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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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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阿黛:“你闭嘴!”

  太守:“夫纲不振…。”

  殿下:“两天不管你就上房揭瓦。”

  阿黛:“当然,你可是我的…。”

  殿下:“宝贝?”

  阿黛:“滚你丫的,不知道这是我的宝贝吗?”

  太守:“郡主,你家男人真好看,借我看两天呗。”

  ------题外话------

  沈景云慢慢的道:“这湖边的地最不好管制,往里面垦了也没有人说什么,毕竟那地是无主的,百姓们也就随便的弄了,这里也浅,淹不死人,还有时候能抓点儿鱼之类的东西,谁家都这样。”

  大娘笑道:“这里的地有些乱,有朝廷分的,也有自己垦的,这两年天气有些旱,湖水干的快,就往里面扩了几亩,家家户户都这样。”

  阿黛慢慢的问道:“这田是衙门里分的吗?还是大娘家自己垦的?”

  大娘道:“可不是?家里的田在这湖边上,有湖水养着,泥水厚实,稻子长得好,就是俺家的地太靠里了,这有时候被淹了,稻子烂了就收不成了。”

  阿黛若有所思:“您家的田在湖边上吗?”

  这个倒像是闲聊一样,让大娘放松了下来,叹了口气:“哎,俺男人腿不好,只能做些木匠的活养家,家里的田还要照顾,我这不只能自己来了。”

  阿黛笑着道:“您别紧张,我看您这样子,应该是出来干农活吧,怎么家里的男人不出来?”

  大娘被她看的受宠若惊,连忙摆手:“哎哎,贵人问我,我可担不起,您有什么想问的尽管说吧,我知道的一定全都说出来。”

  很快朦胧的水面上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身子,渐渐的消失的人影让沈景云的心稍微的悬起来一点儿,阿黛却没有在意,而是转身看了一下正在围观他们的百姓们,将目光转向一干一身短打粗布的大娘身上,带起可爱的笑意:“这位大娘,我有些事情想问你一下可以吗?”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看见凤朝歌已经迈出一步,明明是踩在水面上,却和走在结实干净的地面上一样,一步一步的往前,他走下几步会停下了站一下,在手札上记录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挺拔的身姿看起来更像是神,优雅的一步一步往前。

  时间过得有些久,阿黛回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恢复了幽深的黑色,灵力的波动已经散去,凤朝歌也落在她的身后,却没有动作,而是站在湖边的位置,一步一步的往里面走去。沈景云看着下了一跳,连忙就喊道:“哎…。”

  等待的日子稍微的有些漫长,沈景云无聊的看着面前的湖面,忽然低头看向自己,袍子上沾了不少的淤泥,皮靴上更是被泥埋了一般,脚已经全部陷在泥地里,而他的手上袖子已经挽到手肘,上面也有不少的泥水,狼狈的有些可怜。

  沈景云稍微的睁大嘴巴看着那跟着阿黛而去的男人,为什么…。他总觉得那个男人的修为比之阿黛更要高上一筹?

  凤朝歌脚尖没有动作,薄冰色的灵力却像是一层薄薄的雾气缭绕开来,在他的脚下形成阵法,微风撩起他面前的菱纱,殷红的唇稍微的抿着,他已经追着阿黛身影而去,转眼没了踪迹。

  随后她一抬头,整个人忽然飞升而起,转眼没了踪影。

  阿黛脚下灵力动作,一双眸子转眼变成了稍微透明的白色,脚下渐渐形成一个白色的阵法,稍微的透明的颜色,看起来倒是有些相像那薄薄的冰色。

  凤朝歌点点头,转向沈景云伸了手,沈景云看着他愣了半晌,才将自己的手中的手札交给他,看着那白皙的伸向自己的手,他莫名的竟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凤朝歌手中缠绕氤氲着几分灵力,接过手札,便看见那手札上瞬时结了一层薄冰又重新碎开,他已经拿过夜银送上的毛笔,然后看了阿黛一眼。

  “嗯,”阿黛点头:“我需要有人帮我记录一下数据。”

  凤朝歌点头:“我陪你?”

