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养成之吾家有妻初长成 >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娶我吗

第一百八十八章 你娶我吗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_<)~

  自己都有点儿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

  妞儿在网上订了一套拼图,回来发现一千的拼图真的不好拼,有一种自己挖坑,自己跳下去,然后把自己埋了的赶脚……

  ------题外话------

  骆良脸上绯红一瞬,有些震惊的转头看着苏素,又猛然惊醒什么,立刻否认道:“不,我不是。”

  我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只是我这样残破的身子,怎么能够耽误你?所以…。素儿,对不起,原谅我对你的伤害。

  自小青梅竹马的长大,很清楚面前的男人那些细微的情绪,他对郡主的那些情绪和别样的关注已经让她感到危机和他的心思。

  “那么你为什么不肯娶我?”苏素的耐心稍微的用尽了一些,根本没有在意矜持羞涩这样的问题,而是非常冷静的问:“你是喜欢上了别人?”

  骆良却稍微的白了脸:“不,我没有怪罪过楼主,是我自己防备不及,不管楼主的事儿。”

  她用最温和的语气提起这件事情,并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正常,好像那只是一场小小的争吵,而不是险些丧命的背叛误会。

  她还是非常柔和的语气,让自己看起来非常的理智:“为什么这样想?是不是还在怪我错怪你的事情?”

  他的语气平常而疏离,带着拒人千里的客气,其中的细微的颤抖被他隐藏的很好,苏素没有看出半点儿异常。

  骆良的脸色僵硬了一下,便笑着道:“楼主身姿优雅,身份高贵,我只是一个残废之人,而且身无所长,便是聘礼都没有,如何能聘的楼主下嫁?”

  苏素的脸色变得惨白铁青,还有控制不住的怒气还有深处的一点儿愧疚:“不,我想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娶我?”

  显然,骆良故意曲解了苏素的意思,她苏素明明是指她和他的婚礼,他却故意说,他们各自的婚礼。

  骆良一怔,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然后用很平常的语气慢慢的道:“楼主有中意的人吗?需要我准备什么?我想先将我的婚事拖一拖吧。”

  苏素看着他喝粥的样子,语气平常而浅淡的道:“阿骆,今天郡主大婚,我们也考虑一下我们的婚事儿吧。”

  骆良微笑着点头,接过骆良递到他手里的汤匙,摸到前面的碗,开始慢慢的喝着粥水。

  苏素也平常的笑着:“一点儿粥水,今天外面忙了一天,我们雨禾院也吵嚷的很,你晚膳也没有用很多,用点儿宵夜垫垫胃,免得晚上睡得不舒服。”

  骆良笑了一下:“没什么,你熬了粥吗?闻起来味道很好。”

  苏素恨恨的看着骆良,眼底的缠绵爱恋却变得深刻,声音却是柔和的同往日一模一样:“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她的脸色稍微的变得有些难看,带着恨意和执拗,脚步却轻巧平静,她一动作骆良就惊醒了,连忙收起脸上的难过,对着苏素过来的方向笑得柔和:“现在才回来?”

  苏素一进房门就看见这么骆良这么一副模样,竟然是心痛至极。

  骆良稍微的有些神不思蜀,对着桌上的烛火怔怔愣神,无意间,脸上的怅惘变得浓重了很多,竟然带着些微的卑微和嫉妒的意思。

  ……。

  床帐迅速而激烈的抖动起来,逶迤之间,纯白漫黑的中衣顺着床沿滑落,凌乱了一室的暧昧。

  下一刻,他猛然翻身而上,薄唇准确的吻上她丰润微抖的红唇,舌尖毫不留情的突破防线,窒息一般的压迫而来。

  阿黛毫不迟疑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确定,不后悔。”

  这样的问句,已经默认了她的行动,交付了自己的真心。

  但是理智的崩溃让他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你确定吗,阿黛?”

