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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的书呢


  押送军粮之事事关重大,第三日早晨,阿黛便早早起床,将诸事有条不紊的安排了下去,副将们被凤朝歌调教了十年,经验什么的还是不差的,阿黛偶有疏漏被指正也不嫌恼,而是虚心的接受,思考是否可行。

  很快,忙忙碌碌的一早过去,南大营的士兵已经整队准备出发。

  南大营本就在瑞京城外,送行什么的便没有必要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阿黛便一声令下,率先翻身上马,走出大营。

  刚一出门便是一怔。

  两匹枣红色的马,马上少年皆是风流笑意,满满的都是飞扬骄傲。却正是那三皇子同欧家的二少爷欧辰。

  阿黛看着两人,突然变觉得这两人才是亲兄弟,都笑得一脸淫荡:“你们两人笑得这般风骚,是想做什么?这里可没有女子。”

  三皇子挑眉:“你不是女子?”

  阿黛语气冷淡,便是神色也格外的凉:“你既然看不出来我的性别便可见你的眼睛要洗洗了。”

  三皇子:“……”

  欧辰连忙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任命书连同身份证明一起抛给阿黛。

  竟然是任命三皇子同欧辰从二品副将,协助阿黛押运粮草。

  阿黛看着欧辰有些了然,定然是太子不放心她,让欧辰过来帮忙,而三皇子……。

  “殿下……”阿黛皱眉,三皇子身中寒毒,定然是格外的痛苦,她以前年幼不知凤朝歌是什么病痛,以为他是天生体弱,后来凤朝歌同那个“御公子”大战,再为了救她而毁容重病,她方知道凤朝歌中了寒毒。

  寒毒几乎可以称为天下第一剧毒,乃是天瑞王朝初建之时一位神医研究出来的,当时他还没有来得及研究解药便去世了,后世无数人研究都没有制出解药,被称为无解之毒。

  因为此毒霸道狠毒,所以被皇室设为禁药,尽数损毁了去,便是方子也被毁了,倒是没想到几百年来居然还有这个方子。

  这寒毒方子应该是阮家之物,当年贵太妃苏依儿给凤朝歌下的剧毒便是寒毒,而当时苏依儿的靠山便是阮家。

  凤朝歌出生到如今未曾解了寒毒,可见这寒毒霸道狠毒,三皇子中了寒毒却没有死掉,已经格外的幸运。

  想来这寒毒应该是阮贵妃提供的,毕竟阮贵妃还是阮家人,阮贵妃一开始想的大概是让皇帝亲眼看着他的儿子互相挣位,陷害残杀,让他看着自己的王朝崩裂毁坏,所以才会同苍捱真一合作,没想到功亏一篑。

  凤朝歌灵力深厚,有神医梵楚帮忙压制,无数好药温养才活到如今,而三皇子……

  且不说梵楚能活到什么时候,便是灵力这一条,三皇子便不如凤朝歌,况且凤朝歌是胎中中毒,大部分的毒素都在上官皇后的体内,凤朝歌只是沾惹到了。三皇子却是直接被送进身体里。

  想来他定然是痛苦煎熬的紧,毕竟凤朝歌发病的时候,她是见过的。

  阿黛有些担忧的看着三皇子,三皇子便温柔的笑了:“不必忧心,虽然很抱歉会拖累你,但是我有我想要去的理由。”

  阿黛眉目又淡了下来,点头便驾马越过二人直往外走去,二人也勒转马头,跟着她往外走去。

  ……。

  鬼山。

  青奴将马车停下,先拿出一个小盒子,“咔”的一声,盒子瞬间开始变动,“咔咔”不停,转眼变成一个轮椅,青奴这才将车帘掀开,扶着凤朝歌伸出来的手,将他抱下来,放在了轮椅上面。

  凤朝歌抬眼,四周浅浅的凉风吹来,他慢慢的微笑起来:“青奴,你回去吧,去东越。”

  青奴垂首站在一边,却听得周围风声浅浅,一直漂亮的白鹿忽然便冒出头来,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二人。

  这一路上,鬼山险峻,自瑞京道鬼山多走山路,马车难通,山路泥泞,本来将凤朝歌送到会是格外的艰难,却没想到每每麻烦之处,凤朝歌皆有法子化解,他们一路有惊无险,速度也是格外的快。

  凤朝歌似乎听见了白鹿的声音,侧了侧头:“我这进去,凤朝歌就永远死了,便是连尸体都不留。”

  “你啊……看着比夜一玲珑,实际上却是个比他更呆的,跟着我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我们的主仆情谊也就到今日了,剩下的路便是我的事情,你便去东越吧,阿黛在那里,她需要你,也能给你余生安稳。”

