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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迎人


  骆良的呼吸稍微的有些急促,手指更加不受控制的颤抖,这一点儿异常应该是被他掩饰的很好,但是苏素很快察觉到不对!

  她快速上前一步,扶着他的肩膀:“阿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骆良被她急促关心的话语震得稍微回神,停顿了一下,便唇角勾起苍白的笑:“没事儿…。只是肩膀有些疼。”

  被他的话这么一说,苏素立刻握住他的手,放轻了声音,慢慢的道:“很厉害吗?还能走吗?”

  骆良唇边的笑意浅淡温柔,还是那样柔和的气质,慢慢的点头:“没事儿,只是稍微有些痛,坐一会儿就好。”

  苏素却非常的担心,扶着他慢慢的站起身来,往寝室走去。

  半路上,肩膀真的疼了起来,蚂蚁叮咬一般,像是有个矬子磨着骨头不停的锉一般,疼的骆良身子一个颤抖,走路都有些腿软了。

  苏素半扶办抱的,将骆良扶着进了房间,坐在床上,连忙褪下他的衣袍,拿了药膏过来给他细细的涂抹上,小心的给他按摩。

  随着他的力道渐渐深,骆良开始忍不住身子打颤,用力的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免得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真的疼,肩膀的地方几乎断裂一般,麻疼,让他咬破了自己的唇角还是不敢放开。

  他怕自己一旦松开就失去了控制,一旦松开就快控制不住自己推开苏素,彻底疯掉!他最爱的女孩啊,心底唯一还想要靠近的光…。

  苏素看着骆良的表情有些不对,唇瓣都被他自己咬的出血,连忙松开了手,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我弄疼你了吗?是不是很难受?我去找云伯过来。”

  苏素稍微有些惊慌,连忙要去找云伯过来,骆良却猛然抓住了她的手:“别去。”

  他的声音稍微的有些凉,带着颤抖:“我…。抱歉,没事儿…。我有些累,想要休息了。”

  他语气稍微有些不明,带着急促和莫名的压抑,还有更多的无法说明的恐惧,苏素手指停顿了一下,忽然抬手为他拉上中衣,让他躺在床上,然后躺在他的身边:“不要害怕阿骆,我在你的身边,我陪你睡一会儿,没事儿了,不会有人伤害你,我永远不会再伤害你。”

  她的声音带着安慰和沉静,有一种莫名的安抚人心的力量,让骆良的紧绷的神经猛然松懈下来,终于从噩梦一样的过往中挣脱出来。

  很快,骆良便陷入深沉的睡眠中,额上满是冷汗,眉心紧皱的样子让苏素很是心疼,她就躺在他的身边,慢慢的一手拍着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下来。

  因为她在身边,骆良总算睡的沉了。

  ……

  瑞京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潮湿的寒气让瑞京看起来萧条了很多,昨天晚上便一直没有停下的雪在今早被寒风吹拂的更加纷纷。

  一个月的时光足够郡主府的一切事宜都走上正轨,阿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堆公文,稍微的有些讨厌,外面簌簌的风雪声更加密集,火炉里炭火的噼啪声带着暖意,让她有些寥落的心思慢慢的回归正轨。

  “还在想什么?不走么?”

  冰凉的手抚在额头上,凤朝歌磁性而带着淡漠的声音出现在耳边阿黛回过神来哀叹一声:“真的不开心啊,这样的天气适合在房间里睡觉,而不是出门接人。”

  天瑞的休沐制度是每五天休息两天,好不容易在瑞京一个月,好不容易让猎苑开始动工,她居然还要去接人。

  “好歹是做了你三年的副将,迎接一下是你该有的礼节。”凤朝歌安抚的声音让阿黛无奈的叹气,当她是个小孩子吗?她当然知道必须要去啊。

  阿黛抓住凤朝歌的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中,放在唇边呵了一口气:“殿下的手怎么这样凉?还是冷吗?再加一件衣裳吧。”

  温暖潮湿的感觉吹拂在手上,沿着经脉一路往心脏而去,整个心脏似乎都被这小小的一团暖意包裹住,凤朝歌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倒是没有挣脱阿黛的手,淡淡的道:“体质的问题,我并不觉得冷。”

  修炼驭魂术便是这个地方很奇怪,身体总是很凉,没有暖意,在很热的地方感觉不到热,很冷的地方也不会冻得哆嗦。

  凤朝歌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忽然想起来道:“阿黛的修炼有没有落下?我一直忘了问你修炼的进度。”

  她的手很温暖,带着冬天少有的暖意,很舒服,让他忍不住放松了起来,想要将她变成小小的一团,抱进怀里,比手炉好用的多了。

  阿黛眨眨眼睛,对着凤朝歌调皮的道:“我已经修炼到第五层了,殿下以为我还是小孩子吗?做什么都需要你监督着才去做。”

