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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身死


  虽然地处中央,而且没有光源,但是对于这些实力都不错的人来说,能够观察整个棋盘来说还不是难事,因此欧辰一边指挥着白棋的动作。

  白色黑色的棋子不停的一动,阿黛带着众人跟着白子的移动向前移动,棋盘不断的塌陷,甚至波及周围,短剑,银针,或者兜网时不时的袭来,都被她警觉的打回,巨大的黑色棋子挡住了前路,欧辰不断指挥白色棋子向前开辟道路。

  他们不断向前,直到最后一点,前面豁然出现一道长长的阶梯,精致的墨玉砖,一层层的向下面延伸。

  楼梯上雕刻了精致的花纹,一路延伸到下面的黑暗中,阿黛慢慢的抬脚踏了上去。

  没有问题。

  欧辰连忙跟上,神色还是有些凝重,然而还没有任何的问题,他不敢放松将自己的神经绷到最紧,观察着四周。

  桑凝连忙跟上,桑仲也不甘示弱,急忙上了阶梯。

  身后的棋盘已经开始完全的碎裂了,五皇子也不敢再待下去,连忙蹦上了阶梯。

  无人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往下面走去,桑凝便听着五皇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没有当回事儿,只觉得是五皇子大概是身受重伤又一路奔波熬不住了,所以才受不了。

  “我有些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可好?”

  不忍五皇子如此疲累,桑凝提出要求,见一路过来,大家都是格外的疲惫,阿黛便点头,看了看四周的墨玉砖,眸光闪了闪,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五皇子早就支持不住,闻言直接就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风度都失了,长长的头发流泻下来,直接挡住了他的脸。

  看他没有大事儿,桑仲也坐了下去,并且让五皇子靠在他的身上,让他休息一会儿,桑凝看桑仲帮着五皇子便径直坐下调息,欧辰看了她们三人一眼,又看了阿黛一眼,犹豫了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阿黛没有搭理他们,而是四下查看,两侧便是石壁,她小心的敲了敲石壁,感觉这个石壁像是中空的。

  而且他们一进入这楼梯便明显感觉到这隧道格外的闷热。

  接着楼道里摆着的夜明珠,阿黛可以看出来这楼梯上被雕刻了精致的花纹,采用阴雕的方式,可以看见格外漂亮的花纹。

  她暂时没有看出来这花纹代表了什么意思,只是这图案话的格外漂亮,稍微有些抽象,还可以看出来,是一个美人站在一片曼陀罗花田里。

  因为楼梯很高,很宽,一幅画这么画出来非常的不容易,而且楼梯都是一阶一阶的,若是站在楼梯顶层向下看,还能将这个图案表现的如此清晰,便说明这雕工相当的不错。

  阿黛明显能够感觉到,这个楼梯里有阵法,似乎是一种很奇怪的阵法,让这个隧道的温度保持一个相对诡异的温度。

  她拿过隧道上的一个夜明珠,蹲下身子,借着夜明珠的光亮查看这些花纹。这些花纹是阴雕,因此在墨玉砖上留下的花纹到像是一道道的沟渠,浅薄小巧,有的粗有的细,看样子是为了花纹好看。

  但是……

  阿黛仔细看了一下这个花纹,淡淡的墨色暗槽上一层淡红色的东西,甚至有些闪着银光,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在幽幽夜明珠光芒下像是女子殷虹的胭脂。

  阿黛眯了眯眼睛,站起身来,走回休息地方:“我们尽快离开吧,休息太久了便不会愿意动了。”

  桑凝用力眯了眯眼睛,觉得自己有些眩晕,呼吸也有些不畅,大概是过于闷热的楼道,加上体力空耗的原因。

  她站了起来,桑仲也连忙起身,一边动便一边推了推靠在他身上的五皇子,一边道:“快点起来吧,我们要走了。”

  五皇子没有动。

  桑仲皱眉,觉得有些奇怪,便又推了推他,结果五皇子还是没有动作,他这些便有些恼了,一边用力推,一边道:“喂,还不起来?”

  五皇子顺着他的力道直接倒在了地上。

  桑仲一惊,阿黛眯起眼睛,走上前去,挡住了桑仲同桑凝的视线,撩开挡住五皇子脸颊的头发,刚刚五皇子靠在桑仲的身上,头发全部垂落下来,将脸颊全部挡住了。

  她没有直接用手触摸五皇子的头发,而是无息的拿了一张帕子,包在手外面,隔开头发的接触,将五皇子的头发撩开。

  一张青紫肿胀的脸露了出来,短短的一会儿,五皇子整张脸已经泛紫肿胀,嘴唇变成了紫黑色,七窍渗血。

  阿黛了然,重新放下撩开的发丝,将五皇子的脸遮住,手中的帕子无息的丢弃在五皇子的身上,站起身来,淡淡的道:“已经死了,失血过多,晕厥过去没有缓回来。”

  桑凝当下低低的惊叫一声:“啊!”

