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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扳倒苏贵妃


  南宫珏在看到美若天仙的南宫婳出现之后,突然冷冷的仰头大笑起来,如今她已经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的好姐姐,你终于出现了,我等你来,已经很久了。”南宫珏理了理自己混乱的发梢,此时她的头发十分的枯黄,头上大半头发都没了,只剩几缕枯黄的头发,像极了小孩子剃的三撂毛。

  她一双眼睛浮肿阴黑,脸上的皮肤紧紧皱与一团,那像像巴掌那么大,有些像猴子,原本如藕的玉手此刻已经干枯得像死人的枯骨,眼珠血红,牙齿已经脱落了几颗,大概是泡枣的后遗症,此时,她一双眼睛如恶毒的蛇一般盯着南宫婳,笑完后,一脸凄苦的道:“大姐,看你凤冠加身,坐上高位,活得如此的鲜活,做妹妹的我真气愤啊!你告诉我,我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南宫婳轻轻拍了拍手,叫典狱长把其他闲杂人等带了出去,又把袁府的闲杂下人带到另外的牢房,还把玉萼等人叫了出去守着。

  此刻,整座大牢里除了她,就只剩袁逸升、南宫珏、南宫蕊儿和袁母几人,而这几个将死之人,除了南宫蕊儿,其他三位与她那痛苦的前世都有直接的联系。

  “好妹妹,你也配说姐妹这个词?以前我对你很好,无微不至的关心你,把你当最亲近的闺蜜,可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南宫婳用帕子掩住口鼻,轻轻吸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南宫珏面前。

  隔着牢门,南宫珏脸色扭曲得不像真人,她恨恨的盯着南宫婳,“不错,你对我是好,可惜那都是以前,后面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把我娘害成那样,她现在脸上刻了个大大的淫字,被爹爹赶了出来,每天都在街上爬,像狗一样在街上向人乞讨,你还有没有良心?南宫婳,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太狠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只是要报前世你们给我的仇,就算没有前世,今生你们也是蛇鼠一窝的小人,我不动手,就是我呆在监狱里,你们站在这里嘲笑我了,怎么可能?珏妹妹啊珏妹妹,听说你怀小宝宝了,你的孩子现在如何了?”南宫婳看到南宫珏此时已经隆得微高的小腹,她的孩子,恐怕有四、五个月了吧?

  如此,让她联想起自己前世已经九个月就快要生产的孩子,这样的情形,又重现了一遍,只不过,这一次,她是胜者。

  南宫珏看着南宫婳阴冷的眼神,立即抱紧肚子,瞪大眼睛看向南宫婳,沉声道:“你想做什么?什么前世今生的?我前世可不认识你,你少在这胡言乱语。我是孕妇,我肚里的孩子是无辜的,按律你们不能对我行刑,必须等我生下孩子再说。”

  “哦,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个孩子,那你知道,你上一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吗?”南宫婳笑着看了看自己洁白晶莹的指甲,面对仇恨,此刻,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肠是无比的硬,南宫珏的孩子是人,她的就不是了?

  做过母亲的都知道那种失去孩子的痛苦,有把贼人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何况她遭受过那么大的痛苦。

  听到南宫婳这么一问,南宫珏立即瞪了对面仍在痴痴看着南宫婳的袁逸升,咬牙道:“你少幸灾乐祸,我的孩子是被袁逸升杀的,又怎么了?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怕你笑话,只是,你来耀武扬威够了,可以滚了吧?”

  南宫婳却只是看着南宫珏微笑,并没有说话,南宫珏只觉得南宫婳的眼神充满嗜血的寒光,比夜里的豹子还狠。

  “贱人,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我诅咒你生不出孩子,即使生的孩子断手断脚,我虽然流过产,但我好歹怀过两个,你算什么东西?我真怀疑你根本无法生育,呵!听说皇后被软禁,抓起来了,南宫婳,你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那些侍卫有的来自宫中,哪有什么秘密能守住的?哟,你变色了?着急了?看来这件事是真的,要是皇上真的废掉皇后,你南宫婳也不再是公主,我就诅咒你死爹死娘,生的孩子生一个死一个。”南宫珏恶毒的说完后,便扬着头大笑起来。

  南宫婳脸色先是转为愠怒,随即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将脸色重新变得缓和,看向南宫珏冷笑道:“原本你那孩子可以不用死,就因为我告诉袁逸升,我不喜欢这个孩子,只要没有这个孩子,我就与他成亲。呵,没想到蠢笨如猪的他真的信了,跑去打掉你的孩子,你们两个真是蠢到一家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得知真相的南宫珏只觉得浑身发怵,她颤抖的盯着南宫婳,又恨得咬牙切齿的盯着袁逸升,气得眼睛都鼓了起来,“原来是你!贱人,怪不得他之前都很喜欢我的孩子,后边却残忍的杀了他,南宫婳,你太狠毒了,我就说你根本不是真爱袁逸升,如今,你终于亲口承认了。哈哈,袁逸升,你知道她亲口说出的真相后,会不会很后悔杀掉我们的孩子?”