  阿黛看了沈景云一眼,然后看向一望无际的望潮湖慢慢的道:“我想需要在高空看一下,这样测量之后,这里的具体面积还是有些麻烦。”

  凤朝歌不着痕迹的抽回自己的手,带着她往外面走,正好就看见了好些农人扛着锄头走了过来,看见这么一干的人倒是有些胆怯,站在一边看着他们。

  夜银连忙送上一盆清水,让她洗手,阿黛将自己手上的泥水都洗干净,接过凤朝歌递过来的帕子将手擦拭干净,握住了凤朝歌的手,又皱了皱眉。

  “水域太浅这样还是不行。”阿黛的声音拉回了关注凤朝歌的沈景云的思绪,他连忙将阿黛报出的数字记录妥当,阿黛已经涉水而来,回答凤朝歌的身边。

  偏偏这一位,走到那里都是这身飘飘似仙的大半,走动之间没有沾上一点儿泥水,同样没有抱怨一句,每日跟在他身边的那位影子一样的暗卫倒是时不时的送上茶盏,帕子之类的东西,但是却也不会频繁的出现,这个男人显然规矩要求的很多,但是却不会给人娇贵傲气的感觉,不会令人讨厌。

  虽然不需要他做什么事情,但是最关键的问题,这瀛州到处都是水路,遍地都是淤泥,这里的百姓要么常年穿草鞋木屐,裤腿挽高,整个小腿上都是泥水,要么都是贵人们高筒皮靴,隔水挡泥,同样沾满泥水。

  但是,这个男人的实力显然不弱他看起来如此的挑剔娇弱,就凭一路走来,鞋子上没有沾惹一分泥水,衣袍还是干净整洁如初便知道了。

  忙碌之中,沈景云还是忍不住看着凤朝歌的样子,他站在一片淤泥中,但是鞋底尚且同淤泥隔有一毫只差,原本以为这么娇弱挑剔的男人,跟着他们这样到处跑,辛苦测量定然是非常不甘愿的同阿黛抱怨的。

  但是……

  凤朝歌也跟在阿黛的身边,她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驿馆里,总会让她感到不安心,所以时刻带着他,凤朝歌也没有拒绝,而是沉静的跟在她身后,依旧是一身宽袍长袖的衣裳,头上戴着黑色的锥纱帽,长长的将整张脸都遮掩起来。

  此刻阿黛站在望潮湖边缘,她换了一身干练的红色骑装,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皮靴,也不在意这里的淤泥,慢慢的走着,神色认真的同沈景云商量着,甚至往湖里更走一点儿,测量一下实际的距离。

  越发的让太守眼底带了奇异的光泽。

  阿黛之后到没有什么惊人之举,只是带着凤朝歌到驿馆下榻,驿馆倒是很有眼色的将她和凤朝歌安排在一个房间,让她颇为满意,而凤朝歌则是什么都没有说,安静的跟着他,柔弱无害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很是乖巧。

  第一次之后,太守怕死了阿黛,再也不敢怠慢,对阿黛更是有求必应,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给他按上一个谋杀郡主的罪名,让他也碎成血块。

  ……。

  “呕!”太守猛然转身就吐,阿黛头也不回,身后却听得一片呕吐声。

  阿黛冷冷的不屑的看了那个被凤朝歌定住的下人,抬手拉过凤朝歌的手转身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道:“太守大人不要惊慌,不要让几个喽啰影响了洗尘宴的兴致。”

  “哗”的一声,黑衣人瞬间转身,仓皇而去,速度之快简直堪比一流高手,太守脸色惊恐,满是冷汗的看着她,只觉得双腿软的都有些站不住了,连叫喊都忘了。

  阿黛看着一干的黑衣人唇角笑意盈盈,满是天真:“你们还要上来吗?”

  大概是被她这么血腥的手段给吓到了,厅中不论是进来杀人的,还是惊怔被杀的,全都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被她生生拧成血块的人。

  凤朝歌轻轻的说完,收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来,阿黛也没有多说话,而是转身看着这厅中的情况。

  “好了。”

  凤朝歌抬头看着她,等她将他手指间的水迹擦干净,她身后的那黑衣人已经被扭曲的成一块一块的血块,纷纷扬扬的洒落在厅中,没有一分沾惹了她的身上。

  阿黛抬手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慢慢的握住他的手腕,轻巧的将他手指间的那一点儿水迹用帕子擦干净。

  凤朝歌微微的抬头,手中长刀直往阿黛的面前劈过来,阿黛却在此刻皱眉,转身弯腰,伸手握住凤朝歌的手,她身前有薄冰色的灵力缭绕,那名侍人手中的长刀连同整个人竟然生生的定在原地,然后整个人开始扭曲,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慢慢的将他拧成一块一块的,他喉咙里甚至发出来嘶哑呜噜之声,脸上蒙着的面巾不知何时掉落,一张脸扭曲的都让周围的人看着瘆的慌。

