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Banshee
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那是我也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的岁月。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努力的方向。普通人或许要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获得的东西——财富、地位、权力，我自打出生起就已经拥有。在广大**.丝们和中二青年们眼里，富二代加权二代的集合体的我毫无疑问是他们口诛笔伐的对象，尽管他们忘记自己所嫉妒的东西本来就不属他们。
15岁以前我都过着深居简出的蜗居生活，身份曝光之后奥布本土的狗仔队和小道报纸更是在网络上骚扰个没完。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外面的某些媒体把我描述成一个私生子、纨绔子弟、不学无术的反面典型，可无奈偏偏‘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是皿煮国家最重要的公.民.人.权保障之一，俺们无权干涉，尤其是对领导人的家属更是可以美其名曰‘舆论监督’…
假如说阿斯特家要辟谣的话当事人出面澄清就可以，再动用法律和国家的力量让这些小道报社彻底闭嘴。但那个时候的我没兴趣出去抛头露面，然后像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被人当成展览品观赏。这种奇特的被害妄想症多少也和我性格上的某些毛病有关。
顽疾多了久了自然就会惹人厌烦，特别是当他们攻击的对象开始涉及到我家的母亲大人的时候。
对于狗仔这些不刷存在感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家伙，塞西莉亚有她独特的一套对付手法。
她从来都不会为辟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工作花上半个铜板召开什么新闻发布会，但依旧会出手大方地买通各路要员让他们睁眼闭眼，然后在一个特定的时间用各种手段将所有诽谤造谣者统统抓起来，找一个夜深人静的地方指挥下属将他们装进桶、浇入水泥最后沉到奥布领海的最深处。
在如此令人毛骨悚然地处理掉一票人之后我得到了彻底的耳根清净，但整天无所事事的颓废生活依旧没有改变。
阿斯特家族在世界各地也有少数几家秘密的军火企业，质量和数量都只能在国防产业共同体Logos的中位列垫底，但多少还也有点资本向军火贩子们看齐并在战争时期拍着胸脯说——老子就是要赚战争财！于是我突发奇想开始设计新式杀人机器消磨时间，以此幻想着早早预定好未来战争看客的门票。
扯远了…
再往后也就是C.E.54年，离开温室的我遇上了闯进我人生旅途的第一位女孩！在经历了一开始如同玩笑般的邂逅之后，两人的关系开始向恋爱小说中所描绘的情节发展。她的倔强，不服输的性格与我是那样的合拍，甜美的嗓音和肌肤的触感至今都无法忘怀。
那之后的故事就不想继续叙述了，并不是仅仅是因为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最终，在我们分别的第16个年头，我终于找到了穷极一生哪怕放弃性命也要完成的心愿。可是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愿望对现在我的来说…
都是那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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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70年注定标志着一个血雨腥风时代的开始，和百年前的上届真理战争一样，这一次也将伴随着席卷全球的战火。1月1日新年的钟声才刚刚奏响，不祥的事情便一件接一件地降临，丝毫不顾人们的承受能力，同样也完全没有顾及这可能会招来的结局，
早在去年9月，以西格尔议长为代表的PLANT方面就已经提出了对等贸易和完全自治的要求。PLANT强硬地表示若在70年1月1日前还未得到答复将停止对地球资源、产品的输出。而对于这一要求期限已至前往理事会做最后磋商的二月市议员维利.阿克斯遭到恐怖袭击身亡。虽然蓝波斯菊单方面声称对此事件负责，但评议会认为这是理事会幕后策划的，当即终止了对地球的物资输出。