  凤朝歌很想说,今天是你和乐亭的洞房花烛夜,不是和我的。

  阿黛低低的,近乎呢喃的声音,还带着浅淡的羞涩,靠在他的耳边,细细的湿热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比亲吻更撩人:“今天是洞房花烛夜。”

  稍微温暖的温度,凤朝歌整个一僵,便感觉到一股热气不受控制的自小腹窜起,沿着经脉迅速蔓延全身,速度快的完全不受控制,理智一瞬间的飘离,身体竟然无法掌控。

  凤朝歌被自己的声音惊到,猛然就想用力推开阿黛的身子,孩子却算到他的动作,先他一步双手抱住了他,没穿小衣的的孩子,在中衣不知何时被解开的情况下,柔软的肌肤完全贴在了凤朝歌的身上。

  话一出口,凤朝歌便是微微的一惊,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沙哑,这样的稍显亲密的两个字念出来,浓稠的像是黑暗最糜烂的**。

  怔愣之间,她已经慢慢的吻了上来,先是肩窝,然后到锁骨,后面是喉结,湿润的吻带着一点儿暧昧的味道也,痒痒麻麻的一路上来,凤朝歌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抬手阻止孩子靠过来的手:“阿黛……”

  她难道不知道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怎么的撩拨吗?

  凤朝歌微微的一愣,她已经扯掉丝带,将衣裳一撩便伸到他的腰际。凤朝歌微微的抽了一口气,闭上的眼睛也睁开了,他们这是睡觉,身上除了一件黑色的中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阿黛却稍微不老实的伸手探在他腰间的丝带上。

  锦被温暖,她柔和的呼吸抚在胸口处,凤朝歌稍微的呼吸发紧,慢慢的放空了思想,将杂念祛除之后,才培养睡意。

  凤朝歌吹熄了烛火,将床帐放下来,躺在床上,侧过身子,阿黛习惯性的枕过来,将他的肩窝当枕头,一手揽在他的腰际,凤朝歌也适应了另一手拍着她的脊背,哄她睡觉。

  绸缎一样的头发散开,凤朝歌没有动作,阿黛便转身将发带放在了书桌上,顺手将她自己头发上的金簪拿下来,将头发全都放了下来,然后转身上床。

  他一伸懒腰,身子就绷紧起来,双手向上,看起来却非常的优雅而慵懒,像是懒洋洋的晒太阳的猫儿,松垮的中衣将秀气的锁骨露了出来,还有一线玉色胸膛,格外的诱惑,阿黛上前一步,站在他的面前,将他脸颊边上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点起脚尖,双手越过他的肩膀,像是要揽住他的脖子一般,将他身后随意绑着头发的发带解开拿下来。

  阿黛眯了一下眼睛,将针线放下:“天色晚了,今天忙了一天,殿下也累了,早些休息吧。”凤朝歌点头,将自己手中的最后一行字写完,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小呵欠:“坐着太久还真有些累了。”

  凤朝歌的字非常的好看,正楷字写的不错,只有偶尔的拐外收尾之处可以看出来肆意不羁的潇洒意态,非常的赏心悦目。

  天色稍微的有些晚了,阿黛看着凤朝歌坐在书桌前认真的样子微微的笑起来,凤朝歌垂着眸子看着自己面前的手札,手中的笔不停,流畅的正楷小字很快就排满一页,真的是很漂亮。

  凤朝歌看了一会儿书,阿黛也难得没有公事,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将手里的中衣制作好,她只要一有空闲就给凤朝歌缝制中衣,她的速度快,绣技好,零零总总的难得竟然做了有**件中衣了,有两件丝质的,多是素棉料子,摸起来柔软透气,而且舒适合体,总的来说凤朝歌很是喜欢,平日里在房间不出门的时候也就只穿着这个了。

  晚膳两人又简单的用了些糕点粥食,影卫们都沉寂的站在外面,守在每一个阴暗的阵点或者角落里,夜银将晚膳收拾出来,去厨房将碗筷都涮洗了,看房间外面不需要人了,就守在了房梁处闭上眼睛休息。

  这边热闹的前院总算是沉寂下来,只有影卫们无声的收拾着院子,而忘月居也早早的陷入沉睡中,涵祭阁里却带着淡淡的温馨的味道。

  伺候的人不是很多,而砚非又是这么一个小孩子,少不得慈霜要多收拾一些。

  郡主府房间多,人少,忘月居也就是前几天收拾出来的,根本没有安排人,郡主府的院子都是这样,就连涵祭阁都是只有慈雪和夜银一直伺候,影卫们会每日值班时打扫一下院子,偶尔凤朝歌闲来无事的时候,也会有自己动手收拾院子的时候。

  说完就转身自己走了。

  砚非有些无措的站在外面看和慈霜,慈霜已经淡淡的道:“跟我来吧。”说着便将他带到一边的偏房处,是一间独立的小房间,慈雪将房门推开,对他道:“这以后就是你的房间,里面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如果还缺了什么都给我说,天色不早了,就赶紧收拾一下休息吧。”

