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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苏素


  “同时,还有一种办法,”阿黛停顿了一下慢慢的道:“就算要先避开商楼的锋芒,他们也不会因为你惹了他们就轻易放过你。”

  苏素微微停顿,抽离自己的思绪,神色清明的看着她。

  阿黛继续道:“既然已经惹到了商楼,就不要停止,因为他们也会不停的向你打压,而如果你不断的避让,最后的结果往往可能不是你向他臣服成为他的奴人,或者死在他的刀下,所以任何时刻都不要后退。”

  阿黛神色肃穆,带着冰冷的戾气,凤朝歌安分的呆在她的怀里听着她的话,他从来没有对这个孩子说过这样的话,但是这个孩子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方式,习惯了他的言传身教,哪怕死亡也不认输的执拗。

  苏素庄严郑重,她明白这是一场教导,告诉她如何做一个胜利的人生,这是她死去的母亲从来没有教过她,自己也没有学到的东西。

  阿黛慢慢的道:“你可以分出小部分的精力,同对方抗衡,迂回的挡住对方的袭击,同时吸收周围的小股势力,不断合并,暗中扩大自己的实力,不断布网,这样你才能有机会打败他们,才能取代他们的位置,尤其是商场上,你只有赚的更多,能够给合作着更多的利益,你才能更好的赚钱。”

  苏素慢慢的皱眉,她自认不是做生意的人才,看了需要调动一下手里的人员,也许有一个可以……

  “郡主,我身边有人选能够做很好的生意,我可以将生意方面的问题专门交给他,我来全面处理建立情报网的问题。”苏素想了一下:“我可以试着分权下去。”

  阿黛点头:“只要你确定可信,就可以放手去做,我不会给你桎梏,如果你资金短缺了,也可以找我,我想我也许能够给你一些帮助,还有其他的一些江湖势力,我也许可以帮你收复一下,毕竟我们现在需要人手。”

  苏素怔愣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阿黛的眼睛慢慢的变得深邃,思考着开口:“也许朝廷的镇压会变得非常有用,周边的小势力被打压的时候,你可以借机收复他们。”

  苏素瞬间无语,一边她带着朝廷的力量镇压江湖势力,苏素一边唱白脸说服他们归顺令倚楼,对抗朝廷实际上却是她凤黛妖的暗中势力……

  这丫的够黑心!

  但是苏素不得不承认阿黛的聪明同野心,她足够的强大聪颖,任何一个男子能够娶到她都是一种深深的幸运。

  “是,我知道了。”苏素轻声说道,一边严肃的道:“我会安排好的。”

  阿黛点点头,抚摸着自己怀里的小东西,一边淡淡的道:“天色晚了,我人为你安排房间,在这里歇息一晚上,明天再走吧,注意不要露出行迹,会让人看到,以后令倚楼还要同朝廷对着干。”

  苏素点点头,同意了她的安排。

  阿黛慢慢的将小东西往自己的怀里更稳的抱着,一边将自己放在架子上的大氅拿下来,将怀里的小东西包裹的严实,然后慢慢的往外面走去,一边吩咐:“夜银,送苏小姐去休息。”

  苏素身边很快多了一个女子,女子容颜秀丽,眉宇间稍带肃气,一身紧身劲装,正是夜银无疑。

  苏素脸色微微一变,觉得有些难过。

  阿黛已经小心的将“绯墨”包围的严实,一变轻声道:“夜银是我的随身侍卫,时刻跟在身边,不是外人。”

  也就是说,阿黛有什么秘密都不用隐瞒夜银,包括苏素的事情。

  这是表示你对身边人的信任。苏素突然感到庄重,因为时刻跟在她身边的夜银,阿黛对她的尊重同在意。

  阿黛没有等苏素再说什么话,而是抱着凤朝歌慢慢的走了出去,外面的狂风席卷而来,凤朝歌却安睡沉静,没有丝毫风霜的感觉。

  直到一阵水汽侵扰,他感觉到自己被放进了温水中,柔软微烫的水让全身慢慢的放松下来,他眼睛睁开了一条细缝,在等到阿黛柔软的手指按摩在身上的时候,又重新阖上睡沉。

  阿黛感觉“绯墨”最近睡得格外的多,尤其是趴在她的怀里的时候,总是不多会儿就睡得沉沉的,便是传来声音也不过撑开一条缝,又闭上了眼睛。

  凤朝歌的本源之力未曾完全恢复,他意识同力量分离太久,还需要时间重新磨合驾驭,大量的沉睡对他的恢复有很大的促进作用,所以凤朝歌总是大部分时间在睡觉。

  只是,他天生的敏感,神经警觉,偏偏对这个孩子非常的信任,每每在她身边都能熟睡安然,所以每次趴在她的怀里的时候,他不自觉的就睡得安安静静。

  ……。

  这边苏素早早睡觉,第二天一早便直奔令倚楼,不过两天便回到了楼里。

  几步上山,到了山门口处,苏素抬手亮了自己手里的银牌,弟子立刻恭谨的行礼,让她进去。

  苏素看着院中的景色,一路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她继任母亲的位置,院子早早的搬到了令倚楼位置最好,最中心的一座院子,倚萝香榭。

