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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血色游戏


  春暖花开又一年,银行账户有进项,看着往年春景都不同了,心情不同,看到的景致也不同,美好、生机,就像我的前途,尽在自己手中。

  私服运营快有两个月了,我们按周分红,第七次分完后,我一共到手四万九千元,这简直是一笔巨款,我不知道杜壮到底拿了多少,反正到手的真金白银不是假的,杜壮确有本事,过程里的小摩擦这么一看也不算什么了,连周南也对自己的份额非常的满意,还有什么不继续干下去的道理呢?

  外面一个应届毕业生的月薪也不过才三千元,他的月收入就是他们的九倍,我们和杜壮再有矛盾也不会撕破脸。

  有挣就有花,自己挣得钱,花起来的感觉其实非常的骄傲。我在商场的柜台里几乎把香奈儿和宝格丽的香水都试了个遍,最后选了一瓶奇遇年轻款五十毫升的大包装香水,它将是我梳洗台那一堆香奈儿里最大的不同——因为是我自己赚钱买的。然后我又去了男装专柜,选了一双手工款的小羊皮休闲男鞋,细致的走线密密地将两片柔软的棕色皮子缝在一起,淡淡皮革的香味,我一眼就看中了这双售价一万四的新款,价格虽然很贵,可今日的我可以底气十足的对柜台小姐说帮我包起来。

  我忙着挣钱花钱,雷战也为上市忙得昏天黑地,听说证监会已经把材料审核通过了,接下来就要颂鸣集团呈报估价,这是最后一个阶段,也是在股份改制后,各股势力最后的资本博弈,雷战正处在漩涡的中心,我们有阵子没有见面了。

  另外一件关于颂鸣集团的大事,就是公司终于搬家了,从原来的维修厂改建的小楼,直接入驻城西新发展起来的商业中心,逛完街做上地铁就可以直达,今天也是我第一次来。

  颂鸣集团迁至到自家地产上,面积足足扩大了一倍,最好的楼层,最好的位置,一进写字楼大堂,就被巍峨明亮挑高的现代简约设计一震,楼的外观和内部装潢都是黑白相间的北欧现代风格,线条灯光交相穿插在一进门的迎客墙上,上面颂鸣集团的前台接待,一个个整肃以待,气氛环境无处不透露着专业和效率。

  我刚露面,就有接引小姐,对我颔首,问我是否和谁有预约。

  没有门卡的人会被拦在闸机外,我只能如实说找雷战,至于刚刚打过的那通电话算不算预约我也不清楚,反正他说他在开会,让我在办公室稍等他一会。

  “抱歉小姐,您的名字并不在雷先生的访客名单里。”前台小姐已经不再热情,估计一天下来她要替老板挡不少不请自来的客人吧。

  “那我可以见程远彬吗?”

  美丽的小姐继续摇头,“见程总也是需要预约的。”

  我把购物战利品放在地上,犹豫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就听见,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叶小姐?!”

  我回头,是闵斯文,我大喜过望,终于可以不用丢人地呼叫救援就能顺利过关啦,“闵总。真巧。”

  “来找雷先生吗?”闵斯文对我和煦一笑,马上就看到我的窘境,然后对前台小姐冷道:“你们上司连这种功课都没和你们交待吗,叶念小姐是雷先生的女朋友,以后有没有预约都不用拦人。”

  闵斯文是最恨别人不专业的固执人,在他看来,前台人员应该像机器一样能自动识别人脸,然后把脸和数据库里的人名匹配上,最后为每一个客人做出最准确的安排,可惜,这个世界像他那种人才并不多,两位前台小姐难堪又惊恐的点头:“是,闵总。”

  “叶小姐,请进。”嘟的一声,闸机大开。

  我诚恳道谢。公司刚刚改制,好多人都是年后新招聘上任的,正事还培训不过来,她们不认识我也不奇怪,今天无缘无故害她们被闵斯文数落,我稍微有点抱歉,赶紧岔开这事,把闵斯文带离,一会他要是认真起来,再记下人家的姓名工号,扣点工资什么的,我就真对不起人家了。

  跟着闵斯文,像乡下人进了城了一样,仰头东看看西瞧瞧,只觉得新的颂鸣大厦哪都富丽堂皇,连电梯间里的装修也是品味超好的,八部电梯两两相对,每部门口都有一个主题的镂空雕刻,抽象派的图案张扬奔腾,我歪着头看了好一会,只觉得深意难懂,“这是请一个法国设计师设计的,谁知道想表达什么意思,反正现在公司有钱了,也搞点风雅的装饰。”

  商人的头脑根本不能理解其中的美感,别说是闵斯文,估计就是雷战也未必认真看过这上的花样纹理,反正他们觉得贵就是好,我呵呵一笑,拿手机拍下来准备回去问问罗素。

  “这栋楼一共是三十六层,咱们颂鸣集团只占六层,从三十层开始,三十六层是雷先生的办公室,我在三十二层的战略投资部,大堂拐角有个老板专梯可以直达三十六层的,你下次来可以直接坐那趟更方便。”闵斯文把我送到三十六层的门口,“我先下去了,有问题来三十二层找我。”

