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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情敌见面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天边,阿黛缓慢的动了动,睁开眼睛,盯着自己眼前的疑似白玉的东西怔神了半晌。

  嗯,莹润白皙,比暖玉更温润,像是刚出笼的糯米糕,莹白糯糯,几乎可以看到内里的晶莹月色,带着淡淡的蛊惑的香味儿,好想让人咬一口试试是不是如想象一般甜腻弹牙……

  可以吗?可以……试试吗…..好想咬一口…….唔…..

  “口水已经弄到我身上了。”

  清幽蛊惑,却带着一点儿好笑意味的声音,终于让阿黛迟钝的神经紧绷了起来,她一下抬头,才看见自己头顶上一张美丽的近乎非人的容颜,不期然的再次怔愣了。

  昨晚床帐未放,晨光微曦,金溶溶的凉光洒在床前,云枕绒光,男子容颜明丽辉煌,精致似天成,一双凤眼儿挑的高高的,美丽非常,薄冰色的瞳孔也晕染了清晨的阳光,薄薄的冰色清透朦胧,周围混了一圈蒙蒙金光,像是镀了金色的千年冰糯玄玉,美丽的能够蛊惑人心,像是一种梦境。

  阿黛控制不住的抬头,然后对着他泛着早樱春色的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嗯,是真的!

  柔软的,微微的凉意,舒服的像是果子栋一般的触感,带着甜味的像是她最喜欢的糯米糕的味道。

  有些好笑的看着小狗儿一般爬上来的孩子,大清早的这样的刺激确实有点儿大,不过确实是一个值得期待的礼物,凤朝歌很快拦住孩子纤细的腰肢,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不允许孩子脱离掌控,放肆又轻佻撩拨着。

  很快这个吻就变了质,在清早男人最无法控制的时候,一个甜美而诱惑的青果放在嘴边,如果不吃,人才是傻了。

  越发浓烈的曼陀罗的香味儿晕染了整个床铺,轻微的喘息慢慢的变得浓烈,一开始的女上男下不知何时就变成了男上女下,阿黛被几乎窒息的吻弄得小小的挣扎起来,轻微的嗯哼,幼弱的被欺负的猫儿一样的声音惹得凤朝歌身子一僵,猛然清醒过来,迅速起身拉起被子就往阿黛头上一盖。

  他自己就走到桌边端起桌上的冷茶便一饮而尽!

  凤朝歌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的自控力变得太薄弱了,好像真的有些不好,看来他还是欠了点儿,还要再修炼修炼。

  蒙在被子里的阿黛却一直没动,模糊的神智终于慢慢的回归了…….

  昨晚,关于睡哪儿的问题来了一场大讨论之后,在阿黛的眼泪攻势之下,凤朝歌无奈妥协,答应和她一起睡……

  所以睡相不好的她又一次无意识的趴在了殿下的身上“吃豆腐”…….

  阿黛太久紧张的神经终于慢慢的恢复正常,才发现自己刚刚做了似乎有些过分的举动……于是捂着被子不愿意出来了!

  凤朝歌平静的很快,所以当夜银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凤朝歌正在一脸淡定的坐在桌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杯子里的冷茶,而阿黛正躲在床上蒙着被子不出来……

  看着这诡异的气氛夜银一下不敢说什么了,只是将洗漱的东西放在一边利索的上前将茶水全换了热水。

  凤朝歌面无表情的看着夜银去换热茶,干脆的转身去洗漱了,等他洗漱完,桌上已经摆了热气腾腾的早膳,凤朝歌就靠在了床棂上:“你还要在这里趟多久?”

  阿黛一把掀开床铺,翻下床风一般的跑过去洗漱,抽空还不忘对凤朝歌讨好的笑了下,惹得凤朝歌微微一声冷哼,转身坐在了妆台上。

  阿黛的梳妆台很简单,上面没有置办任何的首饰,只有一支白玉簪子,和一把牛角梳子,简单的比男人的妆台都寒掺。

  曾经宸王府里的凤朝歌的妆台也比这个精致的多,上面的钗冠,簪子,还有发带等等东西都齐整的很。

  阿黛的就更不必说了,自然是金钗细钿,精致齐全。

  如今…….

  凤朝歌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上面的唯一牛角梳子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

  一直在悄悄关注他的阿黛看到他这样便拿过棉巾擦了脸,然后丢下棉巾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拿过他手里的牛角梳子:“我来帮殿下梳头发吧。”

  凤朝歌没有拒绝,让她拿过梳子,替他梳理。凤朝歌的头发很长,比曾经更加美丽,柔顺的缎子一样,甚至更长,已经垂到膝间,长长的拖曳在身后,晨光照耀间,几乎反射出淡青色的光泽,没有一点儿分叉。

  牛角梳子放上去,不用动便自己滑了下去。

  阿黛还记得那段时间,他干枯泛黄,一团麻线一样怎么也理不清的长发,忽然觉得窒息,她一直觉得凤朝歌不爱她,不愿意为她考虑,可是看那样的凤朝歌,那个破败的身体,他一直没有回归,反而是变成那般模样还坚持守在他的身边,他该有多么艰难?