  阿黛却毫不在意的样子,太守也有些惊讶,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们还有那名下人,下一刻一声唿哨,无数黑衣人直奔而来。

  他们看着那名下人的腰间的东西,那里竟然是一直雪亮的匕首,那匕首上还有一个圆形的小洞,像是被什么给打出来的。

  这会儿周围准备离开的人都重新看着他们不准备走了,反而是沉凝的看着这名下人神色冷漠。

  凤朝歌这才放下茶盏,慢慢悠悠的站起身来,准备跟着阿黛离开。

  凤朝歌手指上无意间一般的沾了些水迹,无声的一甩,那水珠便无声的飞射而出,便忽见他身前的那名下人身上“铛”一声脆响,然后那下人已经双目圆睁,不动作的站在原地。

  阿黛站起身来,恰好此时那位下人避开了下来的太守,侧身站到了凤朝歌的身前,凤朝歌还是抱着手里的茶盏没有动作,他的异常倒是吸引了一干的人,惹得沈景云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太守一听,连忙站起来笑道:“如此便请郡主移步饭厅,我们边吃边说?”

  众人的目光尽数被他给吸引了去,场面一时有些尴尬,便是这会儿,一边的下人跑了上来:“启禀太守,午膳已经摆好了。”

  凤朝歌也是稍微的一凝,手中的茶盏慢悠悠的把玩着,慢慢的垂首没有什么动作,白皙的手指摆弄着素青的茶盏,看起来莫名的漂亮。

  便是这会儿,太守府中稍微得波动让阿黛悠然眉眼一动,气息也稍微的冷了下来,带着些诡异淡漠。

  阿黛无意识的看了凤朝歌一眼,略微的蹙眉,凤朝歌在这里倒是让她稍微有些不安心,太多人看见他了,总会觉得自己的宝贝被觊觎了,得时刻看着才好。

  如今的天气不是很热,却绝对不会冷了,但是面前的男人却还是带着一身的凉意,好像他在的地方,那里的气温也会无声的降低,倒是让人不敢有丝毫的不规矩。

  凤朝歌稍微的偏了偏头,看了阿黛一眼,菱纱便重新放了下去,手中的茶盏倒是没有放下,而是抱在手中慢慢的暖着。

  阿黛勾了勾唇,毫不在意的抿了茶水,声音里带着些稍微的无奈和纵容:“他的小性子是多的紧,舍不得他生气,只好惯着了。”

  太守看着这般“高冷”的凤朝歌,看着阿黛讪讪的笑道:“郡主身边的这位公子…。人生的漂亮,性子也是高傲的紧。”

  凤朝歌端起茶水,将自己的脸上的菱纱撩起半边,露出尖俏的下巴和殷红的薄唇,不过是稍微的一现,下一刻已经被他端起来的茶水遮掩了。

  凤朝歌没有说话,还是安静的坐在那里,夜银一边却端上一杯新的茶水放在了凤朝歌面前,无声的离开。

  太守尴尬的一笑,也有些抱歉的道:“这小侍没有眼色,欠些调教,得罪了公子,还莫怪罪。”

  他们之间的动静惊动了这边的人,阿黛便歉意的对着张柏奇一笑:“太守莫怪,公子有些洁癖,不喜生人接触。”

  却见边上一道黑影转瞬出现,动作翻飞间,未看清动作,他已经截下茶盏,里面茶水一滴未洒,他恭敬的将茶水放在了凤朝歌的面前,无声的后退。

  小侍人有些僵硬,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凤朝歌有所动作,便无奈的将茶水放在凤朝歌前面的桌上,只是他稍微的有些恼怒,动作快了一些,滚烫的茶水飞溅出来,烫到他的手,小侍人便一声惊呼,茶盏脱手往凤朝歌的身上泼去。

