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替罪羊
如果要说作为一个调整者最正面的典型，西尔维娅.萨拉和拉克丝.克莱因无疑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今PLANT军政两届最高领导人的子女，论相貌论能力她们当之无愧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人民和军人的偶像。排除那让人惋惜到自废双眼的性格，光是卖弄嘴皮子、装清纯博取同情和想搞死你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心狠手辣作风。无管是身居一国领导人之职，还是充当政府的走狗、军队的精神领袖，确实找不出比她们两个具有潜力的S级绩优股存在了。
以调整者过激言论来将的话，她们两个集各类优秀基因于一体。诚然一个人的先天条件取决于血统和DNA，但也无法忽视后天的培养，在这方面调整者确实占据了优势，
和拉克丝这个生来就拥有贵族姓氏的女人不同，西尔维娅和帕特里克虽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却同样也拥有萨拉这个姓氏。然而比起她那个只会摆弄电子玩具私底下热衷于可爱女生画集和游戏的义弟阿斯兰，西尔维娅才更符合萨拉一派继承人的身份。
不仅如此，从小到大甚至她还在孤儿院里的那段日子，西尔维娅就从来没有输给过任何人。
这也是为什么帕特里克如此看重她，收为义女的重要原因之一。
用她本人的话来说——连我爸都没打过我！
可见嚣张也是有本钱的。
然而今天，目中无人的西尔维娅终于挨上了人生中有史以来的第一拳！而且是赤果果的朝脸打。
……
先是一段水平飞行，然后是抛物线，最后是自由落体运动。双头沙漏殖民卫星绕中轴旋转产生的微重力此时此刻成为了关键。充当了女孩儿坠落缓冲垫的并非那一身耀眼的红色军服，哪怕它的构成材质是凯拉夫纤维。而是一群好死不死扎堆在那里，惊讶、期待、楞然种种表情全然写在脸上的死宅们。
哐当！沙啪！
像是工地上的气锤在打桩，等到西尔维娅缓过神来她的身后已经倒下了成排成排无辜的围观群众，只是表情看上去特别奇怪。
爬起来揉了揉还生疼的左脸，余光瞥见咖啡厅落地窗中的自己。原本姣好的脸蛋此时凹进去一块，红肿地像个沙包。因为被打的地方离眼眶特别近，整只左眼只能睁开一半，淤青一样的痕迹很快就浮现在下眼帘一代。
这下可以算是彻底破相了。
“混账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
虽说西尔维娅不像拉克丝那样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可也不想自己的脸上多条伤疤或者别的什么。更重要的是她一直以来的优越感和自信心被刚才一击彻底击碎。那感觉可让她非常不好受呢，要知道如果是在平时。那种程度的偷袭只是给她送沙包而已。
总之现在的西尔维娅非常生气，谁都不喜欢正玩地起劲时玩具被人抢走。人在生气的时候容易做出很多冲动的事情，轻微点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严重点的空手拆机都做得出来！西尔维娅显然就是后者，而这种时候还不知自己斤两企图揩油的痴汉行径就是自己作死无药可救的悲剧了。
“小姐没事吧？”
耳边传来温柔善意的男音，可是在她耳里听起来就恶心至极了。
身体的某处传来微妙的触感，低下头正看见一双男人的手抵在胸部下沿，善解人意地为自己托住这对‘重物’还以微小的浮度慢慢上移。在旁人看来也许是个正好接住被打飞出去的西尔维娅的正义青年，说难听点是个幸运的色胚。按照常理这属于不可抗力，因为谁都不可能做到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看准时机算好角度，正好接住了这具肉体然后正好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但是很可惜这丫头完全不吃这一套，在她的思维逻辑下有人吃了自己豆腐－>是个男的－>是个很恶心的男人－>死刑！
如此简单通俗易懂的道理。
怒目瞪视！
于是不到10秒，那位带着金丝眼镜，国字脸，整齐西装外加干练短发的上班族男子口吐白沫头下脚上栽倒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露在外面敞开大门只差写上一句“ComeOnBaby！”的圆润臀部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鞋印，似乎是门牙和眼镜碎片一样的东西在脚边滴溜溜地滚着。但恐怕已经没人注意这些细节问题了。