几十年来国民生活和工业几乎完全依赖于PLANT生产能力的各个理事国顿时陷入了物资匮乏的窘境。物价飞涨、社会动荡不安，地球顷刻间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而相对于陆地上愈演愈烈的混乱和暴力事件，‘欧西安娜’依旧维持着原有的宁静，或许可以说在即将到来的战争岁月只有这个与世隔绝的海底城市才是人世界最后的乐土吧？
和海洋城那几位以烤鸭为赌局的经济学家们预测的一样，仅仅过了两个月。就被国内混乱局势和各方压力逼到下台边缘的各理事国政府终于开始向PLANT示弱，由联合国主席出面调停，各国首脑、克莱因议长将与月面都市哥白尼进行新一轮磋商，然而这一选择激怒了某些既得利益者。于是在哥白尼宇宙港，除了飞船故障而迟到的克莱因议长一行，所有与会人员无一幸免。
两天后，由副总统升任的新一届大西洋联邦总统向全世界媒体及政府和公众发表宣言，声称这一‘卑鄙无耻，令人发指’的恐怖袭击乃调整者所为，是PLANT当局一手策划的。
看着那位有蓝波斯菊后台撑腰的总统在白宫发表的电视讲话，义正言辞念发言稿的腔调就觉得万分好笑——那些生活在天空中的调整者们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地球人民祈求和平而抛出的橄榄枝，为了实现他们卑鄙万恶的大种族主义，用最肮脏的手段袭击我们。这已经不仅仅是对单单一个政府，而是对全体自然人的宣战！为了我们生存的延续，为了我们的未来，我在此呼吁，全地球应该联合起来，不分种族、不分国籍……
啪，电视被掐断的声音…
“这种大美利坚世界警察式的号召口号真是无论听几遍都不会找到有价值的信息呢，不愧是世界第一大国大西洋联邦作风啊。”
丢下遥控器坐在阿斯特家族航天飞机的专座上，第三次听完几天前录制下来的著名总统演讲，我闲来无事地抱怨起来。要说现在平稳的机舱内唯一没有自觉在那里来回滚动着的撒娇的，就只有大型球形机器人‘凯娜尔’了。
啊对了，还有那么一位。
“怎么了索蕾雅？不舒服吗？”转过头就看到坐在我旁边位置上的粉红少女正对着方形耐压窗舷外的景色出神。
一如往常一样，她今天依旧穿着一件将她的玲珑身材完美凸现出来的黑色紧身衣，优美的坐姿充满了16岁不到危险少女的气息，粉红色的长发肆意散乱开来，修长到让人忍不住冲动犯罪的双腿叠放在一起一动不动的。
忍不住有那么一点想法，不可否认她还真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啊。可惜那张银黑色的面具和性格把她的一切优点都破坏殆尽了。
每次想到这里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将她和拉克丝那个自作孽不可活的妖女对比起来。
“那边已经开始了。”
“哪边？”开始的时候我还些不解，她莫名其妙地在说什么？但随后一想起今天的日子就豁然开朗了。
啊，是那边啊，差点忘记了呢。
今天是2月14日，在西方传统节日中是情人相聚增进感情的一天，同时也是地球联合向PLANT正式宣战的第三天。就在上午10时左右，3天前从月面军事基地‘托勒密’出发的机动舰队抵达了L5与ZAFT两军展开阵型。
估摸着也差不多该开打了。
以新成立的地球联合的名义，地球方面这次出动的是整编第七和第五两支舰队，其前身自然是大西洋联邦宇宙军。既然已经师出有名那就需要有人起到带头羊的作用到也说得过去，至于之后怎么样慢慢变着法坑队友消耗自己人的锐利…华盛顿方面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啊。
而迎战他们的是严格意义说来都只能算是民兵的ZAFT！看来这些老牌强国口气上多么咄咄逼人，私底下的作风依旧是瞧不起这支新组建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军事组织，居然以为仅凭两支舰队就能取得全面胜利？
不过对我和所有‘欧西安娜’的MS工程师来说谁输谁赢这种小事远比不上人类战争史上，传统兵器和人形机动兵器之间的第一次大规模较量来的激动！在这之前‘欧西安娜’防卫军和ZAFT对MS在军事上的实战都局限于小打小闹阶段，真正意义上的会战这还是第一遭，军事和技术参考意义不言而喻。
本来应该是重点关注的事情，而我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两万米的高空隔岸观火是不是太淡定了点？
随手打了个手势，只见从机舱后面走上来一位身材高大40岁出头的黑衣男子。上一次见到他已经是16年前的事情了，还是在有着雾都之称的伦敦。不用怀疑此人就是鹰刚隼人，前欧洲情报部的得力干将，在几年前受到母亲大人的赏识而出任总管家一职，是西格尔.克莱因的后继者。
一如那时死板的礼仪，他单手放在胸前恭敬地对我道，“有什么吩咐吗少爷？”