  慈霜慢慢的将一碗醒酒汤喂进去,洒了小半碗,身上被褥上都滴了不少的汤水。她还是很沉默的,用棉巾沾了热水,给乐亭擦了身上,换上一件棉质的中衣,将床褥全都换成了新的素锦料子,又收拾了房间,点了一盘安神香,将床帐幔帐都放下去,吹熄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火,带着砚出门,将房门关上。

  砚非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将扶起来,后背垫上软枕,慈霜慢慢的舀了一勺醒酒汤递到乐亭的嘴边,乐亭虽然晕晕的厉害,但是还是有点儿意识,张嘴吞了汤,因为有些模糊,所以还洒了一半。

  慈霜没有搭理狼狈的砚非,将水盆放下,又很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端了一碗汤过来,看着床前的一片狼藉面色淡漠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对着砚非道:“把人扶起来。”

  今天应该是婚礼之日吧…。那么,新娘子去哪儿了?

  砚非看着他的样子才忽然觉得不对。

  他慌得不行,房门忽然吱呀一声打开了,他连忙抬头看去,就看见慈霜已经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盆水,边上还搭着帕子。

  看着他的样子,砚非慌神了,连忙扶着乐亭抚摸他的背脊:“怎么…。主子…你醒醒啊,主子?你…。”

  慈霜头也不回出去了,留下砚非坐在床边看着昏睡的乐亭委屈的掉眼泪,“呕!”乐亭忽然爬起来转身就往床下吐,吐了半天只有一小滩水吐了出来,眼泪鼻涕全出来了,一张脸狼狈的简直是惨不忍睹,却是忍不住一边哭着一边吐下去。

  砚非看着他的样子更加恼怒:“喂,你就这样将主子丢下不管了?”

  慈霜将乐亭放到床上,乐亭忽然就咳嗽了几声,呢喃嘟囔着:“阿黛…。阿…。你…为什么…。”慈霜沉默的将被褥拉过来,然后出门而去。

  慈雪看了狼藉的院子一眼,无奈的叹气,吩咐影卫打扫干净,便去门口将郡主府的大门关上了,他还管着王府的一干麻烦事情呢,哪有功夫去搭理乐亭怎么样了?

  慈霜根本没有搭理一下。砚非看着头也不回的慈霜,和满面晕红,死猪一样的乐亭,跺了跺脚追上慈霜的脚步。

  砚非有些敌视的看了慈霜一眼,慈霜根本没有搭理他一下,直接抬手将乐亭扛在肩上带走,砚非撑大了眼睛,暴跳的冲他吼道:“你注意一点儿,他是王爷,又不是麻袋!”

  慈霜是阿黛吩咐以后跟着乐亭的侍人,一是负责照顾乐亭,另一个就算是监视他,免得他做了什么不利阿黛的事情。

  慈雪卸下脸上玲珑的笑意,看着乐亭的样子对跟在身后的慈霜无奈的一叹:“以后就麻烦你了。”

  乐亭基本算是被逐出皇室,来天瑞的时候,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砚非,砚非今年也就十二岁,不是很懂事儿的年纪,知道自己的主子入赘宸王府的时候就满脸的不高兴,婚礼的时候更是嘟嘟囔囔的不愿意,这会儿看到乐亭喝的醉醺醺的也有些着急。

  看见乐亭如此狼狈的趴在桌子上,手里还握着半坛子酒水当下无奈的叹息,都是痴人。

  慈雪一直领着郡主府的下人们招待客人,忙的脚不沾地的,等到客人都送的差不多了,他才有空转头去看乐亭。

  婚礼算是在下午举行的,傍晚时分,宾客就散尽了,乐亭被灌醉了,整个人都喝的趴在了桌子上,身上沾了不少的污渍,便是柔顺的长发也稍微的有些脏了。

  阿黛也很快的起身往浴池而去,很快就换了换了一身白色的中衣出来了,湿润的长发被她自己烘干,一张精致的娃娃脸看起来非常的可爱,她上前腻歪在凤朝歌的身上,难得今天婚礼,她将有半个月的婚假,可以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这是她最满意的地方了。

  凤朝歌对着阿黛一个白眼,转身往书桌边坐下去。

  阿黛眯起眼睛笑:“果然是这样看起来比较养眼。”

  阿黛饶有兴味的看着他换了一身黑色的丝质中衣走出来,那中衣还是她亲手制作的,在襟口绣了一朵深红的曼陀罗,妖异的红色,碧绿的枝蔓,拖拖曳曳的,看起来非常的魅惑,正正张开在他的锁骨处,格外的诱惑。