  这时,袁逸升原本痴迷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黑,他对南宫婳是既爱又恨,南宫婳又转向他,不紧不慢的道:“本宫不是已经说过了么,从一开始,本宫就没喜欢过你,这一切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

  “我不信,你骗我的,像你这样的女人,谁会看得上,你当初一定是真的喜欢我,只不过现在攀上高枝了,就否认自己的想法。我要见皇长孙,你去帮我求求皇长孙,他说过他会救我的。”袁逸升说到这里已经慌了起来,皇长孙不是说过,只要他帮他陷害南宫婳,顺带打压了祁翊,他就会给他大官做,不会让他死?

  听到袁逸升说皇长孙,南宫婳心里大惊,面上则装得十分的平淡,原来那奸夫一事,是皇长孙在背后栽赃,袁逸升这个人除了自负之外,还很蠢笨,这样就把幕后主使泄露出来了。

  想到这里,南宫婳走向袁逸升,微眯起眼睛,“皇长孙他不会来救你的,刚才本宫来时,可看见他正在青楼里喝花酒,他喝得很畅快,身边有美人陪着,好像根本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记错了?”

  袁逸升一听,立即摇头,坚决的道:“不可能,他说过事成之后会救我的,我要见他,婳儿,我求你了,让我见见他,他不会不管我的。”

  这时候的袁逸升,浑身是黑红的伤口,上面的疱疹不小心被小指甲大的蚊虫叮咬过后,立即就会破掉,然后喷出恶心的脓脂,他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露出来的部位都是疱疹,这样的他,恐怕救了也是死路一条,皇长孙怎么会再管他?

  就算有袁逸升的口供,她也不能拿皇长孙怎么样,毕竟,皇帝心中是偏爱太子一派的,不然他为什么立太子为储君?

  南宫婳朝袁逸升璀然的一笑,“你这是在求本宫?你忘记本宫前世求你的模样了?那时,本宫求你手下留情,你是怎么做的?袁逸升,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袁逸升在听到南宫婳无情的话语时,突然一下子软了下来,不再想挣扎,而是痴痴的看向南宫婳,深情的凝望着她,“婳儿,你太狠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我只想问你,以前你说仰慕我,爱我,还有给我写的那些信,都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还是不愿意接受这是一场骗局,他心中抱着希望,不信这是婳儿在骗他,他隐隐期待着南宫婳是真的爱过他。

  南宫婳微微弯起嘴角,敛起眼底的笑意,目光幽深冰冷的看向袁逸升,红唇冷勾,一字一顿的道:“很抱歉,本宫深爱的是本宫的丈夫,至于你,本宫从来没动心过。本宫第一次见你,你是和苏姨娘联合起来想毁本宫的名誉,当时你们想推本宫下河,你再英雄救美。没想到吧,本宫事先把南宫珏推了下去。”

  “什么?南宫婳,那件事真是你所为?”袁逸升不可思议的张大嘴巴,怎么南宫婳好像先人一样,什么都事先知道?她当时已经知道他们的阴谋,又怎么会真心爱他?

  南宫珏这时候也冷笑的看着南宫婳,“你害我被爹爹打了一顿,当时我就告诉爹爹,我是被你推下去的,结果没人信,原来,真的是你!”

  “好笑,要是你们没有存害人之心,又怎么会自食其果?哦,忘了告诉你,袁大人,当时邀请你去伯府后院的,的确是本宫的主意,真不好意思,离郡王也参与其中,本宫可是看了一出好戏,你与珏妹妹的名声,就那次便败坏了。你说,我们这么大的恩怨,我会喜欢你?痴人说梦。”南宫婳冷笑着说完,只觉得终于松了一口气,以后,她终于不用再面对这一对狗男女,也不用日防夜防的防着他们会从中作梗。

  而再一次听到真相的袁逸升,这时候已经气得喷出了口老血,他原本对南宫婳还抱有期待,没想到,她竟从来没爱过他,原来他和南宫珏都被南宫婳设计了。

  南宫婳看袁逸升和南宫珏还在消化她刚才的话,便抬眸看向四人,冷冷的扫射四人一眼后,用好似地狱一般阴冷恐怖的声音道:“这一路上,有本宫为你们送行,你们下去了,可要走好,千万别进阴曹地府了又因为嘴快得罪了阎王,到时候阎王把你们打入十八层地狱那可就不好了,呵呵。”

  南宫婳说完,拂了拂自己的衣袍,抬眸冷漠的踏上台阶,这时,那牢门已经打开了,典狱长和秦琼已经恭敬的走了进来,立即向南宫婳行礼,“参见公主。”

  “平身。”南宫婳眼眸里迸出无比锋利的寒光,冷冷挑眉,朝秦琼道:“按照密诏里的旨意,敢污蔑本宫,他们又联合杀了南宫府老太太,光是污蔑本宫一条就是诛九族的大罪。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宫不愿意看到与此案无关的冤魂惨死,秦大人,把其他人全部放了,剩下的主犯袁逸升,从犯南宫珏、南宫蕊儿及袁母,一律由你处决,本宫希望看到一个公平公正的结果!”