  阿黛看着自己前面的侍从便没有计较,接过茶盏,慢慢的抿了一口,凤朝歌却没有动作,没有看见小侍人的动作一般。

  凤朝歌安静的坐在阿黛的身后席位,双手交叠置于膝前,看起来非常的安稳沉静,小侍人看着张柏奇的眼色,双手便将茶盏递到凤朝歌的手边。

  这厢两人跟在太守径直入了府衙,太守请阿黛坐在上首便笑得:“郡主来的突然,下官未及准备,这会儿已经传了酒菜,怕是还需要些时辰。”一边使着眼色让衙役前来送茶。

  沈景云跟在他们身后,跟着两人身后,稍微有些惊讶的看着跟在阿黛身后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不到容貌,然而一身气度优雅沉静,带着稍微的神秘莫测,步履之间轻巧无声,看见修为不凡,定然非池中之物,居然甘心寄居郡主府,做一个女子的面首,他们之间定然有些其他的故事吧。

  “他不是乐亭。”阿黛冰凉的随口打断,抬脚往前面走去,生生的噎死了太守。

  太守大人已经回神,连忙讪笑的道:“郡主和…。这位就是乐王爷吧,听说郡主同夫君恩爱非常……”

  所以当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凤朝歌的时候,阿黛却有些惊讶的问道:“怎么?太守大人竟然不请我进去吗?”

  阿黛带着凤朝歌露相便预料到这样反应,但是她却想要光明正大的带着凤朝歌出现,坐实了她豢养面首的流言又怎么了?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她身边有一位很神秘但是很受她宠爱的男人才好。

  一句都没有说,便是目前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的身上,他也沉静的安静的,无声的站在那里。

  张柏奇看着男人的眼睛惊艳了一瞬间,便染上两分奇怪的神色,对着阿黛间也多有讨好,而凤朝歌则是沉默的站在马车的边上。

  一阵温柔的清风吹拂而来,将男人脸上的菱纱撩开,凤朝歌瞬时低头,将头上的锥纱帽扶住,然后将菱纱挡下,一瞬间,只能看见他白皙的暖玉色的手指,和一线手肘,竟像是暖玉雕刻一般。

  这些虽然都是传言,但是阿黛毕竟从来没有做过,今儿他们算是见识了……起码豢养面首这件事情确实是真的。

  郡主风流,府里豢养面首,同太子殿下有染……。

  张柏奇看着面前的在阿黛的身后,张大了嘴巴,惊怔的看着他们,不知他,就连一边的沈景云看着都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男人搭着夜银的手下了马车,一身黑色的长袍,头上带着黑色的锥纱帽,长长的菱纱一路垂到胸前,将他的脸挡的严严实实的。

  一只修长柔软的手再次伸了出来,有一种画卷一般的感觉,这手倒是看的出来是男子的手,只是竟然不知道还有男人的手可以这般的美丽,皮肤是泛着光的暖玉色,莹润的几乎能够看到内里的冰色暖玉,当真是可以撑得上“冰肌玉骨”。

  太守看着阿黛,眼底一丝的惊艳过去,倒是很欣赏的看着她,然而却没有想到,阿黛下去之后径直上前,夜银却有撩开马车伸出手去,这次手上却搭了一方素白帕子。

  这张柏奇只看见一只素白柔软的手伸了出来,转眼就是深红色的衣袖,一身深红官袍的阿黛便走下马车,她身姿玲珑,腰肢纤细,正经的官服包裹的严实,唇角勾着一丝浅薄的笑容,带着一种禁欲的干练美感,她的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双环髻,头发尽数绾了起来,簪着一直红珊瑚的簪子,便没有其他的饰物,看起来格外的清爽。

  太守也是兢兢业业的站起来,一边抬着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夜银这边才撩开车帘,伸出手去。

  她说完,沈景云率先起来了,声音里也带着些欣喜和庆幸:“郡主终于回来了。”

  马车里一片幽静,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呼吸,也许是一刻钟,反正阿黛那略微带笑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太守额头上都已经满是汗水:“是我吓着太守了,快起来吧。”

  太守的第二反应就是直挺挺的跪下去,膝盖磕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太守就直接磕下头去,声音都在颤抖:“微臣张柏奇见过郡主,郡主千岁。”

  只是…。一国郡主竟然坐着如此简陋的马车……

  太守张大了嘴巴看着马车,能被沈景云称为“大人”的人,除了他的直属上司,工部尚书,幼清郡主凤黛妖还有谁?

  而便是此刻,另一个方向马蹄声哒哒传来,转眼就看见几个一身官服的人匆匆而来,翻身下马根本没有搭理迎上来的太守等人,对着马车就跪拜下去:“大人驾到,下官等未曾迎接,乃我等失职,望大人恕罪。”

  转眼,一身太守官服的人走了出来,看见外面的马车便是皱了皱眉,然后疑惑的看着马车问身后的那个衙役:“你不是说郡主驾到?为何没有依仗?”