  香湘正迎在门口,对着苏素施礼:“见过楼主。”

  苏素点头,脚步不停,香湘自动跟上她,帮她褪去大氅,一边上前准备好的替换的鞋子,服侍她进了房屋,然后奉上香帕,让她净脸,柔和的笑着:“小姐今儿的心情很好。”

  苏素淡淡的笑:“嗯,还好。”

  说着接过她递上的香茗慢慢的抿了一口,轻声道:“替我去请苟先生来吧。”

  香湘立刻躬身退开,出门而去,不过一会儿,一个约莫二十七八的男子,一身藏青长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样子,走到门前恭谨的行礼,被弟子带去了议事厅里。

  这个男子是苏素曾经偶然出门去玩的时候遇见的,那时他落魄狼狈正在被追杀,苏素看的不忍,便出手救了他,他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苏素没有逼迫他,只是发现他很有经商的头脑,本来想着养个闲人而已,没想到如今这么快就用上了。

  同苟先生谈了许久,苟先生才非常恭谨的退了出去,苏素看着关上的房门,神色静定,良久,眼底一分阴郁,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

  香湘看见她出来,立刻上来了敬重的看着她,苏素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短短的时间竟然飘雪纷纷,外面天色阴凉寒风瑟瑟而来,带着诡异的冰冷同力气。

  萧瑟的紧。

  苏素停顿了一下,慢慢的道:“去水牢。”

  香湘停顿了一会儿,脸色也慢慢的变得冰冷,隐隐带着一点儿担忧,她安静的恭顺的跟着苏素走了出去。

  令倚楼靠在山峰上,然而这一座山峰都是令倚楼的地盘,在深山里面有暗道,那暗道修在山中,成为溶洞,在最低处的阴暗角落,层层密道间一个水牢停在那里。

  苏素顺着长长短短的隧道向下而去,一路七拐八拐,直到一片水域,撑着小小的叶舟向前,宛若江南的水乡莲歌。

  苏素端庄的站在穿上看着满目黑暗里一路过去的烛火,直到一个台阶上。

  守卫的人看到之后立刻上前,发现是他们的楼主,便将锁打开,“哐啷”一声,房门被打开,香湘率先跳上台阶,想苏素伸出了手,苏素伸出莹白细嫩的手,慢慢的跨上台阶,走进了房间。

  这个房间地势略高,但是在中间挖了一个深坑,里面灌满了水,苏素慢慢的走上湿漉漉的地面,素色的绣鞋小巧玲珑。

  泡在水里的男人慢慢的抬起头来。

  这个男人双手被铁链吊了起来,下半身泡在水里,身上褴褛的囚衣沾满了血迹,脏污的水里已经看不清里面的颜色了,乌黑的非常的恶心,他身上隐隐的腥烂腐臭的味道沾惹了整个牢房。

  头发也是肮脏的还在滴水。

  然而这个男人生的非常的俊秀,一张很是漂亮的脸,皮肤应该是健康的小麦色,因为长久的被关在牢中,加上被泡在了水里太久,他的脸已经苍白褶皱,甚至起了皮,他的两只眼睛都已经被挖了出来,空洞洞的看起来非常的吓人。

  苏素看着他忽然便泪水泛滥,这是她曾经深爱信赖的男人,她曾经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她的未来,嫁给他,将令倚楼交给他,陪着母亲一起好好的看着这个男人,有一个漂亮可爱的孩子。

  可是,曾经温柔笑意,对她的调皮任性,肆意猖狂包容的男人今天变得面目全非。

  苏素想,她是恨得,只不过恨得不是母亲的死,不是母亲死在他的手里,她恨得是自己爱他,在母亲死在他的手里的时候还是那样的深爱着他,她被他那样欺骗之后还没有让他死,自欺欺人的说让他活得比死更痛苦。