“本来我现在应该在‘艾丽雅菲尔’舰桥的特等席上观战，但西顿实验室和防卫军跟我说他们服役了最新式的航空战舰让我去检阅，所以我才跑到这万米高空上。但是到现在为止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等一下！就算是大气层内的航空战舰有能飞那么高的吗？又不是从宇宙空降…
对于我的困惑鹰刚只是按下耳边的麦克风跟什么人通讯了一下，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他认真地对我说道，“我们已经到了。”
到了？“在哪呢？新式战舰。”
“就在我们下面…”
“！！！”
索蕾雅看着窗外发出淡淡如同铃音般甜美的声音。朝她那边望去，像海绵一样一眼望不到头的云层中先是出现了一个黑影，随后慢慢地如同水纹一样逐渐扩大形成了奇特的对称阴影。在金属制的舰首华丽突破云层之后我们两个终于看到了展现在眼前的巨大舰船。
那是战舰？
瞪大了眼睛盯着那艘双翼伸展近千米长，拥有X交叉两对巨型舰翼宛如要塞一般的巨舰，在万米的高空平稳地飞行着。舰翼尖端以及棱角分明的地方，多达上百条尾烟和气流划出整齐的轨迹，就好像童话小说中所描绘的妖精一样。在她庞大的身躯周围还可以看见数十家机翼上绘有阿斯特家族专用标志的战机，摆开Arrow－Heat－one的阵型为她护航。
这真是…太美丽了。
我发自内心地想赞叹道。
“Banshee级核动力空中航母一号舰Banshee号，C.E.70年1月20日正式完成装配服役于‘欧西安娜’防卫军，今天是她的处女航。”
鹰刚略带兴奋的神色对我自豪地说道，而此时的我完全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全然集中于这艘外形优美的巨舰上，甚至没有发觉自己的双手早已无意识地压在了索蕾雅微微颤抖的身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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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W:364|H:218|A:L|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42/26/173671635290186853785000742912.jpg]]]等到进入这艘号称人类海军史上规模最大空中航空母舰Banshee舰桥的时候，我才终于明白没有最土豪只有更土豪才是土豪界亘古不变的真谛。
和这艘战舰宽敞到几乎可以跟广场媲美的舰桥一比起来，我以前见过的那些战舰指挥塔小地简直就他喵的跟厕所没什么两样！
“您的手怎么了？”看到我将右手不自觉地放在背后鹰刚这样问道。
“没什么，刚才不小心被猫咬了一口而已。”
“这里有猫？”他呆住了几秒。
“有喵！有喵！”凯娜尔一蹦一跳地抢先冲了过去。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好了不用在意这点小问题，赶紧找个人为我介绍一下这里才是正经事。”
转移话题的我心虚地瞄了一眼刚刚被说成是小猫的女孩儿，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她发出‘哼——’地一声然后扭过脑袋不拿正眼看我。
呜…好萌。
处女航的Banshee舰桥此时是最忙碌的，各部门机组成员忙于眼前负责的设备，首航需要检测的性能指标和数据名目之繁多我自然心理有素。在见到我这个家族最高领导人之一后，舰长和CIC各部都只是礼节性地向我和走在旁边的索蕾雅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继续手头的工作。
至于舰长，我惊讶地发现居然是一位和索蕾雅年纪差不多的红发女孩子！
这个时候，从右手边的控制台那里走上来穿着标准‘欧西安娜’防卫军军装，外套一件覆盖到膝盖长度白大褂的年轻女性。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还有睿智的眼神，一看就是知性美人的那种类型啊。深紫色的秀发位于鬓发两侧的部分折回成几个尖尖的棱角，远远看着就好像螃蟹一样？这样说似乎有些失礼呢。
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只手捧巨大玩偶兔，脑袋上像是装了兔子一样天线，两眼神色几乎全无的双马尾银发女孩。这是什么诡异的设定？
“这位是‘欧西安娜’第一航空舰队副司令香月夕呼博士，同时也是这艘Banshee的总设计师。”鹰刚为我介绍。
