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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姬来找茬


  那妇人不知关莞的身份,只当是个赤脚医生,也不犹豫,连忙依着她的话做了,片刻后,关莞端着一碗冲过的生姜葱白快步走到床头,命元收扶着她靠了起来,喂她喝了下去,又用剩下的渣滓敷着腹痛的位置,元收有些疑惑的看着关莞的一举一动,但此时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开口多问。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元收的母亲竟然奇迹般的有了渐渐好转的迹象,众人不由得都松了口气。

  “元收,你娘亲多半是受凉了,你去厨房里熬些清淡的小粥,这几天万万不能吃的太油腻了,也不可再做重活儿,调养几天就没事儿了。”

  元收一时间把关莞奉若神明,感激的说道,“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了,我娘是我唯一的亲人,倘若她有个好歹,我……”

  关莞轻轻一笑,“你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只是,为什么你娘亲执意不肯去看大夫呢?这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拖着始终不好。”

  元收重重的叹了口气,一边淘洗着手中的米粒一边说道,“兄弟你有所不知,看郎中是要付诊金的,我家虽然种着几亩薄田,但除了维持生计也剩不下多少闲钱了,我娘又思谋着想攒些银子给我娶妻之用,所以素日来都很是节俭,有了小病痛也就撑着不去看郎中了。”

  “这儿的人家都是如此吗?”

  “自然。”说完,元收便忙着给他母亲煮粥去了,而关莞在一旁却陷入了沉思。

  待确定元收的母亲再无大碍后,元收便将关莞送了回去,关莞心里涌起了一个念头,马不停蹄的赶回了王府。关莞见到铭泾后连忙开口说道,“公子公子,我有一件事儿想跟你商量。”

  铭泾见她模样郑重,便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缓步走到她跟前,说道,“什么事儿你慢慢说,不用着急。”

  关莞倒了一杯茶水自顾自的喝下,把今日在元收家里发生的事儿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公子,如今虽然我齐国子民的生活条件日渐提高,可是生了病之后的医疗措施还是不太到位,多少百姓都是因为没银子看病而死在病痛的折磨当中,我斗胆求公子个恩典,请公子在各个乡镇设置几个医馆,给百姓瞧病,不收取一两银子。”

  铭泾心里知道她说的是件好事,心里已经准了,但又有心逗弄她,便说,“这件事儿于本公子又有什么好处?”

  “公子,俗话说民为国之根本,只有百姓安居乐业了齐国才能日渐强盛,况且公子,这样一来可以提高公子在百姓之中的声望,于人于己都是一件好事,公子何乐而不为呢?”

  铭泾听她说的很有道理,便毫不犹豫的应允了下来,并笑着夸赞道,“有了你,当真是我铭泾的一件幸事。”

  铭泾清晨下了朝回到房间中只觉得十分燥热,正想叫下人放一桶热水给他洗澡之用却见房间里已经坐着一位身着蜜合色比肩褂的女子,桌上摆着几道菜肴。那女子见铭泾进来了连忙起身福了福身子,只见她两湾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行动处如弱柳扶风,很是惹人怜爱。她口中娇声吐出两个字来,“公子。”那声音听得直教人骨头都酥了。

  然而铭泾却很是淡漠,净了脸才开口说道,“庄姬,你怎么来了?”

  庄姬媚笑着贴到铭泾身上,一双酥手轻抚着他的胸膛,“人家听说公子今儿个外出了,想必很是疲累,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小菜,公子尝尝合不合胃口。”

  铭泾一把甩开她的手,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本公子的饮食素来有厨房负责,你不好好专心研习舞蹈做起厨娘的事来,可是想换个活计?”

  庄姬一愣,连忙惶恐的跪在地上,“公子赎罪,奴婢也只是担心公子日夜为大事烦忧,生怕公子累坏了身子,奴婢一片好心,公子怎能说出这等让人寒心的话来?”说着,竟流下一行清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铭泾见状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你且去吧。以后不必再插手本公子的生活起居之事,专心跳舞才是正理。”庄姬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应了一声缓缓退了下去。然而刚出了房门,她脸上的娇弱便不翼而飞,转而换上了一副愤恨的表情,她愤愤的跺了跺脚,兀自回房去了。