  青奴这些人跟着他半辈子,影卫里的人多少年不换,少年道青年,在到中年,这些影卫的归宿他根本找不到。

  他将影卫尽数归入皇宫暗卫,便是希望日后影卫都能有一个好的归宿,但是……

  青奴跟着他走到这儿来,便是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原本他该自己来的,只是他如今行动不便,只好让青奴送来,况且,他今日离去便永远不回,这鬼山便没有什么用处了,青奴就是知道也无妨。

  他也不是乱说的,只怕阿黛不死心逼迫他说出自己知道的,到这里空欢喜一场,不如他就讲明了给青奴听,他自然可以骗的过阿黛。

  凤朝歌从来不会怀疑自己人的忠心。

  青奴慢慢的半跪下去,对着凤朝歌的背影:“殿下,当初既然救得属下性命,便早已经想到今日我等的命运了吧。”

  凤朝歌抬头看着前面的残败的却仍然能看出来是一间宫殿的地方,这里面因为千年未曾来过,早已经坍塌,藤蔓植物都已经将它掩盖,其中一点淡薄的冰色还在隐隐的闪耀。

  他什么也看不到,却能想象周围的样子,这林间的动物有灵性,帮他一把也是可以。

  青奴慢慢的笑,上前推着凤朝歌便往里面而去:“殿下,这种事情,向来伴随着血迹,属下一声所有尽数拜殿下所赐,今日便用这一身鲜血祭拜殿下的回归吧。”

  凤朝歌一惊,抬手想要阻止,青奴已经将他推进这座废殿的范围,一脚踩进那淡薄的冰色里。

  淡薄的冰色忽然大炽,将青奴缠绕起来,凤朝歌不受控制的飘身而起,一朵巨大的花朵猛然开在残败的荒殿中,等人高的巨大曼陀罗花张开柔软的花瓣,将他慢慢的包围,而那一圈圈光晕散尽,青奴已不见了身影……

  那曼陀罗周身晕满薄光,柔软的花瓣层层叠起,将那已然残败却依旧风华的身影包裹的严密不透缝芒。

  远在瑞京的夜一站在涵祭阁的中央,看着满院的琉璃疏落,忽然便垂头看向自己的衣襟,上面一朵深碧色的四叶草慢慢的竟然烂掉了……

  这四叶草本是王府里特殊小阵法,用以互相联络,一个阵法一个号,若是主人死掉,这个小阵法即刻毁坏。

  夜一身上的这一件衣裳原是青奴的,在他离开的那一天,也就是阿黛出嫁的那一天两人交换过来的,所以当青奴死亡的时候,这个小阵法便自动损毁了。

  《天瑞、宸王列传》记曰:“……然风华无双,爱之苍生,于孝睿二十三年失踪,失踪十日后,其府中侍卫殉主自杀,宸王府火起三日,不休。”

  ……。

  行军半月之后,他们已经进入赤水州的地界,队伍稍微的松懈了一下。阿黛看了看附近的山石,下令原地修整。

  除了站岗执勤的士兵们,其他的士兵连忙都生火做膳,或者准备休息之物,稍微有些忙碌。阿黛看他们井然有序的样子便转身去找了自己的行囊。

  军中一切从简,她只是带了两件换洗的衣物,都是女子骑装,便于她行动,剩下的便是一个箱子。

  阿黛打开箱子,看着里面的一堆书籍,沉默的挑出一卷,触到书卷下面柔软的料子时,又沉默了起来。

  凤朝歌给她的嫁妆很是丰富,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将修曼放在了她的身边,剩下的是他在东越的势力网,最后便是五十万两黄金,剩下的便是内务府同礼部一齐准备的嫁妆,她将礼部同内务府备的嫁妆丢弃,只剩下凤朝歌留给她的。

  那嫁妆都交由夜绫掌管,暂且还没有动它们的打算的。

  而这一箱子书籍,是她在凤朝歌的书房翻腾找出来的,是凤朝歌留下的所有关于练兵领兵以及各种兵法的心得还有书籍,最后便是他那一份练兵的计划,不知为何收起来没有用的计划。

