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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Part 16


  [接上文]

  三个月来,第一个月的时候,运营部内有一名经理陈秋,那个在股东大会上经常有事缺席的人,那名运营部主管兼大股东孔涵的得力助手,在一次公司内部非正常安排的领导层会议时,被公司的一名经理举报并拿出证据证明他们出卖商业机密,和同行一家公司私下交换资源,对公司造成了难以估量的损害,几乎在同一时间,公司收到了来自其他某家金融贷款类的公司内的业务人员寄来的文件,里面是装有一份雨晴金融公司的最新运营草案,还带有一个小型U盘,其内是两个人的录音,内容不用多说,正是陈秋出卖公司并讨好人家的话语。突兀的发生了这件事,事情即将传开并闹大的同时,关键时刻被元雨晴制止,然后陈秋被元雨晴私自约见,接着第二天消失了。

  次日的时候,运营部的主管孔涵因为自己的下属陈秋出卖了公司的商业机密,所以自己也摆脱不了陷入调查的命运,陈秋没走之前,在公司的人都清楚,陈秋这些年可以在公司混的有模有样,还可以在几次股东大会上随意的缺席,并且无视风控部经理沈明杰的忠告,把运营方案不做加密处理。他之所以敢这么做,还不是靠着背后的那位领导,同样手里握着公司小五分之一股权的人,孔涵。孔涵作为运营部的主管资历雄厚,又身为公司的五大股东,而且在对于突发的此事时可以表现得沉稳干练,一般人都还找不到瑕疵。

  昔日的威严面对新势力的挑衅,一方是手握股权的公司元老,一方是渴望公正寻求真正答案的潜力股,两个新老力量的碰撞,在一次又一次试探和发掘后,一日的早晨,孔涵的办公桌上,终于多了一封法院的传信。

  三个月来,第二个月的时候,也就是原运营部主管孔涵被彻底的论证确定参与泄漏公司商业机密的事情,并证实他非法利用雨晴金融的平台,模拟教会给一家亲戚运营的P2P公司相同的运营模式,还私下接受过许多业内人士的贿赂和礼金。他彻底的倒下,并且他和陈秋两人所在公司的股份被公司拿着协议正当的回购,而等待他们两人的将是三到五年的□□和罚款。经过了陈秋泄漏商业机密一事,公司出于教训,在股东大会上由元雨晴提议,雨晴金融公司的各大部门实施为期半个月的内部整顿,然后全票通过。

  对于在雨晴金融上班的各个人士,不管是职位高低,不看年龄和资历,从领导率先开始到各个职员,全部都刷新了一遍,最后,公司运营部内的人士来了个彻底的大换血,其它部门原来的职位,有人被免辞,有人调离和待岗,有人获得公司的期权和职位的提升。

  三个月来,第三个月的时候,文慧去过几次东南大学,因为雨晴金融的新办公大楼矗立在那里不远,她被作为公司的储备干部和一群潜力股们一同被调到了那里。而在每次周末,文慧都会选择主动留在公司加班半天,而每次加完班,她总是会一个人散步于那里的街角,然后被身边的某一位骑车路过的男学生找一个很烂的搭讪理由亲切的问道‘你好同学,请问图书馆在那里?’说完看似要走的时候来个华丽的转身,接着‘能和你拍张照吗?你太漂亮了’

  当生活行走的步伐开始稳步,其实是预谋家的蓄意刻画,就像是二十年前的那次暴风雨,之前同样存在过一段短暂而美好的宁静。

  有一个人,他孤傲、神秘、独断,在孔涵运营部倒下的瞬间,他才显山漏水般的出现过一次,年龄大概和元雨晴差不多,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长相普通,穿着干练。但是就在运营部那次彻底的大换血之后,他以自然人的身份顺利的投资了从孔涵和陈秋那里回购过来的公司股份,然后己身一变成为了雨晴金融的第二大股东,个人占股仅次于元雨晴。而这个人,在公司人的眼中只知道他大概和元雨晴私交甚好,还有,听说他之前是某一家房产开发商的老板,后来因为什么原因莫名其妙的低调退出了那个圈子,但是手里却有的是钱。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别称,和元雨晴一样,是柯天泽共同的敌人。

  这一切的结尾,最终也许有人想到,其实在陈秋和孔涵倒下之前,就已经有了预谋,而胜利的人早已经把一切的铺垫完毕,只等着找到一个成熟的契机,然后把陈秋和孔涵一棒子打下。当胜利的一方成功的做到了第一步,那么第二步也就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他们聪明的借助运营部泄露商业机密的时机,趁机对着公司上下职员来了次全面的排查和清洗,利用陈秋和孔涵的下场,又给公司上下职员来了次行为的约束和教训。这一切可谓一石二鸟,杀鸡训猴,只是现在谈起来已经摆不到台面上,成王败寇,物竞天择,怪只怪他陈秋和孔涵当初在做这些的时候,没有把自己的小尾巴收拾干净。

  而今,雨晴金融经过了那次洗礼和新股东的加入,运营部的大换血,新职员的涌入,变得充满了活力,在外界互联网金融领域一波坏一波好的消息传来时,他们没有受到波折和影响然而走出了自己的步伐。

  柯木,现在最能体会当初元妈妈曾经在车内莫名说出的话语,她看着前面的车道,双手一个动作嘴上漫不经心的说着,‘不高兴又怎样,天枰总会垂怜一方,这一方只能是自己人,何况他还让我抓住了尾巴’,他,泛指孔涵和陈秋他们,而自己人,现在又多了个陌生的男人。

  其实,自己小看了元妈妈,她能顶着压力孤身一人创办公司然后辛苦经营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背后一定有她专注和独到的的道理。自己经历过的痛,只有她的某一片面,而她经历过痛的时间,是自己卧薪尝胆二十年。试问如果换做自己,在被一人拿着杀人证据要挟二十年,只能被动的接受于他不公平的要求不能有丝毫反抗,然后还得佯装出正常人的生活,照顾孩子,创办公司,经营事业和不断学习,这一做便是二十年啊,如果换做一般人,又有几个人能够坚持下来。

  ‘好姐姐诶,求求你了,就收留我吧,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宝宝’,‘就两个晚上,你知道的,我骗他们去北京最少也要三天吧?喂,我跟你说话呢?’

