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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宁可放声哭出来,但我哭不出来,这一刻才明白,那种痛到哭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滋味,哪怕你张开嘴拼命的扯着喉咙嘶吼。心底的痛也丝毫不减。

  我的脚崴了,连带凉鞋跟也断掉了一个,我找了个就近的垃圾桶将鞋丢掉了,光着脚丫子在这场滂沱大雨里一拐一拐前行。

  半个车程的路,我走到了半晚,回去的时候衣服都在夜风中吹得半干了,洗了个澡我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两天两夜。

  起来的时候已是开完趴的第二天,此时的我看起来就像个只差没断气的活死人,喝掉了傅擎戈放在这里的半瓶拉菲。

  失魂落魄,无所事是的坐在沙发上过了十几分钟,鬼使神差的拿过了桌上的水果刀搁在了左手腕上,那时候我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璃琉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才如梦初醒,然而刀已浅浅割开了皮层。渗出血珠。猛然丢开了刀浑身打了个冷颤。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接过了电话。

  “哪位”

  “草你大爷!!”那端傅擎戈仿佛快被气炸了。

  “傅兽,我家大爷死很多年了。”

  “怎么不接我电话?你在干嘛?”

  “在自杀。”我看着不断渗出血的左手腕,想着快些讲完电话去止止血。

  “你他妈脑抽了还是找抽了?听清楚了,没退圈之前你要死,也只能是在床上被我草死!”

  “噗!哈哈哈”不知为何,听着他那不着调的话语,我就不受控制的笑了,笑着笑着泪水就流了下来。

  “笑个屁!”

  “傅兽怎么可能是个屁?在我眼里,傅兽是神。”在未等他彻底发飙炸毛之前,我低哑着嗓音撒娇道:“老公,草我。”

  “小贱人,满足你!”

  话音刚落,耳畔只传来一阵阵盲音。我找了块布条随便将伤口处理了一下,正准备找些吃的填下肚子。傅擎戈就已经破门而入。

  他风风火火二话不说的拽着我就往房间的床上去,被他毫不怜惜的甩上床时,我手里还拿着一盒苏打饼干。

  他一手捞着我的腰,像个十足的禽兽,修长的食指挑着我的小裤裤,邪气一笑从后背位就上。

  “老公草你爽不爽?嗯?!爽吗?”

  我暗咒了声,这个疯子肯定是成心想弄死我,发了狠的顶撞着,我嘴里还含着饼干,心想着被他弄死前先填饱肚子,总比做个饿死鬼要强。

  于是我更发了狠的往嘴里猛塞饼干,他抱着我折腾得更厉害。

  “你还吃?!”他猛然让我转过了身面对着他,他一脸较劲着。和我手中的饼干较劲。

  “我饿。”

  “饿?小骚货。看不出来你这么饥渴,我这样都不能喂饱你。”他俯身狠狠堵住我的嘴,一只手抽掉了我手中的饼干,强迫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任性又霸道。

  他缠着我一直在床上翻滚到下午五点,这三天来我就吃了刚才那几块饼干,又被他折腾得这么厉害,真的只剩下了半条命。

  “我要吃阳春面,去做!”他推了推我,靠着床点燃了一根烟。一手正在刷着微博,时不时的邪笑几声。

  见我躺着不动,他有些冒火了,想抽我的手才刚触到我的皮肤顿时一惊,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蹙眉:“你发烧了?”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吊水了。

  身边空无一人,矫情得有些想哭。

  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我拿过手机是傅擎戈发了两条短信过来。

  第一条是:“没死回个信儿!”

  第二条是:“我让陈硕给你捎点吃的过来,我再说一次,你要死只能死老子床上!”

  我苦笑,回了两字:“没死。”

  他最终也回了我两字:“欠草!”