“可恶！人呢？”
见鬼，跑的可真快。
才那么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刚刚还在这里的两个人影已经不知去向，这一带本来就属于建筑林立、小道错杂的商业街区。存心要从一个人手上跑掉的话只要不是钻死胡同真的一点难度都没有。至于一分钟能甩开多远的距离？肯定不是自己这边能够追上的。
但是别人不行不代表西尔维娅就不可以，出了名的死心眼加上固执还有那不择手段的风格，使得凡是被她盯上要灭掉的人没有一个会有好下场！
敢从我西尔维娅.萨拉手中抢人？算你有胆量！就算是你哭着跪着求我也不会让你死地痛快了！
打定主意之后黑色的气焰弥漫在空气中宛如实质一般，气场之强烈使人无不心惊胆寒，自觉地形成一道半径五米真空地带。险些都忘记了这里才发生一起恶性斗殴事件。
“哎呀哎呀我的店，你们也真是的。”差点忘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更加天然腹黑的家伙存在。
狠狠地白了这个因为没有换装防弹玻璃才出此事故的黑发女人，西尔维娅黑着脸走回店里收拾她的东西。这次要不要以蓝波斯菊破坏分子渗透为由封锁整个卫星呢？
少女恶意地开始盘算起来，以多欺少以权谋私的事情她完全不介意！
但是这样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推翻，不行不行！这样父亲肯定又会说我太小题大做了，是女人的话就要以女人的手段来解决问题，而且那混蛋没猜错也是个女人呢。
虽然只是一下下接触的时间也不足一秒，但拳头砸在自己脸上瞬间那细腻的触觉可不会撒谎。男人是不会拥有这样强而有力但不失顺滑感的拳头的，是一个强势的女性呢。
想到这里她微微有了一种兴奋，但是更多的是一股没来由的火大。稍稍回忆了一下，记忆中的那个横插一脚的第三者穿的是一件戴帽斗的运动休闲服和牛仔裤，衣着的关系看不出身材怎样，脸部也被一副不知道是面具还是墨镜的遮挡着。摆明了是不愿意让她看出来！
不过西尔维娅还是获得了不少可以利用情报，比如性别、头发的颜色还有声音…
等一下，声音？粉红色的头发？
至关重要的两条线索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像几条一直纠缠不清却最终拧成一股丝线，灵感打通后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背影浮出水面，既而原因和动机就一下子全豁朗了。如此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罪魁祸首本应该是可以考虑该怎么慢慢折磨对方，可是西尔维娅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遭到最亲密朋友的背叛无疑心疼和难受的。她这么也不相信居然是那个人，当面的时候嘴上是说的多么好听借自己用几天的，结果到头来那家伙其实一直都在监视自己，真是差劲透了！
“阿斯兰！”头也不回，西尔维娅叫到某个从事发到现在一直坐在位置上，两耳不闻窗外事稳如泰山品尝着饮料的无所事事少年。
看来有个人不愿上场也必须上场了。
“怎么了姐上？”无视旁边一脸挫样的三人，蓝发青年抹了抹并不存在奶油的嘴角如是说道。
“回一区，去找你的未婚妻好好理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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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距离丽莎咖啡厅只有一公里远的某处。
人工湖边一家小有名气的桌球俱乐部地下二楼某间包厢内，四个人影、四根杆子围绕着一张标准花式台球晃动着。昏暗的室内靠仅有一盏架设在绿色毛绒桌布上方不到2米的老式白炽灯维持光照，阴暗的外围环境几乎让旁人看不出四人的相貌。
颇有种说不出的、古老的压抑气氛。
“就那么多？”
“就那么多…”
让人无语的一问一答。
提问的人是我，回答的是吉尔伯特.迪兰达尔。
20分钟前和某个自称是索蕾雅的女孩子过了一招半式后就被她半拖板就地拉到了这里。简单地换了一下这件有违尊严的女仆装，几个人就干脆在这里打起了桌球？如果找一个词语来形容现在的内心状况的话，我想‘卧槽’这个词是非常恰当的。