  五层?这孩子的身体体温居然没有下降,还真是奇怪,凤朝歌看了阿黛一眼,慢慢的思量着,估计他们的体质不同的问题吧,这个孩子到底还是人呢,有体温还是很正常的。

  一边思考,阿黛已经站起身,拿过衣裳穿戴好,随手绾了一个圆髻,用一个夹子固定,看了凤朝歌一眼。

  凤朝歌也已经换好了衣裳,一身黑色的织花锦缎长衫,流落的银纹若隐若现,琵琶领将白皙的脖颈包裹起来,窄袖,袖口一圈儿毛边,并一个护腕扎紧了袖子。腰间半尺宽腰带,勾勒出消瘦高挑的身材,看起来非常的美丽。

  长衫没有拖地,只是松松的垂到脚尖,脚上一双千层厚底靴,看起来利落而英气,一头长发被他用一个发带挽起来束在头顶,难道的如此英气的装扮。

  在阿黛的身边,凤朝歌没有再上浓妆,一直都是素面的样子,今天他去在唇上沾了一层的口脂,淡淡的粉红色,让他的唇呈现一种粉嫩的颜色,看起来倒是很俊美。

  阿黛有些惊喜,这样的殿下倒是相当的少见,看起来非常的简洁利落,有着属于男人的贵气和阳刚美,但是没有过于的粗犷,比他宽松长袍看起来更加的俊俏。

  那粉色的薄唇因为口脂的颜色显得稍微的厚了一些,粉粉润润的看起来让阿黛很想咬一口,当然这种想法出现的第一时间,阿黛便付诸行动。

  无缘无故被咬了一口,虽然没有破,但是也会很疼啊,凤朝歌皱了皱眉抿了抿唇角,瞪了阿黛一眼,拿起一边的大氅系在身上。

  阿黛忍不住笑了起来,殿下忽然换了这么一身打扮,显然是有心思的,估计……是乐亭要回来了吧。

  那个还是阿黛名正言顺的未婚夫,虽然是凤朝歌亲手送上来的,但是……送上来不代表心里舒服啊?凤朝歌表明上不说,心底还是稍微有些介意的。

  阿黛无声的笑,觉得这个男人有时也是幼稚的厉害,若是她会喜欢上别人,就不会现在还在天瑞的郡主府里了,他居然因为一个男人还这么吃醋。

  她凤黛妖的名气现在已经传的整个天瑞都是,谁不知道她还云英未嫁之身便豢养面首,身边公子一个更似一个的俊俏,身为女子却在男人圈里游走,更是同各个权贵勾搭,当朝太子的床都爬的上去,说白了就是一个更高级的,更尊贵的妓人?

  如此名声,乐亭如果还坚持娶她,于双方来说都是一种难看,怎么样他应该都不会接受这样的妻子,两人都要结束了,居然还有人为了这个身份来吃醋,果然是幼稚。

  阿黛一边笑,一边上前将凤朝歌的大氅整理了一下,将兜帽给他遮掩的严实一点儿,笑意带着一点儿俏皮:“可得遮的严实些,免得带出门招来一群狼。”

  实际上还是怕他吹了风受寒,就算是神也难免会有生病的时候。

  两人一早出门,直奔城门而去,很快就看见了大开的城门来来往往的都是人,马车在城门口停下,阿黛掀开帘幔看了一眼,淡淡的道:“人还没有到,我们要再等一会儿。”

  凤朝歌点头,蜷缩在角落里抱着一个大大的软枕打瞌睡,看他靠在那里像只猫咪一样,阿黛忽然细细的打量起他来……

  绯墨到底是凤朝歌的灵宠,那小东西向来懒惰,而且每次从内界出来都需要消耗凤朝歌大量的灵力,所以那十年间,绯墨倒是陪伴了阿黛约莫两三年,但是很快又回到内界去了,再也没有出来过。

  所以,阿黛对绯墨最深的记忆在……后来赤水关那两年里绯墨的陪伴。

  她记得,绯墨每次睡觉的时候,也是这么缩在床的枕头边,乖乖巧巧的小样子,安静又惹人喜欢的样子。

  被她盯着有些久了,凤朝歌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没什么?”阿黛若有所思的继续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道:“说起来,绯墨去了哪里?殿下你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到绯墨了。”

  凤朝歌的手指微微的一僵,感觉自己的脸颊稍微的有些热,只是因为马车里炭火放得很足,所以他的脸颊没有过分的白,没有让阿黛看出来他是脸红了。

  “是吗?”他垂下眼睛,又打了个呵欠:“绯墨向来调皮,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吧。”看着一脸平淡漫不经心的样子,阿黛忍不住憋笑憋得肚子痛。