  “是,下官一定尽力,让公主满意。”秦琼一身正气的掳了掳胡须,恭敬的道。

  南宫婳说完后,最后冷笑着看了袁逸升一眼,然后离开了大牢,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下人传来秦琼的判决。

  秦琼判袁逸升腰斩之刑,在菜市场门口行刑,今日午时便开始行刑,判南宫珏、南宫蕊儿及袁母刺配充军,及在脸上刺上人犯二字,然后发配边疆充军。

  坐在马车里,她都能听到老百姓们的议论声,还有百姓们已经迅速的赶往菜市场,想去看行刑,毕竟袁逸升曾经是个不小的官,如今因为污蔑公主被判刑,也是一件稀奇事,南宫婳则紧闭着双眸,此时此刻,好像前尘往事离她已经远去,她要过的只有今生。

  那些肮脏的人和事,终于除掉一大半,她相信前世逝去的孩子在天上应该也安慰了,那孩子,应该已经投胎了吧?

  菜市口里,秦琼和几名大人坐在主位上,面前摆着行刑的斩杀令,侍卫们早已经绑好的袁逸升拖上断头台,已经有腰肥身壮的刽子手提起明晃晃的砍刀,往手里吐了一记唾沫,然后恶狠狠的走向袁逸升。

  袁逸升看着地上行腰斩之刑的一串大斩刀,吓得浑身是汗,当即就流了满身的尿,而那关在囚车里看着这一幕的袁母,此时已是老泪纵横,呼天抢地的大哭起来,“苍天啊,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让我的升儿受这样的苦,还不如让我替我儿子去死!”

  午时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太阳就升到高空,秦琼见状,先对着密诏念了袁逸升所犯罪行之后,随后眼神阴沉的执起那笔筒里的斩杀令,沉声道:“袁逸升罪大恶极,罪可当诛,来人,行刑!”

  说完后,他将手中那嗜血又泛着寒光的斩杀令扔向袁逸升,吓得老百姓们都往后退了一步,而袁逸升此刻已经被刽子头押到断头台上,袁逸升此刻后悔万分,也恨死了南宫婳,他后悔自己想着害这么一个精明的女人,她不应该与她作对的,他袁逸升这一辈子就这样完了。

  这时,两名刽子手已经将左右的砍刀升起,人群中立即沸腾起来,有朝袁逸升扔鸡蛋的,有扔菜叶的,有唾骂吐口水的,也有准备群起而攻之的,谁让袁逸升企图用如此恶毒的方法污蔑他们的公主。

  坐在马车里的南宫婳只觉得心里一片悲凉,老百姓不了解她,就因为她是公主而维护她,其实没这个必要,这个时代的百姓被奴役得太厉害,统治者给她们灌输的都是愚昧的思想,她不希望老百姓活得这么傻,她希望他们能有自己的思想、判断和意识。

  他们甚至可以抨击皇权,甚至是皇帝,可惜,他们不敢,在皇权森严的等级制度下,老百姓哪敢乱说一句话,如果让她来执政,她一定要做一个开明的君主,让老百姓有话敢说,让统治者不能动不动就杀,给老百姓一个自由清净的世界。

  就在她思虑的一瞬间,只听袁逸升直接嚷了起来,“我不想死,谁来救救我,我要活着!我要见皇长孙……”

  很快,他的话变成了凄厉的一声惨叫,听到这声惨叫,南宫婳冷冷闭上双眸,吩咐前边的黑子,“起驾回府。”

  回到王府,南宫婳双眸冷抬朝前边走着,后边跟进来的何然将菜市场的事看了个一清二楚,在南宫婳坐下之后,立即朝南宫婳禀报道:“公主,袁逸升的尸体已经被秦大人扔去乱葬岗了,是真的腰斩,当时那个惨状你是没看见……”

  “行了,你们都退下,玉萼、绾绾,准备明日进宫的一切事宜。”南宫婳不想再听袁逸升如何的惨,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自食恶果,与人无尤。

  到了下午的时候,南宫婳坐在檀香宝座前等祁翊回来用膳,何然又走了进来,拍了拍袖子朝南宫婳行礼道:“公主,驸马被皇上急召进宫,好像边关出事了。”

  “什么?可有了解到出了什么事?”南宫婳立即拧眉,严肃的看向何然。

  何然立即摇了摇头,“这个小的不知道,军情很严密,又很难查,小的再去查查。”

  等何然走后,南宫婳只觉得心口有些发慌,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溢进心头,她立即找来兵书仔细翻看,猜想一切可能发生的事,然后从书里找出应对之策,好帮祁翊。

  傍晚,火红的夕阳悬挂在天空,一队官兵押着一群人犯正艰难的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有几条猎犬在前边带路,也有的跟在犯人身边,一头头猎犬牛高马大,皮毛黑亮,眼神则如狼似虎的凶恶恐怖。

  “走快点,再这么慢,小心老子打死你。”那领头的官兵一说完,立即一鞭子给南宫珏打过去,南宫珏这时候的头发就快掉光,只剩一小束垂在脑后,看上去丑陋不堪,连很少见女人的官兵们看了都想吐。

  这时,边上的南宫蕊儿也挨了一鞭,这一鞭一下子打在她脸上,她立即气恨的盯着打她的官兵,愤怒的骂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东西?我们只是去充军的,又不是你们的奴才,要是我们到不了军营,你们也没办法交代。”

  那官兵一脸的凶狠,这辈子干这个活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吼他的,当即又是一鞭子朝南宫蕊儿的嘴角打过去,“小娘们,看你倒有几分姿色,没想到嘴巴这么利,看老子不打烂你的嘴!”