  我就像一只接力棒,刚到三十六层,闵斯文一走,就有另一个干练的男秘书前来接应,估计是已经得到了楼下的通传,他什么都没问,直接就把我往里引,“叶小姐这边请。雷先生刚散会,正在办公室里面。”层层玻璃感应门自动打开,我穿过崭新的候见区,会议区,总裁秘书席,健身房,最后终于来到雷战的办公室前,这阵仗和森严程度和林允风那头有一拼了,事业做大,最后都会成为被侍从包围的孤家寡人。

  男秘书轻敲两下门,然后为我拉开,嚯得眼前一亮,办公室奇大,房间正中逆光处雷战坐在那里,气氛森森,以前只是有钱的雷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大企业当家人。我站在门口,手上轻轻卷握,下意识想要垂手低头。

  里面雷战开口,“阿顾,以后叶小姐来,不用层层接引了,她不是客人,让她自便吧。”

  阿顾垂手称是,离开前,对我充满敬意地点头,我突然想笑,他干嘛要对我充满敬意,敬佩我能让雷战区别对待?都是一群把雷战神化了的人,连带看我,都以为我是什么神奇的物种,可以安然呆在暴君的身边。

  “来。”雷战拍拍大腿,兴趣盎然,等我自动入怀。

  又是一个多礼拜没见,我也觉得时间缓慢,恨不得马上把他扑到。但是,亲爱之前,我还是仔细关好门上了锁,然后才花蝴蝶一样抛掉礼物,加速助跑跳进他怀里。他被我重重一坐,假意护住□□,实则把手垫在我的臀下,“小东西,差点让你坐废了。”

  “坐废了是小概率事件,你要是总动不动就硬,早晚有一天被你用废了。”我嗤笑他,跟着荒淫无度的雷战,我现在尺度也不知道在哪了。

  雷战大乐,勾着我的小下巴,臊我:“怎么用废,你教教我啊。”他上下其手,大有当场就要操练起来的架势。

  我又不是男人,那一根怎么往废里用我怎么知道,玩笑话被他抓着不放,简直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他公司乔迁新禧,就非得要在办公室里放上一炮才算庆祝吗,我赶紧从他怀里蹦出来,“你的新办公室,我还没参观呢。”

  能忙里偷闲向我展示一回他这两年的经营成果,最好的办法就是带我游览一圈他的新办公室,从装潢摆设上看,他可是一点没亏待自己,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面这一间就有六十多平,大书架在两面墙上顶天立地,L型的办公桌背靠落地大窗,除了会客区由原来的沙发茶几,换成了四米长的会议长桌,同时能容纳一二十人开会座谈,再往里是一间休息室,电视沙发衣帽柜穿衣镜俱全,除此占面积最大的是一张大单人床,“这间屋子属于你,里面还有卫生间,方便你事后冲洗。”

  我脸一红,好好的温居气氛,他又要把我往床上带,“别闹了,我来找你——”

  “不就是为了这个。”雷战没心肝地压在我身上,把狡猾的舌头强送进我嘴里,四处惹火,成功让我把反驳的话憋了回去,我挣扎,今天还真不是他想的那样,雷战把手探进我的裤子里,直奔我腿间,然后他就发现了异样,我幸灾乐祸道:“早说了不行的。”

  我来例假了,下面包得严实,他一摸就皱眉了,“怎么跟纸尿裤一样,这么厚。”他不满,竖起中指在外面捅了两下,我突然就觉得下面如潮水涌动,呼啦啦一下出来好多,赶紧隔着裤子按住他的手,他也看出我脸色异样,含笑道:“这也能有感觉?”被他招得,我承受也不是,不承受还舍不得,进退两难的时候,一股无名火被拱起来。

  “雷战!你混蛋!你给我滚!”我要挣脱,大力推他。

  他也火大起来,“真是把你惯上天了!还叫我滚,不给你点厉害你都敢骑我头上了!”

  他奋然起身,转眼从卫生间抓着两块大浴巾甩在床上,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恶狠狠把我的裤子拉下来,我几乎可以预见那种血溅当场的诡异……

  微凉的空气里,全是血腥气和人体腥臊味,我记得中学时代的生理卫生课上明确说过,例假期间是不能做的,雷战毫不顾忌横冲直撞,一脸嗜血的快感,我简直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工具,无力反抗,只能委屈得嘤嘤啜泣。

  “还敢不敢撒野了?!”雷战一边动着,一遍狠揉我的前襟。

  他要的是我臣服的话,可他就是混蛋,趁人之危的混蛋,我咬牙就是不肯迎合,他反而停下来,在上面静静得不动,眯眼看我,“还在心里骂我呢吧。”他邪恶地笑,用手揩了一把血抹在我鼻头上。

  “你是变态!”我不敢去抹掉那处血红,只能任鼻腔里弥散那股腥甜,这场欢爱简直妖异,雷战完全释放几近失控,而我在疼痛和羞耻中几乎晕厥,眼前只觉得红色越漫越大,最后听到他在耳边低吼:“你的人,你的心都要是我的,不许你有不安份的想法!今天流的血就是给你的惩罚!”