  这么看起来,殿下说谎的样子真的是很可爱啊,难得便是框人都框的面不改色的人,居然因为这么一句谎话不自在,大概是因为当绯墨的时候被她无意识的吃了很多豆腐吧。

  阿黛忽然就想起来她抱着绯墨在脸前的时候,他垂着脑袋挣扎的小小样子,真的很可爱呢,毛茸茸的一小团的,可以好好的蹂躏一番。

  知道他不自在,所以阿黛没有继续纠缠下去,而是拿了一个手炉放进他的怀里,然后将大氅又拉的高一点儿:“虽然殿下你现在变态的厉害,但是还是注意一点儿不要着凉的好。”

  “话说,”阿黛忽然又自言自语起来:“殿下你怎么变得这么能睡,便是孕妇好像都没有睡得这么多过。”

  凤朝歌猛然睁眼,一脸的古怪加恼怒:“你说什么?”

  阿黛一下吐了吐舌头,不敢说话了,她怕自己再说下去惹得这位尊贵优雅的殿下炸毛啊,真是的……。确实睡得很多嘛。

  凤朝歌暗暗咬牙,觉得最近这丫头实在有点儿放肆了,他要不要找个法子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免得这娃娃居然连他都敢排遣了。

  看他有些恼怒又睡得一脸不甘的样子,阿黛忍不住温柔的抚了抚他的脸颊,将他鬓角的碎发拨开。

  “郡主,杨副将到了。”夜银的声音忽然的传来,让阿黛微微抬头,凤朝歌也清醒过来,看着她抿了抿唇:“还不出去?”

  阿黛回神,拉住凤朝歌的手腕:“走吧。”

  凤朝歌没有动,阿黛没有拉动他,惊讶的回头看着他:“怎么?”

  凤朝歌垂下眼睛,神情有些凉:“我出去不好。”

  “怎么不好?”阿黛淡淡的道:“殿下你说过会陪在我的身边,怎么能够离开?把手炉抱好,外面很冷。”

  凤朝歌抿了抿唇角,叹口气。杨涵之来了倒是无所谓,但是她带着乐亭一起回来,毕竟还是阿黛的未婚夫……

  阿黛就是为了让乐亭看见才拉着凤朝歌出去的,她的名声自从逃婚之后就一直不怎么样,如今更是糟糕透顶,以郡主之尊守着赤水关三年,跟一帮男人混在一起,她再清白也会有人拿来说事,就像杨涵之到现在被尊为将军,却还是没有人愿意提亲一样,更何况她一回来就带着两个男人养在郡主府,同太子牵扯不清,混在一帮男人的朝堂,她说自己是清白的,也不会有人信的。

  这样的妻子,相信乐亭不会喜欢的,东越虽然没有想北愿那样的封闭,同样的也是没有如此的开放,他们对未婚的女子要求严格,对已婚的夫人同样重视,闺誉同样是衡量一个女子嫁的好坏的重要原因。

  乐亭就算相信她的清白,当她拉着一个男人去迎接他的时候,便已经坐实了传言,如果这样乐亭还能相信她的话,便真的是……

  凤朝歌叹气,抱着手炉,跟着她下车,今天阿黛换了一身深红色的袄裙,上面绣了大朵的山茶花,看起来非常的美丽。外面一件深红的大氅,大大的兜帽倒是没有将脸都遮住了,反而露出了整个白皙娇俏的脸蛋。

  一路骑马而来的杨涵之看到他们,连忙拉停了坐骑,利落的翻身下马,依旧是一身利落的银甲,看起来飒爽英气,牵着马儿非常帅气的上前一个军礼:“郡主!”

  阿黛也带着笑意:“欢迎回来。”

  杨涵之也笑得非常的爽朗,转头对身后的乐亭施礼:“王爷请。”

  乐亭便顺着她的动作上前一步,对着阿黛笑得格外的阳光朝气:“郡主近些日子可好?”

  阿黛维持一脸的笑意,只是那笑容没有到眼底,对着乐亭笑得端庄大方:“欢迎王爷前来。”乐亭摇头抱胸,对着他身后的人一挑眉:“不介绍一下吗?”