  “你敢!姑奶奶我再怎样都是官家小姐,你们算什么东西?专门伺侯人的底层人,你再打我,我就咬舌自尽!”南宫蕊儿冷冰冰的盯着这群官兵,拿自尽来威胁他们。

  因为她出发的时候听秦琼说了,务必要将她们送去军营,要是半路出事,这群官兵都要受惩罚,当时这些官兵都十分害怕秦琼,所以她才敢这样喝斥他们,她谅她们不敢整死她,索性以死相要挟。

  这下子,那群官兵在听完之后,突然停止前进,一个个都无言的看向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只觉得要糟糕了,而南宫蕊儿还以为这群官兵被她的话所吓倒,立即得意的挑眉道:“怎么,怕了吧?怕了就收好你们的鞭子,安安心心的送我们上路,要是我们没办法平安到达军营,就有你们好受的。”

  说完,她还极其讽刺的瞪了这群官兵一样,这下子,那原本沉默的官兵当即狞笑起来,立即,领头的怒地上前,一把扯起南宫蕊儿的领子,将她猛地摔在地上,恶狠狠的道:“你他妈当自己是公主呢,要人捧着供着,兄弟们,这个女人还颇有姿色的,老子先不用,赏你们了,那边的两个你们都先用着解下渴,虽然丑了点,好歹该有的都有。”

  那头领一说完,早就满脸淫光蠢蠢欲动的官兵们已经抓过南宫蕊儿,几下撕开她的衣裳,无数双黑手在她身上乱摸乱掐,有的已经扒掉裤头,将南宫蕊儿压在石头上,开始侵犯起她来。

  看着这一幕,南宫珏和袁母吓得转身就想逃,谁知这些很少沾女人的官兵比军营的男人还饥渴,管她们老还是丑,一把将她们抓过来,扔到地上这后,扯了衣服遮住她们的脸,就如禽兽一般欺凌起她们来。

  南宫蕊儿万万没想到这些人变得这么快,这时,有名官兵已经一巴掌打在她脸上,满口淫秽的道:“小贱人,你当真信了秦大人的话?那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谁不知道去军营充军的人死在半路是常事?老子今天就是弄死你,也没人说我。”

  这时候,边上的官兵们立马牵来两头大猎犬,那猎犬一看到躺在地上的女人,立即冲了上去,朝着女人的身上就蹭,而刚才说话的官兵已经无比淫靡的道:“你知道我们怎么对付不听话的人犯吗?我们会把她们赏给我们的狗,别担心,这些狗已经习惯了,会让你很舒服的。”

  “什么?禽兽,你们快放开我,你们这群混蛋。”南宫蕊儿吓得脸色苍白,努力的想往后退,可她身体已经被邪恶的男人占满,这时,有人已经抱起那狗,将狗抱来趴到南宫蕊儿的身上。

  南宫蕊儿当看到离自己很近的狗时,恨不得真的咬舌自尽,这群官兵一向管流放的女犯人,什么招都想得出,比那些杀人犯还狠,又活在最底层,没人管他们,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最阴暗的地方。

  对面的一些女人犯们在看到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的惨状时,一个个吓得赶紧往后缩了缩身子,这情景太残暴了。

  王府里,此时天已经全黑,祁翊还没有回来,南宫婳坐在窗前等他,那桌上的食物早已经凉了,她看了一眼后,便把玉萼叫了进来,道:“把这些菜拿出去热一下。”

  “是,公主。”玉萼说完后,又看向南宫婳,迟疑一下,又道:“公主,我听下人传来消息,说南宫蕊儿、南宫珏和袁母,才送到雁荡山,就被那些送押的官兵折磨死了。听说死状极其的惨烈,南宫蕊儿和南宫珏也死了,几个人死的时候都是裸着的,可见有多惨。”

  南宫婳淡淡挑眉,这些官兵从来就不是人,在沉吟片刻之后,这才道:“世子回来了吗?”

  正在这时,那门口传来一阵浓烈的脚步声,南宫婳赶紧起身,朝门口迎了过去,只见祁翊着一袭戎装,握着一柄宝剑走了进来,一看到南宫婳,便立即拉住她的手,“婳儿,楚宸烨的大军出事了,中了敌军的毒,皇上要我立刻带五万大军前去营救,马上就出发。”

  “怎么这么快?”南宫婳没想到会这样,立即紧握住祁翊的手,此时的祁翊,眼里也是满满的不舍,他一把将南宫婳抱在怀里,深情的拥着她,纤长的睫羽扑闪扑闪,在她耳边温柔的道:“婳儿别害怕,我会很快回来,在这里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把含恨留给你,有什么事可以和他说,我会经常派人联系你,给你报平安。”

  南宫婳也紧紧抱住祁翊,她原本还想明日和他进宫参加宫宴的,没想到他连夜就要出发,果然,军情紧急胜过一切,不过,此事是不是过于蹊跷,凭楚宸烨的精明,他的人怎么会中毒?