  惩罚是惊人的,我真的昏厥了,十分钟后醒来,就看见眼前骇人景象,简直就是杀人现场,我在流量最多的日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血,打透了浴巾,连浅蓝色的床单被罩上都是一大块一大块暗红的血迹,除此枕头上,雷战雪白的衬衣摆上都是喷溅的血点子。“杀人凶手”正拿纸巾试图堵上血液的源头,原本挂着眼泪的我,突然捕捉到某种黑色幽默,“怎么觉得你像大禹治水一样。”我拍开他又要往里伸的手,指挥他去我包里取卫生用品。

  “我只给别人放过血,没帮人止过血。”雷战口气不善,递过卫生用品,脱掉衣服,进卫生间冲洗。

  明明受伤的是我,他还脾气上来了,我跟着他过去,一起站在淋浴间里,我俯身观察他,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一块一块的血痂留在上面,“我来就是认认公司的新地址,顺便讨好你的,今天给你买了一双新鞋呢。”

  雷战对礼物不怎么感冒,我又不能明说是自己赚钱买的,只好拼命把身子往他身上缠,使出浑身劲来撒娇:“别那么冷淡嘛,你看我白不白。”我把他的手往前胸印,他倒不客气,越捏越使劲,在热气蒸腾的浴室里,疼得我冷汗都下来了,“雷战……别,疼。”

  “你还没交待你最近忽冷忽热为什么反常?!”他在审问他的犯人。

  而我,确实心里有鬼。可又不能真的坦诚相告吧,说什么呢,说你们有钱人只会玩弄我们这些女孩子,根本靠不住?说你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取消人家的学籍摧毁别人的前程就跟捏死蚂蚁一样,简直可怕?还是说,我叶念不想再当你雷战的金丝雀,老娘现在可以赚钱自力更生了?

  都不能说,雷战不会允许我自卑,更不会原谅我产生了给自己铺后路的念头。

  雷家的女人注定一生无忧,可雷战,你不知道,一生很长,长到做你的女人并不是可以安枕一生的。你送我再多的钱财,我最终也会像得到它时,那般轻易的失去。

  我对前程未来虽然有自己的打算,可是,雷战,你也不知道,我爱你的心是再也收不回来的,我确定会一生爱你,这是我十七岁就开始做的美梦:一直相爱永不醒来。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我,还有一年多要毕业,最近有点……我在考虑前途和工作的事。”我喃喃,小心试探。

  雷战手上力道放松,话虽然是试探,可确实也是我的担心,他多少也能明白点我的迷茫。“就为这个?这不是还有一年半吗,你着什么急,再说,什么前途,你男人能养活上上下下几千口人,你还怕没饭吃?”

  直男的逻辑,很难反驳,反正我的前途只要系在他身上就好了,他能为我把一切都做了,我只要服侍好他就是我的工作。看我不吭声,他索性把我后脑扣住,扳住我的头应向他,莲蓬头的水流哗啦哗啦打在我的脸上,顺势模糊了眼睛,“小东西,你别作乱,我最近忙得没空哄你的小脾气,也没耐心猜你为什么闹别扭,你乖乖的,少惹我生气,自己才能少吃点苦头。”

  不知道是被水淋得,还是被雷战吓得,我只觉得眼眶发酸,拼命想抵抗马上崩溃而出的泪水……雷战不喜欢我纠结,其实我自己更不喜欢,有尊严谁会在意他几句冷话,可偏偏□□站在他面前听训的我,既没尊严也没有获得安慰。

  为了不让眼泪留出来,大概眼圈都被我憋红了吧,其实满脸是水,就算眼泪流出来又怎么样呢,他分不清的,坚持这种倔强根本没意义。

  可我就是倔强起来,自己都拉不住自己。雷战扳着我的脸,皱着眉看着我,就那么一直看着,两个人就这么较起劲来,有点像小时候玩过的游戏,木头人不许动,不许说话不许笑。谁先破功谁就输了。

  “唉,”雷战长长地叹了口气,把我的脸揉进他的胸膛里,我在坚硬起伏的胸膛里,若有似无地听见他轻叹:“都把你捧在手上,装在心里了,还不够吗,你真没良心,心里装的全是你自己,就不能不折磨我吗。”

  这一局,他输了,他不是合格的木头人,他先动先说话了。然后才是我,眼泪终于夺眶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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