  神色里多了很多的可惜同怜悯,却还是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其他的表现了。

  桑仲下意识的皱眉,想要再去查看一下五皇子的状况,只是看着阿黛的样子,不知为何又感到犹豫,还是站起身来没有多做其他。

  楼道中幽幽的夜明珠闪烁光芒,五皇子一身白衣,然而衣裳破烂,上面沾染无数的血迹,已经变成暗褐色,满头的长发遮住整张脸颊,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只依稀的看见白色同血褐色交替的轮廓。

  桑凝不绝便有些同情,低声道:“我们……将她安葬了吧。”

  阿黛淡淡的道:“小公主倒是仁慈,你若是想要安葬他,尽管去吧,看看这墓道里有什么地方可以放置他的尸体,又道那里举办仪式,会耽误多长时间。”

  不用阿黛说,欧辰同桑仲都不会赞同桑凝的这个做法,显而易见这是不明智的。

  在一个危险重重的墓地里,已经打扰了墓主人的安歇,却还想着安葬自己的同伴,这是对墓主人的不敬,同时,这墓道危险,四周皆是石壁,很难找到一个地方将他埋葬,再说了,他们此时境地危险重重,若是不能早点儿离开,就更多一份危险,墓中时间无法算计,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待了多久,但是长时间的不进食不喝水,他们坚持不了多久,这样的状态下,费时间安排掩埋五皇子的尸体显然是不好。

  桑凝知道自己提的要求非常不和时宜,但是……

  她咬了咬唇瓣,低声道:“难道就这样将他留在这里?”

  阿黛抬脚就走:“你想陪他尽可以留下来。”

  这么一说,桑凝也不能再迟疑,只能站在原地等着桑仲拉着她走远,还有些不舍的看了看五皇子。

  阿黛叹气,她倒是知道桑凝的。

  桑凝爽朗利落,善良热忱,但是她并不是烂好人,身为皇家子女,便是囚夷国家较小,却不可否认是皇室就会有争执,因此桑凝虽然善良,却是有度,她也很聪明,懂得保护自己,但是对于五皇子,她却展现出太过单纯的一面。

  阿黛相信,她拉开五皇子的斗笠的时候,桑凝也是才知道五皇子的身份,或者他还是不知道,后面猜出来的。

  对这样一个陌生人,阿黛相信桑凝是不会如此没有分寸,甚至是无条件的帮助救助五皇子,她一开始甚至对五皇子还有些敌意的。

  这说明五皇子做过一些事情,让她很不喜欢,甚至厌恶,但是在看清五皇子的脸的时候,桑凝的态度却改变的格外显著。

  阿黛只能想到两个方向,一是桑凝对五皇子一见钟情,而是五皇子勾起了她的某些回忆。

  桑凝对五皇子一见钟情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任谁在原本印象很糟糕,甚至厌恶的人面前只因为看见了他的脸,便一见钟情,显然这不可能,毕竟五皇子经过岁月摧残的脸已经苍老的如同而立之年,然而五皇子也不过弱冠之龄。

  那么,桑凝很有可能被五皇子的脸触动了心神,对五皇子不自觉的产生了移情作用。

  那么桑凝是因为谁呢?

  阿黛叹气,第一面,或者幼时五皇子还没有被秘密处死的时候,阿黛便发现了,五皇子生的很像凤朝歌,一双凤眼高挑邪肆,整个人都带着一种魅惑的感觉。

  而皇室中,除了五皇子,生的最像凤朝歌的还有一人……

  太子。

  太子也生了一双高挑流畅的凤眼,很诱惑,很漂亮,平日里他总是一身温和笑意,隐带疏离淡漠,他的气质同皇帝很像,因此别人总容易忽略了太子的容颜。

  桑凝,她喜欢太子。

  只是她当时虽然代表了囚夷前往参加拜朝会,但是囚夷从始至终都没有和亲的意思,而桑凝也明白那时的情势,桑凝嫁过来地位尴尬,没有好处。

  所以她只能放弃,回到囚夷去,但是……

  她还是忘不了太子,当身处幽暗的墓室中的时候,夜明珠的暗淡光芒只够她看见对方的脸部轮廓同一双魅惑凤眼,五皇子眼角的细纹,龟裂的皮肤,暗黄黢黑的脸便被挡住了,但看轮廓,五皇子的确同太子生的格外相似,便是原本的五分相近,如今也提升到了八分。