  晚上六点的时候陈硕果然送了几个清淡的小菜和粥过来,他没有急着离开,搬了条椅子在病床前坐下。

  “医生说你身子很虚弱,要慢慢调养过来,这次是傅少折腾得太厉害,他就是孩子气,其实相处久了人不坏。”

  我瞄了他一眼,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床桌上的晚餐。

  “陈哥,你认识傅擎戈多少年了?似乎很了解他。”其实我也没多好奇,只是人家坐在这里不走,冷场不太好,就顺其自然的找了个话题。

  陈硕吸了口气,说:“他妈妈去逝之后,傅董就让我去他身边照料着。”

  “是吗?他这么混帐你们都不管么?”我突然没了胃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见陈硕沉默着不说话,我淡淡的说了句:“至少,劝他把大学好好读完,他这样混帐下去,迟早会毁了的。”

  陈硕脸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终是冗长的叹了口气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先走了,游小姐好好休息。”

  我淡漠的应了声,这一刻对陈硕的印象有所改观。正如他所说,其实傅擎戈本性不坏,不是管不好,而是没人管,甚至还有助纣为虐的嫌疑。

  睡到半夜被尿给憋醒,睁开眼时,我竟看到傅擎戈戴着耳机玩着手游,那双大长腿搭在我床沿晃啊晃的。

  “你怎么来了?”他没听到,被手游魔怔了,直到我凑到他跟前,笑问:“傅兽,玩什么游戏呢?”

  他被我吓到,差点一手机甩我脸上。

  “操!”他无语的剜了我一眼,摘掉了耳机。我掀被子下床准备去洗手间。

  “干嘛去?”

  “我去尿尿,傅兽,你自便哈。”

  上个洗手间的工夫,他已经无耻的霸占了我的病床,我扯着嘴角笑笑:“傅兽,能挪挪吗?”

  他倒是自觉的往左边挪了挪,留了点位置给我,两药水各还有半瓶,得输液到凌晨。

  我侧卧着身子,床就这么大,咱俩紧挨着,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手游上,看也没看我一眼。

  “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担心我啊?”土匠医血。

  他邪气一笑,冷嗤了声终是大发慈悲的看了我一眼,说:“今天卓少开个了小趴,忒没劲了。”

  “卓少?那个卓伟航吗?”

  “嗯。”

  我心头一凉,嗫嚅道:“卓伟航K粉,你知道吗?”

  第13章带头拒捕

  他伸手摩挲着我的下巴,像逗猫儿一般:“想管我?可你管得着吗?”

  “你是我老公啊。”

  “别介,叫我老公的排着长队,你一叫我老公,我特么就想草你!”

  “别整天草来草去的,哪天抽空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我不是在开玩笑,很认真的同他说。这些人疯起来没个分寸,怎么乱怎么搞。

  “怎么?怕我染上艾滋?”他完全没放心上,嘲讽道:“你真以为只要是只鸡就能混进来?”

  “傅兽”我颤抖着紧握过他的手,声音沙哑:“傅兽,我妈就是得艾滋病死的,我害怕。”

  气氛一阵死寂,他突然话峰一转,抓过我的左手腕问:“干嘛突然想不开?”

  想到那天的一幕幕,我心口一窒,狠抽了口气红了眼睛:“没什么,不要问,好吗?”

  “你不说老子也知道,安子逸,对吧?”他一脸不爽的丢开了我的手,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话都到这份上,我也只能顺着他说下去:“他带我去了他的别墅”

  “碰你了?”

  我无奈叹了口气:“你再这样,我就不说了。”

  “爱说不说,憋着!甭给老子说了。”他侧身躺了下来,不再答理我。

  人就是犯贱,他不问我还真憋不住了,推了推他,说:“傅兽,我憋不住,听我说嘛。”

  他痞气一笑,睁开了眼,笑骂了声:“就你这草性!”

  “他有未婚妻了,他和她未婚妻让我参观他们的新房,说我住不起,就让我多看两眼。傅兽,你就任他们这么欺负你的女人?”

