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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秘密


  哐!窗户歪到了一边,黑影跳了进来。吓得我立刻惊呼,手机哆嗦到了地上。

  手帕稳狠捂住我的口鼻,一下子,连这黑影的容貌都没看的清,眼皮沉重,整个世界黑了下来!

  当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时,嗅到的是异常浓重的木屑味还有发酵的酒味。缓缓睁眼眼睛,周围黑暗到连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看不到,没有窗户,所以透不进一丝光亮。外边虽然是零下十几度的冬天,而这个房间虽目测不出大小,但却保持着至少二十多度的温暖,空气是湿的,却又不太流通,有点憋闷,超出正常生活所需要的润度与条件。

  动了下酸痛的身子,发觉地上铺的是干草,非常柔软,自己是索性被五花大绑,封住口之后随意扔在了这里。

  努力睁大眼睛分辨被关在什么地方,可惜,除了以上总结,再也找不出什么细节。

  于是自己妄下结论,有可能是个存酒的地下室。

  心里忍不住有点恐慌,因为有种预感,今天将我绑来的人,能精确的定位自己一举一动,必是全程监视,那这人就是颜莫止预料的人吗?案件的最大头目?

  正想着,故意暗中的人也早就掐算好我醒来的时间,头顶传来一连串的皮鞋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胸口的蹦跳也如雷鼓般猛击。

  顺着楼梯,蹬蹬的走下来,因为周围太静,我甚至可以根据落地的轻重,分辨出大体有几个人,还有他们的高矮胖瘦。

  嘭!不是我想想的铁门,还是吱呀的木门,非常轻。

  紧接着就是,哐!哐!哐!的灯光如白昼亮起,并非我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照明,而是亮的太过刺眼,刹那,差点闪瞎。

  “她就是?”同样也是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但不同于颜莫止的磁性,他的低沉非常文雅,只听一声,如果是在某种特殊场合,定是个绅士。

  “是,老板。”旁边想起一个不卑不亢的声音,估计他就是将我迷昏的人。

  我好不容易适应环境,还未来得及抬头观察周围,一双锃亮可以照的出我倒映的黑色法式皮鞋出现在我眼皮下。

  “赵安然,好久不见,我很想你。”这个文雅的声音不大不小,却犹如炸弹般在我耳边轰鸣。

  我慢慢由皮鞋顺着向上看去,是剪裁精致,做工一流的纯黑色西装,很快忽略着装的向最上方的容貌看去,因为逆光还有点刺眼,什么都看不清。

  他可能料到我要做什么,索性蹲了下来,让我看个明白。

  霎时,距离拉的非常近。

  这绝对是个上流社会才能接触到的男人,看起来也就四十岁左右,身材比例标准,皮肤白净,看穿着,他的家底过硬,平时应该很注意保养,眉宇间透着清秀,目光却又无时不刻透着算计,典型的商人角色,却又不同于老奸巨猾,他的算计是有涵养的,不动声色的,仿佛一皱眉,就能杀人于无形,只能说,这样的人,非常可怕,是静到可怕。

  “看够了?嗯?”最后一个字带着鼻音,向上婉转,他笑的很温柔,像极了熟悉的人。

  “你是陆白的父亲?”我不得不下此结论,他们的确有点像,都说男孩会像母亲,但偏偏他多偏向了父亲。

  男人毛骨悚然的哼哼两下,注视着我:“你还是那么聪明,不过陆白是谁?”

  我一愣,难道不是?接着反应过来,试探:“陆霖清?”

  男人听了之后,虽是面对着我,但有点自言自语:“那个傻小子,自己喜欢的人连名字都记不住,忙活半天图什么!”

  我弄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只知道用努力镇定的目光瞧着他,打量他。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抓来吗?”他挑起眉毛,看起来很不羁。

  我摇摇头。

  “是因为暂且杀不了你。”又露出心惊肉跳的微笑,杀,这个字,让他诠释的像摘河边的花,踩地上的草,损命,轻而易举。

  “为什么?能不能说清楚点?”想尝试套话,难不成他要折磨我?