  实际上,她还是舍不得,舍不得他死。

  失明之后,骆良的听力微微的变得敏感起来,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房门被打开后的人,他开始想象这个女子的样子,她生了一张很是柔弱的脸,让任何一个人看着都能够升起强烈的保护欲。

  自从他被关进来之后,他听她怨恨,愤怒的话语,才知道这个女子竟然如此的恨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她亲自挖了他的双眼,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废了他一身功夫,在他的耳边恶毒的说:“我恨你,恨不得让你灰飞烟灭。”

  那么那么的轻柔,像是情人的低语,带着诱惑的味道,他一瞬间的情迷,沉浸在她温柔的一话语中,像是曾经的每一次,她对着他肆意微笑的样子。

  可是那天,听着她的话,满身的剧痛中,他感到心痛,不是自己,为这个迷失自己的孩子,她那么柔弱,没了他怎么撑住整个令倚楼?她这么的恨他,曾经是怎么强颜欢笑,对他的恨意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到底怎么在他的面前伪装的如此只好?

  知道现在,半年过去了,他身上的伤一便便的溃烂,泡在水里的皮肤被水里奇怪的生物寄生,满身脏臭,他想他已经活不下去了,在这里等死而已。

  房门被打开,女子不同于这是房间的,柔软清新的馨香慢慢的像是烟雾,一层层的侵染了他的嗅觉,直到掩盖了水牢的所有味道。骆良贪婪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属于素儿的,她的人的味道。

  轻柔的脚步慢慢的走到前面,一步步的,绕过了整个水牢,在他的面前,苏素看着他慢慢的抬起脚尖,抬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面对自己。

  骆良已经没有力气抬头了,只能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来,两个空洞洞还有脓血流下的眼睛非常的恐怖,苏素却兴奋的特别痛快,那痛快后面还有深深的悲哀同空洞。

  “副楼主看起来,啧啧,真的是好狼狈啊。”苏素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一如既往的平静,还有一种我见犹怜的味道,内里却有一丝恨意流露。

  骆良身上早已经僵硬了,他被关在这里面,又被锁了全身,加上各种鞭伤烫伤,他便是多动几下都很痛,牢头送饭哪里会亲自喂他,更多的是直接将碗丢在他的身边,他只能勉强移动自己的手,让自己吃一些东西,如今他便是连吃些东西的力气都没有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

  他已经三天水米未进了。

  此刻,苏素一脚撑着他,背后肩膀的伤口被扯动,骆良疼的倒抽一口凉气,细弱的呻吟一声,勉强微微的侧耳听着她继续说话。

  “看来你还是很有力气,嗯,看起来状态当真是不错。”苏素声音里满含笑意,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骆良慢慢的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劳楼主惦记了。”清浅的,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一如他往常的温和温淡,平常的就像是面对上级的一个问候而已。

  只是声音很低,带着沙哑,好像一块腐烂掉的木头。

  苏素却感到不满,一脚就拐了方向,狠狠的踩住了他的肩膀,骆良撑不住,短促的“啊!”了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他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然而这一声却是凄厉尖锐,可见他疼的有多么厉害,苏素一脚正正踩中他的肩胛骨的位置,那里原本就被一鞭子打的断开,错开又慢慢的长起来一些,被苏素一脚狠狠的踩开!

  苏素面色稍微有些狰狞:“你怎么能过得这么好?怎么还能这么心安理得这么舒服?”

  骆良脸色清白,狠狠的疼痛让他身子撑不住的瘫软下去,嘴唇被他咬破泛出腥重的青紫色,就在他受不住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苏素猛然收回了脚。

  骆良身子一松,颤抖的就往下滑,因为腰间同脚都被锁链固定住,他没有滑下去。

  苏素的神色又恢复了平静,淡淡的看着骆良:“看在你脑子还没有坏掉的份儿上,我便给你一个机会,想要好好的活着就乖乖的跟在我身边。”

  说完,她声音微高道:“来人。”

  很快香湘就带着两个人进来,将骆良身上的锁链都解掉,骆良控制不住的往池水里滑,被两双强壮的手臂给拦住。

  将他毫不怜惜的扯了出来。

  骆良根本疼的动都动不了,只能任由别人毫不怜惜的拖着出去,一直到外面的船上,破抹布一般的丢了进去。

  很快,苏素带着香湘也上来,小船一路划回令倚楼上面。

  骆良被送进了房间,侍人准备了热水,为他清洗,可惜,虽然水温很舒服,但是满身伤痕的骆良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温度,进水没一会儿,就晕迷了过去,侍人为他清洗干净,处理了伤口,为了药和一碗香甜浓稠的白粥,让他好好的睡了一觉。