  阿黛在翻看中无意间的找到了他放在其中一件嫁衣,他做的甚是精致,已经做成,只是上面的花没有绣完,也没有来的及绣上珠玉流苏。

  这件嫁衣精致简洁,比之她嫁给乐亭时穿的那件简单了很多,却也漂亮精致的多,虽然花纹繁复美丽,但是制式却是相对简洁,简直可以称得上巧夺天工。

  可惜,他没有绣完,她便出嫁了,所以这嫁衣便被他放置在书房没有拿出来,她该庆幸他没有绣完。

  不然,穿着他为她亲手做的嫁衣,嫁给别人,足够她绝望的自我放逐,对一件嫁衣过一辈子。

  阿黛很是惆怅,也觉得自己郁闷难舒,前些日子宸王府付之一炬,影卫尽数自杀的笑嘻嘻已经被传到她这里来了,她没有太意外,也感到难过。

  阿黛不是凤朝歌,不是影卫的主人,凤朝歌为影卫安排的去除却未必是影卫所认可的,凤朝歌身死,没有人能够统领影卫,所以影卫便集体殉主。

  阿黛原本可以想着办法将影卫收复,只是影卫已经尽数编入皇宫暗卫,不属于她,凤朝歌没有给她的,她并不想去抢夺。

  加上她急着押送军粮,另前往赤水关,根本没有时间去关注影卫的事情,她知影卫性烈,未必会听从凤朝歌的安排,但没想到他们竟然刚烈至此,集体自裁。

  如今便是宸王府都成为一堆废墟,她是真的无处可去了。

  阿黛不想相信凤朝歌已经死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这份不相信已经是格外的渺茫。所以阿黛尽自己的所有做最后一拼,她要挣得一份实权,去寻凤朝歌,如果…他真的死了,再也不回,她便尽自己的所有守住天瑞宸王的骄傲,用这一件未完成的嫁衣来怀念前半生。

  阿黛从来不乏破釜沉舟的勇气,她听话了这么多年,这唯一的事关她最爱的人,一生无法忘怀的年少青春,她不想就此结束。

  起码做最后一搏。

  赤水州多山,到赤水关必须经过的便是凌华山,这凌华山上有江湖里非常有名的一个门派,令倚楼,令倚楼的楼主不知身份,江湖人只知令倚楼副楼主骆良。

  如今他们就在这凌华山的山路上,抬头便可见高耸山峰,周围怪石林立,若非开辟官道,怕是极难行走。

  此山路上少有人烟,军队停下之后,便只听见做事声音,没有人大声喧哗,或者议论,都还在忙碌。

  阿黛随手抽了要看的兵书,便一跃到一边的一块山峰处,坐在那山峰处慢慢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兵书。

  那书上注满各种注解,字体略小,但结构均匀,下笔潇洒,可以看出来主人写的一手好字,格外的赏心悦目。

  阿黛顺着那注解慢慢的读下去,只觉得满心的惆怅,看着这字便是格外的宁静,连着多日的烦躁不安似乎也淡了些。

  这寂静的时候,路上却忽然传来了喧哗同刀剑之声。

  欧辰警觉带人查看,便见居然是一群山匪劫了一个书生,将他身上的银子给抢了去!那书生不愿,抓着自己的银袋苦苦哀求。

  欧辰看着便准备上前捉拿山匪,阿黛猛然抛出白绫,将他挡住,欧辰惊讶的回头,阿黛已经继续看着自己手里的兵书:“回来,不许多管闲事。”

  欧辰一下愣住了,还没来的及说话,那边的书生已然发现了欧辰还有这一队官兵,连忙高声惊叫,并且求救:“军爷,前面几位军爷,救命啊,救救小生啊,小生只是进京赶考的书生啊!”

  瑞京科举考试三年一行,各地赶考的书生要提前赶到瑞京,天瑞人虽然修行灵力,却未必人人修炼,也不是人人会武,书生们大多还是苦读圣贤书手无缚鸡之力的。

  功法书难得,百姓家很难见到,因而他们都只是懂一些灵力运行之道,根本算不的修炼灵力,只有氏族大家,或者江湖门派,才会有功法书,这也都是不外传的秘籍,只有家族弟子才能修行。

  还有更多上乘功法皆是密不外传的,像阿黛修习的驭魂术,便是死神会有的,除了凤朝歌,万年来只有阿黛修习。

  而天瑞广大,各地赶考的书生都是不同之地,离得近了开考前数月道瑞京便是,若是离得远了提前一年出门的也有,想赤水关这等苦寒之地,提前两年前去赶考也是有的。

  阿黛领军,因为赤水关危机,所以一边急行军,一边押粮草,加上南大营多是骑兵,跑步驾马,这才生生的压缩成半月行程。

  而这样的穷苦书生,没有代步工具,没有多少银钱,又手无缚鸡之力,两年走到瑞京已经算是好的了。

  所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百姓对读书人还是非常尊敬的,便是欧辰听得那书生这样求救也犹豫了起来。

  唯有阿黛还在那里气定神闲的看书。

  欧辰犹豫了一下,领着带来的小队士兵回到营地,并且加强了防备。他不是不心软,不想救人,但是他更相信阿黛。

  他们是该有善心,但是军人的纪律要比善心更重要,没有吩咐,他们不能乱动。

  那山匪似起了劲儿了,抢了那书生的银子,居然便要将那书生压在身下凌虐,那书生惊惶挣扎,山匪却似更加兴奋,当着一群士兵的面儿就准备解裤子!

  士兵们皆是不忍入目,有些已经面色难堪,忍不住拔刀怒目,山匪似挑衅一般,任那书生挣扎欺凌。

  看士兵的情绪激动,阿黛终于神色有些冷了,转头对着一干官兵叱喝:“闭嘴,干自己的事儿!”