  凤朝歌虽然不说,但是不代表他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尤其是一向美丽的容貌突然变得那么残败,他怎么一点儿难过都没有?

  但是他沉默的承受着,没有说过一句,那时候他一定很痛苦很难过吧。

  等阿黛将头发都理顺了,凤朝歌才伸手利落的将头发扎成一束然后挽成一个圆髻,什么东西都没有簪上,只是用一个黑色的夹子固定住了。

  他绾的稍微松散,有几缕发丝就垂落在颊边,倒是让阿黛看的愣住了。她记得凤朝歌一向不喜欢将头发弄得那么麻烦,总是随意的散在身上,或者用一个发带松散的束起来就算完。

  但是今天他却将头发全部绾了起来,甚至挽成了一个圆髻。

  凤朝歌将脸颊边上的发丝稍微撩拨了一下,看镜子里怔怔的望着自己的阿黛转了转眉:“怎么了?”

  “啊?”阿黛一惊回神:“啊…没事儿,我只是想殿下你似乎变了很多……”

  凤朝歌挑了挑眼角,阿黛垂头看着他白皙的脖颈:“比以前更美了。”

  “嗯?”凤朝歌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这么一句,倒是有些惊讶:“我一直都长这样啊。”

  阿黛认真的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感觉上吧,总有些陌生的感觉。”

  曾经的凤朝歌美丽,也苍白,柔弱,气势稍微的阴郁,带着一点儿冰冷。现在的凤朝歌更加的蛊惑,美丽,不会苍白,看起来稍微的诱惑,漫不经心,圣洁而淡漠,内里藏着一点儿凉薄。

  这样的凤朝歌有些陌生,但是更多的是熟悉,曾经在他面前的凤朝歌会不经意的暴露出来的一面,在这一次重逢之后变得理所当然。

  阿黛想,不论什么样的变化,她都会喜欢的。

  用过早膳之后,当务之急就是出门去买衣裳,凤朝歌化形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中衣,也就是说,他目前只有一件中衣穿着……

  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日日穿着一件中衣显然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用过早膳之后凤朝歌就披了一件连帽大氅跟着阿黛出门了。

  刚刚出门,就看见杨涵之和乐亭一起走了过来,看到阿黛马上上前打招呼:“郡主。”

  阿黛看着他们愣了一下,便柔和的笑着问:“怎么?你们两个怎么到我这里来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杨涵之愣了下连忙道:“噢,是这样,夜绫小姐带着一群…侍卫前来,押送了三个人,我想问一下郡主怎么处置?”

  阿黛愣了一下,才想起来刚刚夜银似乎有话想说的样子,看来应该是这事儿了,阿黛便道:“这样,杨副将麻烦你去请一下那位穿了一件墨绿大氅的公子,请他帮忙布置阵法将那三个人先关在牢房里,等我回来处置吧。”

  杨涵之愣了一下:“郡主要出门?您的伤……”阿黛受了不轻的伤,她还是知道的,也不知恢复的怎么样了,这会儿就出门……

  一边说着杨涵之无意识的瞟了一眼跟在阿黛身后的人,对方一身黑色的拖地大氅,大氅上镶嵌了金丝云纹,大大的兜帽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到他的脸,只是一张樱红的薄唇和尖俏流畅的下巴。

  她皱眉,又来了……那种极为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的故人,在哪里见过一样的感觉……这个人到底是谁?

  “没事儿,我有些私事儿要去办,身上的伤都是些皮外伤,不影响行动。”一边说着,阿黛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道:“哦,是了,麻烦杨副将为我的那些侍卫安排一个住处,要是有受伤的就请军医去给看一下,需要什么要直接支取就好,列张单子给我,到时候用我的俸禄补上。”

  杨涵之连忙道:“属下已经安排了,看那群侍卫伤的都不轻,军医就带着所有的药童都去了,不过听他说都是些外伤,左不过一些艾叶,白茅根,地榆,茜草之类的止血消肿的药物。

  阿黛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儿,道:“还要麻烦杨副将知会那公子的时候拜托他去看看我的那些侍卫。”

  杨涵之愣了一下,便认真的记下点头:“是。”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要让那公子去看看一干的侍卫,但是郡主这样吩咐了便要认真的去做,相信郡主有她的原因。