  桑凝在看着他的时候,心底的人却是太子,所以她对待五皇子才会这么的善良,这么的温柔,哪怕她知道五皇子想要利用她的同情心活着走出去。

  只剩下四人,他们不敢多说,慌慌忙忙的沿着楼梯往下跑,阿黛走在最前面,一双带着流光的白色眼睛,隐隐的透明格外的美丽,却也……

  鬼魅的厉害。

  心底不高兴,桑凝也不敢多说话,只是跟着阿黛往前走,却渐渐的觉得力不从心,窒息的感觉,传来,血液翻腾,桑凝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了,前面桑仲同样疲惫的声音也让她感到更加的疲累。

  就在桑凝同桑仲几乎都要晕倒的时候,面前忽然吹拂而来一阵凉风,驱散了一些窒息感,身体上的疼痛也稍稍的减轻,这让二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在密道前面停下。

  同时抬头看去,便忍不住……呆怔住了。

  不仅他们,便是阿黛也站在原地愣了,看着面前的情景只觉得整张心脏都被一只手狠狠的抓住揉捏一般。

  面前是一张石室,地势很低,但是前面是高高长长的殿柱,殿柱后面层层纱幔,深红色的,薄纱,绒纱,缎纱,一层层的将里面的情况遮掩的严严实实的。

  石室的顶端一个闪烁着光芒的阵法,就像是拉上窗户的房间,未能完全遮掩外面的阳光,朦朦胧胧的带着一种格外美丽的感觉。

  殿柱前面,到他们站着的楼梯口,上面一片深红的美丽的曼陀罗花,深红的枝枝蔓蔓的花朵,长长的缠绕缭绕的枝叶,勃勃生机,也诡异的厉害。

  桑凝皱眉,抽出自己的鞭子,一把扫开大部分的曼陀罗,转眼打开一片,深红的花枝被红鞭的劲气摧残,断落一地,劲风带起的花朵飞开在半空中,然后散落开来,无数的花瓣层层洒落,美丽的像是一场花语。

  阿黛却皱眉,被眼前的凄冷景象而心痛,她拦住桑凝:“不要再破坏这片花田了,将墓室外围种满曼陀罗这说明墓主人深爱这种花,这样是对墓主人的不敬。”

  桑凝有些愤愤,很想问,这墓主人设计了一连串的陷阱就为了置他们于死地就对吗?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同时暗自嘲笑自己。

  难道这墓主人该夹道欢迎,奉送财宝,才是对他们尊敬?

  他们擅自闯进人家的安息之地,就算是无意间的,还是对主人的不敬,凭什么要求人家不反击,还奉送财宝?

  阿黛目测了一下距离,一个翻滚,在墓道的楼梯边上借力,直接翻过一片曼陀罗花田,落在殿柱中。

  欧辰跟着他的线路过去,落在他的身边。

  桑仲同桑凝也一起翻过去,却不想半路力竭,竟然一阵头晕,心口窒息般的疼痛,两人齐齐的摔在花田上,压坏了不少花枝。

  那深红的花枝沾惹了一身,衣服上不少地方还被花枝勾破了。

  阿黛看着两人,眼神微微一厉,却没有再说话,转身便掀开幔帐走了进去。

  层层幔帐被撩开,露出了里面的状态。

  这里果然是墓主人的安息之地,这个殿中层层的幔帐,边角放置了一个衣橱,里面很多深红的衣裳,用的皆是珍贵丝绸,还有一些绸缎,甚至刺绣手法都因为时间的久远而失传,但是看风格,却也是宽袍大袖,长长的拖曳在地上的袍裾,几乎垂落在地上的袖子,各种技法勾勒的美丽的花纹,勾画连接,美丽至极。

  这些衣裳略微偏向中性,男子穿稍微有些娘气,女子穿却又多了很多的潇洒之气。

  这样的衣裳基本上都是红楼中人才会穿的,尤其是男子居多,因为红楼男妓,他们到底是男人,不能像女子一样涂脂抹粉,男子的衣裳太过简洁,穿出去没有美感,便穿的这较为类似女子,看起来更加的柔软一些。

  这样的男子说话行事间都稍微的有些像是女子,往往会令人不舒服,虽然也有一些高官就喜欢这样的调调,但是正常人看来还是非常的令人起鸡皮疙瘩。

  边上放置着一条精致的茶桌,上面一套鸡血翡翠茶壶,像是鲜血染就,漂亮的令人炫目,一架古琴就放置在棺椁的正前方,阿黛细细查看,竟是早已失传的琉璃水晶淬血琴。

  听闻这是哪位男妓杏儿公子最喜欢的一架琴,因为琴身透明,声音宛若鲜血低落,空谷回声,绕梁袅袅。

  但是杏儿公子失踪后,此琴亦是再没有出现过。

  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面。

  阿黛走上前去,棺椁外面是一层千年寒玉做的的,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阿黛细细查看,才见里面居然是一张透明的水晶棺椁,里面躺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袍,身材高挑,睡容安详,带着令人喜欢的柔软笑容。