  两人一路回到涵祭阁,凤朝歌径直去了浴殿,等他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原本的样子,柔顺的长发垂到腰际,一张容长而妖媚的脸,看起来格外的魅惑。

  不过这件事情,没有再说过,阿黛也提过,凤朝歌也装作她不知道的样子。

  阿黛就想起来那时格外沉默的“绯墨”,心中道,难怪,她觉得绯墨有些不对,竟然沉默如此,从来没有叫过,弄了半天,是因为殿下一张口说的是人话,会暴露他自己。

  凤朝歌慢慢的点头:“眼睛是神的最重要的特征,只有神的眼睛不会是黑色的,而神不论化形变作任何东西,唯有一双眼睛的颜色无法改变。除了眼睛还有声音也无法改变,所以我今天一直没有说话。”

  阿黛了然:“他的眼睛也是殿下故意伤的?因为靠近眼睛,所以很危险,需要小心处理,而婚礼上最好不要露出伤处,所以蒙上一层可以半透明的薄纱,可以挡住伤口并且不阻碍视线,恰好帮助殿下将眼睛的颜色差异改变。”

  “我给让慈雪将熏香给他点上,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将他送到这里藏在床上,自己化形做他的样子从使馆出门,扮作他的样子举行婚礼。”

  凤朝歌停顿了一下,慢慢的道:“这是一种熏香,可以将人迅速催眠,然后梦见自己最渴望关心的一件事情,并且真实的好像自己做过这件事儿一样。”

  涵祭阁在王府的中央位置,忘月居的门出去往后面走都是很安静的小道,不会撞见人,阿黛这才慢慢的开口:“殿下是怎么做到的?”

  乐亭出了忘月居之后,凤朝歌从幔帐之后出来,看着阿黛的样子皱了皱眉,上来将她的发髻全部散了,然后带着她出了房门,门外的人都已经被夜银打发出去了,他便带着她转进偏僻的小道,一路回到涵祭阁。

  阿黛点头,任他出了房门。

  所以乐亭很快笑得苦涩柔和,站起身来往门外走去,到了门口时才回头轻声道:“你可以收拾一下再回去。”

  乐亭的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一分,随后便微笑道:“我明白。”阿黛是不会愿意将自己交给他的,他入赘之后将要独自居住他很早就清楚的知道。

  乐亭张口一问,阿黛便冷静下来,眼睛里的慌乱也变成了静定:“没什么,我有些累了,想要回涵祭阁休息去了,你该出门敬酒去了。”

  一边想着,一边就张口问道:“怎么了?为什么把人都赶出去,还站的那么远?”

  乐亭的睫毛剧烈的颤抖了一会儿,猛然张开眼睛看见阿黛正站在床棂边上,眼睛里稍微的有些无措慌乱,他愣了一会儿,觉得额头突突的疼的厉害,抬手按着额头想了一下,不是婚礼吗?她怎么突然反应这么激烈?

  一边说着,他手中两支银针,扎进他的太阳穴,很快又抽了出来,然后在心口的穴道按了一下,乐亭的眼皮颤了颤,他已经站起身,转到幔帐之后躲着了。

  凤朝歌淡淡的道:“这里不适合化形,等会儿他出去之后我再离开,该怎么说你自己去解决。”

  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凤朝歌的样子,又看了躺在床上的乐亭,觉得有些诡异。

  凤朝歌拆下自己眼睛上的红纱,露出一双薄冰色的眸子,似乎是带着红纱太久了,那眸子里蒙上一层薄薄的红色,看起来妖异非常,那种美丽的诱惑而清透干净的感觉让阿黛几乎陷进去了。

  穿着一身大红喜袍,眼睛上蒙着红纱带,双目紧闭,还带着一点儿希冀和幸福的笑容,不是乐亭是谁?

  等房间完全清净,喜娘也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之后,凤朝歌让阿黛站起身来,将床上的被褥一掀,露出了躺在上面的人。