  阿黛其实是担心影卫对付商楼,沾惹了魔气,怕那些伤被魔气腐蚀了,还是请明神去看一看的好,毕竟神对付这些魔气比人有办法的多。

  看事情说的差不多了,阿黛便点点头道:“如此,我就先出去了。”

  杨涵之点头侧身想让,乐亭却忽然上前一步:“阿黛,他是谁?”尖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质问,很是不悦的感觉,他的手指指的地方正是披着大氅带着兜帽全身都包裹的严实的凤朝歌。

  凤朝歌停下脚步,没有动作,阿黛随意的看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一眼,淡淡的道:“他是我的侍人。”

  很简单的解释,便是他的名字都没有说,只表明了两个意思,这是她的人。

  侍人这个词用得很微妙,首先表示了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人,受她的保护,属于她的私有物品,不容别人指染。

  听到“侍人”这两个字,凤朝歌微微的动了动眼睛,却没有其他的动作,阿黛这句话将他摆在一个附属的位置,说是给乐亭听得不如是告诉他,现在他将是她的附属品,告诉他要尊她为主。

  凤朝歌为她的小心思而感到好笑,因为如果他说要走,她没有任何的办法,根本无法阻止,这所谓的主副之位,仅仅能够作为她的自我安慰。

  但是她如此迫切的这样将他摆在被保护,被主宰的位置上,无非是为了告诉他不能轻易离开。

  同样,这句话惹怒了乐亭。

  因为阿黛身后这个男人给他感觉到了威胁,他太了解阿黛了,她的侍人不多,但是没有一个侍人值得她这般袒护,也不会有一个侍人,如此僭越的容貌都不露出来的跟着她。

  而且,一届侍人,何时这般的气场强大,与生俱来的优雅矜贵,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刚刚他虽然是跟在阿黛的身后,但是很明显的阿黛的注意力大半都在他的身上,就连刚刚开口的前一瞬还看了他一眼,确定他不会说话的时候才如此简洁的答了一句,没有交代他的名字,来历,甚至没有让他们认识,包括让他掀开兜帽看一看。

  所以乐亭有些失了理智的道:“如此,正好我身边缺了一个侍人,不如就请郡主将他借给我几日,等到了瑞京再还给郡主如何?”

  阿黛神色微微的一冷,淡淡的道:“如果王爷身边很缺人,便像杨副将说一声,相信她很快就会给你安排几个小兵,将您照顾的服服帖帖。”

  乐亭却像是没有听懂她的拒绝一般,微笑着上前,越过她直接伸手往凤朝歌头上的兜帽掀去:“粗鄙士兵怎么比的过郡主亲自调教的侍人玲珑妥帖?本王自然也是喜欢漂亮乖巧的人…..”

  凤朝歌微微后退一步,恰好躲过乐亭的手,沉默低头半跪下去,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看起来似乎是沉默听从主人的安排。

  阿黛猛然后退一步,挡在乐亭的身前,在他半跪道一半的时候,一把拖住他的手臂,没有让他跪下去,语气也相当不悦的道:“你是我的侍人,不是他的。”

  因为被她窈窕的身子挡住,凤朝歌飞快的抬眼看了她一眼,重新站直,微微的垂下头去,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阿黛却看清了他一双清透的眼睛,带着淡淡的无奈和纵容,阿黛一不小心就荡漾了,看着他薄红的唇,有一种亲上去昭示主权的冲动。

  杨涵之看着面对面站着的两人,居然生出了一种“他们很配”的怪异想法,男人的身材纤细高挑,却不会显得瘦弱苍白,反而感觉很有安全感,大大的兜帽遮住他的半张脸,但是他的动作间却透着淡淡的疏离和优雅,圣洁而魔魅,奇异违和的气质但是意外的突出。

  而那女子却身姿玲珑,纤浓有度,她正正在他肩膀上的身高,就在一步之遥的距离,抬头楞楞的看着她的容颜,似乎只要点起脚尖就可以吻上他的薄唇,童稚而成熟的沧桑,很美丽,很合拍。

  就像,他将她拥入怀抱接吻的前奏一般…….

  好奇怪…….明明还说是主仆的呢…….

  同样的暧昧因子被乐亭察觉到了,他更加的不悦,抬手便想要将阿黛拉回来,但是这样做显然没有任何的效果,所以他换了另一种方式。

  乐亭上前半步,抬手就揽上阿黛的肩膀,另一手就想要去拍凤朝歌的肩膀:“什么样的奴人……..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凤朝歌和阿黛就像是极有默契一般,凤朝歌再次后退一步,同时侧身,阿黛却抬手就抓住乐亭搭上肩膀的手,一个过肩摔,将猝不及防的乐亭摔在地上,让他还没有说完的后半句生生的摔回肚子里。

  乐亭感到无边的恼怒,阿黛却冷冷淡淡的道:“真抱歉,我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就碰我。”

  她为乐亭那句“奴人”感到恼怒,同样讨厌他自来熟的同她说话,她一开始对乐亭的印象就不好,因为凤朝歌曾经想要将她嫁给乐亭,就这一点儿已经足够她厌恶乐亭。

  所以,当阿黛带着凤朝歌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时候,乐亭猛然对着她大喊道:“凤黛妖,你还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忘了!”