  然后一直匕首便掷了过去,正正钉在那书生的脸颊边!

  山匪吓了一跳,那书生也是面色一白,登时便失了喧闹寂静下来,阿黛冷冷淡淡的声音传过来:“喜欢雌伏也不要再大白天里给我们看,这荒山野岭的,他们不舒服,你也不舒服。”

  这般冷淡,似乎还带着些讥诮,倒是让欧辰看着她微微一愣,阿黛的这般模样……到让他想起了凤朝歌。

  如今,阿黛越来越像凤朝歌,不仅是行事作风,或者是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有凤朝歌的慵懒凉漠。

  唯有,她不及凤朝歌生的美艳,虽然风华无双,却还是着实少了些蛊惑,她还是没有长大,行事间难免有时会疏漏,她的眼底虽然覆上一层薄雾,却还能见到认真的光芒。

  而凤朝歌…。

  凤朝歌从来都是漫不经心的,便是泰山崩于前而颜色不该,凤朝歌从来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如今阿黛便是准备着女承父业,做那万事不脱掌控的神坛之人。

  “呵呵,”那书生便突然笑了:“不愧是宸王的女儿,郡主聪慧过人,只是在下不知道郡主是如何看出来在下说谎的?”

  那书生便是突然笑了,推开压在身上的山匪,那山匪也即刻离开,转身沉默的站在了书生身后。

  阿黛漫不经心的翻过一页书,一边吩咐着戒备的欧辰:“将那火头营的人全部拿下。”

  书生一愣,欧辰也是一愣,便是满营的将士都愣了,但是他们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便是面色怔愣,也下意识的抽刀架在火头营几个士兵的脖子上。

  那火头营的士兵也全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就被控制了。

  南大营的人不多,撑死也就一万,如今押送军粮,要急行军,所以火头营也只有百人,一万人对百人,显然是百人根本无法反抗。

  阿黛继续慢悠悠的道:“小心些,不要碰那些锅,将储备粮都扔了,或者送给前面那位书生吧。”

  她转头看着那书生一笑:“想来,您是想要这些东西?”

  欧辰脸色一变,上前抽了自己头上的银簪往锅中一放,银簪尾部马上变黑!

  书生脸色有些难看:“有人报信?”

  阿黛笑了:“您是觉得有人报信,我才知道你的人杀了火头营扮作火头营的士兵藏了进来,知道你这百人将储备粮下毒了?”

  收了书本,阿黛一跃下地,明明没有穿裙装,一身利落骑装,她偏偏步履优雅,风姿自显,一派大家闺秀的规矩美丽。

  “火头营的士兵们可没有那么好的身手,切菜似砍人,既然是书生,那么……敢问你的书呢?”

  阿黛歪头看着书生:“本郡主怎么不知道进京赶考的书生居然会将书本丢了。”说完她便转头看向欧辰:“我想,拿下他你应该做的到吧。”

  欧辰手中长剑一拔,直往书生面门而去!书生长笑一声,转头便一跃而起,消失在山崖之上。一剑砍空,看着身姿轻盈的以轻功逃离的“山匪”面色难看。

  阿黛慢慢的道:“好了,如此便将储备粮扔了吧,不然出了人命可不好办了,这么烈性的鹤顶红,他们居然也敢碰。”

  欧辰还是面色难看:“储备粮全丢了,我们……”一万大军就得饿肚子。

  阿黛毫不在意:“拆半车军粮来用,不过三天的路程,还担心会饿死?”欧辰神色微紧,还没有说话,阿黛已经转头淡淡的道:“不会有人敢说的,边关急缺粮食,若是这批军粮没有送到,才是危险,比起没送到,少了两车,哪里有人说?”

  欧辰又沉默下来,按照阿黛的吩咐去安排了,她说的对,比起挪用军粮,押粮军队饿死或者毒死,军粮到不了边关,才是问题。

  看着那已经被收整出来的储备粮,还有刚刚做好的饭菜,阿黛对着那几个官兵慢慢的道:“将这些埋到地下去,埋完便去洗手,将自己的衣物全换了烧了去。”

  这种剧毒,沾上一点便可能没命,还是让他们都埋了比较好,至于那些火头兵…。

  阿黛转身看着他们吩咐一边的士兵:“杀了!”

  所有人震惊,那些假冒火头兵的人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还未及动作,那些控制他们的士兵们尚在震惊中已经手起刀落一道砍掉了脑袋。

  他们脑子还在震惊,身体已经本能的遵从命令比脑子更快一步的尊令!这群身怀武艺的来历不明的人就被一群武力值远低于他们的士兵给一刀杀了。

  ------题外话------

  存稿君苦逼值班,亲亲作者大人躺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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