  这时,祁翊已经轻轻挑起南宫婳的眉头,形影绰绰的灯光下,他看着如花美眷一般的南宫婳,大掌摩梭着她的脸庞,此时的祁翊,下巴已经长起胡茬,看上去更显成熟和稳重。

  “婳儿,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宫中的事我会叫含恨帮助你,等我归来。这一次与我同行的,还有皇长孙,他另率了五万大军在后方掩护。”

  “皇长孙?上次袁逸升的事就是他指使的,我在牢里听袁逸升亲口说出来了,你要小心提防他,他才是最大的黑手。”南宫婳立即看向祁翊,皇长孙也去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会警惕的,且皇命不可违,我会尽快回来。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皇长孙之所以倒戈相向,是因为他就快查出我的身世,武穆王府已经不安全了,有些话现在来不及和你多说,你只需要记住,保护好自己,等我回来。”祁翊说完,外头已经响起另一阵脚步声。

  这时,李穆已经侯在外头,朝里面的祁翊拱手道:“上将军,时辰就快到了,咱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你且在外面侯着,本将马上就来。”祁翊说完,李穆眼里闪过一缕冷色和狠毒,立即退了下去。

  南宫婳这一次则主动的将祁翊抱住,贪婪的吸着他身上的花香,又痴痴的看着他,“你要万事小心,到了关键时刻,宁可相信楚宸烨,也不要相信楚澜,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等你平安归来。”

  南宫婳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这一辈子,她还没为别的男人哭过,只为祁翊一人。

  祁翊感动的低下头,敛眸含上南宫婳的唇,在她唇上霸道的吸吮和啃咬,像要把她揉进心里一般,他太爱面前的小女人,想把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给她,看着她快乐,他就幸福。

  这一个吻吻得十分的深沉,好像天长地久一般温暖人心,这时,南宫婳立即把身上的那枚金色的玉佩拿出来,玉佩在灯下泛出金色的光芒,她将它交到祁翊手里,温柔的看着他,“把这个带着,我在络子上系了个保平安的香囊。”

  祁翊看着玉佩下方多出的一枚桃心形状的香囊,举至鼻间闻了闻它的清香,思绪不由得陷入回忆,记得那时在桃林遇见她,她就拽走了他的这枚玉佩,这也是两人的定情信物。

  祁翊将玉佩递给南宫婳,朝她宠溺的笑道:“这个是我送你的,就留在你身边,我留着香囊就行了。”

  “不行,这玉佩开过光,本来就是用来保平安的,你在外打仗,肯定要给你戴,我有这个就行了。”南宫婳说完,摇了摇手腕上的金珠璎珞,又迅速将那玉佩系到祁翊的腰间。

  祁翊见拗不过南宫婳,只得朝她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瓶,递给南宫婳,“这里面的药无色无味,但毒性极烈,你拿着防身用。”

  祁翊说完,将药瓶塞进南宫婳手里,这才又温柔的看了她一眼,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后,转身朝外边走去。

  南宫婳见状,立即跟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李穆已经领着将领们走向祁翊,冷风吹拂着祁翊身上的玫色披风,此时的他,好像濯日月之精华一样冷沉矜贵,狭长的凤眸冷挑,眼里透着浓浓的肃杀和戾气。

  祁翊在最后深情的凝视一眼南宫婳后,朝她露出一抹要她安心的微笑,这才骑上汗血宝马,吁的一声,领着大批将士离开王府。

  祁翊等人走了许久,南宫婳都仍站在王府大门口,安静的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她隐隐感觉,快要变天了。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婳就早早的起床开始梳妆打扮,今日是她归宁探亲的日子,她在装扮好之后,准备去厢房里叫正在休息的楚云飞,谁知楚云飞早就起床了,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看来昨夜他一直在哭。

  南宫婳见状,立即心疼的上前将他搂在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温柔的道:“云飞别怕,我们这就进宫救母后。”

  “嗯,皇姐,母后那么疼你,你一定要救她,不能让太后那个老妖婆得逞。”楚云飞说完,依恋的拉着南宫婳的手,与南宫婳一齐上了去皇宫的马车。

  到了皇宫的时候,宫里已经是一派喜庆,虽然皇后犯错被罚去了宗庙,但这公主的归宁之喜还是要举办的,此事由太后主办,羽落和苏贵妃协助。

  到了武门的时候,南宫婳看到赵府的马车在前边行走,她立即叫黑子加快车速,不一会儿,前边感受到她的赵影华已经掀开车帘,朝南宫婳亲切的看了过来,“婳妹妹。”

  说完,前边那辆车就停了下来,南宫婳的马车也向前靠过去,当她靠近过去时,发现赵影华、表嫂李氏和赵老太君坐在马车里,大邹氏没来,许久不见李氏,南宫婳发现,她的肚子还是扁扁的,上次已经叫祁翊帮她看过,已经把府里的麝香全部移走了,怎么她还没怀孕?