“该说的都说了，大概就是这样一回事，应该可以帮你解答这几年的不少疑惑才对。”黑发青年笃定地击球，45度的射击角度准确无误地控制母球将黑8打进了中袋。
是啊，这15年来的疑惑确实是解答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更多。而且15年过去了有许许多多的成年往事和人物关系必须好好理顺，不然到时候真分不清哪些人是应该相信的类型而哪些人又属于必须干掉的那种。
将注意力放回刚刚新开一局的桌面上，又是迪兰达尔开球，只见他清脆一杆漂亮地将码地整整齐齐的三角球阵炸得满桌都是。拜其所赐和他结队的那个白衣面具男随便都可以找到可以下手的球。
面具男开始击球。
咚的一声，2号球进袋了，低杆的撞击力度正好让母球回到了可以击中下一枚同色球的位置。看得出这个我不认识的家伙是个桌球高手呢。
白色军服，金色波浪长卷发，大概20来岁的样子。健壮的身躯散发着一股彪悍的气息，唯独脸上被一张和那个带我过来的女人完全相同但颜色完全相反的面具遮住。劳.鲁.克鲁泽这是他的名字，而和他蛮有夫妻相的另一个女孩儿则拥有索蕾雅.梅尔菲莉亚这个格外好听的名字。
但无一例外，两人都拥有足以刊登福布斯年度最惨人物第一第二名的悲惨过去。
先说这个劳.鲁.克鲁泽吧。他是大西洋联邦富豪弗拉达家族的上一位当家，艾尔.达.弗拉达为了延续一个完美的自己如同泡沫般的梦想而用金钱所创造的克隆人。在这基因调整技术如此发达的C.E.时代，克隆依然不合法。这其中的问题不光涉及伦理的违背，还有跟麻烦的事情。
那个男人所委托的研究所正是如今早已恶贯满名的GARMR&D，再说的是明白点就是他在尤连.响的计划陷入窘迫的关键时刻提供了资金，而换来的只是这个不成功的克隆体。
这并不是那个斯坦纳博士存心要戏弄他，而是克隆所要面面技术实在无法克服。人类的染色体拥有的分裂次数和活性取决于一种叫染色体端粒的物质，DNA每复制一次就会让端粒皱缩直到无法再度分裂为止。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和母亲大人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那是否可以用科学的方式来解释？但是用一个中年人的体细胞复制出来的‘产品’，他的生命周期绝对不会比本体余下的寿命高到哪里去！
延长染色体端粒…
以现在人类的技术还做不到这点。也就是说染色体只有常人一半不到的克鲁泽连三十岁都可能活不过，说他是一个毫无明天可言的人都不为过。更重要也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是，他不像我们这些存在，克鲁泽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后来弗拉达家族毁于一场离奇的大火，这个男人也在之后加入了当时才刚成立的ZAFT，并成为现任军事委员长帕特里克.萨拉的心腹之一。
而这位索蕾雅的身世就更传奇了，和我一开始猜测的一样她居然真的是拉克丝失散多年的妹妹！当然是人工姐妹。
这孽缘还得追溯到15年前，当时的西格尔娶了身为自然人的母亲大人的侍女。自然人和调整者之间的婚姻可不像现在PLANT实行的《强制婚姻法》，是经过精密的基因匹配的、所以为了确保他们的后代是纯种调整者，西格尔不惜牺牲名誉和金钱钱寻求科技的力量。而好死不死居然也选择了当时技术力量堪称一绝的GARMR&D，于是后来的故事也猜得出来了。
尤连.响轻轻松松就获得了新的试验样本，他在为受精卵做基因手术的同时，人工地使在胚囊期阶段还具有完整体细胞功能的受精卵分裂成两个！这也就是所谓的同卵双胞胎了。
但是就如同克鲁泽的不幸一样，悲剧一样降临在索蕾雅身上——因为她是一个失败品！
基因调整者化的改造虽说是成功了，可是最关键的那个计划的调整却以失败告终。所以她并没有成为那种危险的存在，也就失去了原定给尤连.响儿子专属配偶的资格。这对于我们来说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造就了少女悲哀的人生。
在那之后索蕾雅被偷偷带离了已经是一片废墟的GARMR&D并作为一个杀手和工具从小培养。
她的幼年、童年和少年岁月以及今后人生就是这样被一个过去叫约瑟夫.门格勒，现在叫马尔基奥.雷文德的纳粹给毁了的。后来她遇上了克鲁泽才慢慢取回了作为人的内心，然后就是在上个礼拜。索蕾雅最终亲手毁灭了过去在世界上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来到这里。