  阿黛的脚步猛然停下,她身上突然散开阴郁的冰冷的戾气,那种类似于地狱恶鬼的恐怖气息,她慢慢的转身,一双漆黑的眸子隐隐的透出一圈儿冰凉的薄冰色:“……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乐亭身子一僵,看着她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身子隐隐的僵硬起来,这样的阿黛陌生他感到惶恐,他丝毫不怀疑他点头的下一刻,她会一掌送到他的胸口让他血溅三尺。

  阿黛看着乐亭,唇角微微的一勾,一点儿嗜血的味道慢慢的浮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对鲜血没有反应,面对残尸白骨也慢慢的忘记了恐惧,幼年那种战栗的感觉,竟然在凤朝歌离开的时候变成了一种兴奋,看到别人的痛苦死亡而开心,甚至愿意制造更多的痛苦冤屈,在几乎可以听见冤魂悲号的时候,无限快意。

  怎么能…..怎么可以,你们如此快乐,而我却要失去生命里的光,孤独被你们遗弃?

  “不早了,别误了时辰。”

  清冷,幽凉的声音,稍微有些偏于中性,但是格外的好听而醉人,像是初春的凉风,已经回暖,却还带着严冬的寒意,却清泠的让阿黛神思一醒,然后站起身来转过去往外走去。

  杨涵之和乐亭同时皱眉,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开口说的第一句也是唯一一句话居然是提醒阿黛注意时间,却成功的阻止了阿黛的魔性,简直让人感到奇怪。

  没有一个侍人对自己的主人说话的时候会不用敬语,语气也浅淡的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偏偏他说的没有丝毫违和感。

  而最令人感到奇怪的是,绝对是他一句便令人难以遗忘的音质,那种华丽钟鼓之声,琴曲不及其优雅的味道,可以说,这么特别的声音绝对令人难以忘怀,同时也另两人奇异的感到……熟悉。

  非常的熟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他们可以确信他们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

  阿黛领着凤朝歌就出了军营,然后直奔赤水城里最大的一个成衣店,那个店不仅卖成衣还可以订做,是令倚楼的产业,名为斑斓阁。

  阿黛的衣裳很少,少有添置的时候,因为她没有功夫,也懒得去打理自己,曾经她的生活起居一向都是青奴在打理,后来变成了夜银,她就更不会亲自挑选衣裳了。

  两年前她在“绯墨”的陪同下选的那身鹅黄色长裙被她收在箱子底,少有穿的时候,便是嫌弃那裙子妨碍她的行动,两年来她早已习惯了骑装。

  而凤朝歌同样,身为死神,他的衣裳从选料道缝制过水都不需要他亲力亲为,樱奴虽然是个傀儡人,到底是被凤朝歌调教了这么久,早就对他的习惯了若指掌,照料的精细妥帖。

  斑斓阁的掌柜一看见阿黛进门,就连忙迎了上来,不知道她的身份,却也看的出她身份贵气,便请了包厢,笑着问道:“不知小姐想看一下什么样的衣裳?”

  阿黛停顿了一下慢慢的道:“将你们这儿所有的黑色的料子都拿过来,再送几款比较宽松的长袍。”

  掌柜的一顿,才小心的问道:“小姐不是为自己选衣裳?”

  阿黛随意的点点头,慢慢的道:“嗯,掌柜的只管拿过来就好。”

  掌柜的一看,便连忙将店里面所有的黑色的料子都送了过来,然后挑了不少男式的宽松的长衫长袍款式过来看。

  阿黛略微翻动了一下,发现这些不少都是瑞京过气的料子和款式,倒是还有几款和凤朝歌的风格很相似,那种宽袍大袖,较为流畅的风格。

  阿黛陡然想起来,是了,凤朝歌穿衣的风格一向是瑞京贵族公子争相学习的风范,他的一些衣裳风格是宸王府的产业亲自为他设计的,引得其他做布料生意的店家争相模仿,贵族公子们都极其喜欢的样式。

  ------题外话------

  殿下:“我美吗?”

  某妞儿(星星眼):“当然,我家殿下美貌古今中外第一。”

  殿下:“那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吃了阿黛!”

  某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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