  如今二房的人已经被押入大牢,就因为上次二舅舅在祭祀大典上害她一事,赵府大房现在算是安生了,但李氏和赵影华两人都有些闷闷不乐的,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外祖母,影华姐,大表嫂。”南宫婳过去之后,朝三人亲切的喊道。

  而赵老太君和李氏在听到之后,立即朝南宫婳嘘了嘘手指道:“婳儿,这是皇宫,你不能再叫我外祖母了,要是让皇上发现,龙颜大怒的话,就不好办了。”

  人人都知道伴君如伴虎,哪怕南宫婳是公主,也一样。

  南宫婳朝三人笑着点了点头,到了御花园口时,按规矩,马车都要停住,各位主子要下马车,另乘轿撵去景仁宫。

  原本回门宴要在凤銮宫举行,如今皇后被罚,就由太后改到景仁宫了,南宫婳下轿时,边上已经有一些夫人小姐们先到了,大家在看到南宫婳的时候,立即过来朝她行礼。

  南宫婳叫众人平身,然后拉着赵影华的手上了銮轿,两人并排坐着,可见她俩的关系,赵影华被南宫婳紧握住手,心中一阵激动,便朝她笑道:“婳妹妹,如今我都沾了你的光,你看,她们看我的眼神和以前全然不同了,以前她们可是瞧不上我的,觉得我笨。”

  “哪里,影华姐一向是最心灵手巧的,你给我做的那些衣裳,我很喜欢,要是将来有小宝宝了,一定只穿影华姐做的。”南宫婳眉眼微笑,目光却四处扫量着后边的夫人。

  赵影华立即兴奋的点了点头,道:“只要婳儿不嫌弃,要我给你的小宝宝做多少我都愿意。只是,婳妹妹,这几日我知道苦了你了,一会儿咱们进宫去求求皇上,把皇后放出来。”

  说到这里,赵影华脸色立即淡了下来,南宫婳眼里也透着无比森寒的冷光。

  不一会儿众人便到了景仁宫,景仁宫以冷色调为主,宫里大多是玄色、青色和黑色,凸显着一股庄严大气的感觉,又不失华丽和风雅。

  众妃嫔在看到南宫婳后,品级低的贵人以下的妃嫔们和夫们小姐们立即上前朝南宫婳行下跪礼,南宫婳只回她们一个颔首礼。

  和这些见完礼后,南宫婳便走向侧座上的苏贵妃,朝苏贵妃行了个万福礼,“长乐参见贵妃娘娘。”

  苏贵妃也回了南宫婳一个颔首礼,这样的万福礼,皇后生的公主只需要给生养过孩子或者得宠的后妃,对其他人可以直接颔首点头就行。

  苏贵妃一双眼眸带着笑意,可那笑容却十分的冷淡,她的亲妹妹如今还有街上爬着,这一切都是拜南宫婳所赐,她怎么能不恨她?

  这时,外面的太监已经高呼一声道:“太后驾到!”

  太后最后,她一驾到,包括苏贵妃,所有人都起身上前给太后行礼,在一阵鸣乐声中,太后身着一袭正红的凤袍,被羽落郡主扶着走了进来。

  太后一进来,幽深的目光便盯到南宫婳身上,南宫婳则恭敬的上前虚扶住她,太后原本很讨厌南宫婳,但看到她如此的谨小慎微,眼里不由得闪过一抹得意,便任由她扶着。

  “今日是公主的归宁之喜,原本公主与驸马成婚三日后就要归宁的,但皇上考虑到你们是新婚,让你们多相处几日,长乐公主,新婚的感觉如何啊?”太后表面带笑,可眼神是十分的狠厉。

  南宫婳将太后扶到宝座上坐下后,这才走到侧位上坐定,脸带笑意的看向太后,有些略显娇羞的道:“承蒙太后照顾,长乐很好。”

  此时,看着皮肤白里透红的南宫婳时,羽落狠狠的篡着手中的手绢,安静的陪侍在太后身后,目光一直时不时的在南宫婳身上游走。

  大殿里所有人脸上都带笑,不过那笑容十分的虚伪,大家都知道皇后如今的境况,看在皇后还没有被废的份上,一个个仍对南宫婳礼待有加,并没有立即露出其他神色来,最重要的是,南宫婳身后还有武穆王府和祁翊两个后台,祁翊自己已经是上将军,即使有人向着太后,也不敢明面上给南宫婳难堪。

  凤銮宫处,周东海一直守在宫门口,是一脸的焦急,正在这时,那宫门口处,一名小太监和两名宫女跑了过来,周东海一看那小太监的身影,立即把身后的闲杂太监们都喝斥开了,虽然皇后不在,但他在宫里多年,还是有些权利的。

  周东海把闲人叫开后,迅速跑向小太监,一看到他,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算回来了,刚才皇帝已经派人来查过一次,奴才说你还在睡觉,那人才走了。快,把这身衣裳换下去。”

  楚云飞懒得理周东海,拉着半夏和绾绾就朝凤銮宫走,三人进去之后,就直奔星如和海如跑过去。

  星如、海如并没有随皇后被调过去,而是一直守在大殿里,当星如看到从外头冒出来的楚云飞时,立即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他,“十九皇子,你是怎么跑出去的,为何又换了这件衣裳?”