  刚才还在一边听她絮叨,一边陷入思索的旋窝中不能自拔,被她大声一说,然后彻底的回归现实。

  ‘那就在等等吧,再等等回去’然后转身对着路过的服务员来了句,‘麻烦在给我们加温一下’那名服务员应声而来,然后却被王蓓蓓的一个眼神给吓住了。

  ‘干嘛,现在不行吗?回去你家要得偷偷摸摸,搞得像打游击似得’,‘我可是上海王家的大小姐,进出市政大楼都不待排队的,怎么?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见’佯装生气却偷偷注视着柯木的神情。

  见到柯木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语有多大改变,然后接着说‘我数到三’

  ‘一’

  ‘二’柯木的眼神没有丝毫改变,反倒是一边的服务员,发觉自己的双腿往前迈也不是,王后挪也不是,站在那里更不是。

  ‘三’,正准备起身,柯木却说;‘答应我一件事情,行吗?’

  ‘让我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王蓓蓓匍匐向她,说完阴笑一声,‘你太小看我了,本姑娘从来都是杀人不见血的’

  ‘不是她,是另一个人,我现在一时半会儿给你说不清楚,总之你得换一个人的身份进我家,找地方把你的车子停好,我们打车回去’然后又补充道‘我现在在运营部当经理,你进去我家要是有人问你除我婆婆外,你都说你是运营部的人,和我是不错的同事,还有,你得改下大小姐的风范,伪装成一名刚毕业的学生’

  有点迷惑不解,不满的说道‘不就两个晚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记住了吗’

  ‘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柯木抿嘴一笑,这小丫头满脑子的怀心思。

  ‘说’

  ‘给我介绍一位南京的本土帅哥’,‘要求吗?肯定要符合本姑娘的审美标准,你知道的’

  ‘可怕’柯木皱眉嘴里又吐出那两个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王蓓蓓很不高兴,才发觉中华的词汇其实可以精简淬炼到这种程度,更可恨的是这简单的两个字被对面的这个人饱含感情的说出,然后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品了口咖啡。

  一副本宫清高,不和庶女一般货色的样子,她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好不好?’最后还是蓓蓓败了,然后换了副神情,央求的说道。

  ‘走吧’

  从咖啡店出来柯木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店门口虽经打扫却依旧被雪覆盖了浅浅一层,黑色的鞋边被白雪渲染成白色,鞋跟在地上踏出不规则的块状连接成曲线。电话响到第八声却依旧没有人接听,柯木不尽有些奇怪,她止住了行走的步伐,一个人傻傻的看着电话。而一边的王蓓蓓却已经钻进了车门,发动了车子并且打起了雨刷。

  ‘上车啊,杵在哪里作雕像呢’王蓓蓓止不住叫出了声。

  柯木又从手机里翻出家里的另一个手机号重新拨了过去,然后边拨边弯腰钻进了车子。

  王蓓蓓把车内的放着的音乐降低,然后启动了车子缓缓地倒出了车位。

  电话又一次响到第八声,然后那边终于被人接通,却传出了邵君的声音,‘姐姐’

  ‘邵君,怎么是你,你奶奶呢?’

  ‘奶奶出门不小心滑倒了,被大哥哥送进了医院’

  ‘那现在怎么样?’然后电话传出一阵小跑的声音,接着电话好像被人转手,另一个粥吧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头传了过来,有点急促般的含糊不清。

  ‘没事,阿爸的人打回来过过,电话,说她只是’,话语稍作停顿然后由重变轻,‘摔伤了手腕,没有大碍,没有什么事,你不要着急,啊’说话的正是雨斌,听得出他是在极力的解释清楚,不让柯木担心。

  ‘好’没有接着说,一边的王蓓蓓听到话筒内传出的声音,有点好奇的撇过来头。

  电话那头好像又说了句什么,但是柯木并没有按在耳朵上,而是把手机放在了腿上,然后等那边好不容易把话语整句说完,柯木又重新拾起手机对着那边慢慢的说了句‘好,没事,到家后再说,先挂了’

  挂断了雨斌的电话,柯木又翻出元妈妈的电话,正准备拨出去的时候却又犹豫住了,她知道她最近在忙什么,她正在和那个神秘的陌生男人精心的谋划着,而自己能做到的其实就是不要让他们分心,把家里的一些事情处理得当就好。

  玛莎拉蒂的性能在雪夜的高架上发挥的淋漓尽致,车子穿驰于散发着红黄色光晕的车流中,数不尽的路灯忽闪而过,车身上覆盖着的白色雪花被寒风冲刷,然后重新唤作第二雪粒飘散落地。

  这个雪夜,让柯木想到了一年前的除夕。而这个夜晚,仅仅和除夕相差三天罢了。

  那时候,夜晚的阳台上纷飞着大雪,很大,很白的雪花,一朵又一朵的慢慢飞洒;那时候,雪花是无辜的,只是被一些人故意的引用变为替罪羊。现在,一年以后,同样是临近过年的雪夜,总感觉其背后又有什么人在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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