  他生了一张小巧的娃娃脸,可以看见他稍微的婴儿肥,颊边两个小小的梨涡很漂亮,应该是圆圆亮亮的杏核儿眼,此刻紧紧闭着,弯曲的睫毛弯弯的翘着,像是躺在母亲的怀里睡着的样子。

  棺椁右侧什么都没有,只放置着一个画桌,上面放置着衣服画作,画中男子生了一张可爱精致的娃娃脸,一身红裳宛若火焰,烧灼的几乎令人热血沸腾,他正微微的低头,手中一朵淡粉色的杏花,竟然不及他的指尖粉润似月华,远处的湖面波光淋漓,他微微垂着的眼睛里,清澈寒凉的光泽像是被湖水浸染。

  这个男人哪怕不如凤朝歌生的美丽,却有着凤朝歌一样的诱惑同精致,那种成熟却包容的深邃的味道,这个男人不及凤朝歌美艳,却同样诱惑。

  一百年了,这个躺在棺椁里的男子居然还同画作一般,没有任何的改变,美丽的像是在沉睡,让人几乎不忍心将他从美梦中唤醒。

  那种漂亮的,魔魅的风情全部都在画中,沉睡的他,却丝毫看不出主人原本的气质,他安静安详的沉睡着,似乎是得到了永恒的宁静。

  阿黛不忍打扰,慢慢的后退到那架琉璃水晶淬血琴后面,对着棺椁深深的施了一礼:“小女子不敬,打扰了公子安歇,望公子能够不怨怼于小女子。”

  然后她转身往外面走去。

  欧辰还是跟着上去,桑仲同桑凝也慢慢的跟了上去,他们都没有说话,却感到奇怪,这个墓地处处有一种让他们熟悉的感觉,却怎么也不知道哪里有不对。

  而阿黛,对着活人都没有出手救人,对一个死人却如此的敬重,她是不是脑子有些不正常了?

  掀开幔帐,一路走上去,竟然到了死胡同。

  阿黛抬头看向上面,这个地方被挡住了,周围便没有任何一个路口了,但是上面却没有封顶,或者说出口在上面。

  阿黛慢慢的敲了敲四周的墙壁,慢慢的道:“都是实心的,这说明墙壁后面是沙土,没有任何的机关。”

  几人皱眉,难道他们走错了?

  阿黛抽出自己的匕首,猛然便往上一跃,然后在跳到最高的地方之后,匕首顺势一扎,狠狠的扎进花岗岩的石缝里面,然后脚下在墙上一蹬,接着冲力拔出匕首再次往上跃了一丈,到达石壁的对面石壁,匕首又扎了进去,欧辰一看,也连忙跟了上去。

  桑仲同桑凝对视一眼,点点头,也跟着上去,他们的体力已经快要耗空了,他们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异常,心口的窒息感,眩晕感,血液翻涌的感觉,若是不能及时出去,得到救治,恐怕他们就要出不去了。

  如今只能赌一把了。

  阿黛在最上面微微的一笑,她什么都没有说,偶尔眼角的余光瞟过,跟在身后的两个身影,便慢慢的冰冷。

  当时在那墨玉楼梯上的时候,她便察觉到了不对。

  那墨玉砖上雕刻了精致的花纹,采用的却是阴雕的手法,阿黛承认那雕刻的非常美丽,却还知道那阴雕的另一个作用。

  水银。

  那阴雕的凹槽里面残留的暗红色的东西,若是不仔细查看根本发现不了,但是阿黛却觉得异常。

  因为这个墓地里非常干净,几乎没有灰尘,她可以确定里面布置了不止一个清洁阵法,保持墓地的干净,那墨玉砖精致细腻,没有瑕疵,怎么会留下暗红色的东西?

  只能说明那阶梯上被灌注了东西。

  那暗红的东西,是丹砂,并且是含有三分之二水银的丹砂,这种丹砂泛着暗红色,沿着阴雕出来的凹槽注满,夜明珠下看起来就像是衣服鲜血染就的画作。

  她如果没有猜错,楼梯上原本的阵法是可以将楼道中的温度保持一定的较低的温度的,让这种混了水银的丹砂保持流动,看起来像是一条条的溪流。

  但是因为前面的棋盘被他们破坏,牵动了这里的阵法,这个阵法一个地方改变,巧合之下居然变成了高温阵法,让这楼道里的温度瞬间变得闷热。

  水银蒸发,因为楼道狭小,没有通风之地,水银都挥发了却还都在楼道中。

  ------题外话------

  嗯,五皇子就是个打酱油的,应该说是早死早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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