廷芳跪在地上,双手将宝剑托起,早有那太监过来,将剑接去了。

  “雄鹰,真是朕的御鹰!”仁宗万岁道。

  “谢万岁隆恩!”那包大人对着仁宗皇上跪下拜道。

  “唉——包爱卿平身,朕是夸赞廷芳,又没给爱卿什么封号,爱卿谢的什么恩?”

  “万岁,微臣是为廷芳谢恩,万岁刚才金口钦封廷芳为‘御鹰’,微臣替廷芳领情谢恩了!”包大人道。

  “好好好,御鹰,当年朕封南侠展昭为‘御猫’,惹来个‘五鼠闹东京’;今天,朕又封了个‘御鹰’不知是何兆头?”仁宗皇上道。

  “回禀万岁,这是一个上好的兆头!”包大人道。

  “哦,包爱卿说说看。”仁宗皇帝道。

  “万岁,御鹰乃天子之鹰,是我大宋之护佑神鹰,大宋之辽阔云天,有‘御鹰’在翱翔,何惧那蛮荒四夷蛇蜥鼠辈窥视垂涎哉?”包大人道。

  “好好好,就依包爱卿所奏,朕今天就加封崔廷芳为护国员外府四品带剑护卫,并加赠‘御鹰’封号!赐给金牌,巡行天下,众位爱卿以为如何?”仁宗皇上道。

  “万岁英明,臣等无异议!”众文武大臣跪下道。

  “高爱卿,庞老爱卿,你们以为如何?”

  “万岁,臣等亦无异议,那崔廷芳确实武艺惊人,加封四品护卫并不为过。”那高力、庞籍刚从丹墀之下上来,见皇上询问立即跪下回话。

  “好,崔廷芳和众位爱卿,一起随朕进殿!”仁宗皇上道。

  紫宸殿里又奏起仙乐,燃起御香,仁宗万岁端坐龙椅,廷芳、文瑞、包大人等文武大臣重新分列两班。

  仁宗皇上提起朱笔,就于龙案之上御笔亲书圣旨,并传旨御工赶制“御鹰”金牌,准备一套特制的大红四品护卫袍服,一根蓝田玉带,一顶黑色卫士幞头,一顶束髻青玉冠,一双薄底登云熟皮快靴,一把金刚嵌宝龙泉宝剑,明日大庆殿上一并赐给廷芳。

  文武大臣三呼万岁。

  有《七律》为证:

  跨凤进京真好汉,殿前比武受钦封;

  刀光闪闪人离去,剑影飘飘隼俯冲;

  大宋君臣开眼界,皇宫卫士识高峰;

  御鹰仗剑巡天下,敢斗天神上碧空。

  却说包大人、文瑞、廷芳、高京差、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他们散朝回到御史府,刚刚更衣用过早饭,来到客厅相叙,便有门公来报:“富弼大人来拜!”“快快有请”包大人说着便带领文瑞、廷芳、高仪、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迎了出去。

  在包府门外,富弼大人下轿与大家见礼,只见那富弼大人生得身材魁伟,国字形脸上,鼻高眼大,两耳招风。他身穿一件青紫色圆领袍服,头戴黑色四角幞头,虽然已是五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精神矍铄,乌须黑发。

  众人迎接富弼大人和他的四个贴身护卫回到客厅,张龙、赵虎端茶上来。富弼大人向文瑞、廷芳问好祝贺,文瑞、廷芳起身谢过。包大人道:“相国大人无事很少出门,今日亲身光临包舍,看顾护国员外和廷芳护卫,令在下十分感激,不知相国大人还有什么钧旨,请一并示下。”

  “包大人一向言辞不拘,什么时候也学的如此规格拘谨起来了?”富弼大人笑道。

  “呵呵呵,还不是怕护国员外和廷芳见笑么!”包大人笑道。

  “非也!非也!包大人瞒不了我的。”富弼大人摆手道。

  “我包拯怎敢瞒相国大人呢?岂不闻‘近朱者赤’的道理么?”包大人道。

  “不必如此作酸,护国员外和廷芳都是河东英雄,能保持我大宋河东、河北一带金戈铁马的粗犷性格,岂不是更加可喜可贺么?”