副司令！总设计师！居然是一位女性而且还是博士？我有些哑然，按理说这样重要的人才不是应该呆在后方安全的研究室里吗？
“为您效力是我的荣幸，迪拉尔大人。”成熟富有诱惑的女性声音悠然传来。
她接着说道，“虽然有些失礼但我想您一定是在疑惑，为什么像我这样的人会出现在这里。因为比死板的实验室我更喜欢和听话可爱的孩子们呆在一起。”
说完她那如同隼鹰一样的裂瞳发出晃人狗眼的目光，直刺得比她将近矮了一个头身的我有些不自然。真是个让人亚历山大的女博士啊，我这样感叹道。
等一下，她刚才说什么了？
“孩子们？”我有些不解，难道是在说我和索蕾雅？看向旁边的面具少女，她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香月博士喜欢把她的创造品称呼为孩子，但同样她也喜欢戏弄比她年纪小的异性。”
总管家为我如是解释道，换来的却是女博士的一记白眼，“鹰刚！不要随便插嘴可以吗？你这是诽谤！”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大概是觉得当着我的面大吵大闹有失身份，这两个拥有大和民族血统的男女嘴上不说却在视线上对抗起来，看来他们过去可能就一直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关系。
“孩子是指她吗？”索蕾雅示意了一下后面那位抱着兔子玩偶的女孩儿这样说道。
只见被她那么一说，香月夕呼博士开心地笑了起来，“啊呀，这位小姑娘好眼力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呢，过来吧社霞。”
“遵命博士…”女孩社霞机械化地走了过来，就连步伐都是那么呆板。
“她是……？？”我认真打量起这个叫社霞的女孩儿，她穿着一身连群式军装。个子跟我差不多高，比索蕾雅要矮上一点，面容精致地跟芭比娃娃有的一拼，唯独眼神很空洞，仔细一看不难发现连皮肤也是人造的。
这分明就是个…机器人嘛。
“同类，同类，凯娜尔的同类哦！”
“啊呀呀，这小家伙的系统还蛮先进的呢，要不要合并到社霞的身体里呢？”香月博士蹲下身一脸后妈看见继女的表情坏笑地地拍了拍凯娜尔浑圆的头顶。
谁只这个哈罗力争言辞地给否决了这个提案，“不要不要！死也不要！凯娜尔已经有‘艾丽雅菲尔’了，才不要社霞呢！”
搞得香月博士挺尴尬的。
“我开玩笑的而已，好了为你们介绍一下吧。这位是社霞，Banshee号航母的心智模型，用简单一点的话通俗地来说就是主控系统了，我参考了艾丽雅菲尔的全智能系统，可以算是那艘无人战舰的妹妹吧。”
妹妹…哑然了一下。
“但是把主控系统做成人形到处走动真的没问题吗？”万一一发流弹不小心把她打坏了，那整条船不就OVER了？
“没问题啊，别看这样社霞在舰内的人气可是很高的说。”
我关心的不是这样呀。
“其实我一直希望她喊我妈妈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社霞就抓死博士一词不放了，怎么教她都不愿意改。”女博士感叹起来。
那么意思就是说…别看社霞是一副三无小女表情，其实‘内心思想’是很丰富的？如果计算机也有内心的话！
“顺带一提，社霞最喜欢的事情是在食堂和大家一起吃午饭…”
“……”
吃…吃午饭！！
“咳咳，先不说社霞了，可以麻烦香月博士为我们介绍一下这艘Banshee吗？”想了想我还是决定转移一下话题，再讨论下去职业习惯告诉我可以在人工智能领域纠结一整天都没完呢。
然后就看到香月博士轻快地打了个响指，让社霞为我和索蕾雅讲解起她的本体构造。
得到命令的机器人少女头顶两根踏板一样的天线，像萌系女孩儿特有的呆毛一样翘了起来。张开的粉嫩小口发出好听的电子合成音。
哇…连这声音都是那么有诱惑力，这是从哪里弄来的原型啊？
“Banshee级核动力空中航母一号舰Banshee号，全长687米，翼展1400米，满载排水量12000吨。三层甲板结构，配置三条MS出击通道，机库可最大同时容纳整备70台标准规格MS，把出击通道的也算上满载额定是73台。全舰采用16台氢氦激光核融合发动机提供飞行动力，可以半永久性地保持全天24小时空中巡航状态。标准巡航速度为1.2马赫，极限可以达到2.8马赫，全舰最大升限达到2万米，本舰的职责所在是携带舰载机动兵器深入敌后展开突袭。”
少女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中途连个停顿都没有，真不愧是机器人啊。
“两万米的话那还是处在平流层高处啊，不过航空战舰能飞那么高已经是奇迹了。”
但是这个高度威胁可是一点都不小的说。
首先，两万米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现代战斗机大多数都能达到这个高度最不济就是极限高度作战勉强了点。但是Banshee的体型那么巨大目标那么显眼，在雷达反射面上肯定是个耀眼的存在，要突破大型地空导弹的攻击，携带数个中队的MS奔赴敌后作战有点困难啊。