  “这点还想不到?霖清用命保你,并且威胁我。谁让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说的非常无奈。

  “我的全家都是你杀的吗?”禁不住想问。

  他哼哼……又哈哈两下,模样变得激动兴奋:“我有洁癖,从不直接沾血。”

  我刚要怀疑之前推测有误。

  结果他又丧心病狂加了句:“但死,我是亲眼看着断气的,这个你放心。”

  忍不住:“变态。”

  他嚯的站起来:“赵安然,你的承受能力很差呀,如果以后跟霖清接手公司,还需要多加锻炼。”

  我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既然我答应霖清不杀你,他又非要闹必须娶你,那我这个做父亲的不能袖手旁观看你与那个什么小警察混在一起,给我儿子带绿帽吧。****,还是必不可少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预感越来越不祥。

  “赵安然,如果你还是这么抵触,我们没法愉快合作呀。”

  我冷哼:“你们不是会催眠吗?整容吗?手段不是很多么。还担心什么愉快不愉快。”

  这个男人,后退几步,随处溜达起来,瞬时,我眼前视野宽阔起来,这是个一千平米的酒窖,上百个酒柜,算是密封好的红葡萄酒,瓶子精致大小不一,两边延伸的强还有几个紧锁的屋子,血红的木门,除了高雅便是诡异。

  这时,男人看起来想是好不容易挑到瓶称心如意的,示意手下的人打开,然后慢悠悠的说:“催眠?我可不弄这些小把戏。我倒是听说过你被整容过,也被催眠过。这就是一直找不到你的原因。”

  难道,陆白是在保护我?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追杀我。

  “后来霖清提起,他说什么非要你自己心甘情愿,不要傀儡,除非迫不得已才会实施催眠,否则,你以为自己还能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毕竟经常大型催眠毁脑子。”

  果然……。

  “给她松绑。”男人示意。

  一个黑脸男人上来,用刀几下扯断,然后端上来两杯血红的葡萄酒,格外诱人妖艳。

  “尝尝,这是霖清的手艺。”男人率先非常享受的抿了口。

  我拿不准惹怒他会有什么后果,谨慎的也抿了口,不得不承认,酒味很浓,也很独特,于市面买的不一样。

  “这一排,都是霖清十年前酿的酒,可惜了这手法。安然,味道不错吧。”

  我顺从的点点头。

  好像又戳中了他某个兴奋点:“那你想不想看看酿酒室?”

  话刚落音,人已经像尽头的房间走去。驱使下,不得不也跟了过去。

  就在走到门前,他输入密码准备打开时。

  遥远的,出来熟悉的声音,阔别已久的大喊一声:“爸。”

  我惊喜的回头,是陆白的声音没错。

  而这男人,邪恶的一笑,本打开条缝隙,拉回来,重新锁好。

  里面依旧漆黑,有个类似抽泣的声音也只是出现一瞬,随着门哐的,全部隔绝,仿佛刚才仅仅是幻觉。

  再回过头来时,清俊的相貌已经近在眼前,

  “窅然。”淡淡的声音,此刻透着悲伤。修身的西裤,一尘不染的白衬衣,与生俱来的高洁气质,在这种情形下,衬托的格外不染。

  “陆白……陆霖清。”感觉不妥,立刻改了口。

  陆白没计较这些,搂住我的肩,似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在跟他宣示主权。

  男人饶有意味的看着他与我的姿势:“霖清,我已经退了一步,她也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所以你自己掂量吧。有些记忆是没发抹去的。”然后慢悠悠的说完,最后留意了我眼,离开了。

  “先回我的房间。”陆白柔声细语在我耳边说。

  那些人离去,我才忽的发现,衣服让汗浸湿,腿脚虚的发软。

  温吞的在陆白搀扶下,走出酒窖。

  出来之后才发现,这个房子别有洞天,宽阔到无法概括,纯法式装修风格,门特别多,很难想象,这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还有那个匪夷所思的酿酒室。

  一圈又一圈,跟着陆白走到三楼,走近一个双开门的房间,奢华到令人叹为观止。

  陆白将门反锁以后,才算是松了口气:“喝水还是咖啡?”

  “有酒吗?”

  他说话没那么利索的,分了心:“有。”然后拿来六瓶,摆好,打开后,递过来。

  “所有的事情原委你都知道?”我大灌了一口。

  清澈的目光迎向我:“对。”他也猛喝了口,想来,也同样郁闷。

  “为什么非要灭我全家不可?”

  他干净蹭亮的黑眸在眼眶中打着转,有点为难,言简意赅:“跟你想的差不多。”

  “就算是冲突。那么我的其他家人呢?有什么错?”

  “你的父亲找到了我父亲致命资料,证据足足可以击垮整个集团,交涉多次。最后只能用家人做为这要挟。”

  “陆白,从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永远是那么简单。”

  “我那时也不大,并非亲眼所见,还要讲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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