  “相国言之有理,包拯受教了。”包大人作揖道。

  “包大人的意思文瑞明白,包大人是想让我和廷芳也学会一些官场上的应酬言语,出言不要太俗。”文瑞道。

  “那岂是一时三刻可以学得会的,员外、廷芳稍注意些就是。”富弼大人道。

  “谢谢相国大人!”文瑞、廷芳道。

  “包大人,护国员外带来的小米真有那么神奇么?大人能不能打开米袋让我也看看!”富弼相爷道。

  “哦,看来相国大人是怕包某明日保不住这颗项上黑头?待包某打开米袋让相国大人查看。”说着,包大人从怀中取出那两个带着体温的小米带放于几案,亲自打开了扎口,递给了富弼大人。

  “这就是宝米么?这分明是京城米店中极为普通的小米呀?”富弼大人道。

  “唉,我的相国大人,京城米店里的小米有那么大么?”包大人道。

  “多么大?不就是这么大么?”富弼大人从一只小红袋内用手指捏出几粒小米放在手心给包大人看。

  “哦!不对!”包大人吃惊道。他站起来,细看那宝米,看了看,又打开另一只小红袋。

  “奇怪,这宝米怎就变了样了!”包大人变色道。

  “这是怎么回事?”文瑞、廷芳也凑过来看出了问题。

  “出大事了!”包大人惊道。

  “包大人,员外,你们先别着急,究竟是怎么回事?先给我讲讲好吗!”

  “相爷,昨日护国员外带来宝米,包拯是打开看过的,那一粒米比一粒绿豆稍小些,也差不了多少,且金光闪闪,一看就是宝物无疑。可现在这米分明就是京城米店中的凡物俗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我包拯也说不清了。”包大人道。

  “难道这宝米是会变化的么?”富弼大人朝着文瑞问道。

  “不会,从来不会呀!”文瑞摇头道。

  “那是怎么回事?”富弼大人又问包大人。

  “在金殿上下官奉旨接过宝米,揣进怀中,再未离身呀!”包大人道。

  “可能那时已经出问题了,多亏没有当殿试验,要不然岂不是犯下欺君大罪了?”富弼大人正色道。

  “快取一粒试试看!”包大人对王朝、马汉道。王朝、马汉从富弼相爷手中捏过几粒米到厨房去了。

  “包大人,是不是米被人掉包了?”那京差高仪对包大人说道。

  “难道是昨天晚上?”包大人说着看看已被惊呆的文瑞,转身对富弼大人道:“多谢相国大人关心,如果不是大人亲自前来查看,可就麻烦了。请大人先和护国员外小坐一会儿,包某和廷芳、高仪去去就来。”说着他和廷芳、高仪走了出去。

  廷芳、高仪和包大人来到昨晚的住房里,包大人问明了昨晚宝米的存放位置,抬头看看房顶,他让廷芳上房顶去看看那里的瓦片。廷芳出门上房去了。

  廷芳揭起了一片瓦,立即看到了房中的包大人和高仪,那盖着这片瓦地方垂直下来正是昨晚文瑞放米袋的地方。廷芳道:“是有人动过了瓦片,此人轻功并不十分高明,瓦片上有他踩过的痕迹,揭口旁边还有一片瓦被压断了,这都怪廷芳麻痹大意,失去警觉,昨晚睡得太沉太死了,这真是天大的耻辱!”这时,富弼大人和和他的四个贴身护卫以及文瑞、张龙、赵虎也来到房外。出了这么大的事,文瑞那里坐得住,富弼相爷他们只好陪着他跑出来。

  廷芳从房顶跳了下来。

  包大人、高仪从房里出来,又陪富弼大人和文瑞进房中看了看。

  文瑞看看那房顶被揭去瓦片的地方,确是正对着他昨夜放置宝米之处,他叹气道:“都怪我,是我没有将宝米藏起来。宝米被人掉了包,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王朝、马汉从厨房赶来,包大人着急地问道:“煮的如何?”王朝、马汉摇着头回禀道:“就是几粒普通的米。”

  “必须立即破案,这贼人真是可恶!”富弼大人道。“他盗了宝米,还要原袋装些俗米再放回来,真是可恶之极,岂能容他,明天大庆殿宴会之前,一定要将宝米追回来!”富弼大人又道。

  “包拯遵命,一定届时破案!”包大人作揖道。

  “好好好,包大人,请你们抓紧,彦国这就告辞了。”说着,富弼大人和是个贴身卫士转身出去了。包大人、文瑞、廷芳、高仪他们只好送出府门来。“包大人,有什么需要彦国帮忙,让高仪过来告诉一声,彦国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对了,包大人要不要先关闭京城的所有城门呢?”富弼大人又道。

  “谢谢相国大人,关闭城门就不必了,还是先不要走漏风声的好,有事包某一定派人前去求助。包大人道。

  “好吧!”富弼大人说着上轿回去了。

  这才是:

  堂堂包拯府,有人夜入盗;

  廷芳在梦里,四杰睡了觉;

  不知那贼人,如何用绳吊?

  多亏相国来,不然惹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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