这也难怪她需要戴着这样一个看了就感到不舒服的面具，不知道拉克丝和西格尔他们知道的话会怎么想？肯定会不择手段除掉她吧？明摆着的呀，要是传出去绝对是克莱因家族政治生涯的污点。不对！是终结才对，所以索蕾雅这个人的存在注定无法存在于世界上，从一开始她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迪拉尔，迪拉尔？在想什么呢？该你开球了。”
“额，恩？我开球？”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就看到几个人正用各自让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表情看着我，再低头看一看球桌。
啊咧咧？
吉尔耸了耸肩无奈道，“劳他一杆清台我都帮不上忙，这局该你开球了。”
“那么快！什么时候？”
“就是在你不知道想什么歪点子的时候。”索蕾雅利落补刀，和拉克丝一模一样的声线透着酸酸的味道，让我总感觉怪怪的。
好吧，让我开球就开球吧，可是就我这渣水平能做到不拖人后腿就不错了。
瞄准中央三角形的顶点，调整姿势左腕发力。
咚的一声，啪！
啪啪啪啪——球漂亮地散成了花，哦哦哦，我还可以的嘛。
但是母球呢？糟了…滚到一个对攻击花色球严重不利的角落，可是花色球的位置都很好，这样一来等于是在给对方送上了助攻啊。对不起索蕾雅，我就这点水平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这样向女孩儿示意了一下后我也没看到她的表情又什么变化，好像完全没有感情一样。大概她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一想到做出这种事情的是拥有和拉克丝完全相同脸蛋的女孩儿，反而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穿着一件随处可见的女高中生水手服，索蕾雅凝视球桌不到10秒钟便有了动作。她背对着球桌坐在橡木护栏边缘，接着把自己的裙摆微微换了个方向，不让布料飘落到球桌上头。
伸长右腿，从淡蓝色的裙子下方延伸出的丰满大腿，简直都要跑出来见客了，因为制服的裙子不长的关系，导致变成我这边能够饱览女孩儿美腿的状态。没有黑色或者白色的煽情用长筒丝袜，就是那样的素裸。仿佛流水般修长的珍珠色美腿，那种美到极点的腿部曲线。
就连坐在球桌上的臀部边缘，也能微妙地看到一部分。
胖次？有点难度…
可恶啊！明明和拉克丝是同岁可是为什么，她的个头那么高挑？身材比例那么完美？美丽漂亮还有极强的战斗力，唯独内心最深处有着与拉克丝的残忍不相上下的悲哀。
索蕾雅上半身微微扭向球桌，把球杆几乎竖了起来，看样子是从正上方刺击母球的一种打法，是什么呢？很快她给出了答案，斜向撞击母球，赋予强劲的旋转力道，画出如同曲线轨迹的高等球技！
如同我看到的那样，索蕾雅打出了一个旋球。母球陀螺那般开始在球桌上滚动，随着三下清脆的响声和落袋声。三个花球被击落袋中，我开局造成的尴尬局面就这样破解了？
竟然有这种技术存在？开玩笑的吧！？
不光是我，吉尔和克鲁泽也被这神呼一般的球技给小小地吓了一把，索蕾雅收回那条被我饱览了几遍的美腿，用那几乎不带表情的面孔对象我这边，樱色的嘴唇微微开合起来吐出了一句刀子一样的话语。
“色胚…”
声音很小，但是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他们两个肯定也注意到我之前的视线所在，只是不会说出来罢了。这下可是坐实了痴汉的罪名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事到如今还想狡辩是不是也太差劲了？“美丽的东西不论是谁都会喜欢看的吧？”
冷场了两秒…几个人就那样活见鬼似得定格在那里。
而率先大破这一尴尬气氛是却是迪兰达尔，“哦哦哦哦？”他那兴奋的眼神仿佛是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让人见了眼皮直跳。然后一副‘原来如此，看不出来嘛。’的表情将注意力全放在我身上。
“算了吧，这种只有男人才会说的鬼话我都听了没有几千次也有几百次了…”冷冷的如同看见路边蟑螂的视线，索蕾雅丝毫不买吉尔的帐，击球的姿势依旧如之前那般优雅，但是动作却多了一种‘再看就一刀戳瞎你狗眼’的杀罚气势、
这也难怪，以她的立场会这样认为很正常。这这女孩儿早就在黑暗的世界中她度过了我难以想象的岁月，什么肮脏的世面没见到过？拥有拉克丝一般容貌的她绝对是个抢手货，加上曾经没有任何感情为人工具的岁月，要说我没有对她产生‘不会已经被玩过了吧？’这样的想法是不可能…