  楚云飞则朝两人冷冷瞪了一眼,朝身后跟进来的周东海道:“周东海,把星如、海如两人抓起来,堵住她们的嘴巴,哪也不许她们去,这是皇姐吩咐的。”

  周东海觉得奇怪,可这是小皇子的命令,他不得不看向星如海如,这下子,星如、海如立即跪到楚云飞面前,两人都一脸不解的道:“求皇子饶命,奴婢们究竟犯了什么错,奴婢们并没犯错,为何要抓我们?”

  “有没有犯错你们心里清楚,周东海,还不快抓住她们?是不是要我拧了你的脑袋。”楚云飞冷冷眯起眼睛,双手环胸,此时,意识到事情有变的周东海立即朝后边的太监挥了挥手,这些太监全是皇后的亲信,一听皇子令下,立即上前把星如、海如抓了起来。

  这时,海如一张脸已经涨红,一脸的不解,而星如眼神则十分的阴毒,楚云飞仔细看了她一眼,看来皇姐分析得没错,凤銮宫出了内鬼。

  当时她把抓人的情形详细的告诉了皇姐,说是星如引着常青山进殿搜索的,皇姐听到这里,立即说这个星如和常青山可能是关键,因为她们领头搜的殿,很有可能此案与她俩有关。如果不是常青山,那就只有星如了,所以在进宫时她就吩咐他先控制住星如,别让她去与苏贵妃等人通风。

  将星如、海如控制住之后,楚云飞拿起一本书,假装一本正经的坐在桌前看书,等周东海把星如、海如押了下去之后,楚云飞立即看向玉萼,身上有着他这个年纪没有的沉稳和聪慧,“楚青枫住在安阳殿,现下苏贵妃等人全在景仁宫,且楚青枫特别的好女色,父皇不让他碰女人,觉得他才十三、四岁太小,怕他染上坏习性,所以他总是趁苏贵妃不在的时候与小宫女私会,但他特别的聪明,做了这么多次都没让人发现,只有几个皇子知道。”

  玉萼立即点头,道:“我知道,我会想办法把他引来御花园,到时候让皇上亲眼看看苏贵妃的儿子是什么德性。”

  后边的半夏立即手中多了一粒药丸,立即跟了出去,一出去后,她便找到周东海,她知道周东海是皇后的亲信,便把这颗药丸给了他,这可是公主给的药丸,祁世子制造,到时候,一定让女人变成淫妇,男人变成淫棍。

  接着,半夏和周东海立即前去行动,那边的玉萼则由楚云飞手下的一名小太监领着到了安阳殿。

  安阳殿里,此时,楚青枫脸是罩着眼罩,正摊开手和宫女们玩捉迷藏,正在这时,玉萼朝守殿的太监恭敬的行礼道:“公公,公主的归宁宴就快开始,苏贵妃叫奴婢来迎十八皇子。”

  那太监疑惑的看了玉萼一眼,觉得这丫头生得唇红齿白,一脸的乖巧,不过有些疑惑的道:“苏贵妃怎么不派碧珠来?”

  “碧珠姐刚才肚子有点疼,出恭去了,奴婢是太后身边新晋的丫头,太后便让奴婢来了。”玉萼正说着,那楚青枫已经把脸上的布条撕开,当他看到漂亮水灵的玉萼后,哪管其他,赶紧跑了出来,目光痴痴的盯着玉萼,朝那太监道:“去去去,你懂什么?姑娘,去宫宴是吧,本皇子这就跟你走,敢问姑娘,你是新来的宫女,叫什么名字?”

  玉萼立即羞红着脸,让她这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装娇羞,真有些为难,她的眼睛大而水灵,脸上有两个酒窝,那低头一笑,立即吸引了楚青枫的目光。

  这样的丫头,可比安阳殿里那些货色好看多了,看上去皮光肉嫩的,而且身上有的有,没有的,十分的标致,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南的女子,生得这般的水灵。

  “回皇子,奴婢叫玉儿,请皇子随奴婢前去,太后和苏贵妃都等着皇子呢。”玉萼身着宫装,样子没有敌意,十分的乖巧,那后边怀疑的太监见她一本正经,这才打消了心中和疑虑。

  而听到玉萼的莺声细语,楚青枫立即跟在玉萼后头,一双眼睛一直往玉萼身上瞟,“玉儿,多好听的名字,跟你一样美,你跟我宫里那些庸脂俗粉可不一样,原本我还不想去宫宴的,嫌那里吵,要是父皇在,又老是考我的学问,累得要命。不过有玉儿姐姐这样的天仙引路,别说是去宫宴,去刀山火海本皇子都愿意去。”

  玉萼一听,立即娇羞的转过眸,朝楚青枫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媚惑如丝,像狐狸一般深情:“皇子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哪看得上奴婢这样的小角色。”

  “哪里哪里,本皇子一样喜欢怜悯弱小,尤其是像玉儿这样的小美人,不得不说,玉儿你真的很美,本皇子在宫中很少看到像你这么美的宫女。你可以藏起来,不能让父皇发现,要让他看见,肯定会纳你为妃的,父皇也真是的,自己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还想要美人,把宫里的美人要走了,害得我们只能要差的货色。”楚青枫有些恼怒的瞪了瞪远处,说完后就朝玉萼凑了过去。

  玉萼则有些娇羞的退了两步,声音如蚊子一般的道:“能被皇子看中是玉儿的福分,可是,皇子才十四岁,就懂男女之情了么?”