  他指的是凤朝歌,此刻只有凤朝歌跟在阿黛的身后,所以才会有这么一问,杨涵之也看向她身后的凤朝歌,眉心猛然一跳,凤朝歌头上的兜帽遮掩的非常的严实,只有一线薄薄的殷红的唇露了出来,因为刷了粉色的唇脂,看起来有些丰润,然而他周身清冷圣洁的带着一点儿阴冷和鬼魅的气质却依旧非常的吸引人,那种矛盾又和谐的特质,使他在千万人中脱离出来,站在高位上。

  那天赤水关上,擦身而过时那种淡薄的味道,蛊惑的,馥郁的香味儿,让那时的记忆变得美好而又奇怪。

  这个人……

  阿黛很平淡,对于乐亭的问话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转头对着凤朝歌淡淡的道:“这位是东越的乐亭王爷。”

  凤朝歌微微的颔首,对着乐亭淡淡的弯腰垂首,看起来很冷淡的反应,阿黛对着乐亭更是平淡的道:“他是我的人。”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说出带着一点点的暧昧和维护,没有将他的身份挑明,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的。

  说完,阿黛的话题便不再维系在这上面,而是迅速的道:“太子殿下知道二位回来,让我迎接一下,请乐亭王爷去使馆休息,另外请杨副将会杨慎国公府看一看,明早再去觐见殿下就好。”

  杨涵之被拉回心神,微微的停顿,又看了凤朝歌一眼,便笑着道:“多谢郡主。”说完她便客气的对她一点头。

  阿黛也转身拉着凤朝歌的手腕上车而去。

  看着她亲密的拉着身边的那个男人,乐亭的脸色微微的暗淡,看着二人相握的手指,稍微的有些落寞,很快被阿黛手指上那个泛着光泽的银白色指环弄得一愣,更加的难过。

  东越人里,指环有着很特别的定义,是妻子给丈夫准备的,表示将丈夫放在心里的一种爱意,若是有人将指环交给阿黛,并且她戴上的话,便表明有一个人爱着她并且将她放在了心底。

  是…。那个人吗?

  杨涵之也稍微的有些怔神,跟着马车一路到了慎国公府还没有回神,被耳边的呼唤叫醒的时候还有些怔愣。

  慎国公府的小厮看着愣神的小姐有些不解,连喊了几声:“小姐,小姐!”

  “啊?!”杨涵之猛然回头,转头就看见头顶“慎国公府”的巨大牌匾,连忙下马,对一脸狐疑的小厮尴尬的笑道:“好久没有人这么叫我了,一时间不习惯了。”

  小厮理解的低头,退后一步,杨涵之就看向前面的马车。很快车帘被掀开了一条细缝,阿黛的脸露了出来:“他睡着了,我就不下车同杨副将说话了,天气寒冷,您也快回去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露出歉意的微笑,温和不是疏离,就像一个普通的深闺小姐一般的柔和微笑。

  杨涵之恍惚了一瞬,也笑着道:“应该的,郡主请吧,末将就先离开了。”

  阿黛点头,看着她转身进了慎国公府,然后就放下车帘,吩咐继续往前。乐亭看着前面的马车,神色带着一点儿冰冷,皱着眉看着前面,那个男人……就是阿黛放弃一切也要追逐的男人吗?

  他记得…。阿黛对她的父王凤朝歌一直非常的尊敬深爱,那么…。那个男人又是谁?乐亭忽然就觉得一团迷雾,他记得阿黛对凤朝歌隐约的有些不像父女一样的感觉,但是……

  阿黛同凤朝歌之间的事情一向是最为隐秘的,包括瑞京的贵族都没有人清楚阿黛的心思,何况凤朝歌如今还在的消息更是没有几人知道。

  乐亭就算是想要查探阿黛的心思也无从查探。

  很快就到了使馆的门口,阿黛掀开车帘下车,这次凤朝歌没有随着她下去,只有她一人下来看着已经下马的乐亭。

  “乐王爷难得来一趟,便请好好休息吧,明天太子殿下将会亲自招待您。”阿黛端庄客气的笑着,一点儿没有未婚夫妻该有的姿态。

  乐亭深深的看着阿黛:“为什么不是郡主呢?郡主为什么不会招待我?”

  阿黛神色没有一点儿改变:“我只是一个小小郡主,身份低微,如何有资格招待王爷?而且我也很忙,替人卖命自然要尽点心了。”

  乐亭深深的看着她,带着一点儿不悦:“阿黛,你一定要和我分的这么清楚吗?”

  阿黛稍微轻佻的笑了一下:“清楚?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和你分的清楚?若是我府里的,或者我马车里的那位,太子殿下,自然不用分的清楚,但是……请问你是谁?”

  她和马车里,是恋人,是夫妻,自然亲近,同府里的都是属下,她的心腹,自然也不用分清楚,同太子更是表兄妹,是一家人。

  但是乐亭呢?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未婚夫,甚至同她亲厚都算不上,更是将要解除婚约的未婚夫,她为什么要让他烦自己?

  ------题外话------

  啊,妞儿最近在迷恋《龙八夷》,人家都更完了我才开始追,一直到现在都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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