“她的防护能力和自卫火力怎么样？既然是这样射击的那应该考虑到一旦投入战场，她绝对是被攻击的重点。”我问出这个重要的问题。
然而博士却沉重地摇了摇头道，“很遗憾，一发中等当量的地对地弹道导弹就能彻底击沉她，对常规反舰导弹的防护还算是理想，对光束兵器的话…我们在重点部位使用了积层装甲，同时配备了足够反光束暴雷。”
“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虽说她的尺寸已经大大超过战舰的范畴，可Banshee在气动外形布局和其他方面都不难看出照办了现有航空兵器的影子，说她是航母…倒不如说是一架巨大的飞机吧？舰体构架肯定也是能轻就轻，所以有1400米的巨大宽度排水量只有12000吨。”
“至于自卫火力…”
她露出了苦笑的表情，“我们装了四门最新式的Gottfired.MK－71式225MM高能光束炮，外加32座V.L.S.M和16座CIWS。”
“这已经大大超出一般航母的规格了吧？根本就是强袭特装舰的火力指标啊！”
“上层甲板空间够大，装一点也不影响整体航行，其实我个人是不赞成装那么多复杂且基本没啥用的武器系统，她是航母不是战舰！但军部的人强要求没办法。Banshee可是牺牲了总体防御换来了超高空巡航能力，总不能指望她大材小用去做一般战舰做的事吧？”
香月博士无奈地摆手道，然后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什么。一开始我以为是眼镜结果发现是烟，记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抽烟的女人…
忘了。
然后她开始逐一向我讲解这艘船的各个性能和概况，从建造经过到试航的全部经历，等到差不多都听完的时候旁边的CIC也同时也出了检测完成的报告。
“我想我差不多都理解了，听你那么结实怎么感觉这船的性价比低到发指啊。”
话才刚说完旁边社霞头顶的‘天线’一下子立了起来，看样子似乎是在对我评价她的不满啊。
环顾了一下这层次分明高低有致的舰桥，再透过厚达几十厘米的防护窗看到两侧伸展的巨大舰翼。从客观的角度来考虑，Banshee的缺点是那么的突出。
体积大、目标明显一旦开战绝对是导弹攻击的首要目标，一发不能突破防卫网就来几十发甚至上百发。第二，她的造价不菲，动用了阿斯特家族全球产业所获得的三年军费开支，耗时两年建造才完成那么一艘。而优点只有高空巡航全球性转场及MS搭载能力。
这时的索蕾雅独自一人走到了舰桥最前方的观测台，抬头看向遥远的L5殖民卫星群道，“有多少国家的防空雷达在追踪这条船？
香月博士笑了起来，“你应该问还有多少没有在追踪的，从她飞起来那一刻起所有国家的防空雷达都没有停止过对我们的追踪，那些臭男人都跟尾行狂一样。不过好在很快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
“Nuclear－Jammer”
“核能…干扰？”是这样拼吗？我不太清楚哎。
这下露出不解神色的却是香月博士了，“您不知道吗？那是中子干扰装置。由前西顿物理实验室首席开发主任尤利.阿玛菲提出设计构想和基础理论，克莱辛顿工业开发完成的可以抑制核裂变分裂的干扰素散布装置。除了可以使所有的核裂变反应无效化外还能极大强度地干扰无线电。”
“那也就是说…”我兴奋地说不出话来。
这不就是…这不就是我在很久以前就期待过的，能够让所有超视距打击完全失效的战争环境吗？多年前的预言最终得到应验。恐怕埃尔克莱德那老家伙都没料到当时我自暴自弃的玩笑话会有成真的一天吧？
“没错！最多只要往地表打入五台，现代战争的模式就会彻底改写，MS制霸战场的时代即将到来，而这架Banshee也将成为真正的天空妖精。”
就在我们为一项重大发明而会对今后的世界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感慨万分的时候，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社霞突然有了反应，脚踏板状的天线一抖一抖像极了那向外界发动妹妹电波的幼女。
“探测到伽马射线，是核爆！”
远方的天空忽然亮起一道白光，那是在L5双头沙漏殖民卫星群的方向。与其他如同繁星点点的爆炸波澜相比，那一下和太阳耀斑争艳的光华是那么的瞎人狗眼。
此时此刻我只意识到一件事——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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