  玉萼问完,脸立即红得像火烧云似的,楚青枫一听,当即得意的道:“这有什么的,本皇子小时候就是和宫女们一同睡觉长大的,在本皇子十二岁的时候就成了真正的男人,玉儿你这么问,难道是担心本皇子的能力?看不出来嘛,你外表清纯,其实很热情,不过,本皇子就喜欢你这样的,本皇子最讨厌的是那种心里火热,却假装高尚的女人。”

  说完,楚青枫一把上前抓住玉萼的手,拉着她朝无人的御花园走去,玉萼立即有些慌神的看向四周,想挣脱楚青枫的手,她对这样淫靡的小弟弟可真没感觉。

  “玉儿,你身材真好。”说完,楚青枫朝玉萼全身盯了起来,玉萼这时忙道:“皇子才十四,奴婢已经十六了,比皇子大这么多,实在配不上皇子。”

  “别,本皇子就喜欢成熟的大女人,越比本皇子大的,本皇子越喜欢,本皇子的开包美人还是个熟妇,虽说年纪大了点,仍旧风韵犹存,宫里女人太多,她们太寂寞,所以就让本皇子怜惜一下她,她很懂男女之事,本皇子在她的调教下已经变得十分的厉害。那些小姑娘有什么好的,还是你们有风韵,身体也发育完全了。”楚青枫说出的话与他的年纪完全不相符,虽说许多男子在十、三四岁家里人就请丫鬟来开过包了,但也有许多十七、八岁却没有通房小妾洁身自好的,玉萼非常讨厌楚青枫这样的淫棍。

  玉萼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拿在手里晃荡着,楚青枫看着了,立即好奇的道:“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让本皇子看看?”

  玉萼便恭敬的把食盒打开,里面是一盘水果糕点,楚青枫一看,立即伸手挑起一块来吃了,还连连赞道,味道不错。

  玉萼这才发现,要给楚青枫这样的色鬼下毒实在是太容易,他根本是没防备的就吃了,足见苏贵妃平时有多宠他,都不告诉他这些事,才把他宠得如此的骄奢淫逸。

  楚青枫一边往嘴里塞糕点,一边色眯眯的盯着玉萼,又道:“太后娘娘和我母妃关系不错,玉儿,我一会就向太后娘娘要了你,让你以后跟着我,可好?”

  玉萼则羞红着脸,急忙摇头,谁知那楚青枫力道很大的捏了一下她的手,道:“难道本皇子不够好?你放心,只要你成了本皇子的人,本皇子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会被人欺负,也不会给人当丫头,本皇子会给你名份,让你做我的侧妃。”

  这时候,楚青枫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身子也有些发热,外面冷风呼啸,他却已经热得脸色通红,玉萼见药效发作,怕力大的楚青枫对她行不轨之事,立即挣脱他的手,往那花园深处迅速跑了开去。

  楚青枫精虫上脑,又中了药,哪肯放过玉萼,当即瞪着血红的脸追了上去,正在这时,早已经满脸娇羞、身上发烫的一名妃嫔从那拐角处冲了出来,一下子撞在楚青枫身上。

  那妃嫔的药下得早,此时两颊已经飞上两朵云霞,一不小心撞到楚青枫,正要跑开,身子却被楚青枫一把拽住,“玉儿,你往哪里跑?”

  “啊,十八皇子,怎么是你?本宫是谁你可知道?”那女子虽然身上发烫,难受得开始撩衣裳,不过这点理智还是有的。

  楚青枫则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捏紧那妃嫔的手,这时候,他脑袋已经充血,血气上涌,他立即抓过那妃嫔,不管什么,将她一下子按在草丛上。

  躲在草丛里的玉萼和半夏对视一眼,这个妃嫔可是大有来头,她是皇帝的新宠妃,至于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还有一番故事,不过时间紧急,两人还是先离开这个事非之地的好,而那一边,常青山已经领着皇帝朝御花园走来,穿过御花园,便是景仁宫,周东海早打探到皇帝的行程,见皇帝的轿撵果然来了,立即稳稳的躲在假山后边。

  这时候的楚青枫,已经扒光了衣裳,早已经没有理智,他身下的星如身上仅有的衣裳也被扒得光光的,两具光裸的身子紧紧纠缠在一起,那样子别提有多恶心。

  “咦,常公公,你看,那前边是什么?”正在这时,走在前边的一名太监在看到草丛里的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时,忙向常青山问道。

  或许是他声音太大,那座上的皇帝早已经听到,他也同其他人一样朝草丛里看过去,当他看到那草丛里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时,当好气得拧眉,暴怒的吼道:“大胆!是谁,竟敢在朕的御花园做这种肮脏之事,来人,把那两人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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