  把宾客们震得晕了一下,凤朝歌就对喜娘看了一眼,被凤朝歌看过好几回的喜娘也很懂得看眼色了,连忙上去轰人。

  不过这种东西难不住凤朝歌,他仔细的看了阿黛的凤冠一遍,就抬手抽下一只金簪,然后珠钗,珠穗,很快一个巨大的凤冠就被他拿了下来放在梳妆台上。

  因为凤冠很麻烦,一般的男人是根本就拆不开的。

  凤朝歌看着她不肯动,而因为“乐王爷”今天的气场,都不敢太说话,随意的笑闹了一下,让凤朝歌将阿黛的凤冠拆了就算完。

  喜娘将合衾酒递过来,两人双臂交叉,将酒杯喝了一半,然后换过来再喝下另一半,阿黛稍微的有些羞涩,喝完酒便垂着头不敢动了。

  所以他一直避免说话很多。

  凤朝歌只是笑了一下,什么都没有说,他的声音没法改变,只好在说话的时候,刻意的压制一下声音,其实并不是很像乐亭的声音,只不过宾客都是同乐亭接触不多的人,周围的环境嘈杂,他一时间不会被发现而已。

  凤朝歌掀起衣摆,转身坐在了阿黛的身边,顺带看了喜娘一眼,明明蒙着红纱带的眼睛,其中压迫的味道却让喜娘一醒,连忙上前,将两人的头发裁下,盘在一起,然后将发丝装在红色的荷包里递给两人,阿黛伸手接过,将它抓紧在手心里生怕被凤朝歌抢走一样。

  他们没有语言交流,其中却自有一种温馨柔软的氛围,一干宾客纷纷安静下来,感染于这样柔和的氛围,就像一坛醉人的美酒,让人不忍打扰。

  真的,有一种女儿长大的感觉。

  凤朝歌垂首看了她一眼,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将她鬓角的碎发拂开,她带着金色的凤冠,流苏珠穗垂落在脸颊周围,将她本就小巧的脸衬得更加精致,一双大大的眼睛被加了深重的妆容,细细的眼线,还有淡红的眼影,一双黛眉弯弯若新月,稍微尖俏的脸蛋儿,粉润的唇被正红的胭脂细细的晕染了,她紧张的双手握在一起,紧紧的绞缠着红色的帕子,樱红的唇稍微的抿着,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双幽深清凉的瞳孔看着他带着甚至有些紧张的样子,其中的期待,眷恋都像是醉人的女儿红,让凤朝歌有一种深深吻下去的冲动,他忽然庆幸,庆幸他故意带替了乐亭,才看到这样的美丽的孩子的一幕。

  那一瞬间,有一种想要哭的冲动,阿黛紧紧的盯着凤朝歌的脸,他是乐亭的样子,却让她感到一种恍惚的美梦一样的感觉。

  阿黛仔细的盯着那红色的薄纱带子,隐隐看出来泛着流光的薄冰色眸子,还有因为靠的很近而蔓延鼻端的熟悉的曼陀罗香味儿,阿黛很确定面前的人是凤朝歌,化形的凤朝歌。

  一身大红的喜袍,比凤朝歌稍微的矮一点儿,也相对胖一点儿,一张俊朗而英气的脸,双眼蒙着大红色的纱带,头上带着金冠,只是神情稍微冷淡,唇微微的抿着,不像乐亭会有的表情。

  红色的盖头被挑了起来,视野变得清晰,阿黛垂着头,眼睛不停的眨动,长长的睫毛想谁欲飞的蝴蝶,不停的掀动,缓慢的抬起头来,面前站着的是乐亭。

  凤朝歌淡淡的点头,接过喜娘递上来的秤杆,挑起阿黛的帕子。

  一路进了洞房,听着喧闹的人群跟过来,阿黛紧张的凤朝歌扶着坐在床上,喜娘满脸喜气的上来:“恭喜郡主大喜,恭喜王爷大喜。”

  阿黛觉得自己的脸都已经爆红了,甚至有些不受控制的身子发抖,被凤朝歌扶着一带,同手同脚的走了好一段路。

  阿黛有些机械的跟着他转身,没有注意,一脚踩在裙摆上,脚步一拐,直直的往地上歪,凤朝歌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一步,一手握着她的手肘,撑住她,另一手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站稳。

  阿黛紧张的满手都是汗水,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紧紧的抓住凤朝歌修长的手,过分的用力以至于他的手上都带着些青紫了,尖利的指尖都扎进肌肤里,但是凤朝歌没有说一声痛,好像被掐的不是自己一样,稳稳的牵着她往回走。

  因为阿黛的不喜,礼部不敢得罪郡主,婚礼的仪式尽量从简,拜堂之后就直接进洞房了,凤朝歌勾了勾唇角,牵着有些紧张的女孩转身往洞房而去。

  <!>本站网址:,请多多支持本站!<!>

  ()


  (https://www.biqwo.com/dudu/92/92972/4839056.html)


1秒记住笔趣阁:www.biqwo.com。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wo.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