  庄姬一回到房间便大发雷霆,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水果扫到地上,原本俏丽的模样也因愤怒而渐渐扭曲,“都怪那个该死的关莞,若不是她当日破坏了我的表演如今我早已经成为公子的姬妾了,又怎会还住在这种简陋的地方!”她紧紧握住双手,尖锐的指甲在掌心嵌下一个粉红色的半月形痕迹。“你且给我记着,倘若再让本姑娘见到你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日清晨,庄姬正带着一位侍女在青石子路上行着,花园中栽种着几百株杏花,开的如火如荼,灿若云霞,偶尔吹过一阵清风,几片花瓣飘飘洒洒的从枝头散落下来,很有几分诗意。刚走到花园中的凉亭中想要稍作休息的时候,她忽然看到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从厨房远远的走了过来,看背影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庄姬很是奇怪,便带着侍女走了过去,只见那个人模样清秀,形体娇弱,唇不点而朱,眉不画而翠,面若银盘,眼如水杏,仔细一瞧耳垂上还有两个细小的耳洞,竟然是个女子。庄姬越看越觉得眼熟,半晌后这才认了出来,这个人可不就是当日把她的舞蹈表演弄得一团糟的关莞吗?眼瞧着关莞越走越近,手里还端着一碗建莲红枣儿汤,庄姬不由得想起那日被铭泾拒绝的情景,心里又气又怒,一丝冷笑渐渐噙上了她的嘴角。

  庄姬佯装着没有看到关莞的样子,带着侍女继续往前走去,直到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庄姬忽然将左脚伸到关莞脚边,关莞虽然亲眼瞧着但想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她噗通一声扑倒在地上,一碗滚烫的红枣汤倒扣在她的手腕,已经烫的红肿了起来。关莞吃痛的呻吟一声,好半天才站起身来,庄姬在一旁用手帕轻掩着嘴角,肆无忌惮的大笑着,“呦,这一大清早儿的,谁在这儿行这么大的礼啊?我还怕承受不起呢。”

  关莞隐忍着怒气,质问道,“这位姑娘,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又为何故意害我?”

  “哎,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哦,我什么时候害你来着?你自己走不稳摔了一跤怎的还赖到我头上了?看你的打扮是公子身边的人吧,怎么这般不懂礼法!”庄姬讥讽的看着关莞,蛾眉倒蹙,凤眼圆睁。

  关莞想着她刚到铭泾身边当差没多少时日,不宜招惹是非,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她俯下身子行了个礼,忍着手腕上灼热的痛轻声说道,“抱歉,姑娘,是我失礼了,如果姑娘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说完,关莞正转身要走,庄姬却一个侧身挡在了她的面前,“说你不懂规矩你还当真是不懂规矩,我有让你走吗?你打扰了本姑娘赏花的雅兴我还没有罚你呢,岂容得你说走就走?”

  “那姑娘想怎样?”

  庄姬围着关莞饶了两圈,上上下下将她好好打量了一番,“我嘛,我也不想怎样,只不过我今儿个恰好得了空儿,想教教你王府里的规矩。按理说呢,你是公子身边的随从,打狗也要看主人,我不过我想公子应该不会介意我替他管教管教你的。刚刚我可被你吓着了,若不对你小惩大诫这府里的下人还不定出什么幺蛾子呢。这样吧,你顶着一碗水在这花园的石子路上跪上一个时辰,水洒出来一滴就再加一个时辰,你看如何?”

  关莞见她越是忍让对方越是变本加厉,索性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她冷笑几声,“姑娘可不要欺人太甚了,我倒不知道姑娘凭什么罚我,明公正道的,连个姬妾也没挣上呢,也不过和我似的,是这个府里的下人,哪里就敢当家做主了?即便是处置我也轮不到姑娘你开口吧?”关莞的话每一个字眼似乎都戳到了庄姬的痛处,她一时脸白气噎,半晌说不出话,好一会儿功夫才缓过劲儿来。

  “小蹄子,好一张伶牙利嘴,我还从未见过你这样大胆的下人。真不知道公子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看你的这副德行想必你爹娘也不是有教养的人,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山野女子。”庄姬咬牙切齿的骂道。

  关莞闻言猛的一记耳光狠狠的抽打在庄姬光洁的脸颊上,雪白的皮肤上印着五个鲜明的手印,“这记耳光一来是替我自己打的,想我关莞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谁的窝囊气,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谁也不比谁高贵几分,再者说姑娘与我本都是为公子做事,本应相互照应,你却为难于我;二来是为我父母打的,无论他们是何身份于你而言都应是长辈,你目无尊长也就罢了,还敢出言侮辱;三来是替公子打得,姑娘越俎代庖、牝鸡司晨,连自己的位置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今儿个是管教下人,明儿是不是要连朝廷大事也要干涉一番?虽说打狗也要看主人,我想公子也不会介意我替他教教你规矩,否则府里的下人们上行下效,还有没有王法了?”关莞字字咄咄逼人,直说的庄姬连话都说不住来,她伸出手来指着关莞,恨不得将她撕成几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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