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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怎么现在才请医生?


  服务员安排我们到了所在的房间,交代了一些事情,还说有任何事,都可以按服务铃叫她们。

  我进了套房,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

  我的小腿有点发热,一直不舒服。

  我又还没吃消炎药。

  我准备歇息一会儿,去倒点开水吃消炎药。

  我看宋恺威也进了我的房间,他翻开包包。把笔记本和文件袋都拿出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我又不好问他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又见他把手提包里的保温杯子拿了出来,他拿着杯子走了,他的东西没带走。

  过了几分钟,他保温杯里接满了开水,他将开水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淡淡跟我说:“把你的药吃了!”

  “…;…;”

  原来,他的开水是接给我吃药的…;…;

  我感激的看着他:“宋总,谢谢您,我一路上都在给你添麻烦!”

  他淡淡的瞟了我一眼:“好好休息,好了才能为我分担工作!”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好的。宋总,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他嗯了一声,提着他的行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我有点疑惑。我问宋恺威:“宋总,您不回自己的房间吗?”

  他快速的整理了几下行李,然后看着我说:“今天上午的事情也许只是个开始!”

  “…;…;”

  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说什么,意思是香港这边的人,真的要想方设法的至我们于死地吗?

  宋恺威走到我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我:“今晚上,你睡床,我睡沙发!”

  我连忙挥手:“这怎么行啊,您是上司,还是我睡沙发吧!”

  他眸子浮出几丝邪魅,眉心也越皱着越深的说:“怎么不听话?”

  “…;…;”

  “好好在床上躺着!”

  他透着倦意的声线落下后,他到室洗澡了。

  我也好想洗澡,但我的脚不能碰水。

  我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响声,我的心里很复杂。

  一种奇怪的思绪在我的脑海里面蔓延着。

  宋恺威的澡还没洗好,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又在做梦,我又梦到我的女儿,我不但梦到了我的女儿,还梦到了我的前夫。

  我的惊愕的梦境里,一会儿出现前夫的脸,一会儿出现宋恺威的脸,一会儿又好像又三个孩子叫我妈妈。

  我被这压迫的感觉弄得喘不过气来。

  我尖叫着从床上醒来。

  窗帘的缝隙里面透进来几抹阳光。

  天又亮了…;…;

  我的平复好自己慌乱的心情,望了一眼沙发上的宋恺威。

  他还在睡觉。

  昨天应该把他累坏了,我看他睡得特别沉稳。身上盖着的被子都滑落了一些。

  我动了一下我的左腿,没昨天痛了。

  我起床穿好鞋子,不要拐杖都能慢慢的走。

  我走到宋恺威面前,给他整理好被子。

  我要起身的时候。我看见宋恺威的眉心深深的皱在一起,他的表情有点痛苦。

  他白皙的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打湿了他黑色的刘海。

  他也做梦了吗?

  这是我的第一意识!

  但我又感觉他好像不是做梦!

  因为他的嘴唇很干。都裂开了的地步。

  不对劲…;…;

  我心里这么想着…;…;

  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触及到他的肌肤,我被吓了一大跳。

  他的额头太烫了…;…;

  这显然是发烧了啊…;…;

  我顿时紧张了,一时差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想着要不要给他找医生,可他性感的唇微微的张合着,还细细的说着什么话。

  我把耳朵凑过去,才听清他说:“水…;…;”

  我赶紧拿着他的保温杯子,去大厅接了一杯热开水回来,然后一些在小盖子里,用嘴巴吹了吹,觉得有点凉的时候,我凑到宋恺威的嘴边。我说:“宋总,开水来了!”

  宋恺威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嘴唇也越来越干。

  他没有办法自己喝水…;…;

  我看他的嘴唇这么干,都要裂开了,而且干裂过的地方还有许许多多的血丝,看着特别的恐怖。

  而宋恺威的嘴里也一遍一遍的呢喃着要喝水。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他发着高烧,我总不能不管他。他喝不进去我总不能不喂了。

  我总得想办法。

  我捏着手里的盖子,看着盖子里面清明的水光折射着的我纠结的脸。

  我打算用嘴巴喂宋恺威,我不知道这样做妥当不妥当。

  犹豫了片刻,我说服了自己。

  说服了自己用嘴巴喂他。

  想完以后。我喝了一大口水在嘴里,然后慢慢的俯下身,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唇离他越近。我的心里就越发的紧张。

  我担心在我用嘴喂他水的时候,他突然醒了,那样的场面岂不是很尴尬。

  但毕竟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把含着水的嘴,终究是对上了宋恺威的唇,他的唇很烫人,气息也很烫人。

  我慢慢的用舌头顶开他的唇,然后再把水慢慢的推送进去,可推送进去后,他刚开始不知道自己吞。

  估计是意识太模糊了,我慢慢的引导着他,慢慢的再一次用舌头推着他,终于,他可能也感觉到开水在他的嘴里滋润着他的咽喉,他终于知道吞水了,我把嘴巴里的水喂完了以后,又喊着水再喂了他几次。

  喂到第五口的时候,他微微的睁着眼睛看了一眼,但是又睡了过去。

  我放下手里的盖子和杯子,我又摸了摸宋恺威的额头,他的额头比之前更加烫人了,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给他找医生,他这样烧下去,万一烧成了肺炎。到时候怕不只是输液能解决。

  他来香港是出差的,又不是住院的。

  这边的行情这么乱,他病着不是办法。

  我赶紧把桌子上收拾了一下,我换双鞋子。在卫生间穿好来了内衣,梳了下头,脸都顾不上洗,也更加顾不上小腿上还在痛。拿着房卡和包包就出去了。

  我连拐杖都忘记拿了。

  但是都已经出了门,我也就顾及不上有拐杖还是没拐杖了。

  我到大厅问了周围有没有诊所,因为我知道只有私立的小诊所才有上门看病的服务,所以我才问了大厅的客服。

  大厅的客户经理告诉我说,出去右拐,然后过马路,直走五百米左右,有个叫五位的中西药诊所。

  我说好的,谢谢了。

  我道谢完了,就连忙跑着出了酒店,按照客户经理说的,找到了那个叫五位的私立诊所。

  诊所的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我问他有没有上门服务。

  医生看我的腿一瘸一拐的,他就说:“你人都来了?还要什么上门服务?”

  我说生病的人不是我。

  他用港式强调的普通话跟我交流了一会儿,说是有上门服务,但是要交五十块的上门费。

  我说好的,是虽然同意了五十块的上门费,但是我心里也同时在想,别说五十块的上门费了,就算是两百块我也给。毕竟我上司的命才重要。

  我说了一下宋恺威的病情和发烧情况,我说可能必须要输液,老医生回答我:“发烧了,肯定要输液咯!”

  老医生装好了输液水,还有一些其他的医用小设备,然后提着医用箱子,在我的带路下回到了酒店。

  老医生给宋恺威量了体温,他拿着手里的温度计,他说:“你先生都四十度的高烧了,你怎么现在才请医生?”

  先生…;…;

  老医生的意思是在说他是我老公吗?

  反正我也懒得解释了,反正这一路上,以为我跟宋恺威是一对的已经不少了。

  我有点抱歉的说:“我刚刚才知道,昨晚上睡得太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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