  “嗯,然后?”傅擎戈不傻,一脸不屑的盯着我反问。

  “他们说我住不起,你就给我买栋看看,我怎么就住不起啊!”

  他朝我翻了个大白眼,丢给我三字:“滚犊子!”

  与他绊着嘴,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下来,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相处久了,即便没有爱情,也会生出别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对傅擎戈现在是什么感情,只知道再也无法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他。

  “我困了”

  那些激他的话,就逗他玩儿的,却不想傅擎戈当了真。

  出院当天,他强势的让陈硕为我收拾了公寓里的东西搬到了他的海景别墅,像这种豪宅,没有两千万以上拿不下来。

  “傅傅兽,我是开玩笑的。”这别墅太豪华了,平常顶多也就在电视与杂志上看看,这辈子想也没想过。

  傅擎戈瞥了我一眼,冷哼:“你就那点出息!老子让你住你就住,屁话个什么劲儿!”

  搬进这别墅,我用了很长的时间去适应环境,真是穷惯了的命!

  自从搬来这里,傅擎戈每天会回来过夜,但并不一定来我房间。他会带不同的年轻女孩回来玩乐,隔着几道墙都能听到有多激烈。

  年轻真好,好像随时都有使不完的力气。

  这里我呆得最多的就是房间与厨房,有时他带人回来,我就避开。早上起来会下两碗阳春面,不管他吃或者不吃。

  眨眼间到了八月,还没过中秋,傅擎戈出事儿了。

  那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是安子逸打来的。

  我一点也不惊讶他会知道我的电话,他锁定了我的行踪,想找我并不难。

  让我好奇的是,这一通电话的意义:“什么事儿?”

  他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出事儿了?”

  我只觉得疲惫万分,冗长的叹了口气,说:“安子逸,有话就直说吧,你不过是想让我过得不痛快。”

  “包养你的金主,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你还在等他?我很好奇,你被他干一次要多少钱?”

  他的话像是一根根刺,毫不留情的往我的心口扎,疼得我连死的心都有。

  “你非得这样跟我说话?”

  一阵死寂的沉默,他说:“过来sabd酒吧,看看包养你的那位金主,究竟是个什么人渣!”

  八月的天气有些阴晴不定,出门的时候飘着毛毛细雨,我赶到公交站,等了很久也没见出租车,陈硕的电话又打不通,迫于无奈,我给安子逸回拔了一个电话。

  这里离酒吧一条街并不是很远,走高架桥十五分钟左右,安子逸来得比想像中要快了些。

  钻进他车里,有一瞬恍如隔世。

  “看来你们也不只是单纯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在乎他。”他说得咬牙切齿。

  我笑笑:“一条狗养久了也会有感情,何况是人?他的确对我不错。”

  小奔的前灯照亮着前方的公路,让车窗前的细雨变得格外明亮而寂寥。

  很长的沉默之后,安子逸突然问:“一年来,你有没有想过我?”

  “想你又能怎样?回到你身边?然后你再若无其事的和我在一起?哦~对了,还有你妈那一关,我还真没那么欠虐。”

  安子逸嘲讽一笑:“有时候,你真让人又爱又恨。其实你从没爱过我吧?你最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假装一脸淡漠,低着头盯着新涂上去的红色指甲,也不看他。

  “游晴晴,你说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他问的时候声音带着哽咽,仿佛一年多前的安子逸又回来了,我红了眼睛,差点就心软。

  “不能了,咱们早就回不去了。”

  之后,我们不再说话,车子在sabd酒吧前停下,此时酒吧已经暂停营业,外头停着几量警车,警鸣声震着我的耳膜紧张得差点窒息。

  “这是怎么回事?”

  安子逸嘲讽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下了车,揪住这里的保安急急的问:“大哥,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保安大哥凑近低声说:“这伙人K粉,被人举报了,那谁傅少,特么真牛逼,带头拒捕!打伤了好几个警察,把酒吧砸了大半,都动了武警才把这伙人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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