嗖——
明晃晃的高速物体逼近，咔嚓一声不偏不倚地插进了我手中那杆橡木球杆中。离我的双眼几乎只有几寸距离突然出现的利刃让我内心小小地紧张了一把。
“你想杀了我吗？！！”怒吼道，要是动作再慢上一拍这下就足以让我去见Lon了！
女孩儿头也不回放出了自卫的狠话，“再那么下流地死盯着我就戳烂你的狗眼！”这气势显然错的一方不在她。
哎！我真是这改不了的坏毛病。难道连看看都不行吗？很想这样问。
“索蕾雅你就别怪他了，稍微有点花心可是男人最大的骄傲呢。”克鲁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旁边吉尔则是故装深沉，明摆了是持默认态度，而我完全不知道居然还有这种值得骄傲的事情！？
“再说了要说忠诚的话，恐怕这家伙可是我认识的人中数一数二地用情专一呢，虽然眼睛会有些不太老实就对了，不过比手脚不老实好太多了。”
挑眉，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可是此话一出口这回活见鬼的人就是索蕾雅了，只见她看看我又看看吉尔完全不敢置信的样子写在脸上，“你们家族？那不是政治上联姻吗？”
“阿斯特家族才不会为了一点小小的利益就牺牲两个人的幸福！”狠狠地给这丫头回击一下的同时，我也在心里暗加一句。原来她是知道15年那次反响极大的婚礼啊？
咚，最后黑8进袋，索蕾雅也漂亮地刷新了最快一杆清台的记录。可是可能是因为话题越说越头疼的关系，没人打算再用三角木框重新开一局。
“说到这里迪拉尔，有个问题你必须好好考虑清楚了。”
“什么？”我看向突然变地一本正经的吉尔。
他认真说道，“虽然不愿意提及你伤心的事情但她已经不在了，这终究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为了你和你的家族为了着想…”
“免谈！”一口回绝掉。
这是原则性问题，没有可以考虑的余地。再说了也不是没有再见面的可能，而且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了。
“那个人…她还是死了吗？”索蕾雅幽幽地问道。
“是啊，就在我面前被纳粹给杀掉的！你想说我很没用吗？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尽管在那之后纳粹残余势力分裂成了互相敌视态度的三方，可是这丝毫无法安抚我内心的裂痕。
“那些时代的垃圾不彻底灭亡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差点忘了，你在之前也是纳粹呢，一定没少为他们干过那些事情。
“我也一样，看来我们的目标出奇地一致呢。”少女少有地露出认同的微笑。
对毁掉自己人的憎恶在驱使她吗？
吉尔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擦着球杆，直到…
“‘战争’已经开始了。”
犹如穿越了百年的时光聆听入耳的风音，我和索蕾雅猛然抬起头。可是说出这个一语双关之言的确实四个人中唯一的人类，劳.鲁.克鲁泽队长。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然决定参战。
“那么妖精之环也要参战？”
“当然…”
“既然是这样，索蕾雅…”
“干嘛？”
“你加入妖精之环吧。”
“你在开玩笑吗？”
※※※※※※※最终分割线※※※※※※※
“你是在开玩笑的吧西尔维娅？”
克莱因府邸，粉红少女面带不解地笑容看着居高临下一脸不爽加不信表情看着自己的女军人。或许是平时作孽多的关系，拉克丝心理还是有点没有底气。
她的脸上明显红肿的痕迹是被人打了吧？呀呀…为什么自己突然觉得好开心哦。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你这偷腥猫！”怒目而视。
你才是偷腥猫呢！拉克丝如是想到，嘴上还是撇清着什么。
“总之那个人不可能是我，声音和相貌差不多的人世界上不是很多吗？再说了我这个弱小的身板怎么可能把强悍的西尔维娅推倒呢？栽赃啊！这是栽赃！”
“是啊是啊，你也有被人栽赃的时候，不过呢拉克丝…”
“？？？”
“说到弱小，是不是真的我还先验证一下再说吧。”
验证？拉克丝不解歪头，然后…
“哎？什么！不要，住手啦西尔维娅！你这混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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