  当第二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骆良睁开了眼睛。

  虽然面前一片黑暗,但是床铺柔软,身上盖了温暖的棉被,房间点了香,清淡醒神的薄荷香,是他曾经最喜欢的香味。

  因为他曾经帮着处理令倚楼的事物,所以常常忙到深夜,第二天一早又连忙起来做事儿,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的房间常常点着这种薄荷香,清香醒神,可以让他保持清醒。

  骆良微微撑着自己动作了一下,房间没有人,至少他没有听见任何人活动的声音,他慢慢的动作,可惜还没有一动,手腕便疼的颤,他不得不放弃这个动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房间的们很快被打开了,轻柔的脚步声传来,那种清幽柔和的香味儿又侵染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骆良不想再被动,先一步张开嘴:“还记得傅耿?他如今是商楼的副楼主,深得商楼少楼主的信任。”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淡漠,就像平常的陌生人的问候一般,只是难以掩盖自己的声音的虚弱,疲乏,还有干枯的沙哑,昭示着这个男人命不久矣的命运。

  苏素停顿了一下,为他的这个话而感到愕然,曾经的傅耿是他们的玩伴,母亲身边的侍人的儿子,后来因为犯错被母亲赶了出去,她一直不知道具体的原因,只听母亲说他背叛令倚楼,所以不论如何都要赶出去。

  只是……

  骆良的第二个信息很重要,傅耿是商楼的副楼主,定然有很大的权利,很的少楼主的信任表明他的地位稳固,他是个人物,尤其商楼还是他们的头号敌人。

  骆良慢慢的握紧拳头,没有再说下去。

  他不敢,也不能,不想失去这个女孩,哪怕她现在恨他入骨,但是他还是想要留在她的身边,如果……

  她知道了……

  傅耿是他做的最为阴暗的一件事情,不可原谅的一件事情,如今素儿她知道了那件事儿……骆良不敢赌她会还爱着他,会原谅他。

  少年的苏素同骆良还有傅耿是青梅竹马,骆良的师父早死,跟着师娘为了师娘早早独挡一面,忙碌着楼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多少时间陪着自己的小师妹苏素。

  哪个时候,苏素的母亲苏娇媛的侍女碧水的儿子傅耿便是长长陪着苏素的人,碧水早年跟着自己的小姐私奔出门,为了小姐牺牲了自己的清白,救了小姐一命,结果最后竟然怀了身孕,那个男人被碧水亲手杀死,却还知道那人性傅。

  因为对于自己侍女的亏欠,苏娇媛对傅耿非常的好,比对骆良还要重视一些,苏素身边最早陪着的孩子就是傅耿。

  傅耿继承了他的父亲的纨绔嚣张,仗着苏娇媛的宠爱纵容,招蜂引蝶,甚至惹来不少的麻烦,然而因为在苏娇媛面前的乖巧伪装,善于讨好,他在苏娇媛同苏素的眼中一直都是好好孩子。

  骆良为他处理了不少的麻烦,他却变本加厉,偷盗楼中机密还钱用来挥霍,好在骆良早有防范,傅耿才没有成功。

  后面,骆良便涉及,迷晕了苏素,让骆良喝醉了强暴他,正好被苏娇媛抓了个正着,苏娇媛不敢置信时,骆良将早早准备的无数的证据往苏娇媛面前一推。

  苏娇媛下定决心将傅耿赶了出去。

  可是,他没有想到,傅耿竟然设计他,让苏素以为他杀了苏娇媛。如今……骆良苦笑着想,这就是报应吧,他做了那么多肮脏卑劣的事情的报应。

  一双柔软的手扶着他的肩膀起身,鼻息间柔和细腻的味道浓烈了一些,骆良俨然僵硬了身子,呆愣愣的人她将自己扶了起来,双眼还包裹着白色的纱布,他感受到了她柔和的呼吸声同一条长长的锦带。

  苏素将一条白色的锦带系在了他的眼睛白纱上,慢慢的靠近他的耳朵,柔和的道:“乖乖的听话,骆良,不要浪费了我给你的机会,如果我知道你不老实了……”

  她没有说完,他已经慢慢的勾起了唇。

  为了你我可以付出我的一切,不顾性命,不在意死亡,所以…。我会听从你的每一个字,帮你撑起一个未来。

  哪怕……

  性命交托在你的手上。

  ------题外话------

  嗯,今天妞儿和闺蜜出去逛街……

  买东西买的很爽,拿钱的时候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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