  转眼,府衙里一阵喧哗,夜银转头看去,就看见为首的一个太守官袍的人领着一群的衙役下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那小衙役连滚带爬的跑出去,直接往府衙里面冲。

  夜银看着这般狼狈的衙役,淡淡的道:“还不去请太守大人?”

  衙役“啊!”的一声怪叫,一屁股跌在地上,连滚带爬的就跪下来:“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姑娘饶命,饶命!”

  “我管他什么驾到…。”衙役满脸不耐,刚想说话赶人,却猛然回神,猛然反应过来她说的的是“郡主驾到!”

  夜银看着面前的男人对着自己一脸淫邪,便知道他起了不轨之心,只是懒得计较,随手抽出自己腰间的令牌:“郡主驾到,还不接驾?”

  刚刚说完,便又定睛一瞧,就间面前的女子一身的冷肃,然而一张脸蛋儿却漂亮细腻的不行,虽然一身粗布短打,却眉目风华,端的是漂亮的不行,倒是让他吞了吞口水。

  衙役不耐烦的看着她:“去去去,一边儿玩去,一身穷酸气还想见我们太守,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

  站在门口的衙役看着这辆简单的马车,连看都没看一眼,还是在那里拄着棍子打瞌睡,夜银看着这般逍遥的府衙倒是好笑的很,下了马车便是径直走到哪衙役面前:“还请太守大人出来一见。”

  这边沈景云着急上火,阿黛已经带着凤朝歌坐着马车将瀛州从头到尾的逛了一遍,夜银才驾着马车悠悠哉哉的停在了瀛州太守府衙的门口。

  郡主更是尚在路上不知行踪,短短三日,他已经是嘴角起了两个火泡,恼怒的不行。

  偏偏这位瀛州太守是个慢性子,每每拖着他饮酒洗尘,好好休息之类的打发他,这瀛州的河堤根本连看都没有看过。

  恰好今年瀛州雪势大的奇怪,天气热的又突然,整个儿雪水刚化,雨水又来了,然后天气就是越来越热,好容易春季过于,马上就要迎来雨季,偏偏此时湖水已经满了,河堤也要被淹了,沈景云实在是担心的不行。

  瀛州正是常年年笼罩在雨水河流之中,长长云雾升腾,像极了天界仙境,因而被称为瀛州,然而每次洪灾水祸,河堤之事,都是这瀛州受灾最重。

  而此时沈景云已经带着工部的人快马加鞭一路到了江南水域最大的一个州县,瀛州,这瀛州乃是江南水域最广的地方,天瑞最为宽广的三道河流,横河,泾河,罗罗河在此汇聚,泾河同罗罗河并入横河向下而去,同时这里又多了一个胡泊名为望潮湖,乃是天瑞面积最大的湖泊。

  阿黛同凤朝歌都是身手强悍之人,想要赶去江南任何一种办法都比坐马车更快,偏偏阿黛没有着急,一路晃晃悠悠的带着凤朝歌做马车而去。

  凤朝歌皱眉想着,转头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长路,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阿黛看着凤朝歌有些奇怪,轻声道:“不错,听说很是诡异,失踪的倒也不全都是孩子,有些十三四岁的女子也是有的,年龄更大的一些也有,只是我没有仔细的打听过,毕竟那是刑部的案子,同我们工部的关系还不是很大,怎么?这件事情干系道殿下了吗?”

  凤朝歌很专注的看着她,声音里倒是颇多了试探:“都是孩子吗?大约是什么年龄,一点儿痕迹都找不到吗?”

  阿黛皱眉思量起来:“看起来到是,刑部这些日子可是倒霉的很,不止瑞京,便是其他地方也发生了不少的案子,刑部的人接到了不少的报案,偏偏那些孩子都失踪的完全没有踪迹,倒像是高手为止。”

  凤朝歌回头看来:“人贩子?看来又是什么组织冒出来了吧。”这样大面积的人口失踪可不是个好事情。

  阿黛一愣,凤朝歌难得关心朝中的事情,便一股脑儿的答了:“不错,近些日子也不知瑞京,便是天瑞其他地方也总有不少的孩子失踪。”

  阿黛有些失落,凤朝歌却忽然转了话题:“听说,前些日子,游家失了嫡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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